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羽送走刚才和自己洽谈生意的菜商,回到屋里又继续小酌了几口,但是越喝自己越觉得口渴,到最后欧阳羽直接拿着酒壶开始猛灌自己,身体上的燥热越发难耐,欧阳羽已经开始察觉到了不对。
小二上楼看着欧阳羽神色迷离,有些吓得不敢动弹,连忙跑出去,欧阳羽跌跌撞撞跑到了楼下,前台正在算账的先生看见自己主子不正常立马上前搀扶,欧阳羽在触碰到对方冰凉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
周围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欧阳羽意识此时还比较清晰,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之后又推开前台算账的先生,自己一路跌跌撞撞回到府里。
路上周围的人见到面色红的不正常的欧阳羽都纷纷躲避,欧阳羽一个踉跄扑倒在商贩的摊子上,商贩小哥面容姣好,欧阳羽看着看着下面的东西又起了更强烈的反应,小哥跌坐在地,双腿抖动看着欧阳羽从铺子上滑下来,一点点靠近小商贩,小商贩一直往后退,欧阳羽一把抓住对方的脚踝拉过来,商贩小哥就这么被压在身体下,炽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脖颈之间。
商贩小哥直接哭了出来,欧阳羽看着梨花带雨的白嫩小伙子,喉结动了动,伸出舌头将对方脸颊上的泪珠含进去,这一次四周的人都纷纷上前拉扯,欧阳羽一下子离开了冰凉的怀抱,有些不适应,自己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双眼变得通红通红,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嘶吼声,大街上的人这下子都散开不敢靠近,商贩小哥直接跑了。
欧阳羽脑海只有一个地方不断地警示着,那就是自己的家,那里是安全的,看着四周的人用看着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欧阳羽愤怒的奔跑着,两条腿像是充满了力量。
耳边风声呼呼而过,冲进家门的那一刻,欧阳羽扑向一个怀抱,一身玄衣面色惨白的男子被欧阳羽骑在身下,欧阳羽像是发狂了的野兽,不断地拉扯着对方的衣带,玄衣男子想推开却没有半分力气,所有的家丁护院就像是没有看见一般躲开,丫鬟端着的茶盘也落地而碎。
街坊邻居都凑在门口看着欧阳府里的动静,每个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怎么啦?
夏浅月和残黎站在人堆多的地方看着里面如同洪水猛兽的欧阳羽,看着他身下的男子,扶着额头,最后还是在人群中喊起来:“欧阳羽你个人面兽心的男人!你还不住手!”
像是起了作用,所有人都回神,一起聚首呐喊,如同海啸,欧阳羽有些呆滞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欧阳府大门口的一群人,自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身下的玄衣男子。
“我……我……我干了什么!”
欧阳羽捂着脑袋向内院奔跑,玄衣男子站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拉拉好,淡漠的看了一眼外面的人群,嘴角带着苦涩。
玄衣男子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欧阳府的家丁都出来将门外的人驱赶散尽,欧阳府紧紧关闭着。
欧阳羽被管家和几个年轻力壮的人压倒在自己的床榻上,下半身不像是刚才那般火热,而是火辣辣的疼痛,腹部的火气已经蔓延全身,手臂上的红色疹子已经起满了,管家和丫鬟都拿着热毛巾去擦拭。
欧阳羽像是猛兽不断地嘶吼,口吐白沫,管家跑出去找大夫,几个家丁拼尽全身的力气已经压不倒欧阳羽了,欧阳羽着上半身有飞奔出去,看到莲花池直接跳了进去。
那一个晚上欧阳府上下都被欧阳羽闹得鸡犬不宁,夏浅月和残黎回来后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招揽生意总是听到一些人的闲言碎语。
“哎,你听说了么?那个欧阳羽是个禽兽,在家养了不少男宠,这不昨天不知道怎么兽性大发,差点将商铺的小哥给玷污了,幸好有路人制止。”
布衣男子一副悠闲的样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小声在对方耳边说着小话。
“我全程都看见了,那欧阳羽简直就不是人,回到家里直接拉着男宠在院子里搞事情,要不是当时人堆里有人呐喊,我估计那身穿黑衣服的小伙子就这么完了。”
残黎从厨房出来,看着夏浅月倾斜着身子去听邻桌客人的谈话,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揪着夏浅月的耳朵“干嘛呢,不好好招揽客人。”
夏浅月捏了捏耳朵,笑了笑说道:“这不客人都在议论昨天欧阳羽的事情么,我就想听听。”
残黎最里面嘟囔着,夏浅月多多少少也清楚,欧阳羽至今从未纳妾或者娶妻,他本人一直想找个好姑娘娶进门,然后再纳妾,但是吧他这种人能遇到好姑娘但是又不懂得珍惜,导致现在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在昨天那么一闹,这个短袖的名声算是给人家坐实了,就算外人不讲出来,但是这个城里大户人家就那几个,出点名的还有个欧阳,人家毕竟姓氏不一样,作为茶余饭谈的话匣子在合适不过。
市井小民就喜欢闲来无事造谣或者八卦议论,夏浅月拍了拍手掌心的灰尘,又开始招呼起外面的客人。
欧阳府此时大门紧闭,欧阳羽满脸煞白的坐在冷水桶里,家丁一桶接着一桶冷水从上面给欧阳羽浇灌,欧阳羽闭着双眼,已经感觉到身体舒服了许多,再一次睁开双眼,目光带着仇恨,生意跑了,名声坏了,现在还在这里遭罪,这笔账总是要算的。
若是没有猜错这件事就是夏浅月那个臭不要脸的给自己摆的一道,回想起昨天人群中那个刺耳的声音,没错就是夏浅月的,就算自己不清醒,就算只是和夏浅月差不多的声音,自己也要新账旧账一起算,吃过的所有苦,都要重头计较。
欧阳羽愤怒的将木桶两边的木板拍碎,里面的水不断涌出,身后的家丁提着水不敢上前,欧阳羽将拳头握的嘎吱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