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她有受伤吗?”
见“曾静儿”进来,“冰臣”便问道对方。
“人家现在整跟她未婚夫在房间甜言蜜语着呢,根本没有想到你,你还有心问她伤势,真是缺心眼一个。”
“曾静儿”见“冰臣”还有闲心问“白酥”的伤情,回想起刚才自己所见,顿时便为“冰臣”抱不平道。
“她,她醒了啊。”
“冰臣”感觉有些失落,虽说自己为“白酥”这般并没有太多心思,但到了这种程度,对方醒来缺没有想到过自己。这还是让“冰臣稍感失望,没想到自己拼死的护对方,到头来缺连一个贴心的问候都没有。”
尽管如此,“冰臣”也没怎么怪罪对方,担心自己心爱之人,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自己也不用想太多,反而显得自己小心眼了,又不是自己的女人,爱来不来,自己还求着她来看自己一样,“冰臣”心中愤气暗道。”
虽这样说,但还是期盼对方能过来看看自己,毕竟自己为了她受了这么大的罪。多的自己不敢奢求,可过来看看,关心几句这总不算过分吧。等等吧,也许她待会就能想起自己来。”
然而事与愿违,直到天黑,“冰臣”都没有等到自己那个拼死救下的“白酥”,反倒是萍水相逢的“曾静儿”在这里细心的照顾了自己一天。”
直到“曾静儿”安顿好“冰臣”后离开,“冰臣”才彻底露出那失望的模样来,叹了口气摇摇头自嘲道:“自己想什么呢,她只不过是自己的朋友而已,现在她的未婚夫受伤,她照顾她未婚夫也是应该的,怎么会闲出空来管自己。”
看着自己遍体鳞伤的四周,“冰臣”有些无语,这军部看来的确是自己的禁地,短短十余天内,严重负伤两次,第一次也就算了,第二次好端端的,炸弹就跑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卧底在军部的人做的手脚,若不是自己及时让大家离开现场,估计昨天军部得伤亡惨重了。
“今天已经是自己来这的第十二天,本来说今天就走的,中途却被“白酥姐”意外的留了下来,白天挺美好的,跟美艳动人的“白酥”不断的肢体接触,可到了晚上,就像是反弹一样,白天的享受到了晚上都变成了难受。”
尽管如此,“冰臣”也没有多少失落,就算变成残疾,生活不还得继续么,自己鬼门关都闯过来了,不过两个意外,一个女人罢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自己又何必在意这般。”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冰臣”盘坐在床运灵疗伤,这次受的伤不必上次浅,但经过“冰臣”一夜的持续疗伤,浑身除了内伤之外,皮外伤基本都已经恢复了七八成,试着站起身来,“冰臣”蹒跚学步的走了两下,感觉不错,起码能下地了。”
拿出床头柜内的纸笔,手书一份,也是在走之前,留下两句话。
很快,“冰臣”写了两三段之后就拿出一部传声对讲机,这是“曾上校”留给自己的,因为军部不允许手机等电子产品出现,扰乱军士的情绪,所以“曾上校”便给“冰臣”配备了一部对讲机,能够连接自己的对讲机对话,也是让对方在有需要的时候能够找到自己。”
这玩意“冰臣”还真没怎么用过,刚拿出来倒腾了半天,好像才播出去,这还是“曾上校”教给了自己一一些窍门,不然自己还真搞不来这玩意。”
很“喂喂喂!”
“冰臣”感觉好像通了,便对着对讲机另一头道。
“是我,“冰臣”你醒了,伤怎么样,昨天的事情我表示很抱歉,在自己的地方出了这种事情,让你受伤,是我的责任。”
“算了算了,我懒得听你的这些马后炮,我现在要回校了,你马上派车过来送我出去。”
传话机另一端的“曾上校”闻言,感觉后些突然,他怎么突然说要走。难道是被昨天的事情给吓到了?”
“冰臣,至于昨天的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可你现在身受重伤,不多修养一段时间,怎么说要走。”
“我说我要走,这话还不够清楚吗?现在马上过来接我,你军部自己的事情,我不想插手,也不想多问,这次算是我自己认栽了,事不关你,你也无需自责,我走自有我的打算,你不用多问。”
“冰臣”面对这啰里啰嗦的老长官,心中很是烦闷,自己又不是买给你了,想走还得跟你请示,若不是看这是军部给你点面子,若是在外面,“冰臣”直接就破门而出了。
“那你等会,我现在手头上还有份文件,看完我就过来。”
“曾上校”尽管再三忍着“冰臣”,但这小子咄咄逼人,太过强势,是要把自己这个堂堂的上校整得没脾气的节奏,这实在是无法让看重身份的“曾上校”心服,于是便随便搪塞了一下对方,顺便摔个脸子给“冰臣”看:让你等,等到明年去吧!”
“给你十分钟,过不来我自己出去,区区军区,还拦不住我。不过出去之后,无论你再拿什么相要挟,我都不会代表你们军部去参加那什么全军部的特种比赛,我“冰臣”向来说一不二,只给你十分钟,若是不信,你大可一试!”
“冰臣”虽然此刻瞧上去浑身纱布看着很是狼狈,但冷气沉声后道出的这番话,虽然平淡,却让人感到这话语中的坚定跟认真,显然此刻的“冰臣”没有跟“曾上校”开玩笑。”
“按下结束传话按钮,冰臣回到自己的宿舍稍微收拾了一下,换了套衣服出门,抛开复杂的思绪,坐在医院门外等着“曾上校”过来。”
也算是自己留情过多,这军部本就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唯一的一个“白酥”,在自己受伤后却没有来看过自己。
也许吧,这真不是自己这个学生该待的地方,还是“景阳一高”好,虽然有“多炎”跟“旭牧”,这两个时刻威胁着自己的家伙,但学校里也有自己那为爱傻傻执着的“凌楚寒”,更有单纯可爱的“小苏然”,还有那个美女老师,要是按照自己以前的秉性,肯定要与之多多接触一番,也可能是最近桃花运太多,这么个深熟动感的大美人在班里都没怎么多去注意注意。”
心中想着想着,不远处的“曾上校”便开着车过来了,“冰臣”依稀的看着不远处的那辆车子,心中猜测应该是“曾上校”来了,便起身往对方那边走去。”
透过车窗瞧见了“曾上校”的那张脸,确认之后,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到其中,随后“曾上校”脚踩油门,车子朝着军部出口方向驶去。”
也是在“冰臣”离开医院后不久,医院上的“白酥”便洗漱好往楼下走,昨天自己好心去看看未婚夫“严正”,结果对方却好坏不分,冤枉自己跟“冰臣”有什么关系,两人在病房里又是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回家后的“白酥”心情一直很烦闷,也就一直没有想起来受伤的“冰臣”,以至于把对方凉了一整天,今天早上想起,突然还感觉很亏欠对方,怎么说彼此都算是朋友,昨天虽然自己没受什么伤,但“冰臣”就不一定了,自己却连看都没有去看他,想来他肯定会很失望。”
于是乎“白酥”今早便要去看看“冰臣”,走到其对方病房门外,刚要抬手敲门的“白酥”就停下来自己手里的动作,见到了一脸焦急的“曾静儿”正从房内走出来。”
“曾静儿”突然抬头,也发现了对方,见她站在门外,应该也是来找“冰臣”的。不过早不来晚不来,昨天一整天人都在这,你不来,现在人走了,你反倒来了。”
“你来做什么?”
“曾静儿”口气不善着道,刚才自己来给“冰臣”送早点,没想到走进去人却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辞别的书信,而“冰臣”此刻却是身负重伤,若是稍有颠簸,伤口裂开,或者动及内伤,那后果不堪设想。
而刚好此时“白酥”过来,想起昨天的事情,“曾静儿”便觉得,肯定是“白酥”昨天没有来看“冰臣”,这让“冰臣”很是难过,所以才走的。而现在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曾静儿”自然不会有所客气。”
“我是来看“冰臣”的,刚才你进去他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白酥”担忧道,不过虽然心中自认跟“冰臣”清白,但此时当自己见到有别的女子从“冰臣”的病房出来,心中多少竟然有些不舒服。”
“白酥,不是我说你,昨天你的选择已经再清楚不过了。从头到尾你都没来看过“冰臣”,这已经足够说明你的选择,枉“冰臣”前天拼死护你,没想到某人却是一早起来,便把别人的救命之恩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既然你已经选择了“严正”,以后“冰臣”就请你别再打扰了,你不珍惜他,自会有人珍惜,而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你这三心二意的家伙来糟蹋“冰臣”,他在休息,不方便外人打扰,你请自便吧。”
“曾静儿”义愤填膺着道出这番话,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说的这么有哲理,而且直指矛头。
“白酥”听闻对方的一阵训责,却是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自己选择什么了不让自己打扰“冰臣”。
虽然感觉很迷糊,但“白酥”清楚的听见其中一句话,“冰臣拼死护自己”。想起前天,自己身处爆炸场中央,第二天早上醒来,却是没有丝毫的受伤,这显然不太可能,难道是“冰臣”的保护,自己才没有受伤吗?
“你说清楚,冰臣拼死护我是怎么回事?”
“白酥”激动道,若这事情是真的,“冰臣”那天拼死护自己,想来对方也肯定负伤了,而自己没事了一整天,却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给忘了,连一句问候都没有,倘若此事是真的,“白酥”定然会万分自责,从来没对不起过谁,但是这次却真正欠了别人的债。
“其实不用我说,当天军部的很多人都见到了。“冰臣”发现炸弹,第一时间没有自己逃跑,而是让大家逃跑,事后“冰臣”又把你整个人护在他身下,炸弹全部爆炸后,你跟“冰臣”就已经被一片废墟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