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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道:“我是恒山飞燕寨的,寨主吗,便是姑娘我了,我叫易二,易经的易,一二三的二。至于是谁请我来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谁请的你们来,便是谁请的我来。信物在这里,你们看好了。”
说毕,掏出一块铁片,递给了边上站着侍候的山贼。
那山贼接过来,直趋上面,递给司徒横。
司徒横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掏出自己的玄铁令牌,对比着看了一会儿,抽出身侧站着的一个山贼的腰刀,当地一声,砍了一下,再看一看,与边上的人耳语几句。
边上那人拿过来,也看了一看,点了点头,还给司徒横。
司徒横再无怀疑,高声道:“原来是易寨主,方才多有得罪,还请你到上面来坐。”又转头吩咐道:“赶快地,再加一个座位。”
那个易寨主道:“罢咧,和你们一群老头子坐在一起有什么好的,我还是在这里自在些。喂,司徒老爷子,你还拿着我的令牌呢,怎么,你莫不是想自己留着吧?”
司徒横见这个易寨主讲话,一毫情面也不留,心中尴尬。对方又是个小姑娘,自己不好跟他斗嘴。只得把玄铁令牌递给送过来的人,道:“也好,易寨主想坐那里,便坐那里吧。下面我还有话要讲。”
大伙一听,都瞅着司徒横。那个易二嘀咕了句什么,众人也都没有听清。
当那个姑娘说自己叫易二的时候,秦风听了就心中一动,想起黄河渡口的事。听这声音,隐约便是当年那个小姑娘翼儿的声音,再仔细瞅瞅他的面庞,也依稀能看出当年的模样。
那个姑娘见秦风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不知他正在想些什么,朝他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秦风又是一愣,这才恍然,此人正是青木川酒楼门口扮作乞丐的那个人。
心道:“在风陵渡的时候,清慈和尚就道,清风岭刘霸天庄园边上那个小丐,就是这个翼儿扮的,看来她是做乞丐上瘾啊。只是她父亲也是一个当世高手,她怎么会做了强盗呢?”
秦风正在这里寻思,那边司徒横也发了话,道:“众位兄弟,这一次总部来信,要我们九家……嗯,十家山寨,齐聚黑松岭,要做的当然是一票大买卖。俗话说,鸟无头不飞,蛇无头不行。我们这一伙人,除了我们双龙寨,光是新来的也有一百多号。这么多人,不能乱糟糟的,该有个统一号令才对,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道:“这话在理,只是谁来做这个头领,发号施令?”
云霄寨的庞寨主坐在司徒横左手边,阴沉着脸,喊一声道:“这有什么难的,我们到了人家的地头,难道还能去抢什么头领吗?这个头领自然该司徒大哥来做。”
司徒横听他阴阳怪气的,也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赶紧笑道:“这么多兄弟在这,我司徒横何德何能,来领导众人。”
其他人也嚷道:“不错,不错,双龙寨是地主,我们都是远道而来,那能客占主位,怎么说,也该是司徒大哥为头。”
司徒横听了,赶紧做了一个四方揖,一脸笑意道:“既然诸位抬爱,我就却之不恭了。我们双龙寨一直沿路哨探,那顺丰镖车,还有十余日才能到达黑松岭,押车的镖师只有十几个人,我们这些人,无论如何也失不了手。今日商定了此事,众位便可安心享乐,余下的事,我们双龙寨一力承办。”
众人听了,都轰然叫好。
一片叫好声中,忽闻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压过了一片粗哑的叫好之音,原来正是翼儿,他道:“谁做头领这件事,我看还有待商榷。”
众人一听,都安静下来,一齐看向这位小姑娘。
刚开始接应众人进寨的冯礼仁冯二寨主,正坐在翼儿的另一边,脖子一伸,比那些站着的人都高,隔着通道问翼儿道:“此事有何不妥,还请易寨主指教。”
翼儿问道:“冯二寨主,大家刚才讲,因为你们是地主,所以就该你们的人来做头领,是不是这样?”
冯礼仁踌躇了一下道:“也不全是因为这个,我们司徒寨主,人品、声望、武功都很好,做这个头领当然是顺理成章的。”
翼儿道:“我们其他寨子都是新来的,司徒寨主的人品、声望、武功怎么样,我们却是不知。听你这么说,那司徒寨主的人品、声望、武功是要盖过我们其他这九位寨主了?”
冯礼仁被他问的直瞪眼,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只好道:“不论其他,就讲地主这件事,我们在黑松岭这么多年,对这里的状况要比诸位熟悉的多,你说这个头领难道不应该司徒寨主来做?”
翼儿咯的一声笑了起来,道:“冯二寨主,你看你,车轱辘话颠来倒去,我说是因为地主的原因,你便讲什么人品声望武功。我问你人品声望武功,你又来讲你们是地主,这样翻来覆去,可讲不清爽了。”
冯礼仁被他这一说,瞪着眼,一时说不出话来。
司徒横站在上面,肚子都快气爆了,道:“易寨主,那你讲这个头领该怎么选?”
翼儿一笑道:“这个司徒寨主可就问错人了,我小小年纪,怎比你们这一群老头子,你不问别人,怎么偏来问我?”
司徒横被她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站在那里,呼呼吹气。
冯礼仁见司徒横也被问住了,忽地站了起来,高居众人之上,挥着大手道:“好了,就说我们双龙寨是地主这一件事,大家说说,我们司徒大哥该不该做头领?”
好多人喊道:“该当,该当,就是嘛,人家是地主,他们不做头领,谁做头领。”
翼儿道:“好了,车轱辘话我也讲烦了,我两样都驳了你们吧。人品声望武功你们不敢说比别人高,就知道吵吵地主这一件事了,那我问你们,我们要是在青木川劫镖,是不是要请青木川衙门里的老爷来做这个头领?”
众人听了此话,俱是一愣,心道:“此话似乎有理。”大厅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一厅的人,大多是粗鲁蛮横之辈,只安静了片刻,便有人嚷起来。
有个道:“又来胡说,我们为何要到青木川劫镖?”
还有一个道:“那青木川的狗官有那么大胆子,敢做我们的头领?”
更有的道:“除了司徒寨主,我看也没人敢做这个头领。”
这几个都是来维护双龙寨的,虽是声气壮,却也没讲出个道理来。
还有一些人,一开始便不忿双龙寨急吼吼地争这个头领,见了此情,幸灾乐祸,在一边敲边鼓。
一个道:“有道理,衙门里的老爷带着一伙强盗劫镖,那也是千古盛事了。”
另一个道:“我们都在这大明的地面上,我看还是把那个篡位的狗皇帝揪过来,给我们做头领得了。
一时之间,厅中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嚷了起来,有的两个寨子之间互不服气,也对着骂了起来。
司徒横见一场好好的仪式,被搞得乌七八糟,气得瞪着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个翼儿见厅中闹哄哄的,一时也没了主意,看这个一眼,看那个一眼,不知该反驳哪一个为是。
秦风见了此情,有心要帮翼儿,站起来,提气喊道:“诸位都安静,有理说理,不要瞎吵吵。”
他这一句话,是运起紫盖云霞神功喊出来的,这一喊,非同小可,只听厅中余音回荡,良久不绝。(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