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最爱的人”
“没事,有我在呢。神经衰弱是没什么特定的药吃的,保持良好的心态才是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事,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会分开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哪怕是你要离开我,我依然会站在原地等你的。
待他们回房后,何婉芝就喝了李建斌给她的牛奶,温热的奶香充斥味蕾,有种很舒适的感觉。刚喝下没多久她就感到睡意袭来,迷迷糊糊的上床盖好被子一挨枕头就睡了,连说声晚安都忘了。
手机震动发出微光,他微微一瞟便取过来关机了。
李建斌躺在她的身旁轻轻地拍打着她,眼光晦涩。
“建斌,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可是你又要去公司。要不我去妈那吧,反正小飞在国外读大学,家里就妈一个人。”何婉芝觉得要是她老是待在家里更会陷入无止境的黑色牢笼里,与其那样倒不如找个人陪陪自己而且婆婆对她那么好。
李建斌犹豫了,可想到家里就妈一个人确实寂寞了些,让婉芝到她那一来可以派遣两人的寂寞,二来可以让妈看着婉芝。想想也就同意了。
李淑华中年丧偶凭着一己之力拉扯大两个小子吃了不少苦头,现在小儿子在国外攻读博士,大儿子是网络公司的老板。在大儿子结婚后劳碌半生的她就搬到位于城郊的房子里安静的过。
“妈,我和建斌来了。”何婉芝和李建斌顺着小路上去看见李母在给花浇水,蝴蝶犬在她脚边跑来跑去的。看见他们来了还扯李母的裤脚让她看看是谁来了。
“小白,你怎么那么聪明啊真可爱。”何婉芝亲昵地将小狗抱在怀里。
李建斌走到母亲身旁当起助手,翻土施肥浇水样样不离手。李母转过身瞟了他一眼,嫌弃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怎么,有事情求你妈”
李建斌点头和李母到一旁说了何婉芝的一些情况,请求李母帮帮忙。
“建斌,这事没问题安心交给我吧。只是妈得多嘴说句话,你大了有很多事你都可以自己做决定,不管结果是好的坏的你都必须承担。”
“三年前,妈跟你说过要珍惜眼前人,今天亦如此。”李母说完就带何婉芝进屋了。何婉芝给他挥手让他快去上班。
李建斌点头然后就回到了车里,他打开收音机恰然是一位男士在诉说过往的情感经历,说到初恋时他还语带哽咽。
听到这个话题,李建斌关了收音机。
他嘲讽地笑。
初恋真是可笑又可怕的事啊。
何婉芝很喜欢吃汤圆可是她每次做都做不成,不是水少了就是粉放太多了。李母知道她爱吃,每次她来都会做给她吃。
“妈,你就别忙活了。这次你让我自己来吧。”
“那可不行,你就乖乖的等妈给你做汤圆吃吧。”李母揉着糯米团道。
如果让她来只能吃糊糊了。
何婉芝拗不过李母只好等吃了,个顶个的大汤圆一口一个,美味的甜汤,让她赞不绝口连说要学李母的手艺。
郊区的天气稍微有些凉意,李母看何婉芝的手臂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就跟她说要到楼上拿衣服,让她在客厅看电视。
蝴蝶犬在花园跑来跑去的,汪汪叫。一会跑去看看何婉芝一会又跑去追虫子。
客厅静了,哪怕是开着电视机她仍然是觉得安静。她的手心开始出汗,脸色泛白,嘴唇紧紧抿着。她不知道又怎么了,很多时候她想问为什么,可是往往疑问还没出来心底就命令她不要再问再想了。
就比如现在。她听到有人在喊她
思绪的混乱,一切又要搅浑了。
何婉芝打开铁闸门走出房子,蝴蝶犬想拉她回来又拉不动汪汪直叫。听到小狗急促的叫声,李母匆匆下来就看见她已经走出阀门山下走去,不管李母怎么叫喊她也没停下来。知道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下山的道路上,李母才回过神来急忙给儿子打电话。
“建斌,你快回来啊稍不留神婉芝下山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好,妈你先别急。我有办法找到她,你别急。”
李建斌挂断电话取消会议又从办公室里拿出一个物件出门找何婉芝。藏在暗处的身影露出嘲讽的笑容。
高跟鞋在寂静的走道里发出叩叩的声音,诡异的笑声从红唇溢出。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点击,我就很开心了嘻嘻
、齿轮
象牙塔里被恶龙所捆绑的谎言终有一天会崩泄而出。
何婉芝沿着下山的小道越走越远,郁郁葱葱的树木在她的眼里也越发的遥远。郊区的车比较少,她只能步行到她想去的地方。突然她往林边走去,在树林里绕来绕去,她在思索着应该怎么走往哪走。幸运的是有一个好心的士司机看她跟没头苍蝇似的冲来冲去,在问及她要去市区载了她一程。
“大妹子,你要到市区哪去”
“要到富力新区”富力新区在哪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去那何婉芝的头突然痛起来,她不由得按着头转而看向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富力新区没这个地方啊妹子你是不是说错了。”司机很确定城区确实没有一个叫富力的小区。
“那就到和盛超市吧,就在那停车。”
何婉芝克制住脑海里叫嚣着要逃离的声音,她想要到李建斌的公司那等他,她想见他。
中午的港式茶餐厅总是有特别多的顾客,有的三三两两而来,有的结伴而行还有的是形单影只,所以对于眼前这位身穿酒红色连衣裙失魂落魄的女士也是习以为常了。
侍应将她带到靠近右边临街的位置递给她餐牌,“这位女士,请问您要点什么呢”
“鸳鸯奶茶和这个你们店里的招牌蛋糕石榴红吧。”何婉芝的手抚摸餐牌上的石榴图案莫名的熟悉。
在何婉芝的左边临近窗边的位置上坐着两位气质不俗的男士,附近来往的女生时不时的偷瞄几眼露出腼腆的笑。身穿黑色西服套装的男士会对偷瞄他的女生回以微笑而穿白色休闲服的则不会理会。
“中间人,你知道跟我这样的成功人士坐在一块是多大的福慧吗你居然不尊重我,在那手指一划一划的点手机,你太欺负人了”
“沈继东,你别做出一副妖娆的样子好吗怪恶心的。还有,我现在叫钟浩仁。”
“从奸侫之人到好人,这是质的飞跃啊”沈继东舀了一大勺的冰淇淋进口,露出幸福的微笑。
钟浩仁搓了搓手臂的鸡皮疙瘩,难怪以前上大学时他的男粉女粉都有,男人的身体女人的脸,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可攻可受吧。
“中间人,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肯定在说他的坏话,沈继东用自己的人格担保。
“审计中成功人士是宏洲吧。”钟浩仁继续补刀。
“别叫我审计中”沈继东无力道。
来人身穿黑色西装,手提公文包,走动时偶尔托托鼻上的眼镜。他把包放在桌上,松了松领带,坐在刚才拌嘴的两人中间,“抱歉,来晚了。临时有个案子要接。”
侍应生在吧台掏出照镜子整理整理头发然后小跑到三人跟前把餐牌递给郑宏洲,结结巴道:“郑律师,您您要点什么”边说还边瞄几眼看餐牌的郑宏洲。
“谢谢。那就来个三鲜伊面吧,再加杯温水。”
郑宏洲将餐牌合上还给侍应生,侍应生趁机摸了一把他的手飞快的溜了。回去一定要跟小姐妹炫耀,我摸到了郑律师的手。
沈继东和钟浩仁暗暗憋笑:这就是禁欲系大叔的魅力啊。
“你们,怎么了”郑宏洲不明所以,总感觉他们这笑别有深意。
“没有没有。”
两人齐齐摇头兼摆手。
钟浩仁看看墙上的时钟,“这都快两点了,怎么还没吃饭啊”
“嗯,忙。”
郑宏洲从公文包里拿出资料审阅随口道。
“对了,你们刚才在吵什么啊上下铺的关系不是应该很铁吗”郑宏洲放下了手里的资料,摘下眼镜擦了擦再戴上。
“任谁也不会喜欢老是在闹腾的上铺吧像个小女生似的。”
“宏洲,他刚才只顾着看手机不看我,现在还出言中伤我。”沈继东拿出纸巾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十分带有控诉性的委屈道。
“我是在看我女儿的照片和微拍。”钟浩仁的脸上洋溢着初为人父的喜悦,手指在手机上滑动照片,还指着一张小宝宝萌笑的照片给他们看。
郑宏洲和沈继东看着眼前这个新时代奶爸实在无法与刑警大队长拉上等号,责任不同人就不同了。
“真可爱,我的干闺女叫啥名啊”
“钟爱。”
“不过,审计中,她啥时成了你的干闺女了,滚一边去玩球去。”
钟浩仁瞥了沈继东一眼,沈继东暴走中而郑宏洲则是饶有兴致地看戏。
“我”沈继东正想和钟浩仁来个唇枪舌剑却被隔壁桌的的声音阻断。
何婉芝已经往嘴里塞了好几口的蛋糕了,可是蛋糕才刚咽下去味道就全然忘记了,她开始疯狂地吃,她想要留住这种味道可每次都不可以。
她的嘴角是红红的甜酱,衣领是点点的奶油,每次的吞咽带来的不是滋味而是遗忘。
她拿起一旁的奶茶试着喝了一口,香滑细腻。这证明她的味觉没有问题。她又吃了一口蛋糕,依然无法留住味道。
“为什么我为什么尝不出来”
何婉芝手扶着桌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桌面震动盛有奶茶的高腰杯从桌子边缘掉到地上。细腻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沾有茶渍的玻璃块四散开来。余光中她仿佛能从每一块玻璃块里清晰地看见她的脸,恐惧、疑惑、不安,每一面都在折射她反应她。
“这个你没事吧”侍应生把她扶到另一边的座椅上。
“没事,这里可以刷卡吗”
“可以的。”
“很抱歉打碎了你们店里的杯子,钱也在卡里扣吧。”
何婉芝接过扣款后的卡恍惚地走了出去,店外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她站在斑马线上看着对面的交通灯忽闪忽闪的发亮,仿佛迷了魂般。
过来,我在这呢
“你在哪”何婉芝跨出脚走向疾驰的车道,她看见有人在向她招手,交通灯幻化成一个很熟悉却模糊的虚影。
等等我,我现在就过来,别抛下我。
她忽然奋力地跑,车辆来不及躲闪瞬间陷入慌乱。
“要不要去帮忙啊”
“你小心被讹,还是看看再说吧。”
“就是就是”
店里的人看得心惊胆战然而并没有人报警或是帮忙。
外面的女人离车流越发的近,两米,一米。郑宏洲放下手里的资料随手拿起手机匆匆跑出店门。
“宏洲你去哪啊”沈继东疑惑道。
“救人。”
“你不是警察吗”
“没来得及,不过我已经报警了。”钟浩仁放下手机静静地观察周围的环境。以他当警察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刚才那个女人肯定有问题,只是不知是精神还是药物方面。而且她有几分面熟,但他可以保证他并不认识她。
那么熟悉是从何而来呢,他十分困惑。
何婉芝向着趋于透明的幻影而去,然而人群中的一双手却把她虚幻中拉了回来。她看着强而有力的粗壮手臂紧紧地攥着白皙的手。她甚至感觉到这个人的呼吸在她的上方,他的手心是黏腻的汗水。
“有病啊你无缘无故地冲出来”
“偶像剧看多了吧”
面对众多司机的气愤他把她护在身后带出车流。
“你为什么要帮我,不怕我是个疯子吗”何婉芝低着头语气低落道。头发从她的耳边垂下,发丝缭乱看不清她的神情。
郑宏洲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到她的身上,“我是一个律师,见过许多的疯子。或者可以说这世上无人不曾做过疯子或正在做疯子,我们都是。”他揶揄道。
何婉芝感到心里很温暖,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感觉。
“你是不是走散了,给你的家人打电话吧。”
郑宏洲扶她带石阶前坐下,好让她先休憩会儿再打电话。出乎他意料的是听到打电话三个字时她的反应比之前更加低落,只是呆坐着一言不发。直到好一会她才说自己由于三年前发生意外无法记住在常人眼里简单的数字,更惶论是十一个数字的号码了。
她说这些事的时候很平静就像不曾在她身上发生过般。
她的眼神居然是习以为然,甚至是奢望。他不明白,他这样想到。
郑宏洲是在他的丈夫来接她时才走的,一看他才知道原来她的丈夫就是他们律师事务所对面一所公司的老板李建斌。偶尔在业务上也有过几次交流,只是这次他从李建斌身上总感到有一丝疑云。先不说他在无法得知妻子相应的位置时是如何找到她的,且说他的神情语气就很令人怀疑。只是这些都是他们的家事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擦肩而过时他看见她乖巧地伏在李建斌怀里一动不动,李建斌偶尔会抚摸她的头低声说些什么。
郑宏洲自小就有一种很准确的预感,他猜的十有会灵验。他总感觉他们会再次见面。
“宏洲,你的衣服呢”沈继东很惊讶他去店外一趟就没了一件衣服的节奏。
此时郑宏洲才想起他的衣服忘了拿回来了,不过只是一件衣服倒没什么。他笑笑表示没关系。
“难怪我老觉得她面熟,现在我终于想起一件事来,在三年前我曾参与处理过一件劫案,当时这件案子还挺大的,受害者全身多处受伤,简直就是一个血人。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可人却失忆了,后来据她的家人所言她是为了救被歹徒胁迫的丈夫才会受到袭击的。”钟浩仁敲着桌子道。
“那歹徒后来捉到了吗”沈继东问道。
“捉到是捉到了,只是他畏罪自杀了,线索断了也就成了无头公案了,不过他死前有留下过一份认罪书还把犯案过程都写进去了,而且受害家属也不愿过多刺激受害者,很快案子也就结了。”
“唉,原来美人受过这么重的伤啊。”沈继东惋惜道。
“审计中,你的话风也转的太快了吧,你得了吧你惋惜个什么劲啊,你以后就适合找个女版史泰龙来过日子。”钟浩仁边说边笑道。只要一想到沈继东小鸟依人地躺在史泰龙的怀里他就笑得停不下来。
沈继东拍桌而起又开始和钟浩仁相互“人身攻击”。
店外车流涌动仿佛之前的慌乱从未发生过般,微风抚过郑宏洲紧皱的眉头和沉思的脸。
“宏洲,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突然觉得人心难测,莫测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相悖
命运就是一条条不断相交错的细线,何起何终无人知晓。
热气弥漫的浴室里水汽蒸发,洗浴台上的眼镜一片模糊,水滴随着浴室的玻璃门慢慢滑落。水雾间健壮的身体若隐若现。
郑宏洲披上浴衣用刚换下的衣服擦干头发,他用手擦了擦发梢感觉差不多了就拿起眼镜来到平常他工作的书房。随着他的拍手声灯光依次亮起,直到他到书房时感觉玩得挺尽兴的就又让灯熄了。
客厅再次回归到黑夜的寂静。
书房里放满了与他平常工作相关的法律书籍和一些旅游攻略,不过每每当他想来一次想走就走的旅行时总会有一堆的事来烦他,所以直到现今为止想走就走依然还是一个无期的而残忍的梦。他只能看书过瘾了。
调节好灯的亮度,打开窗户通风,凉风阵阵。郑宏洲开始了他的工作。档案夹里是他这次要帮助的受害人同时也是他的恩师临终前所托付的重中之重的要事。他的恩师毛启泰当年可以说是c世数一数二的大律师,由他经手的案子大多能胜数所以他在律师界被喻为“长胜将军”。同时是也出于他为无辜受害的人翻案而受到了政敌甚至是律界的排斥和诬陷,在许多年前就已经退出了是非圈。然而,前年在毛启泰即将离开人世时他找到了从前的得意门生郑宏洲,他请求徒弟为他翻一个当年他查到一半的案子。
郑宏洲其实一开始是有些许犹豫的毕竟他并不想卷入年份久远的旧案,单不说其中复杂的关系就是法院这关往往就是个坎。但当他看见恩师的斑白的头发和眼角渗出泪水时,他握着他的手说好。
何文翰郑宏洲觉得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只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类似书册的东西翻看。找到了,他指尖轻点着照片下列的人名仔细辨认无误后才发现这个人原来是法学院的高材生。只是略比他低几届的学弟。
郑宏洲戴上眼镜对卷宗进行审阅,对街的微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愈发沉静。他站起来把窗帘拉上,光亮隔绝。他揉揉紧皱的眉头摘下眼镜,双手撑着后脑勺看着天花板上的纹理规整思绪。
何文翰法学院高材生,23岁时因过失杀人而被判入狱,后受害者家属告其故意杀人罪成立被判死刑。后来毛启泰得知此事后反地调发现其中有诸多疑点,他开始了长达数年的上诉直到他由于长年的劳累而病逝。幸运的是何文翰每次都恰好碰上国家刑法改革,从有期徒刑到死刑至今的无期徒刑。
恩师手里有一份当年的尸检报告完全可以证明何文翰的清白,但当时办案的机关并没有把证据呈上去而后何文翰又认了罪,一切仿佛就尘埃落定了。或许当年牵涉其中的人也想不到恩师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甚至连照面也没打过几次的人如此的执着吧。
郑宏洲看完卷宗后对这件案子还是感到疑惑,然而这点只能等到见了涉事人才可以理清。
今天的天气有些暗,乌云压顶可能很快就要下雨了。
郑宏洲走进平城监狱的会见室,随手把伞立在刷的雪白的墙面。有一男子缓缓而来,个头比郑宏洲低一个头,头发低垂盖住他的眉眼看不清神色。
两人握手面对而坐。
“你好,我是郑宏洲。是你这次的律师。”
“律师我什么时候上诉了我不需要,你走吧。”
何文翰边说边走完全不给郑宏洲再说下去的机会。
郑宏洲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看何文翰的动作,待他走到门口时才道:“何文翰,你没有杀人。”
“你说什么”何文翰停住脚步转身道。
何文翰的额角有一道疤痕,眼里没有狠辣只有沧桑。他神色莫名完全不似当年意气风发的法学院高材生。
“你并没有杀人,根据当年还未上交给法院的尸检报告称受害人是服用了过多的助兴剂而暴毙,真正的凶手是他的情人。”
“也就是说你是无辜的。”郑宏洲接着说道。
何文翰从阴影中走出来,细长的眼里闪过什么又快速消逝。他定定地注视着郑宏洲,好一会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