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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梨花如雪寒
翼儿见众人都已散场,转脸看一眼秦风,笑着道:“无衣先生,我有事要向你请教,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风一愣,心道:“她闹了这一场,伤了两个人,却只争到一个挂名头领,看她倒不如何在意。”
朝着翼儿点点头,跟着她来到一处林边,那里黑压压的全是一片苍松,只有林边上,有一株高大的苦楝,嫩芽新发,新绿鹅黄交错。倒像是这一片苍松的头领。
二人来到苦楝树下,翼儿先不说话,只是瞅着秦风笑,脸上也慢慢有了红晕。
秦风自从长成后,从未与女子如此接近过,又是两人独处,不由得有些发窘。
翼儿见了,笑道:”想不到无衣先生也会脸红。“
秦风道:“不知严姑娘找我过来,要问什么?”
翼儿白他一眼,道:“不问什么,便不能找你了吗?”到了论嘴的时候,她又显出了开始时的样子。
秦风一时无法接话,翼儿扑哧一笑,道:“对了,他们都喊你无衣先生,你真的叫无衣?你是怎么知道我姓燕的?”
秦风想了想,他现时还不明白这个翼儿到底是什么身份,见她没有认出自己,也不敢多讲,先问道:“你一个小小姑娘,怎么做了山贼头子了?是家传的吗?”
翼儿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却反过来问自己,嗔道:“你才是家传的强盗呢,我是在青木川听闻了这件事,过来看热闹的,那里有甚么恒山飞燕寨,我也不是什么寨主,都是瞎编的。想不到,你和那伙人一样,都这么好骗。”
秦风心道:“这个小姑娘虽是在江湖上混的,那江湖经验还不如我呢,明知我是和庞寨主一起来的,却把什么都跟我讲了”
其实在翼儿心里,从秦风帮他说话开始,便把他看做自己人了。她从小骄横惯了,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全不想自己身在贼窟,身边的这个人她根本就不知道底细。在这些事情上,她可比秦风差得远了。
秦风道:“不是他们好骗,是因为你有那个玄铁令牌。对了,你的玄铁令牌哪来的?”
翼儿咯咯笑了起来,秦风一愣,心道:“这事有什么好笑的?”
翼儿笑了一气,见秦风莫名其妙的样子,忍住笑,问道:“你不是也有一块吗?你那块是怎么来的?难不成,你这个样子的人,还真是那个什么鸟部的山贼头子?”说完,脸又红了一下。
秦风见她并不是和那些山贼一伙的,也放下了心,道:“你怎么知道我也有一块令牌?我那块令牌是无意中得来的,不过嘛,前一时又被我弄丢了,此事说来话长,有机会,我细细跟你分说。”
翼儿听他讲‘有机会细细分说。’想了一想,脸上红晕又起。
秦风见了不解,心道:“这姑娘刚才在一群强盗面前,谈笑自若,怎么这一会儿,学会红脸了。”
翼儿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话呢?你真的叫无衣?那是什么意思?”
秦风此时放下心来,神情也轻松了好多,顿时觉得这个小姑娘也蛮可爱的,笑道:“我真的叫无衣,那便是没有衣服穿的意思,不过我还有姓有名,我姓秦名风字无衣。我也不是那个什么鸟部的山贼头子,我也是用一块令牌,骗了那个庞寨主,跟着他来的。”
翼儿一听,脱口而出,道:“我说嘛,你这样的人品样貌怎么会做山贼,那些大家里的公子也没你这好样貌。”
说完了,才知道自己情不自禁,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脸上又是一红。
突然又皱眉道:“你说你叫秦风?怎么这名字有点熟呢?”
秦风笑吟吟地看着她,忽然问道:“你那件大氅呢,怎不穿在身上?”
翼儿正在使劲回忆哪里听过‘秦风’这个名字,秦风一问,她却没反应过来,随口道:“什么大氅?”
随即醒悟,瞥了一眼秦风道:“原来你早就知道啊,为何到现时才说,想是在心中笑话我呢。”
说完,却又忍不住笑,学着那天在酒楼门口的腔调道:“多谢大爷赏饭。”
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翼儿笑完,撇撇嘴道:“哼,别看我那时穿得邋遢,那些腌之人的东西,我还没看在眼里呢,那件大氅,我当日便扔了。你果然不亏‘无衣’这个字,送我件衣服,也是抢别人的。”
秦风微感失望,问道:“这么讲,我给你的银子,你也扔了?”
翼儿白他一眼道:“你这人就会歪缠,我什么时候说你是腌人了,那件大氅不是你跟别人要的吗,那种浑人穿过的,我怎会穿在身上?你的银子就……”
说到这里,却顿住了,不再说下去。
秦风听了,暗暗松一口气,调笑道:“你扮作乞丐倒是蛮像的,只是那双眼睛,太过好看,让人一见,便忘不了。我如是细心一点,当时就该想到,一个乞丐怎会有那么灵动的双眼。”
翼儿沉下脸,道:“一个人,做了乞丐,那双眼就不好看了吗?还亏你们这些赏饭的大爷想得出。”
秦风正在心情欢畅之际,也没留意翼儿已经变了脸,继续道:“那倒不是,你又不是真的乞丐,当年在清风岭李家的避暑山庄外面,没见到你的正面,如是看了你这双眼,清师父那样精明的一个人,肯定就知道你是一个假冒的小乞丐了。”
翼儿这才一惊,道:“我想起来了,秦风……,嗯,你就是那个跟着清什么和尚的小道童。”
秦风笑道:“不错,‘一饭之恩,渡河相酬。’不知你还记不记得这句话?”
翼儿到此,才全无怀疑,上下打量秦风道:“啧啧,人都说女大十八变,想不到当年那个邋里邋遢的小道童,竟出落得这么……”
讲到这里,才猛醒,这些话可都是说女人的,只好停住不讲了。
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秦风一直叫她‘严姑娘’,却原来是渡河之时知道的。
秦风道:“我那时听你父亲喊你‘翼儿’,不知你名字是什么?看你父亲的身手,你家也应该是武林世家了,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翼儿听了此话,先是脸红了红,又瘪了瘪嘴,眼圈也红了起来,别转头,叹了一口气,道:“既然知道我叫翼儿,你还问什么。这些女孩子家的事情,你那里能知道,知道了也没用。”
秦风不知她为何突然意气低沉,想是自己讲的话,引出了他的伤心事了,便不再言语。
两人沉默了片刻,翼儿突然转过身,却已笑靥如花,问秦风道:“秦风,想不到你师徒两个都是好心肠,两番施舍,都遇到了我,也算有缘吧。”
秦风见她笑的天真,一时之间看得痴了,直到翼儿推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想一下刚才翼儿讲的话,道:“那个清慈师父是个和尚,自然有菩萨心肠,不过他不是我师父,我们当年为着一起赶路方便,我才做了道童打扮。”
“至于我嘛,我倒没觉得我心肠好,只是看见你,便想起了我小时候。几次三番的遇见你,如你所讲,算是缘分吧。”
两人既知道了五年前的缘由,便觉得是老相识了,心中芥蒂全无,说起话来也随便的多了。
秦风跟翼儿讲了自己少年时的遭遇,引得翼儿一阵阵的叹息,道:“比起你来,我可算幸运的多了,我有爹爹妈妈,兄弟姊妹,一大家子的人。虽然爹爹妈妈有时不通情理,可我也知道他们是为我好。”(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