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感觉很奇怪,这小子不会有病吧,对着一只耗子自言语,还留着哈蟆子,这是什么啊!
苏瀚有些入神,感觉人来却无恶意,也就不加理会,这是看见了?
一瞬间,苏瀚眼神不善,盯着李岩,把小耗子藏在身后。后面王新三个相互搀扶着,听见动静,也跟着过来看看。
李岩张嘴,想说些什么。苏瀚祈祷,你小子别给我添堵啊,知道的太多可不好!想着,手脚扭捏,小耗子被藏的更甚,垫在屁股下,吱吱的叫唤。
王新放开乌子陵,方才伤得较重,走不得路,“子苏,你屁股那有东西!”
苏瀚眼神飘忽,“没,你听错了。”
李岩很纳闷,“那不是只耗子吗?子苏,你藏哪了?”
说着,随即上手,在乱摸,在胸前重重滑过,勾起弧度,脸色坦然,很认真,在寻找所谓的耗子。
“你刚才不是见着了吗!”苏瀚双手压在屁股下,痒痒的,有些不舒服。
“真的?”田丰和乌子陵伤得较轻,听闻,也跟着好奇,跟着摸索,在找那只耗子。
苏瀚觉得怪怪的,没见着我藏着的地方很明显吗?脸颊处,田丰很是认真的捏了捏,里面能藏只耗子?
“受不了了!这都什么人啊!”苏瀚猛地跳起,直接把那小耗子拿了出来,它还在迷糊,黑溜溜的小眼睛四处打量。
“哦,还真是有只耗子!”
苏瀚错觉,你们不是找它吗?怎么好像很失落?语气焉焉的,这都什么啊!
王新在一旁看着,绕有兴趣,没凑热闹,嗞嗞的笑。
李岩板着脸,“好了,都别闹了,收拾一下,你们三儿留着,等后续的人来。我先回去复命。子苏,,你呢?”
乌子陵和田丰黑着脸答应。
苏瀚:“我也随你回去,跟总长汇报。不过你们就不拿点”
指了指一排排的架子,上面都放着些东西,有点价值。
李岩几人哈哈的笑,要都给弯了百来度,就不怕给笑断了去。
田丰拍了拍苏瀚肩膀,不忘在他胸口摸上一把,苏瀚微微側开身,“谁不知道这山匪德行?有大用的早给用了,恨不得都加之于身,精华都在身上,这种府库,不过俗人的仓库罢了。”
苏瀚暗地里骂,“你眼前不就一个?”
“走了。”招呼李岩,吩咐田丰把吕志远一份安稳生活。
库内,三人坐在一块,拿些老药在疗伤。
“看不出来,子苏长得娘娘的,胸肌却是实在,”田丰淫笑,在那比划,表现着完美的胸型。
乌子陵深以为然,作抚摸状,“小脸蛋也很水嫩,就是不知道屁股的手感,看着就觉着翘。”
王新受不了,默默选了些有用的老药,挑了个远点的地方,感觉有点丢人。往外看看,长吁了口气,“没人。”
不平衡啊,这些家伙做些丢人的事,反而以之为荣,也就自己一个正常人,感觉丢不起人。
苏瀚两人赶路,不过两个时辰,已然回到了王城。
入城后,李岩大咧咧的拍了拍苏瀚肩膀,“子苏,让你领点功劳,你自行去跟总长汇报,我还有点子私事。”
苏瀚狐疑,这都快进门了,你忽然跟我说你有入门恐惧症,你是要闹哪出,“我说,有什么重要的?不过一会儿时间,等会便是了?”
李岩左右看了看,才俯身贴耳,“你不知道啊,总长那眼睛贼亮,怕他贪墨了我的‘战利品’呐。我得赶紧的,把弟兄的东西都给处理掉。”
“”苏瀚无语,朱无闻那老头又那么穷吗?
不过嘛,这算不算谋私?苏瀚盯着李岩看,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弄得他不自在。
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还有些其他生灵,觉着两人奇怪,不时递过来一个眼神。李岩觉得怪怪的,还有些捉急。
“你倒是答应一声啊!就不会给个痛快?”
苏瀚平伸着手,在他眼前晃,眼巴巴看着他,相信李岩会懂他心思。
一孩童指着两人说,“妈妈,这两个人好怪哦,傻傻的,是在讨糖果吗?太笨了,我觉得那叔叔不会给他。”
夫人连忙拉下孩子的手,打了一下,“多嘴。”
哇的一声,小孩子给哭了。
李岩眼皮直跳,这是干嘛呢,“你倒是快点给个痛快话啊!”
苏瀚还是盯着他,还是拿手平摊着在他眼前晃。李岩不耐烦,直接打掉,这是干嘛啊,当我傻子吗?
“给我好处啊!不然谁会给你干活?”苏瀚说得理直气壮,觉着很合理。
苏瀚翻白眼,这人怎么就这没笨呢,活脱脱一个傻子,不知道怎么混到现在的。
李岩听了,鄙视,随手掏了个,“喏,给你。”
一把短匕首,奇异金属打造,十分精巧,很华丽,刀鞘上雕刻了许多图文,镶有宝石,送到了苏瀚手中。
“就这?你就不能大方点?”苏瀚浑然不在意,就这一把“装饰”的东西,有啥用?很顺手,直接放到了怀里。
本来见着苏瀚受了,以为事成,下一刻苏瀚的话却是让他气不过来,“你”
“你什么啊。我要那儒生打扮山匪的孕养灵兵。”苏瀚说,语气很自然,觉着就该如此。
“你不去抢?”李岩瞪大了眼睛,这是狮子开口,什么都敢咬啊!
“我要跟总长说道说道,今天收获不错。”苏瀚偏过头,在思量,说了出来。
李岩抓狂,这是**裸敲诈,心在滴血,“给你!”
一杆小旗子,旗面布满了符文,少说几百个,带着威压,被李岩压制在一寸方圆空间。
“行,我这就回去,李大哥,你去忙哈。”苏瀚麻利收起,怕他反悔,脚底抹油,溜了去。
待得人走后,李岩拍了拍胸口,“还好,只是损失了一柄灵兵和旗子,好东西剩下不少。”
他自我安慰,转身消失在人海处。
树荫下,摆着一张藤椅,朱无闻侧卧,扇着扇子,很是悠闲。
苏瀚褪去伪装,乖巧得接过扇子,帮他扇风。
眯着眼,享受了会,朱无闻才开口,“事情就这样了?就没点好东西?”
“没呢,都给李岩他们给收了,刚回城,李岩就说要去处理掉,打发我回来先。”苏瀚面色憨厚,砸吧着大眼睛。
朱无闻听闻,当即哼了声,“小心思就是多,回来得收拾收拾,都知道中饱私囊了,还了得。”
“朱伯伯,我看到了七个当家的,都有孕养灵兵,好像都没破损!”苏瀚见得他不满,立即把四人给卖了,转移视线。
“什么?七把孕养灵兵?这得多少王金!”朱无闻瞪大了眼睛,很是吃惊,想不到这天马寨还真有钱。
他有些坐不住,想去捞一笔。转念一想,等自己找到了,估计也没自个什么事了。
他颓然,感觉失去了很多,在哀声,在叹气。
苏瀚很没眼色,又揭伤疤,“听说那匪首修为很高,孕养的灵兵很强,都把王新给打得重伤,很是强横。估计掺杂着皇金。”
“好了,别说了,我要给他们增训练。”朱无闻捂着胸口,感觉很疼。
苏瀚很关心,小手跟着揉,“朱伯伯,千年的铁线虫很值钱吗?”
朱无闻喘着气,“很值钱,抵得上几株普通宝药了。怎么问起它来了?”
“哦,就是乌子陵说王新从一个家伙的身上收拾了一只。”
噗!
才刚喝了口茶,现在被喷出,被呛到,猛烈咳嗽。
苏瀚很着急,帮其抚背。
“不说了,再说我就揍你。”
眼睛乌黑发亮,小脸笑得灿烂,苏瀚就像是邻家娃娃,可爱地点点头。
“没事就滚吧,我想静静。”
朱无闻躺在椅子上,有气无力。
苏瀚拿起茶壶,壶口往杯子一倾斜,满了一杯茶,“还有件事得麻烦你。”
朱无闻伸手,“快点说吧。”
苏瀚仰头,一口给喝了,“明天晚上,朱伯伯,你再去给王爷说说,求一个名额。”
朱无闻的手定在半空,这收也不是,伸也不是,觉得难受拍的一巴掌,打在了苏瀚小屁股上。
这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