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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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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严肃,甚至说着还拿出手机展示他偷拍的照片给张春看,“你看这楼,那些白骨就是围着这楼埋的。”

    张春目光瞥到方锦的手机上,只见一片被挖得只看得到泥土的山丘交错着几条泥石公路,就在山丘起伏的避风处有一栋三层高的小楼,已经被拆得只剩框架。

    见张春看得仔细,方锦声色并貌地继续说:“最先挖出来的尸骨,就是报纸上说的这个。只有身子没有头,工地上的人说挖出来后的当天晚上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那栋废楼里,脑袋嗤啦一下就从脖子上滚下来,可吓人了”

    嘭嘭嘭

    方锦刚说完屋外就响起几声拍门声,吓得他一下跳起来。张春被他的动作惹得笑起来,但脑中还是不由想起那个断头鬼,他深恐一开门会看到门外站着一个脑袋掉落到地上的鬼

    张春抢先站起来,“你坐着,我去开门。”

    对于向来门铃一响就朝方锦使眼色的张春这么主动,方锦古怪地瞟过他,“什么情况”

    张春毫不理会方锦,他首先去厨房泡一碗盐水和着一把黄豆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再回到大门前透过猫眼往外望,果不其然什么也看不到。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看到门外弯腰系鞋带的人抬起头来立即僵在原地,接着喉头一滚直接将嘴里的盐水和黄豆都吞了下去。

    “花儿,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花儿的读法是儿话音,不是huaer~,取名字中最后一个字的儿话音,长辈对晚辈一种亲切的叫法,算是张家镇的一种习俗。

    、春花夏树

    一瞬间,张春的世界都诡谲地一片静谧,仿佛很久之后他才猛地咳起来,门外的人连忙进屋扶住他关切地说:“你怎么了花儿。”

    此刻张春心里翻江蹈海,八年前无从发泄的愤怒一下全涌出来,不过他此刻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得怨恨地翻起白眼慌忙冲进厨房里喝水漱口。好半天终于舒服了点,然后出门就见方锦自顾自地跟人聊起来,不过基本都是方锦在自说自话。

    方锦回头看到他,立即靠过来小声地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夏叔叔敢情跟你哥似的,你问问他怎么保养的”

    张春又咳了两声,不过他是真的喉咙还难受,瞪过方锦再转向还站在门厅的人。他发现真的如方锦所说,那人看起来和八年前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头发都一点没变。若一定要说就是面瘫比以前更严重了,甚至眉宇间显出一股戾气,脸色也越加苍白。

    “真是啊怎么着也得快四十了吧人间不公多如狗啊”方锦继续小声地嘀咕。

    张春立即用手肘撞在方锦腰侧,上前冷声对门口的人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张守宁说的。”

    直接明了的回答令张春紧了紧眉头,张守宁是他的远房二叔,虽然知道他在这个城市,但绝对不知道他住几楼几号。他没有避开夏树伸过来的手,指尖准确地落在他眼角的伤疤上。即使已经从16岁到了26岁,却仍然被对方当作小孩一般,他心里的无名业火越烧越旺。他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转身对方锦介绍道:“这是夏树,我的老乡。”

    站在张春身后的人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眼神却明显透着一股不满,张春与他大眼瞪小眼的一言不发。方锦适时地打断了这诡异的沉默,一脸诚挚地站到夏树面前递了一根烟上去说:“那两年多亏了夏叔照顾我家张春了,他虽然臭毛病一堆,其实人还不错,就是对谁都有点冷淡。眼看就要成大龄青年了,还连对象都没谈过。”他说到最后还长叹了口气,一副老妈操碎心的模样。

    张春立即一脚扫向方锦说:“你小子少给我胡说八道别随便叫人叔再多说一句我灭了你。”

    方锦不满地回瞪着张春说:“我不过向人民群众揭露实情,你藏着掖着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他边说边揉着被张春踢了一脚的腿,嘴里还念叨着打残了你养我一辈子吗不等张春乘胜追击他又是一脸热情地对夏树说:“我叫方锦,是张春唯一的哥们,也是室友,大家一家人,不用客气。”

    “那是我应该的。”夏树微摇头拒绝了方锦再次递上来的烟,“照顾花儿是我的责任。”

    方锦一副了然于胸地笑了笑,张春却眉毛直跳,他一把拉起夏树进了自己的房间,嘭地一声把房门一关。显然他不认为夏树照顾他是他的责任,至少八年后的现在不再是。

    “老实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张春一屁股坐在床上,双脚却不住地抖动,抬眼盯着夏树。

    “来看你好不好。”夏树沉稳温润的声音响起,嘴角露出微不可见的笑意。

    “好,挺好的。比当年你一声不吭失踪时要好得多。”张春也笑了笑,却笑得阴渗渗的。

    夏树往前走了两步停在张春身前,低头盯着他看了许久才说:“花儿,很快就会过去了。”他的手缓缓抬起来最终还是落在张春脸上,这是他多年不改的习惯,像是张春眼角的疤对他有特别的含义。

    张春感觉到脸颊上传来微凉的温度,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将夏树的手摁下来,没好气地说:“您老这习惯不能改改”

    夏树不解地看着张春,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着头说:“好。”

    见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张春不禁有些怀疑,可对方一脸坦然的表情他不好再追究。四目相对又一次沉默下来,最后还是张春败下阵来,揉着太阳穴压低声音问:“你有地方住吗”夏树没有回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先住在这里吧,可以睡沙发或者打地铺。”

    “我陪你睡。”夏树在张春最后一个音节刚落下时就说了出来,像是一直在等着张春这么开口。见张春突然笑起来,他的嘴角也挂着一丝浅笑。

    八年前,张春不过还是个刚刚16岁的少年,却经历了多数人都没经历过的人生悲欢。他4岁时父母离异,继母见不得他,虽不会动手打人饿个一天半天却是常事。后来继母莫名死了,他爸也病了,病久了死也不奇怪。所有人都说他爸是病死的,可他亲眼看到他爸是被他继母掐死的。那时他对人这么说却换来一顿骂,慢慢地也就不说了。这些事其实他都不记得,他7岁前的所有事他都完全不记得,不过是后来别人嘴里说出来的。

    但之后的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几乎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能看见世人常说的鬼,甚至不时会遇上缠住他不放或者企图附在他身上的。因此他常常被当作神经病,在学校里也被孤立,在认识方锦之前他可以说没有一个朋友。

    第一次见到夏树是在他母亲过世那天。

    他7岁时被远房二叔张守宁带到他母亲那里,之后的几年母子俩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很是艰辛,最难的时候连续三天只能喝自来水果腹。

    其实到现在他都想不通为什么那时的日子会过得那么难,他的母亲勤劳本分,他也并不调皮惹事。可偏偏就像老天故意与他们母子两人作对似的,就像他走在街上自己摔了一跤也会把路过的自行车撞翻,骑车的偏偏是个老太婆,一撞就撞进了医院。

    张守宁总是跟他说这是命,熬过去就好了,日子过得苦总比用别的东西来偿要好。他也常想熬过去就好了,可他母亲没能熬过去。他刚上高中那年实在凑不出学费他就想辍学,他母亲死活不肯,为了给他凑学费最终积劳成疾,瞒着他不肯去看病,最后倒下时连医院还没到就落了气。

    那天他从学校赶到医院只看到他母亲被一块白布盖得严严实实,他杵在原地站了很久,一句话也没说。他不记得是怎么出的医院走到街上的,也没注意到从医院出来身后就跟了一群黑糊糊的影子,就像是送葬队伍一样。他走上人行道时,突然一辆公交车冲上来,他忙往后退,却感觉身后挤满了人,全都争先恐后地要撞向开过来的公交车。

    那一刻他以为他也要死了,甚至感觉到了车子撞在身上的疼痛。

    夏树就是在那时出现的。

    一把将他从身后抱住,接着他看到公交车硬生生被一脚踹偏了轨道与他错身而过。而他被夏树半拖半抱的扶住,听到耳畔温润的男声对他说:“你会一世幸福安康、百年终老,会儿孙满堂,会死在温暖的床上,而不是死在此刻。”

    他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对上夏树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

    “有我在,不会有事了。”

    夏树的声音很轻,让他冰冷的胸腔挤进了一丝温暖。过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对夏树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夏树,我叫夏树。”

    张春一转头就看到路边的广告牌写着春花开、夏树翠、秋叶红、冬雪寒的句子,夏树对他轻轻扬起嘴角。

    那是夏树第一次对他笑,也是因为这一笑让夏树走进了他的生活。

    门外突兀地响起一声惊呼,接着房门被推开,方锦趴在门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揉着腰说:“腰闪了”

    张春不信的往他腰上瞟过去,“夏树暂时要住这里。”

    “强烈欢迎,晚上我们正好可以斗地主。”方锦嘻皮笑脸地回道,顺手跟夏树来了一个兄弟式地搂肩。夏树倒是没介意,方锦顿了顿才说:“夏叔,你这是着凉了身上怎么这么冷”

    没等夏树回话,张春立即隔开方锦和夏树说:“他五行属寒,生肖属蛇。”

    方锦似懂非懂地点头表示理解,三人围坐到沙发上。方锦挪了几下屁股摸出来一个信封,露出一脸阴笑望着张春说:“有你的信,还是挂号的,这年头真稀奇了你猜谁寄的”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张春花”

    张春顿时有种被雷辟中的神清气爽,他本名叫张春花,虽然四岁之前叫张春骅,可据说某个算命先生说他命不好,要改成女孩名比较好养,所以硬给改作张春花。在他短短26年的人生中,有18年的生日愿望是找到那个算命先生狠狠揍一顿,不是因为把他的名字改成张春花,而是因为不许他再改过来。

    后来在被人嘲笑过无数次后,他终于找到了折中之道,就是除必要的证件外绝不对人透露他的本名。所以知道张春花这名字的人并不多,而细数这为数不多的人中会给他寄信的人更了不可数。

    他好奇地拆开信封,方锦凑到他旁边同样充满兴趣。他从信封里掏出来一叠发黄的报纸,方锦立刻一脸嫌弃地瘪嘴,接将报纸摊开又立马上兴奋起来。

    报纸足足包了三层,最后出现在张春眼前的是一张照片和一把铜钥匙,他和方锦各捡了一样,拿在手里仔细端详起来。

    张春拿的是那把钥匙,长约五公分,做工很精细,整体看起来像两条对称的蛇缠着一根柱子,一看就老玩意。他翻到钥匙的背面发现上面刻着两行字,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完全看不懂的文字,虽然是繁体他也认识。

    禄无常家,福无定门,人谋鬼谋,道在则尊。这句话的字面意思不难理解,但是刻在这钥匙上意欲何在却不得而知,而这钥匙究竟有什么作用更是让张春摸不着头脑。他立即转身拿给夏树,夏树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淡然地摇了摇头。他立即失去兴致把钥匙扔下,抬头就见方锦一脸怪笑对着手里的照片挤眉弄眼。

    “春,想不到你也有这么可爱乖巧的正太模样,真是难得你看这模样笑得多甜,多萌啊”方锦说着瞟了张春一眼,再跟手中的照片对比顿时皱起眉头,“都说儿大十八变,你怎么就越变越残了”

    “放你妈的屁”张春骂着抢回照片,看到上面的小男孩时也不禁愣了一下。

    照片上是个五六岁的男孩笑得像是捡着宝贝似的,露出两颗缺掉的门牙。若不是男孩右眼角下方有道一公分长的伤疤他绝对不会想到照片上的人是他自己,而他对这张照片也完全没有印象。然而,让张春愣住的却是照片中站在他身后的人,穿的一身看不清样式的黑衣,整个人被挡住,右手摸着男孩的头发,左手背在手后,半弯着腰。但是却看不到他的脸,若不注意几乎能被忽略。照片背后还写着一排毛笔小楷,摄于辛未年春张家镇。

    张春盯着照片里的人,仿佛能透过照片看清他的模样,他直觉这个人和他有很亲密的关系,却无法从记忆里拼凑出来。

    “来,给哥讲讲你是吃什么把自个给长成这二货模样的”方锦坐到张春旁边眼睛还盯着照片,眼中全是可惜了的字样。

    张春还没来得及修理方锦,照片却被一旁的夏树拿过去,他盯着照片轻声自言道:“时间真快。”张春不禁心里一颤,盯着夏树仿佛跟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东岭枯骨

    自从夏树出现之后张春的神经都处于紧绷的状态,导致他躺在床上如何也睡不着,翻来复去终于坐起来。他下床借着窗户透进来的一点微光走到门边,打开房门看到夏树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突然感觉口渴难耐,于是去厨房倒水。

    等他喝过水回房时,走到门口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踉跄一步再直起身来却霍然发现眼前的已经不是他的房间。

    一栋破旧的三层小楼孤寂的矗立在荒郊野岭,四周黑黢黢的一片,唯有小楼的一扇窗透出昏暗的灯光,隐约还能看到窗户里面有人影晃动。

    他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虽然看得并不清楚,可周围的地形和小楼的框架在他脑中反射出的熟悉感油然而生,几乎能和方锦给他看的报纸上的照片重合起来。

    不过此刻他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只想快点回到房间睡觉,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让自己失眠。但现实是他一回头,身后也不是客厅,更没有夏树的踪影,只见一片无穷无尽看不到一丝光亮的荒野。他不自觉地搂紧手臂,告诉自己这是幻觉,他不可能房间穿越到荒郊野外来。

    然而他冷不防地肩膀一抖,背后升起丝丝寒意。他缓缓回过头去就看到一颗脑袋从他眼前掉下地,没有了头的身子朝他走来,抓住他的手又塞给他一把钞票大小的纸,耳中传来那句机械重复的话我要回家。

    作为第二次相见,张春只觉惊、毫无喜。他在心里骂起脏话,也不想确认断头鬼塞给他的是不是冥币,他见鬼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碰到妄图收买他的,这一点也不想卖这个人情给一只脑袋总往下掉的鬼。

    可断头鬼见他不肯接,随即气急败坏地掐住他的脖子,激烈地晃动起来,血溅得他满脸都是。这感觉并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他只觉呼吸越来越不顺畅,缺氧导致头脑开始发晕。也管不了对方是人是鬼,挣扎几下干脆一拳挥下去,结果稳稳地落在断头鬼血肉模糊的脖子上。

    人肉的触感绝对和切猪肉是不一样的,张春顿时胃里泛起一股恶心。

    不过断头鬼却不放过他,仍一个劲地摇晃着脖子。他屏住呼吸,刺鼻的血腥味却像穿过毛孔直达他的大脑中枢,味道清晰可闻。而脖子上翻起的白肉和血管与他的视线就像连接在了一起,他也不明白为何黑灯瞎火的能看得这么清楚。正当他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崩溃时,耳畔突然传来有人叫他名字的声音。

    “花儿,花儿醒醒花儿。”

    张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不是被切了头的脖子而是夏树的脸,一时觉得竟然如此赏心悦目,脸上传来夏树手掌独有的微凉触感。他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算是笑容的表情说:“我没事。”

    “我该像以前看着你睡的。”夏树的声音轻缓却掩不住眼中的歉意。

    这时张春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过只是一场梦,这让感觉安心了许多,“做噩梦而已,你不要担心。”

    可能是出了一身冷汗,他觉得浑身燥热口干难耐。于是推开夏树一直贴在他脸上的手坐起来,自顾自地下床喝水。

    他灌了一肚子冷水从厨房出来,夏树站在门外像是在等他。他淡淡地抬眼一瞥说:“你干什么”

    “我有东西给你。”夏树一脸认真,说着将手中的小包塞给张春说:“贴身带着,什么时候也别放下。”

    张春疑惑不已地先看了看夏树,再才把目光落到手里的东西上。是一个半掌大小黑色锦囊,外面绣着一朵白色的荷花。他看得出来这是有些年月的东西,就那朵荷花绝不是现代化机械能绣出来的,在黑色的锦帛上显得栩栩如生。他的手落在绑着锦囊的绳子上,抬眼望向夏树,见夏树点头才打开。

    锦囊里的是一块玉壁,厚足有半公分,棱角清晰、表面光滑,不过个头比偏小,比半指稍大。奇怪的是玉壁面上并没有雕刻任何花纹,通体呈墨色,手感奇寒,如同拿着冰块似的。

    张春并不懂玉,但好东西的手感是绝对不一样的,他至少能确认这要是卖出去绝不会便宜。他不由凑近眼前想瞧个仔细,却不料这一瞧让他差点跌倒。

    玉壁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活着一般,他眼睛刚靠近就冲着他龇牙咧嘴地冲撞过来。他惊异地一眼瞪向夏树,又不信邪地再次凑近看去,可这回却什么也没看到,只觉玉的颜色似乎与刚才稍有不同。

    “这是什么”张春不耻下问。

    “护身符。”夏树答得毫不犹豫,但张春却不怎么信。

    “很值钱要是弄丢了我可不赔。”张春斜眼瞟过夏树,蛮不讲理的态度。

    夏树弯起眼角说:“不要你赔,可是不能丢。”

    张春不以为然地将玉装回锦囊扔回给夏树,“我不稀罕。”他很明白夏树不可能无缘无故给他一块玉,指不定是夏树的什么传家宝,他不想接了再下放不下。

    “花儿,拿着。”

    夏树责备的语气却仍带着对他少年时的宠溺,这让张春觉得很别扭,虽然他那时对夏树确实撒娇使气这些不成熟的事都做得娴熟,但不表示现在他还能接受。

    不过夏树丝毫没觉不妥,只当眼前还是那个孤单落魄的少年。他轻拍两下张春的肩膀,直接把锦囊塞进他的裤兜里,却不料张春的裤兜有洞,锦囊刚进去就直接从裤褪里掉出来。张春忍不住哈哈大笑,夏树面不改色地又捡起来硬塞进他手里说:“拿好,我以后都不走了。”

    张春巍然不动地伫在原地,不是因为被夏树看穿他的心思,而是因为这句话。他的目光死死定在夏树脸上,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结果却沉默无言。

    “你们在干嘛”

    方锦突兀地出现在客厅里,瞪着一双熊猫眼满脸诧异地望着厨房门前的两人。

    显然令他产生疑惑的对象并不打算解释,张春反问道:“你又组队去刷副本了”

    “屁”方锦骂了一声瘫倒在沙发上,“我是流年不利,长夜难眠。”

    张春惊异地眉头一跳,盯着他问:“你不会是见鬼了吧”

    “我们又默契了。”方锦森森地笑了一声盯着张春,就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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