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物”贾平接着他的话说道。
郑宏洲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贾平很明白郑宏洲这个人,他的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正义感,要不然他也不会中途从警校退出兜兜转转到了法律系成了高大上的律师,他其实就是一个逗比型的表面好冷内里火热的律师。
“我是医生,你是律师,一切都要以证据为凭证才好说话的。”贾平留下这句话拍了拍郑宏洲的肩膀就离开了。
刘安悦在贾平离开后从门后走了出来,她低声道:“郑律师,我有一个关于何婉芝的案子要委托给你。”
“我要你细心仔细地查,不要被有心人看出。”
郑宏洲抬手抚额说道:“有心人”
刘安悦盯着郑宏洲的眼说道:“李建斌。”
作者有话要说:
、初现
真真假假恍若未闻。
李建斌何婉芝的丈夫郑宏洲正视眼前的刘安悦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李建斌对其妻子构成了伤害,据我所知李先生对妻子是相当的好。”
刘安悦不怒反笑道:“郑律师,你敢说你没有对他产生疑心吗而且表面上的平和谁不会啊我也会啊。”
郑宏洲转身走向病房,光亮于他身后蔓延浮尘跳动,久久才听到他的一句话:“可以,我接受。”
刘安悦此时才接起裤袋里震动了很久的手机,其实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谁打来的。她理理情绪:“小乖的老公,你放心好了,我带她出来逛逛街而已,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她的,待会我就送她回去。”
刘安悦挂断电话后给何婉芝的父母打了电话。
李建斌,我希望你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
在何婉芝的病房里郑宏洲一次次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白皙的脸,淡粉色的唇,轻浅的呼吸,好像就这样坐在她的身旁就能感到平和安静。
只是太过安静了。
贾平巡视完病房回来时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副场景,传说中在世人眼里高冷范儿的郑大律师居然在看一个睡着了的女人,而且还是看的入了神连他走进来的脚步声也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宏洲,还满意吗”贾平在郑宏洲身后忽然低声道。郑宏洲没反应过来是他顺着他的话说道:“满意,很温柔。”
郑宏洲说了才反应过来是贾平在撬他的话:“我说咱俩还能不能好好的做兄弟了居然套我的话。”
贾平耸耸肩摇头:“我也没想到堂堂大律师居然那么好套话,更没想到的是你也有如此闷骚的一天,看来你已经脱离了丁然然带给你的阴霾了吧。”
郑宏洲在椅子里伸长双腿抬头看向病房外来往的人,说道:“我之前和丁然然见面了,她变得比以前时尚了很多也漂亮了很多,可是她的眼里已经有了我不曾给予过的颜色,”他停顿了一会又说道:“失去的是回不来的。”
贾平拿起病历表边填写边说道:“要唱一首往事不要再提吗”
郑宏洲对于贾平的跳脱性思维顿生疲惫的无力感,难得文艺一次竟换来无视。
“阿平,她要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贾平瞄了一眼就差头上凿了很担心三个大字的郑宏洲,说道:“怎么很担心小女友她没什么事的,由于精神过度紧张才会瞬间陷入昏睡状态,一会就会醒来的。”
“他不是我的女友,她结了婚的。”
“宏洲,我真的没想到你是如此的一个喜欢刺激的人,以前上学时咋就没发现呢”
贾平还在喋喋不休地自说自话,郑宏洲选择无视眼前这个智商无下限的逗比神经科的神经大夫。
就在郑宏洲百无聊赖地听着贾平的穿脑魔音时,刘安悦打开病房门引进一对老夫妻。当老夫妻看见躺在病床上的何婉芝时都不禁泪眼滂沱。
“叔叔阿姨,其他的我现在还不能对你们多说,等小乖醒来后你们把她带回家吧,在你们身边她会安心不少。”刘安悦说道。
在何父何母询问着贾平何婉芝的情况时郑宏洲却在一旁打量着他们,于何父身上他总能找到熟悉的身影和感觉,而给他这种感觉的恰恰就是从何文翰身上得到的。
何文翰无疑就是何婉芝的亲生哥哥。
何父察觉到郑宏洲的视线,不由得看向他问道:“你是”郑宏洲站起来和何父握手说道:“我和您的女儿见过几次面,算是有缘人吧。”
有缘人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呢。郑宏洲感觉何父可能不大接受这种牵强的对白,可何父倒是不介意,反倒对他点头。
在一旁给何婉芝擦脸的何母抽空看了一眼和何父搭话的年轻人,这一看让她不免讶异起来,她靠近何父说了几句,何父整个人的神情都发生了变化,眼里带着欣赏和感谢。
刘安悦对何父何母说郑宏洲几次三番地救了何婉芝,更引得他们频频对交相赞赏。
何父何母的声音把入睡的何婉芝吵醒了,她很诧异一觉睡醒来后看见她不止在病房,床边还有父母,医生和郑律师。
何父何母看何婉芝醒了忙围上前对她嘘寒问暖的,何婉芝看到父母这样子为了她担心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刘安悦待何婉芝的情绪稳定下来说道:“小乖,你最近就回叔叔阿姨家住吧。”
“为什么”何婉芝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回她自己的家非要回爸妈那。她扭过头看父母,父母却看向刘安悦。
贾平看病人家属既然都来了就拉着作壁上观的郑宏洲出去,出去后贾平要拉他离开病房门后,可郑宏洲依然不走,贾平只好一个人离开了。
把偷听做的跟光明正大似的,真有你的郑宏洲,贾平心想到。
病房里何婉芝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要和丈夫分开,养病为什么不可以回自己家。刘安悦试图和何父何母一起安抚她的情绪,却没想到一次比一次糟。
就在何婉芝愈发的急躁时李建斌匆匆赶来了,只见他抱着何婉芝没一会她就慢慢地平静下来,不吵也不闹了。
突发的的一切打乱了刘安悦的算盘计划,她愣了。她没想到小乖会那么依赖李建斌,也没有想到李建斌这么快就赶到了。
李建斌你到底给小乖吃了什么迷药
“爸妈,刚好有同事看到婉芝在这间医院,我打不通家里的电话回家时又找不着婉芝所以就赶到这来看看,没想到她真的在这。”
“爸妈,我带上婉芝先送你们回家吧,婉芝很想回去。”李建斌扶起何婉芝,让她靠着他再和何父何母一块出去。
在李建斌与刘安悦擦肩而过时,刘安悦听到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悦悦,请你不要插手我和婉芝的婚姻。”
一瞬间之前还热闹的房间只剩下刘安悦一个人,她咬咬牙也离开了。
郑宏洲在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就藏在隔壁的转角处,所以李建斌赶到时并没有发现他。
莫非真的是人心难测,莫测人心吗。
回到熟悉的家后何婉芝总算是安定了下来,李建斌按着她的肩膀轻声问道:“婉芝,悦悦她带你到医院干嘛呢”
何婉芝双眼低垂:“她说她说给我检查身体,后来我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她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袖。
李建斌安抚的握着她的手:“那她有没有说些奇怪或是让你难过的话”何婉芝点头又摇头:“好像有好像又没有,她说撒谎什么的。”
“好了好了别想了,你躺一下,我热杯牛奶给你吧。”李建斌给何婉芝盖好被子再去热牛奶。
何婉芝看着李建斌一步步远离她的视线,耳边却一遍遍回荡刘安悦说的话,谎言再美也无法改变它本身就是个谎言的事实,不该存活在谎言里。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居然在偷偷地跟在丈夫的身后,看他在干什么。
李建斌回想起今天的一切时是心惊胆战的,他害怕妻子被带走更害怕她会知道她身上所发生的往事。他不知道妻子知道那些过去所发生的事后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他只知道当一个看似完美的婚姻是用谎言来装饰时后来所发生的终将残破不堪。
何婉芝已经蹲在厨房外有一段时间了,她的身体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已经很会躲藏了,身形小的她可以蹲在暗处,那样也不会被人发现影子了。
可能是李建斌在想事情也可能是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的受到了影响,反正现时的他没有观察周边的情形,全然没有之前的警惕。
他从衣服的内袋里拿出药瓶拧开盖子倒出了三颗的黄色药片,只见他把药片放进热好了的牛奶用筷子轻轻搅拌,没一会药片就融合在纯白的牛奶里了。
何婉芝死死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她的眼里是恐惧身体在颤抖,她可以清楚地感到舌头也在发颤。随着李建斌慢慢挪开的脚步越来越近,她开始颤抖着身子慢慢往后退,直到她的后背触到楼梯后她一步作三步走轻手轻脚地走上去,终于赶在了李建斌回来前回到了卧室。
她很害怕。她的脑海里一会出现丈夫对她的轻言耳语一会又出现他的黄色药片和纯白色的温热牛奶。她听到丈夫已经走到了门外了
李建斌拿着牛奶进来时看见妻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把大开的窗子轻轻地关上后来到妻子的床边。他轻轻地拍拍她的身子说道:“婉芝,起来喝些牛奶再睡吧,促进睡眠。”
何婉芝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迈过喝牛奶的这道坎,可是事与愿违,哪怕她已是入睡了丈夫仍然要把她叫醒让她喝完再睡。
何婉芝睁开睡眼迷双眼伸手慢慢接过丈夫手里的温热的牛奶,只见她低垂眼眸没一会就把它喝得杯见底了。
何婉芝小声地说道:“建斌,我想吃临街的猪肉粉条,你可不可以”李建斌还以为她不舒服呢看是这样的小事他笑道:“好,我现在就给你买去,乖乖在家里等我。”说罢他就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下楼了。
何婉芝一直呆坐在床上直到她听到汽车的引擎声和汽车行驶的声音越走越远她才快速地起来。由于起得过猛她一下子从床上栽倒了下来,她顾不上穿鞋子就冲进了房间里的浴室。她趴在马桶边使劲地把手塞到嘴巴抠,刚开始她只感到手指在舌头上来回刮蹭,她好像还听到手指刮蹭到舌苔的“唰唰”的声音。
不过是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刮蹭舌苔的声音就已经被她呕吐的声音所掩盖了。她乏力地倚在马桶旁边,在白色的马桶里她仿佛还能看到她今早吃的苹果和草莓,当然还有刚才的牛奶,她不知道她吐出来了多少,她只知道她已经尽力了。
何婉芝的眼神是空洞的,她的脸颊是湿湿的,因为有湿湿的水从她的脸颊上缓缓流下。是心苦还是心在哭呢,她不知道。
刘安悦是在晚上九点多时感到何父何母的住处的。何父何母看她眼眶泛红就像快要哭出来似的,忙把她迎进来。
何母坐在刘安悦身旁抚摸着她的背说道:“悦悦,你怎么了如果是因为今早的事儿,那没什么的。叔叔阿姨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你那样做肯定是有你的原因的,就像建斌跟我们说的你是担心小芝的身体嘛。”何父在一点头表示同意。
刘安悦听到李建斌给她所说的理由时整个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流着泪说道:“不是那样的,是因为是因为”等到要说出口时她发现她根本没有办法在何父何母面前说出来或是说清楚。
何父何母以为她还在为今早的事难过,何母忙安慰她说没关系。刘安悦看着何父何母的脸就想起小乖的脸。
刘安悦决定把她所知道的和何父何母和盘托出。
作者有话要说:
、裂痕
当某一样事物出现裂痕时哪怕是用再多的“502”也粘不回原本的样子。
刘安悦本不想和两老说那些事的,毕竟她并不想刺激老人。可是看今天李建斌对何婉芝的占有欲那么重,恐怕从今儿起李建斌都不会再让她接近何婉芝了。
想了一会她还是决定过一段时间再说吧,至少她应该问问那位郑律师。
在刘安悦离开后,何父头疼地揉了揉眉间说道:“阿娟,今天发生的事儿太多了我总感觉悦悦有事没跟我们说,而且那件事应该是和小芝有关的。”何母找来风油精给何父抹了些油,何父才感到没那么痛了。
何母觉得何父是想太多了,她边给他捶腿边说道:“我看你是杞人忧天了,小芝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医生也说了她是精神紧张才会昏睡的嘛,建斌也说了会好好照顾她的。你看看这么多年我们都一起走过来了,这生活吧只会越来越好的。”
何父笑着点头示意同意何母的说法。只是他的心里仍然是存有一定的疑虑的,小芝近年来的情绪一直很稳定的,为什么会突发的昏睡,为什么悦悦的表情那么急切,还有建斌也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何父最为担心的是当记忆的大门打开后她是否能承受得住。
何母停下按压的手说道:“你还记得今天看见的那位律师吗,他就是帮了咱们的郑律师,我们该好好谢谢他。”
何父看向何母说道:“前天你不是去看过他了吗,孩子现在还好吗”
何母点点头,“现在他租了个小房子,月租也不是很贵。他说打算拿着赔偿款做些事,等他发展的不错后会回来看看小芝和我们的。”
“他的气色还好吗”
“好,现在当然是好了。”
“好,我就放心了。”何父低声道。
刘安悦现在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其实要不是今早发生的事她也不至于做出那么多事来。
刘安悦的母亲自从有了网易账号后老是往网上放上一家人去旅游或是野餐的照片,其中她尤为喜欢放英俊的设计师儿子和穿着御姐范儿的女儿的照片。为此刘安悦是多次反对都不见有效。她曾经拉过哥哥打算和他一起抵抗妈妈的爆照行为。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哥哥刘安博居然对于妈妈曝光的照片毫不生气还说如果妈妈想的话,他还可以摆出各种最新的造型,惹得刘安悦想把他揍一顿。
自从刘妈妈学会上网后除了爆照她更爱网购,所以家里总是有一大堆的零碎物件,有的没用有的还行。刘安悦在每天例行一次的抗议爆照后接到了刘妈妈的指示,帮她收快递。
刘安悦收完快递后并没有把它交给刘妈妈。反而是拿起来上下晃动了几次,这物件也太轻了吧以她对刘妈妈的了解来说,刘妈妈虽说爱网购但她绝不会买那么轻的东西,因为她觉得大块的东西十有是有用的。
就在刘安悦感到疑惑时却有东西从盒子里掉了下来。是一封信,当她打开信看了里面的内容后她整个人都呆了。
所以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信上写的是什么,有拿过来吗”郑宏洲坐在办公室的大椅问道。外面是来往走动的事务所的工作人员。
刘安悦从包里拿出信放到郑宏洲的桌上后就紧盯着信一刻也不放过。郑宏洲扶额说道:“刘女士,你大可以放心。这里很安全没人可以把信偷走的。”刘安悦这才把一直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郑宏洲从抽屉里拿出眼镜戴上才开始看手上的这封匿名信。信封是自制的,简单的白纸材质面上涂了少许的颜色。信纸是街边小卖部里卖的卡通信纸,而信里字相信是左右开弓,有些字体潦草有些则是歪歪斜斜的。
郑宏洲把信装好放在桌上说道:“只有这一封信可以表明些什么他完全可以说这是有人在陷害、诬陷他。”
郑宏洲双手交叠沉吟片刻道:“给你这封信的快递员是什么样子的,你有没有看清他的面貌。”
刘安悦回想昨天的快递员确实是有点奇怪,说道:“他戴着鸭舌帽,身量不高才到我的肩膀处,看着就像个身量矮小的高中生吧。至于样貌他站在树荫下我看不清。只是感觉他很紧张,我当时以为他是由于第一次送快递才会那样呢。”
这件事就跟郑宏洲想的差不多,有人假借伪装的快递员给刘安悦送来信件,从而达到那人想要得到的目的。
刘安悦不知道该不该把她网易邮箱里的邮件也告诉给郑宏洲,可已到了这个关头了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呢。
刘安悦支支吾吾道:“我之前打开好久没看过的网易邮箱,我发现里面有一封三年前的只写了几个字的邮件,而且这个邮件还是小乖给我发来的。”
“里面说的是什么”郑宏洲接着问道。
刘安悦低声道:“她向我求救,邮件发送的日期就是她出事的前三天左右吧。”
落地窗外人员走动声音搅扰,窗内的办公室却静谧无声。微光穿透过室内的窗檐轻撒在紧皱眉头的郑宏洲身上,久久才听到他的叹息着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之前何婉芝给他的纸条。
被细绳缠绕的人要多久才能挣脱呢。
李建斌早上醒来时何婉芝还在睡觉,他想可能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累着她了也就没有多想,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他穿戴整齐后留下纸条像往常般用面霜压着才去上班。
何婉芝是醒着的。她可以清楚地听见丈夫起床的声音,她可以清晰地感觉轻吻的温度和触动,可是在那一刻她选择了把手藏在被子里把心埋在了夹缝里以防它会不听话。
李建斌不知道的是在他开车离开家时她的妻子就坐地上靠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看着他越走越远,看着他落泪。
何婉芝在他走后随手拿起发绳把披散的长发绑好,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转过身就看见压在面霜下的纸条。一如既往的关心,毫不褪色的婚纱照好像也开始摇摇欲坠了。她像往常般打算把纸条放进木盒子里,里面已经有很多的纸张了,她压了压才把纸条放进去,然后把木盒子锁好把它放回抽屉。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可以一直看着纸张多到放不下,可以装满一个又一个的木盒子。
何婉芝穿上棉拖鞋走到她之前曾经打扫过的的杂物室。打开门的一瞬间她仿佛还能看见之前那个抱膝哭得像个孩子似的自己。
杂物室已是不像她打扫时的那般模样了,看来建斌是收拾过了。可有些他是不会收拾的,比如在书架上的关于她的录像带和他的日记本。轻轻翻开一页仿佛都能看到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暗恋和倾慕。
何婉芝把日记本阖上转身往室内走走看看,不大的地方一眼看到底。她又走回到书架的地方绕着它走了好几圈,最后她趴在地上看书架的底下有没有东西。
她在找那瓶药结果如她所料一无所获。
何婉芝也想不明白甚至不敢想她如果找到一些东西该怎么办可以怎么办,找不到是不是意味着他藏的太好。
只是这一切不管怎样都终将改变。
何婉芝隐约的记得每当她喝了牛奶后都会有一段时间的记忆空白期,精神错乱也是发生在那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