家的行为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她真的想不到堂堂大律师竟然会看八卦新闻还看得津津有味的。
但有时候她不得不想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存在于一个空间之内。
白色的泡泡沾在手上不一会就被水流哗哗的冲走,就像悲伤也会被生活中的繁琐和每一个发现所掩盖然后当遇到幸福时,它们都会慢慢地消失。
郑宏洲在看电视的时候会透过门看何婉芝洗澡的过程,他不会告诉她为什么他每天都到她家蹭吃蹭喝的,因为他也说不明白。
“小芝,你的新发型很好看,还有就是我要去上班了,拜拜。”
为什么每次他们间的对话都那么怪呢,何婉芝无奈地想到。
郑宏洲回到律师事务所的工作依然繁忙,尤其当身边的助理还是个挺胆小的女生时。“你可以出去了,把那些文件打印整理好就可以了,有吧。”他是没办法了。
让她出去至少不用再看到她那张如临大敌的样子,他不由得从抽屉里拿出镜子来照照自己样貌,他得出一个结论:英俊潇洒。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臭美。”来人笑道。
郑宏洲忙把镜子往里收,暗道怎么又是她,“丁然然,你怎么进来前不敲门”还有我的助理跑哪去了。
丁然然灿然一笑,“你忘了吗,我以前就不爱敲门,再说了我啥没看过的,没有十全也有**了。”
郑宏洲扶额正色道:“我不跟你扯嘴皮子了,我这主管的主要是刑事案件,怎么你遇到戳心窝子的事了”他笑笑。
丁然然狠狠地把包砸到他的办公桌上,瞥了他一眼说道:“每一句好听的我的前夫想要和我复婚,我不肯。他就老来烦我,骚扰我。”
“你看看,帮我找个比较擅长这类诉讼的律师吧,至于钱不是问题。”
郑宏洲把卡片给她,“这是我们蕴酩里最会打这类诉讼的人了,你跟他说是我介绍你到他那就可以了”,他又笑道:“或许还能打个折。”
丁然然拿起包,居高临下的说:“你为什不问问我离婚的原因,就当是律师的通病问问我。”
“还是那句话,没那个必要。”
郑宏洲继续他的工作开始忙碌地接听顾客的电话,接电话的同时还不忘摆手让她出去。
在门关上的时候丁然然看见他轻扬嘴角的笑意,她不由得低嘲:“真是胆小鬼,只敢在这时才能偷偷看他的笑。”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又要怎么样呢。
郑宏洲在很多时候都挺满意他的这份工作,比如准时上下班,五险一金各类员工福利都有,尤其当他又是事务所的第二大股东,所以这待遇要他说是挺不错的。
“郑律师,你可就好了,一下午都有空余的时间。”前台的小余看郑宏洲神色悠闲自在的,真心羡慕。不过同人不同命,她想想也就算了。
郑宏洲刚走到旋转门又退了回来,他敲敲前台的桌面,“对了,我想问问女孩子都喜欢什么样的吃的或者物品”
“甜的吧,可爱的都喜欢,没有多少女人可以拒绝它们的美好,而且如果是亲手做的话会更喜欢。”
郑宏洲若有所思。
小余刚想问郑律师是不是送给女朋友的,可回头他已经开车走了。还是下次逮到郑律师再问吧,不过这个概率还真少近乎为零。
甜品店里刘安悦把何婉芝上下左右地看了个遍,总感觉她除了发型和思想外还有哪变了,因为她的嘴角带笑还全然不知。
“小乖,你是不是遇见什么或是发现什么高兴的事了不然你干嘛一直嘴角含春的样子呀”刘安悦紧盯着她。
何婉芝忙触摸嘴角,这才发现原来她一直在笑。她忙摆手,“哪有,我只是想起电视里的搞笑节目,真的特别搞笑。”
刘安悦睥睨了她一眼,“得了得了,本小姐又不是狗仔队才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呢,你只要知道我是在关心你就好了,毕竟你之所以认识李混蛋也是因为我。”
何婉芝用汤匙搅动红豆奶茶,她可以看见颗颗软糯的红豆在她的搅动下旋转碰撞。“其实,悦悦你不用自责的,而且在我眼里他也不是混蛋。”
何婉芝用手示意让刘安悦先别说话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我和他分开的最终原因是我无法忍受欺骗和伤害,我没有办法承受或是容忍我最爱的人对于我的欺瞒。不管怎么说他这些年确实对我很好,他很爱我,只是爱这个字眼并不能当做是拘禁真相的牢笼。”
她微微一笑,“再怎么说也好,他毕竟曾经深居我心,深得我爱。”
刘安悦听完后虽然还是有点不乐意不过仍然接受了她的说辞,答应以后不再把李建斌说成是李混蛋了。
刘安悦点的巧克力慕斯蛋糕上桌了,等快吃得差不多时,她才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你找我出来不是说有事跟我说吗”
何婉芝把奶茶推到一边,斟酌片刻说道:“悦悦,我想问的是,你还记得我刚上高中时的事情吗”
刘安悦点头,“我们从高中起就是同学,后来就连是高考都没法把我俩拆开,直到现在我们还是好姐们,这是毋庸置疑的。”
“悦悦,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想问你刚认识我时有没有感觉到我挺怪的或是听到我说起我的家人”何婉芝紧张地问道。
刘安悦使劲地回想最终还是摇头,“没有,真的没有,如果你硬要说的话,那就只有一件事了。”
“什么事你说吧。”她急切说道。
刘安悦把最后几口蛋糕都塞到嘴里,等咽下喝了一大口水。她才慢慢说道:“我记得那时你身体很虚弱,体育课你都没上过几节,直到高二你才好了一些。有一件事我是记到现在”
高一的新生往往都是一到班级就吵哄哄的,尤其当大家都素不相识的时候那就更吵了,那声音简直就像是在拆天。
刘安悦很是不满哥哥宁可在家里赶毕业设计也不送送唯一的妹妹去上学的可恶行径。她一想起隔壁的邻家哥哥对自家妹妹可是呵护有加百依百顺,结果一到她哥哥这边呢就算变样了,真是越想越气。
他们班的老师是一个年轻的帅小伙,可能是出于班主任确实太年轻了所以给他搭了一个知性范儿十足的美女主任来帮助他。虽然毕业三年后她才知道年轻的宋老师原来是校长的外甥,后来美女主任还嫁给了宋老师。
主任不愧是主任,只见她在讲台一拍桌一吼,教室立马就安静了,同时也把快要入睡的刘安悦给吵醒了。
“从现在起你们就是高一新生了,他是你们的班主任宋仲文宋老师,我是高中级的郝主任。我将会在这三年里和宋老师一起来教导、辅导你们。”
然后底下响起了一遍哀鸿声,因为很多人都知道一中的郝主任是典型的麻辣老师,她手下的众多学子最后都考进了名校,稍差的也进了全国的二等学府,那是相当不错。可是她的教学手段是不忍直视。
可想而知这三年的光阴是何等的饱受摧残,刘安悦也是默了。
郝主任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宋老师是温文尔雅地在黑板上写着班级新规。就在这时门外却来了一个迟到的同学,大家本以为郝主任会发飙的,没想到的是她不但没发飙还特温柔地把她送到刘安悦身边坐好,并让刘安悦好好照顾她。
刘安悦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她是头部受伤了,头上还绷着绷带。刘安悦友好地对她笑笑,“你好,我叫刘安悦你叫我悦悦就好。”
她也微笑说道:“我叫我叫何婉芝。”
“不如,我以后叫你小乖吧,那么乖巧又文静的。”
“好的。”
在之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她们很快就成了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刘安悦会特别照顾身体虚弱的何婉芝,何婉芝也会时常带着自己做的小点心给刘安悦吃。
由于何婉芝的身体不允许所以几乎每节要到户外进行的体育课她都没去上过,身为她的好友兼同桌照顾她的重任落到了刘安悦的身上。
每次体育课何婉芝都得在课室休息,刘安悦看她趴在窗口一副很想出去的样子就把她带到操场散步。
操场的天儿有些阴沉沉的,风呼呼地刮着,刘安悦担心下雨把何婉芝给淋着了就不好了,忙着把她给劝回去。
出乎她所料的是平日乖巧无比的何婉芝在听了她的劝后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操场的树。准确地来说是其中的一棵树。
“小乖,我们回去吧,你看都快下雨了。”
何婉芝触摸着树干说道:“树上的红红的是苹果吗”
刘安悦望着光秃秃的树傻眼了,“红红的苹果树叶都没了,哪来的苹果啊”她的话音刚落,何婉芝就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直到一个多星期后她才重新返校上学。
“事情就是这样了,我怕再次勾起你的伤痛回忆就再也没提起过了,那时我以为你是由于撞到树上才会受伤的。”刘安悦快渴坏了说那么久的往事。
何婉芝没有说话,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样的一段往事。她只是隐约记得当时她很疑惑为什么是在家里而不是在学校,然后爸爸妈妈就说她伤口感染得在家休养,她也就没再说些什么了。
现在看来原来都不一样。
何婉芝在家门口看到郑宏洲,她也不奇怪还招呼他到家里来坐。郑宏洲三步作一步走把一个盒子放到她的手里,“你进家后再打开,记得,我又走了。”
何婉芝感觉他说话怪怪的。
在沙发上坐好时她拿起桌上的盒子全方位地看了好几遍也看不出是什么。她打开后才知道是蛋糕,旁边还有他写的一张纸条。
何婉芝不由失笑,让她吃还不许她差评她从厨房找来叉子来吃蛋糕,酸酸甜甜的不知道是什么蛋糕,味道还是不错的。
只是要想甜放点盐她是知道的,可这盐也有些多了吧,再多放一点就可以把那酸也给盖了。虽然口味有点不对,可她还是把蛋糕全都吃光了。
何婉芝打开电脑登上了qq给郑宏洲发了“差评”两个字,很快他就发了个难过和哭脸过来。
她莫名的开心起来,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时候伤你最深的就是你的亲人,莫名的心寒。第一次试着一边哭一边刷牙,一边写一边哭。可我还在坚持。
、不同
有时候会发现唯有爱才能拯救你我的人生。
何婉芝清晨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浇了水,晨光映在水珠上,仿佛能看到水珠里有细小的碎钻在闪闪发亮。
话说今天怎么不见郑宏洲那厮来蹭早餐吃啊亏她昨天还听他的做了他喜欢吃的皮蛋粥和酸黄瓜呢。她是越想越生气巴不得把手里笤帚当成是他脸上的胡渣子都拔掉,竟然敢浪费她的美食
“漂亮的小芝姑娘,手下留情啊笤帚也是有生命的嘛,你这样做它得多痛苦啊”郑宏洲边说边做出无比痛苦的夸张东西。
何婉芝讪讪地放下手后又想到这是她家啊,她喜欢干嘛就干嘛,她神态自若地捡起地上的笤帚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再拿起笤帚回家里去。
郑宏洲在她的身上充分地看到了一个女人的暴力因子,不,应该是爱演的女人的暴力因子。
煲得刚刚好的咸蛋皮蛋瘦肉粥料足味浓,爽脆有劲头的酸黄瓜,简单的食材做出美味的菜肴。他不是第一次觉得何婉芝应该开个饭馆了,不过他总感觉女孩子家开饭馆什么的也太辛苦了,所以他也就是想想而已。
“小芝,你最近想做什么,如果有我可以陪你的。”
何婉芝奇怪地看向他,“你怎么了还有律师不是应该很忙的吗,难道你很有空啊”
郑宏洲展颜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那是因为我除了是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外还是第二大股东,如果没有案子的话,在很多时候我都是挺空闲的。”
何婉芝鄙视他,还是俗话说的好啊,同人不同命。
“那么我换个说法吧,郑大律师您老今天那么有空怎么还比昨天来迟了吃早餐啊”话说出口才发现这话怎么说怎么怪啊说的就像她是卖早餐的。
郑宏洲笑嘻嘻地把酸黄瓜吃了,“怎么,你担心我”
“我担心老人家”她把老人家三个字说的特重。
郑宏洲淘淘耳朵,耳朵都快被她震碎了,而且她在哪见过如此健壮的老人家吗不他才不是呢只是比她大十岁而已,小姑娘不是都喜欢他这样的吗
“我一点都不老”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何婉芝是左耳进右耳出,一个人在那乐的自在。
郑宏洲在某些时刻对某些人可以说是特别的执着,何婉芝是现在才发现他这一特性。她收拾桌子的时候他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甚至是她洗碗的时候他也跟在她身后碎碎念。
“你可以了,别再跟着我了好不好”她真想把手里的抹布扔他脸上。
郑宏洲好像可以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下意识地退了好几步,拿起菜板挡在身前,“那个你要冷静,别冲动,冲动可是魔鬼”
何婉芝一副看精神病人的眼神看着他,他讪讪地把菜板放好。
在所有事情都收拾好后,何婉芝换了一身装束打算去处理好一些手续问题。她本以为他不理郑宏洲,他就会自发地离开。可是结果却是她走到门口却看见他靠着他的车在给她挥手示意。
何婉芝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粘人的家伙和好久以前的浑身充满魅力的他进行相对比,还真是每个人都有双面性。
“郑宏洲,你该上班了,你去上班吧。”她还是想把他撵走。
郑宏洲擦拭了下眼镜再戴上,“我今儿还真的是特别有空,一整天都有空。”
“我今天和他约好了在民政局碰面,想把手续都办好,我不想在拖下去了。”何婉芝看甩是甩不掉了,只好跟他说明缘由了。
郑宏洲听后打开车门让她进去坐,他开车送她去。反正推托来推托去都是不行的了,她决定还是听从他的吧。坐顺风车不坐白不坐。
“温度合适吗,如果还冷就跟我说一声。”
“不冷,温度刚刚好。”
在郑宏洲开车的时候,她总会时不时地看向他,在很多时候她会把眼光移开,了没一会眼光好像长了腿似的老是去瞄他。然后她发现他在开车的时候特别认真,几乎是不说话的,连眼神也没有挪开过,一直注视着前方的车况。
不像是之前她所认识知道的每一个他。
“郑宏洲,你开车有多久了”
“从十八岁时拿到驾照开到现在三十六岁,怎么你想考驾照”
“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车里是一阵的沉默无语。
在市民政局前郑宏洲把车停下,“你进去吧,我在这等你,我可是很善解人意的,不会让你尴尬的。”
何婉芝没说什么只是感谢地看了他点头一笑就打开车门下车了。
进去民政局的大厅时她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李建斌。他神情落寞地低头坐在椅子上,看见她来了眼里闪过什么又一下子暗淡下来。
何婉芝看了他很久,直到人渐渐多了起来她才到窗口拿号等候。
“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吗。”李建斌突然低声道。
何婉芝没有看向他,只是看着人来人往的办事大厅。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想再陷入无止境的痛苦。”
“我也会累的。”
李建斌楞楞地看着地上的瓷砖,耳边一直回荡着她说的那句话,他也突然感到原来这些年来除了他外,她也在受罪,她说她也累了。
结婚手续和离婚手续都花不了多少钱,一个本子承载了甜蜜也可以记载了痛苦与伤害。
工作人员出于习惯先劝导了他们一会,见无果最后还是接过了他们的证件,没一会他们就彻底地变回了两家人。
在出去民政局门口后,何婉芝第一次真正意义地看见苏晴和那个孩子。他很乖巧地牵着妈妈的手,眼睛注视着李建斌。
“爸爸,妈妈说以后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李建斌没有说话,只是把孩子抱在怀里。
何婉芝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回上了郑宏洲的车。
“建斌,我们回家吧。”苏晴本以为这样他就会重新回到她的身旁,然而却不是她想的那样的。
“淘淘乖,爸爸最近很忙,你跟妈妈先回家吧,爸爸忙完了就回去看你。”他抚摸着孩子红润的脸蛋,轻声地说道。
孩子的世界很简单,不会有大人的的复杂。淘淘点了点头回到了苏晴的怀里。
苏晴忍着泪水,“我只想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到了现在还不肯回头,为什么还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为什么不正眼看看我。所有的问题只有三个字:为什么。
“不一样。”他留下这句话转身走进了密集的人流再也看不清身影。
“怎么样,要不要去庆祝一番”
本以为回到车里郑宏洲会和之前一样闭口不言的,结果他这会儿是啥也说,一直在烦着她。
“你不上班真的可以吗”何婉芝真心觉得如果她是老板,她也没办法开除人家所以还是暂时听他扯嘴皮子吧。
“没关系的,我也算是老板,所以没人会开除我的,而且大老板还是我的铁哥们呢。”
何婉芝这下是真相了,原来是相熟所以可以互宰好吧,她就暂且这样认为吧。
郑宏洲把车开到了郊外的一处草莓园,何婉芝后知后觉地才发现她已经被带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你带我来这,干嘛”
郑宏洲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摘草莓啊。怎么,你不喜欢吃”
何婉芝点头又摇头跟他下了车。下车就看到了一大片的草莓田,今天是星期三上班的时间,所以来的人挺少的,只有三三两两的人。
“张叔,最近还好吗”郑宏洲和草莓园的主任攀谈起来,好一会才拿起篮子拉上她一块去摘草莓。
“你跟园主人好像很熟似的,你们是认识的”
郑宏洲边摘草莓边点头,“嗯,我以前帮过他,所以认识,他种的草莓个大汁儿甜,好吃。我经常都回来这。”
何婉芝也开始摘起草莓来,可是没一会就被郑宏洲给打手了。“你干嘛打我”手背被打了,她抬起头问他。
郑宏洲发现他好像太把自己当成她相熟的人了,他忙说道:“那是因为,草莓的蒂是不可以摘掉的,回去的时候放点盐到水里再把草莓放进去浸泡五分钟再冲洗才可以吃,如若你把蒂给摘掉了细菌就会跑进去的。”
说完他忙跑到另一边去摘草莓,如果忽略掉他的同手同脚的话应该算是正常。
可是这跟你打我手有关系吗,你大可以告诉我啊。何婉芝越想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