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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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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已经紧紧地崩直,宋卓扬却没打算停下来。

    “如果不是你,他现在还躺在漆黑的墓室,甚至几百年后还是如此,不生不死,永不超生。你没有经历不会懂得那种痛苦,就像一尊活着的化石,没有尽头。”宋卓扬说着目光渐渐飘远,像是想起了往事。

    张春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感觉绝望,仿佛被困在墓室里永不超生的人是他。他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深的恨,他恨不得将害过夏树的人全都千刀万剐。然而,实际他却连让夏树真心笑一笑都做不到。

    “看来你已经想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了。”宋卓扬轻言浅笑,就像面对一个患者家属的提问一般。

    “谢谢你。”张春漠然地站起来,转身正要起步又突然停下来,回头对宋卓扬说:“无论我做了什么都不是因为你们的任何算计,我只为夏树。”说完他大义凛然地走出大门,此时此刻他只想告诉夏树,他愿意分担他的一切,无论是仇恨还是痛苦,从今之后他都绝不会再让他一个人。

    张春急冲冲赶回去,一路眉头都没有松一下,打开门看到夏树,不由自主地跑过去紧紧抱住他,头死死埋在他的脖颈处,轻咬着他的衣领。

    “夏树,你想报仇也好、杀人也好,人间地狱,永不超生,我都跟你一起。”张春心平气和地轻声诉说,却是他最深情的表白。

    他的呼吸轻拍着夏树的发梢,夏树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道:“花儿,发生了什么”

    他抱夏树脖子的手紧了紧,胸口紧贴着夏树的心脏,感觉不到夏树心脏的跳动。然后他狠狠吸了一口气,松开夏树,两人面对面,他慎重又坚决地说:“我说我要分担你的过去,分享你的未来,没人为你磕头送终,我来没人给你开坟立碑,我来没人陪你黄泉做伴,我来”

    夏树默然怔在原地盯着张春,双手不住地颤抖,他动了动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眼角不经意地滑落一滴眼泪,自己却没有发现。

    不过张春却因这一滴泪慌了神,夏树别说是哭,连皱眉的次数都能数清,他不由自主伸手抹掉夏树脸上的泪,然后双手环住夏树的脖子,凑过去不由分说就吻住对方的唇,温热的舌头探进夏树微凉的口腔。夏树并没有反抗,他便肆意起来,舌尖滑过他的唇齿,缠上他的舌头,温柔地吸吮。夏树的手跟着移上张春的腰迹,反客为主地咬住他的舌头,动作显得比他更为生疏又小心翼翼。这确切来说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接吻,虽然并不够娴熟却极尽缠绵,仿佛一同赴死的决绝。

    张春微红着脸颊,夏树的手还抱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习惯地用指尖触碰他眼角下的伤痕,极尽温柔地说:“花儿,对不起,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一天是时间,一分一秒都是时间,活着没有时间,还在死后,做人做鬼我都无怨无悔。”张春眼里全是快要溢出的感情,他心疼夏树,舍不得夏树,他愿意为夏树付出他能付出的一切。

    可是夏树却不要。

    “夏树,你可以拒绝我,可你不能阻止我。即使你离开,我也不可能过上你期望的生活,这里已经挤不下别的人了。”张春说着拉起夏树的手落在他胸口。

    “花儿。”夏树静静地望着张春,“我活着的一生只学会了恨,曾经我恨不得杀光所有的人,即使我最恨的人早已不在人世我也没有放弃复仇。可是,当你哭着抓住我衣角的时候我后悔了,我怎么能将我的恨降在一个四岁的孩子身上。”

    “现在我长大了,你的爱和恨我都能承受了。”张春微微一笑,眼中倒映的夏树一瞬间成了他的全部。

    作者有话要说:

    、重回老家

    张春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要回老家去给夏树迁坟立碑。迁坟这回事也许对活人来说只是坟头换个位置,可对死人来说是至关存亡的大事,搞不好就会成为孤魂野鬼,甚至魂飞魄散。

    在张春回去前一天安若突然跑来,拿着一张地图说是已经找到沈宛秀生前的所在的地方。想起安旸的警告,他并不希望安若对他还有什么误会,可是安若的手在在地图上一指,正好是张家所在的城市。这已经不可能是巧合,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为他指引,势要将他带上一条他自己也不知道结局的路。

    第二天张春偷偷避开夏树,大中午在火车站等候进站,结果突然见安若背着硕大的登山包向他跑来,明显是要跟他一起。他根本没跟安若说过要去什么地方,至于安若是怎么知道的,他想了想除了方锦不会有别的人。不过安若说要跟他一起的理由让他很难拒绝。

    “沈宛秀生前有心愿未了,不管是我做梦还是真的曾经发生过,我都想替她完成最后的心愿。”安若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心愿”张春疑惑地问道。

    “她想知道她的儿子最后怎么样了”安若盯着张春,仿佛这一句是沈宛秀亲口说出来的。

    “知道了又怎么样”张春心里冷笑,如果他面前的真的是沈宛秀,他很想质问她当初为什么不带张尧年一起走

    “沈宛秀是被害死的,为了张尧年被害死的。”安若静静地开口,却像是带着满怀的仇恨。张春甚至有些分不清她究竟还是不是安若,或者是被沈宛秀的魂魄附身,可他又从安若身上看不出一丝阴气。

    最终,张春还是和安若一起上的火车,安若的票还是随便买了一张最近的站,再到车上补的票。等车开出去后安若才打开手机给她哥打电话,张春隔着一张桌子都能听见安旸在电话那头的怒吼,他觉得安旸肯定已经在脑中把他大卸八块了,安若倒是笑得一脸惬意地挂断电话对他说:“张春,要不我们就不回来了吧”

    张春瞪她一眼,佯装惊恐地回答:“你哥会来追杀我”安若很不屑地撇嘴,他心里不禁想,如果夏树知道他和安若一起回老家会不会也来追杀他不过他根本没跟夏树说他这趟要去什么地方,也不想让夏树知道。

    火车经过14多个小时终于到站,零晨三点是最不方便的时候,张春也没告诉张守宁或是张春江要回来,所以两人在车站附近随便找了间宾馆住下。

    张春原本的打算是找张守宁问清张尧年的坟的位置直接回张家镇的,可是现在有安若一起他也不能把人丢下。两人在路上都睡了一路,这会儿睡意全无,安若干脆下了一个谷歌地球,企图能从上面找到与她的梦相符的地方。不过最近十几年,城市发展变化太大,她连个影儿都没看出来。最后,还是张春把图片挪到上回回来去过的拆迁区,安若突然眼前一亮,指着一大片旧房子中间说:“这儿好像,这里有个柱子”

    张春凑近仔细看了看,发现那一整片都被模糊处理过,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好像是个四合院。“你确定”既然所有的事都不是巧合,那沈宛秀曾经住在他去过的地方也不奇怪。

    “不确定,天亮你带我去看看吧”安若哀哀乞求,她也不能肯定,仅凭脑中一个模糊的印象,或者更多的是她的直觉。

    张春不敢直接答应,即使是大白天,他不知道不能肯定不会遇到那些诡异的黑影,还有成片的金血地虱,就是都没有还有可能会碰到个横死鬼什么的。总之,那就是个危险的地方,他一个人倒没什么,可安若既然跟他来了,他就必须对她的安全负责。

    还没等他想不出两全的办法,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突兀又吵闹。他拿起来看一眼发现号码竟然无法显示,半夜三更没有要停歇的意思,仿佛是午夜凶铃似的,他不自觉有些心虚。于是,心一横果断地挂掉,然而过两秒铃声又再次响起来。

    张春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接起来。他不开口,对方也不出声,双方都陷进诡异沉默之中。半晌之后,他发觉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眉头一拧,问道:“夏树”

    “花儿。”对方的声音响了一声又停顿下来,隔了许久才有下一句,“在哪儿”确实是夏树的声音。

    “我,我不是跟方锦说了要和同事一起去广东学习吗他没告诉你”张春淡定如常,根本听不出任何破绽。

    夏树的声音也没有变化,淡然地继续说:“说了,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一个星期吧”张春心里并不确信夏树这意思是相信了他的谎话,他觉得夏树比他自己还了解他,他根本不可能骗过去。接着,他突然轻轻一笑,语气也轻快起来,“你用的公用电话”这可是个新闻,夏树除了空调几乎没用过别的现代化设备,他敢保证这绝对是夏树第一次打电话。

    “是。”夏树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张春心里莫名暖开一片,夏树记得他的手机号码,他简直感动得想下楼跑两圈,不过下一句他就恨不得把电话呼在夏树的脸上。

    “花儿,别去,你不用替我做任何事,现在就回来。”夏树的嗓音沉下去,少有的命令语气,可惜在张春面前根本没有威慑力。

    “半夜三更,你要我怎么回去”张春无奈地解释,带着明显的怒意。

    “那明早。”夏树适当的退让。

    “我不回去,夏树,这回我不会听你的、等我”张春坚决地拒绝,急切地说完果断地挂断。显而易见夏树早拆穿了他的谎话,他也根本没想夏树会信他,但是这一次他不会听夏树的。

    安若见张春挂了电话问道:“谁夏叔吗”

    张春从恍惚中回过神,对安若点了下头,突然沉重地开口,“如果我说你做过的梦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夏树就是沈宛秀的儿子,你信吗”

    安若不可置信地张开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她若有所思地怔了片刻才问道:“你是说夏树是张尧年的转世”

    显然安若臆测出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可能,张春黯然地摇了摇头说:“他们是同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年龄差了几十年,难道他长生不老”安若一脸惊吓,差点没站稳。对正常人来说这确实很难令人接受,怎么看夏树都是个活人。

    “这个说来话长。”张春长吁一口气,不知要怎么解释,“没有长生不老那么玄,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其实,我也不是不信,沈宛秀活着是没见过儿子,可是她死后却亲眼看到过。在毫不透光的地下墓室里,只点了一盏羸弱的油灯,里面的阴气尸气极重。孩子就缩在一口漆黑的棺材里,昏黄的光线映在他苍白的脸上,瘦得只剩下骨头,面无表情,消散不开阴气尸所早已浸入他的心骨。沈宛秀很想靠近他,可孩子却带着阴冷的敌意瞪着她,始终都没有开口。那一刻沈宛秀对张儒文的恨到了极致,然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不只是这些,而是那孩子是被张儒文用肂尸肉养大的。你知道肂尸是什么吗”安若突然直盯着张春。

    张春的心脏狠狠一缩,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吓人。肂说通俗点就是坟坑,他的手不自觉越捏越紧,最后在手掌中都抠出三条血印才缓缓松开。他无法想象什么人才会这么残忍,更别说还是自己的儿子。

    安若见张春似乎明白,于是继续说:“沈宛秀其实并喜欢那个孩子,她甚至觉得这个孩子是她耻辱的印记,可是当她看到这一刻的时候,她更恨自己不该生下这个孩子。因为这孩子从她嫁进张家时就已经被算计,而孩子的父亲并不是张儒文。”

    “什么意思”这回是张春一脸惊讶,如果整个故事在这里发生变化,那他之前所有的推测就全乱了。若张尧年不是张儒文的儿子,那他和张家又是什么关系跟张家的诅咒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沈宛秀是嫁给张儒文,可是却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和张儒文的弟弟圆的房,孩子也是张儒文的弟弟,张儒馨的。”安若越说嗓音越低沉,连头也跟着更低,她趴在桌上看着张春。张春发现她眼里全是泪。

    “你是说张尧年其实是张儒文弟弟的儿子”张春脱口问道,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如果张尧年确实是张儒文弟弟的儿子,那一切都说得通了,张家的诅咒异数只有张儒文一个人。宋卓扬说过张尧年是被张儒文当作祭品养大,排行老六,最后顶替他的大哥而死。而夏树说过张儒文是在他之前唯一一个逃掉张家诅咒的人,原因是因为换了亲弟弟的命。

    那么,若张尧年是张儒文弟弟的儿子,那他依然是老大,并没有悖于张家长子长孙活不过三十的诅咒。张春所知的是张家长子不过三十的诅咒是在张家大伯去逝后再传起来的,张家大爷爷、曾大爷爷都好好的安康长寿。也就是说诅咒在张尧年那一辈后曾经断掉过,可最后又是怎么回来的就不得而知。

    安若朝张春点头,但张春的视线根本没有焦距,两人都沉默下来。许久之后,张春才平复好情绪开口,“安若,如果你是张尧年,你会怎么做”

    “逃呀逃得越远越好”安若愤慨地回答。

    “为什么”张春诧异地盯着她,“你不恨害你的人吗”

    “恨可把时间花在恨上面多不值,已经过了有那么不堪的过去,何必还让未来也被仇恨弄得更加不堪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找个地方,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不是为别人而活,受别人摆布。”

    张春瞪着安若,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安若说的话实在和她的年龄和经历不符,这种放下仇恨的豁达有的人活上七八十年也不可能有。

    “那你为什么执意要来”张春有意缓和压抑的气氛,不说安若,再继续说下去,先背气的可能是他自己。

    安若悠然一笑,“如果你早说张尧年就是夏叔我就不来了,我觉得夏叔现在看起来还不错,也许他也跟我想的一样,与其满怀仇恨的去报仇,不如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张春猛然感觉心里某个地方裂开一条缝,莫名的情感汹涌的溢出来。或许夏树真的已经不需要他再替他讨回什么,而是需要一个可以支撑他放弃执念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圣诞快乐,来年平安

    、旧巷古宅

    翌日清早,安若就来敲张春的房门,两人其实都才只睡了一两个小时。张春眯眼盯着门外的安若,显然还睡意正浓。

    “反正来都来了,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安若满脸笑意,说到底她还是好奇。张春怔怔地点了下头,无奈地换好衣服和安若一起开始探寻沈宛秀的过去之旅。

    张春没敢一早就直接过去,两人一直等到中午阳气最重的时候才出门,结果出租车司机根本找不着那个地方,多绕了半个小时才到。他不由想果不其然上次去得那么容易不是正常现象。

    两人在空无一人的旧巷子里穿梭,不用多会儿就失去了方向。最后,张春凭直觉在里面七弯八拐,终于绕到宋卓扬带他去的那间大宅子。至于为什么要带安若来这里,无论哪种推理都显得没有根据,所以他只能说是直觉。

    再次看到那扇气派的大门,张春心里不免感叹这宅子废弃实在可惜,现今保存这么完好的古宅,随便打扫一下都能坐在门口收门票。

    而安若伫在门前不动,目光如同钉在紧闭的木门上。张春走过去发现她静默无声地泪流满面,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只好装作没看见。

    门两旁的守门兽依然栩栩如生,甚至让人觉得它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张春来到门前才发现原来落了锁,上回他没注意到宋卓扬是怎么开的门。他转头和安若对视一眼,然后拉住门上的大铜锁拽了几下,丝毫没有松动的迹向。

    “我们翻墙吧。”

    安若一本正经地说,张春抬眼看看了看一人多高的围墙,怀疑地瞟了她一眼。安若却直接沿着转围墙往前走,明显是在找什么地方比较好攀爬。几分钟后,她终于找到一个墙体开始风化的地方,然后踩着青砖的凹陷竟然几步就爬到了围墙上,张春看得目瞪口呆。

    “我以前说攀过岩。”安若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

    张春试了试攀难度,这绝对不是练过攀岩就爬得上去的,作为一个男人他花了比安若多一半的时间才勉强爬上去,他冷不防地想他一直都太小看安若了。

    接着,两人一起跳进宅子里,他们落在一间房屋的背后,地上长满杂草,边上还摆着一些晾晒用具,经过长年的风化免强能认出形状,透过窗户还能看到灶台。

    “看样子是厨房。”张春随口说了一句,小心地向前探步,他很担心草丛中会有蛇。不过一路顺利,他和安若穿过厨房连接前院的走廊,来到宅子的天井。

    天井的正中间矗立着一根巨大的石柱,显然突兀又诡异。即使张春是外行也看得出这根石柱立在宅子的天井处,就如插在胸口的刀子,是大凶的布局。如此一想他便不由自主地靠近,细细地从上到下打量起来。

    这石柱一人环抱,却不是立在地面上,而是从地底延伸出来的,完全验证了刀子插胸口的猜想。虽然石柱已经布满青苔污迹,已经看不清刻在上面的异兽模样,但肯定立在这里的时间不会短,不过跟这宅子一比就显得年轻起来。张春觉得这石柱大概是后来有人竖在这里的,可能是为了镇住某邪物。说到邪物他立即又想起那些不明特种的诡异黑影。

    安若突然不声不响地走到一间房门前,然后轻轻一推,门咯吱一声开了。屋内灰尘满地,蜘蛛网成群结对。张春捂着鼻子跟进去。

    房间里的摆设如果没有灰尘就和还有人生活在这里一样,所有用品都安放在原位,看起来像是一间起居室。安若踮着脚继续往里走,张春立即快步跟上去,这种废弃的大宅里有两只鬼什么的实在太正常,结果他不小心撞以进门的小圆桌,桌上还摆着茶具,被撞得嘭嘭直响。

    进到里间,首先呈现在张春眼中的是张雕花大木床,他又不禁惋惜起来,就是把这屋里家具拿出去拍卖也绝对价值不菲。

    他正胡思乱想,安若径直走到床边。床上没有被褥,只剩床板,只见安若掀开床板,出现的赫然是一个地下入口。他正惊讶,安若已经一跃跳下去,他连一袂衣角都没抓到。

    “安若安若”张春连喊两声安若都没有回应,他觉得一进这宅子安若就很不正常。此时他也没时间犹豫,连忙跟着跳下去,好在来的时候备了手电筒。他站在入口打开手电,目光瞥到床沿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片,他鬼使神差地拿起来,竟然是一张照片。虽然痒化得厉害,但还是能看出照片上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站在一片麦田前,身穿玄青的斜襟长衫,双手扶一辆老式自行车看着镜头。

    张春脑中一直模糊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他认得照片上的人,他曾经梦到过也亲眼见过,一次是在他住的地方的地下车库救了他,另一次是张春江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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