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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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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脚绝对不能算两人感情升华就靠这一步了~~求评审大大放过,真的很纯洁。

    、错乱之局

    张春看着镜子里自己浮肿的双眼,垂头叹气,他并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脑子里将所有的事都混成一团。低头用冷水狠狠往脸上浇,企图让自己想什么,效果倒是不错。他脑中猛地闪过只言片语,夏树好像对他说过什么很重要的话,但是一个字也想不起来让他很烦燥。于是随便擦了擦脸走出卫生间,夏树如同门神一样站在门外。

    “夏树,昨晚的话你再说一遍。”张春怔怔地看着夏树说得煞有介事。

    “安若找你。”夏树保持一惯的语气,看没出任何异样。张春不由怀疑地看着他,心想这关安若什么夏树却把门打开,安若肃然地站在门外。

    “那个,张春,我哥来了。”安若有些懊恼地皱起眉,抬眼瞟了下张春,双颊微红。

    张春也自然地跟着皱起眉头,安若跟他一起回老家这事实在不好跟安旸解释,他明知安若对他有心,而安旸明白地警告过他。他微微吁了口气问:“什么时候来接你吗”

    安若先是一愣,然后摇头又再点头,“他已经到了,让我们去接他。”她刻意加重我们两字,说完低下头去,一副快要无地自容的表情。

    “反正也没事,他肯定也不认识路,去吧”张春坦然地答应,况且他也算半个东道主,跟安若怎么也算朋友,他去这一趟也没有不妥。

    “你别放心上,我哥这人就爱摆谱。”安若不好意思地解释,她也不是傻子,张春心里的人不是她,她很清楚。不过她哥,她也确实没办法敷衍。顿了片刻又补充道:“等会儿我哥要是说了什么话你就当他发神经。”张春忍不住笑出声,光从兄长这个角度来说,安旸确实是个好哥哥。

    张春接下来的一整天都花在应付安旸上,说起来安旸真是个疼妹妹到没原则的人,虽然对张春颇多不满,可他误会安若是千里迢迢来追张春的,于是便满口承诺只要张春对安若好,他可以为张春解决一切物质的问题,并要求见张春的家长。对此张春简直欲哭无泪,安若向他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他终于勉强接受,不再提见张春的家长,不过张春还是陪他们兄妹两人逛了一天。

    在吃晚饭的时候,安旸趁安若去洗手间的空档对张春说:“我不知道那丫头怎么跟你说的,不过我知道她钱包里有张你的照片放了五六年,她是真喜欢你。”

    张春满脸惊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并不是个温柔的人,但也不想让无辜的人为他伤心,若是没有夏树也许他和安若还真可能,就像夏树说的他和安若八字相合。可是如果没有夏树,他根本活不到今天。

    饭后安旸说明早要回去,他是开车来的,张春并不想就此回去,可夏树在这里他肯定什么都做不成,正好可以搭安旸的顺风车。原本他还欺定夏树没有身份证,又交通工具又过敏,就算要来也没这么快,谁知他用了什么办法一晚上就追过来了。

    安旸没有拒绝张春的意思,一口就同意下来。不过张春想到夏树的体质,胡编乱造了一堆理由让安旸晚上出发,而安若一副了然地在旁帮腔,安旸也只稍怀疑一下就同意了,不过得张春得开一半的路程,张春自然不会拒绝。

    天刚黑下来,张春回房间收拾东西。他刚走到门口突然莫名的心慌,仿佛有什么事正在发生,他手微微发抖地推开房门。房间里没有开空调,窗帘掀开了一条缝透进来一丝晚霞余晖,夏树躺在过道里,一动不动。

    张春慌忙冲进去,迅速打开空调,拉好窗帘。其实这里并不热,到晚上还得盖着被子睡觉,可是夏树的样子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只好做这些他知道的事。

    房间里一下暗下来,夏树打开灯半跪在夏树旁边,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然浸出了一层粘湿的薄汗,而他的脸呈现出一种灰暗的纸金色。比他的脸色更吸引张春视线的是一块黑色的印迹,从他脖子里延伸到脸颊,仿佛活物一般游动。

    张春连忙扒开夏树的衣服,只见一张硕大的脸谱印在他胸膛上,就像那些黑影的脸一样,明明看起来漆黑一团却让他觉得栩栩如生。他肯定夏树身上之前是绝对没有这种东西的,于是想拨开他的衣服看看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印迹。夏树突然抓住他的手,表情痛苦地对他摇了摇头。

    “夏树,你怎么了”张春伸手去扶夏树,却发现他的身体僵硬得可怕,刚才拉住他的动作大约已经耗尽了力气,“你哪里不舒服要我做什么”

    “没,事,过会就好。”夏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哑得仿佛喉咙里粘满的笋壳毛。

    张春紧紧握住夏树的手,把夏树的头抱到他腿上,轻声地说:“我陪你。”

    夏树没有反应,房间里安静下来,温度也降下来。张春不自觉裹了裹衣服,开始打喷嚏,可夏树的脸色却丝毫不见好转,这下他彻底着急起来。

    “夏树,你到底怎么了”张春说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摸夏树胸前的黑影,动作轻得像是怕惊扰到它一样。

    “我没事,花儿,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夏树缓缓说出这几个字,双眼一直紧闭着。

    “你保证你会没事”张春盯着夏树确认到。

    夏树动了动嘴唇,只有保证两个字的口型,并没有发出声音,丝毫没说服力。

    张春彻底怒了,无论发生什么夏树从来都是一副独自承担的态度,这令他非常不满。他强制地扳过夏树的脸,愤怒地吼道:“我他妈不信你,你说阳气人血还是人肉这里有现成的,我全都可以给你实在不行我去抓两只野鬼也没问题。”此刻他脑子都是旁门左道的念头,无论什么都在所不惜。

    然而,夏树没有任何回应,仿佛已经魂魄脱体,最后的一丝反应也消失了。一瞬间张春感觉到夏树已经消失,他面前的只是一具僵硬的尸体。这个念头令他恐慌不已,如果夏树不在了,那他会怎么样像八年前那样大闹一场

    他轻轻地抚过夏树的脸,小心翼翼地叫道:“夏树,你别不动,眨下眼也行夏树。”他的手开始发抖,身体也跟着发抖。

    如果夏树再也醒不来不,夏树无所不能,一定不会抛下他。他静静地盯着夏树,耐心地等待夏树的反应,仿佛有只手捏着他的心脏,只要夏树没反应他的心脏就会被那只手捏碎。一时间他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错过夏树任何一个反应,过了许久夏树的手指在他掌心微微动了一下。他的心脏终于回归原位,长长吁了一口气,静静地陪夏树旁边。

    时间无声地碾过,夜色渐深。安若再外面敲门叫道:“张春,收好了吗可以走了。”

    张春缓缓站起身盯着仍然一动不动的夏树,他知道夏树现在肯定很痛苦,从他紧蹙的眉头就能发现,但表面看起来却显得很平静,就像只是睡着做了噩梦一般。他的眉头也跟着拧成一团,缓缓走过去打开门,对门外的安若说:“对不起,今晚我们不走了。”

    安若的作余光窥进门里,随即被张春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立即回道:“没关系,反正晚上也不好走,我去跟我哥说明早再走。”

    张春淡然地摇了下头说:“不用等我们了,你们先回去吧。”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安若关心地问道,仍不放弃地往门里瞥。

    “没什么事,夏树有点不太舒服,没大碍。”张春婉言地表示别再追问。

    安若安慰地一笑,读懂张春的意思,“那你们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帮忙地叫我们。”

    张春点头,送走安若后,他又回到夏树旁边。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夏树的状况一点没有好转,他也越来越不安。他从来没见过夏树这种情况,甚至夏树不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仿佛什么都被恐惧侵蚀殆尽,他的大脑开始变得混乱起来,甚至开始思考如果夏树再也不能醒过来,他用什么方法自我了断会来得比较轻松一点,但若是变成鬼也追不到夏树怎么办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春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来,连绵不绝,响过一遍又一遍。他被吵得不甚其烦,终于有气无力地捡起来,看也没看就按下通话键。话筒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他反应了几秒才听出那是张春晓的声音,忙问道:“春晓,怎么了”

    “我我哥他,他死了”张春晓的声音和着哭泣一起传过来。

    张春此时终于从浑噩中醒过来,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如置冰窖。张春江他昨晚才见过,精神焕发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联想到才过一天就传来死讯。而张春晓的哭声又让他难受不已,那年他母亲去逝的时候,他一直没哭,而哭得最伤心的是张春晓。后来他问张春晓为什么一直哭,当时张春晓说了一句话他一直记忆犹新。张春晓说我帮你一起哭了。

    张春尽量稳住语气问道:“怎么多久的事”

    “今天下午,冰箱漏电,我回家时他已经,已经”张春晓的话再说不下去,听筒只传来嚎啕的哭声。

    “现在在哪里”张春急忙问道,张春晓只要一哭起来就很难停下来。

    “二叔那里。”张春晓呜咽地回了一句。

    “我等下就过去。”说完张春安慰了张春晓几句便挂断电话,驻立在原地。一边是张春江,一边是夏树他不知该先顾哪边,这种茫然无措让他一时忘记了去思考许多东西。

    此时门外又传来几声急切的拍门声,就像是扫黄打非一样粗暴。他一下警觉起来,冷冷地问道:“谁呀”

    “张春,快开门。”

    张春一愣,门外那句沉重肃然的话仿佛成了他脑中的一记闷响,半响转不过弯,卡在某个关键点。他缓缓移到门边,木然地将门打开。

    张春江的目光从他脸上倏然而过,径直走进房间里,他的视线随着张春江的背影移动,然后陡然回过神来。

    就在两分钟前他才得到张春江的死讯,而两分钟后张春江就出现在他面前。他强压下心底的惊恐,试探地问道:“春江哥,你怎么来了”

    张春江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撇着脑袋望着他,房间里只有就盏台灯,光线昏暗,他看到张春江的双眼一道寒光一闪而过,对着他裂嘴一笑。他立即眉毛一紧,随手抓起手边的台灯就朝张春江扔过去,大声喝道:“靠你他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宅丧事

    张春悄悄地站直身体,警觉地盯着张春江,全神贯注地注意着他的动向。此时此刻他的大脑已经完全打结,他分不清谁真谁假,仿佛所有一切都瞬间错乱,让他毛骨悚然。

    “张春,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张春江将嗓音压着厚重无比,如同迟暮的老人,视线悲怆得能刺伤张春的脸,嘴角却带着三分意义不明的笑。

    “不记得,你指哪一句”张春故作镇定地问,他确定站在面前的是人无疑,却并不确定究竟是不是张春江。或许只是长相相似,又或许是被道行高的鬼借尸还魂他没看出来,因为他相信张春晓不会骗他,不过张春晓倒是有可能被骗。

    “从今以后我们是亲兄弟,我就是你的亲人。”张春江静静地站立不动,仿佛他面对的只是一道风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张家最大的秘密,如果你我必须有一人会死,我并不希望那个人是你。但是我还有妹妹,我不能罢她于死地。”

    张春江的话前后不搭,张春却听得很明白,如果此人是真正的张春江,那么此时此刻张春江是在与他划清界限,他们不会站在同一阵线。

    “春江哥,你若真是张春江,那么请相信我,如果你和我一定有人要死,那会是我。”张春直视着张春江的双眼,顿了顿继续说,“我不是为你,也不为是为了张家,我只为他。”

    张春说到最后,视线落在夏树脸上。张春江先是一愣,接着顿时大笑起来,“张春,你发什么疯,为了一个不死不活的人,你想把自己陪进去你知道死的意义吗你以为死是心脏停跳失去呼吸张春,死不是一切的结束。”

    一瞬间张春突然确定在他眼前的确实是张春江,他瞬间轻松起来,笑着说:“春江哥,一切因我而起,我不会忘记我妈死时你安慰我的话,你和春晓、二叔都是我的亲人。”

    “你根本不知道这背后有什么,张春,离开这里,让张尧年回他该去的地方。”张春江愤怒的抄起张春的衣领,恨不得一拳揍下去。

    “春江哥,我也想,可我做不到。就像你做不到因我舍弃整个张家。”张春的声音冷得发颤,这是他心底最深处的声音,他在害怕,他并没有勇气去面对在死后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永不超身。

    “谁说我做不到,这种荒唐的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它束缚了张家几百年总该有一个了结。张春,我说最后一次,离开这里别再回来,别毁了自己。”张春江深沉地望着张春,如同最后的叮嘱,然后迅速反手押住张春一记手刀击在他脖子上。

    张春骂人的话全咽在喉咙里,顿时感觉头晕目眩,一连两天被敲晕,就是圣人也会骂人,可惜他已经失去意识倒下去。不过张春江的手法明显没有夏树好,他只是晕了一下,没多会儿就开始意识回笼。他微微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张春江用电线绑住手脚,他如同蚯蚓在床上拱了几下都没有效果。而张春江正准备扛起地上的夏树,他立即喝道:“张春江,你他妈要干嘛那不是你老子你给我放了他”

    这还是张春第一次这么骂人,张春江倍觉新鲜地笑了笑,然后丝毫不理会地将夏树翻起来,夏树仍然毫无反应。不过张春见他身体弯曲程度判断,大概已经恢复了许多。

    “你想带夏树去哪儿喂张春江你他妈说话啊”看着张春江扛沙袋一样将夏树扛在肩头,张春彻底慌了阵脚,他不确定夏树会不会有事,更不知道张春江想对夏树做什么,要知道夏树可是占着张春江他爸的遗体二十年不还。

    “送他回该回的地方,已经和你无关了。”张春江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已经走到了房门口。张春扭动身体破口大骂道:“我去你妈的,他该去什么地方不是你们决定的,我操张春江你回来”

    然而,张春江已经送上房门隔绝了他的视线,他只能盯着漆黑的门板咬牙切齿。

    翌日,张春被敲门声吵醒,昨晚他愤恨了一整晚,天亮之后才稍微睡了一会儿。由于手脚一直在背后曲着,一晚上都维持同一个姿势,现在他全身都早已麻得没有知觉,他只好扯开嗓门喊道:“安若,是不是你我现在没办法开门,你去找酒店的人来帮忙开一下。”他乞求房门的隔音效果不要太好。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马上去。”安若慌忙地回应道,接着张春听到匆匆的脚步声。

    当酒店经理打开门看到张春的一刻惊叫起来,激动得马上要报警,张春连忙解释道:“我只是跟朋友打赌输了,我们都是合法公民,你冷静。”

    显然经理并不相信,屋里还有个摔坏的台灯,但除此外并没有发现什么犯罪的痕迹,加上张春烂笑地解释半天,况且酒店也不想忍上什么麻烦事,终于他半信半疑地离开。

    经理离开后张春还缓了许久四肢才开始回复知觉,他骗经理的话倒是安若全相信了,还打趣的问:“你们打的什么赌夏叔呢”

    张春登时脸色一暗,沉吟片刻才说:“安若,临时出了点事,我可能还要耽搁几天,你们先回去吧”

    “怎么了”安若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要花点时间。”张春并不想再把安若牵扯进来,本来张家的事就与安若无关,他也不想安若作无谓的担心。

    安若虽然看着粗神经,其实情商挺高,她知道张春不想说,她也不追问,只是随意安慰了几句,淡淡地说了一声再见,这也许是她和张春真正的再见。

    终于只剩下张春一个人,他匆匆收拾好东西急急忙忙地赶到张守宁家,却发现大门紧闭。他又立即转去张春江家,仍然没有打到人,而张守宁和张春晓的电话都打不通,至于张春江,他仍然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思来想去终于找到张守宁他们最可能去的地方张家镇。

    于是,他又马不停蹄地往张家镇赶,在此之前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又回去。

    这回没有上次那么赶巧,张春在车站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才上车,等到镇上时突然下起暴雨。他慌乱了跑了几步发现根本没有躲雨的地方,全身又已经淋湿,索性慢下来,不紧不慢地往张家老宅走,不时抹一把糊住视线的雨水。

    两旁的街道全都模糊在一片水气当中,天色暗得如同夜晚,甚至要刻意分辨才能找准方向。除了雨声和雷声张春什么也听不到,他缓缓地向前迈着脚步,前方的雨幕中迎面走出来一个人影。他穿着深灰色斜襟的长衫,手中撑着一把青色油纸伞,在昏暗的天色中那把伞仿佛成了唯一的颜色。

    那人看起来似乎走得极慢,但一眨眼就已经到张春前方停住。这一幕张春觉得有些熟悉,在他看清来人的脸时明白这熟悉从何而来。油纸伞下的那张脸他说不上熟悉,却绝不会忘记。他只见过几次,钱包里还保留着那张他捡来的旧照片。

    张春已经确信这个人就是张尧年,不是借尸还魂的夏树,是真真正正的张尧年。

    张尧年盯着他看了半晌,终于走到他面前,将手中的伞递到他手里,终于一个字没说,转身走到雨中。张尧年的指尖触到他的冰凉感觉还没散去,他就已经失去了对方的踪影,若不是伞还在手中,他会以为自己只是出现了幻觉。过了良久,他再次迈开脚步,撑着青色的油纸伞继续往前走。

    不多时张春听到前方的喧闹声,张家老宅模糊的轮廓出现在他眼里,许多人影在水气中晃动。他信步走进宅子大门,看到有人正在拉雨棚,院子里亮着几盏黄灿灿的大灯泡,撑起的棚布遮了半个院子,挡住了暴雨,却结起一层雾气。雨棚下零散地摆着几张桌子,桌上放着一些处理过的猪肉蔬菜,前前后后的人都在忙碌。像这样的小镇一般丧事婚嫁邻里之间都会放下自己的活相互帮忙,而这些显然都不认识张春。

    张春收起伞目光投向大门正对的大堂,大堂里中间停放着一口棺材,张春晓正在棺材前面埋头烧纸。他正犹豫要不要过去,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他。

    “花儿你上哪弄的这么把伞,淋成这样先换身衣服去,别着凉了。”张守宁说得自然,丝毫没有意外他的突然出现。反倒张春一脸凝重,想问的话不知要怎么出口,最后吱唔地应声点头,跟着张守宁一起去旁边的房间换衣服。

    张春换衣服的时候张守宁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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