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你说的是假话,朕也只能听着。不过朕有办法治你,木阳玉,如果皇后不再是你的依靠,你也许会把朕放在眼里吧?”
冷汗从背脊流下,虽穿着厚厚的冬衣,木阳玉依旧感觉寒意彻骨。木阳玉终于明白他今天来的目的了,他要破坏木阳玉好不容易与皇后建立起来的信任,让木阳玉在后宫中再一次孤立无援。
果然,这种方法比他前几次对木阳玉的折磨更让木阳玉恐慌。折磨尚有一个尽头一个时限,忍一忍便过去了,身上的青肿如擦了药,几天也会褪尽,可这种惩罚,却会让木阳玉所有的努力化为泡影。
木阳玉焦急地道,“皇上,您怎么惩罚木阳玉都行,但皇后是一个好人,您不能伤了她的心。”
他揽得木阳玉更紧,几乎让木阳玉喘不过气来,在木阳玉耳边低低地笑,“木阳玉,朕可掐住了你的软肋?”
木阳玉浑身冰冷,连他抱起了木阳玉向内室走去都毫无所觉。直至青帐放下,木阳玉身上的衣衫被除尽,木阳玉被一团温暖包围,才醒悟过来。
这一次,他没有撕裂木阳玉的衣服,也没有像以往一样缚住木阳玉的双手,可她的干涩却依旧让木阳玉痛楚难忍,他无休止的索要,更让木阳玉苦不堪言。
木阳玉隐隐地想,宫中女人这么多,如若他每一次宿在其他妃嫔那里都是这样,岂不是迟早会被掏空身子?可他的脸色却从未有纵欲过度的情形,倒不知他是如何保养的。
木阳玉尽量胡思乱想,以减轻身体的痛楚,却换来他更猛烈的动作。木阳玉只感觉额头有汗淌下,唯有抓紧床单,死死地忍受。
这一次,他没有如以往一样匆匆地离开如意轩,反而宿在了木阳玉这里。木阳玉虽疲极累极,可因为一向习惯于独睡,身边有了一个人,反而睡不着觉,又不敢辗转翻身,只得直直地挺着。
直至身子僵硬无比,全身麻木了,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之声,才敢悄悄地把身子侧了过去。神经如此紧张,木阳玉又如何能睡得着,于是便把他的话反复地回想,越想越怕。
他破坏木阳玉与皇后的关系,不需要其他,只要把木阳玉捧得如冯婉莹般的高度,自有皇后的追随者想尽办法除了木阳玉,就如木阳玉对付冯婉莹一样。
今日他留宿这里,便是一个信号。只需他多留宿几天,皇后与木阳玉原本并不牢靠的关系便会土崩瓦解。
思来想去,木阳玉的神经越来越紧张。的确,骆慕夜不用做其他,只需如此而已。
可木阳玉要怎么摆脱这个困局?难道向他要求,叫他别宠爱于木阳玉?如果木阳玉脑子有毛病倒可以这么说。或者故意做几件让他发怒的事,让他对木阳玉厌烦了?
可他原本对木阳玉就是厌烦的,却忍了下来,依旧偶尔往木阳玉这里跑,可见他本来就有受虐的倾向,这一条对他也无用,说不定还会让他看出端倪,故意往木阳玉这里多跑几趟,更让木阳玉堵心堵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