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的孙平和斌子正看到了这一幕,孙平惊的脱口而出。
“我靠,恒大,你什么时候这么猛了。”
刘恒大单腿蹦了几下,龇牙咧嘴的揉了揉有些疼的脚踝。
“我靠,这家伙的头太塔马硬了,脚差点扭了。”
“老三!草泥马,你们塔马的是谁。”
又是一个矮粗胖的车轴汉子出现在门口,对着三人怒目而视,大概是看到地上躺着的几个人,有些忌惮,没敢直接扑过来。
斌子探头看了里屋一眼,一缩脖子,转身溜进了后屋。里面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后,拎着两把菜刀和一把斧子的斌子,再次出现在堂屋。
结果斌子递过的斧子,刘恒大狰狞的一笑:“我是谁,我塔马是你爹,让里面的人都住手,有本事冲我来。欺负人家母女俩算什么本事。”
话音未落,里屋响起一个声音:“把,就是他打的我们俩。”
接着,一个皮头散发,体重能有一百八十斤,身高却顶多一米五五的车轴泼妇冲了出啦,一肩膀把门口的车轴汉子撞到一边,挥舞着指甲,冲着刘恒大的脸抓了过来。
“我草泥马的小王八蛋,你敢打我儿子,我弄不死你的。”
打女人,刘恒大可干不出来这事,不过他干不出来,不代表别人干不出来。斌子一拖布把,正抽车轴泼妇胸前那两团超级大的肥肉上,抽的那两团肥肉掀起一阵的肉浪,连脸上和身上的肥肉,也掀起了肉浪。
车轴泼妇被抽的惨叫一声,和扑过来一样的速度,后退几步,靠在墙上。
门口的车轴汉子骂了一声,在门边抄起一根粗大的棍子,举起就要过来。
“哎~再过来我可用它了啊。”
斌子玩味的笑了一下,晃了晃手里的菜刀。那个汉子顿时愣了一下,旁边的泼妇却大骂道:“老吴,你个窝囊废,他不敢砍你,干死他。”
车轴汉子有了老婆的打气,胆气顿时足了几分,又是一句国骂后,举着棍子扑了过来。
斌子没等他的棍子落下,菜刀横着就扫了出去,那角度明显是直奔着脖子去的。
车轴汉子气势看着挺凶,其实是留着余地呢,看菜刀奔着脖子来了,顿时停下了脚步。只见菜刀在脖子前不到一尺的距离划了过去,顿时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的汗衫瞬间被打透了。
“哎呦,停的挺快的啊,算你运气好。”
里屋的打砸声停了下来,又是一个车轴汉子出现在门口,然后是一个和那俩恶心人的家伙差不多的小伙。
一个脑袋探了出来,看到刘恒大后,大喊了一声刘恒大的名字,挣扎着从人缝中出来。可没等她跑过来,那个年轻人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王畅被抓的一屁股摔在地上,捂着头痛哭着,那个年轻人拖着她就要往屋里进。
“给我撒手。”
刘恒大抢步上前,一斧子横扫逼退了另一个车轴汉子,抬脚踢到了年轻人的手上。年轻人吃痛之下,放开了王畅的头发,王畅连滚带爬的,抱住了刘恒大的大腿。
被逼退的车轴汉子眼睛一亮,一举手上粗大的棍子,冲着刘恒大的头就砸了过去。刘恒大的腿被王畅抱住,无法躲闪,只能歪着身子,用斧头去架。
好在孙平手快,看到王畅抱住刘恒大大腿,就知道要坏事,铁锹已经先轮了起来,铁锹先一步的拍在车轴汉子的背上。那汉子被拍的向前一跄,棍子后半段打在了横着架起的斧头柄上。
虽然是棍子的后半段砸到斧头柄上,力道没有完全的发出来,也不是刘恒大仓促之间能架住的。只觉得双手一震,一股巨大的力道传递到手臂上,双手发麻之下再无力支撑,棍子的余力正砸到肩膀上。
刘恒大闷哼了一声,向后退了半步,可右腿还是被王畅抱住,这一退差点摔倒在地。
斌子此时也冲了过来,手中的拖布把对着正龇牙咧嘴伸手摸后背车轴汉字的脸抽了过去。那家伙眼见棍子抽过来,眼睛瞪的溜圆,咬着牙用手中的大棍子反抡到了拖布把上。
啪的一声,斌子手里的拖布把脱手了,斌子抖搂着左手,对着还抱着大腿哭的王畅喊道:“快放开他,你想让恒大死啊。”
嘴上喊着,被震的酸麻的左手薅住了王畅的衣领,用力的往后拉着。
刺啦一声。王畅的裙子原本就已经有了不少的破口,下半截裙子还被她坐在屁股下,斌子这情急之下,一用力,已经破烂的连衣裙被撤成了两截。
“哎呦喂,真白啊嘿。”
“嘿嘿,过瘾啊,过瘾。”
“哎,把下半身的裙子也撤下来,让咱开开眼嘿。”
堵在门外看热闹的人,见状纷纷起哄,七嘴八舌的调侃着。屋里的几人也被这一幕吸引住了,霎时间气氛安静下来,也都停了手,都看着王畅那胸前的两点嫣红。
王畅也傻了,甚至都忘了去遮挡。刘恒大反应最快,抬手要脱自己的衣服,可是右肩被砸了一棍,右边半个身子都疼,右手更是一动都不敢动。
他挣扎着用左手去脱衣服,斌子也反应过来,把手里的半截裙子又丢给王畅。也顾不得什么方便不方便,抓住王畅的胳膊,死命的往后拉。
王畅在地上被拖到另一边的墙壁,她左手抱着半截裙子捂住胸口,右手捂着马上就要拖掉的下半截裙子。刘恒大也过来,递过刚脱下的t桖,王畅看着他此时已经高高肿起的肩膀,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在衣服上。
“妈了个巴子的,小爷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过来,今天让你们开开眼。”
刘恒大左手拿着斧子,斧刃朝外,横在前面。斌子就在他的左边,两手各拿着一把菜刀,只是他的左手还是有点哆嗦。孙平此时离他俩较远,大铁锹拖在地上。
对面两老一少,三个车轴汉子,人手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木棍,那个车轴泼妇的嘴一直就没停,一直在破口大骂。他们的身后,还有一张满脸脓包的脸,探出个脑袋,对着这边怒目而视。
气氛一时间僵持住了,屋子里只有车轴泼妇的叫骂声,以及王畅的抽泣声。
“动手啊,打啊,看着干什么啊。”
“对啊,干他啊。”
“喂,光膀子的小伙,你斧头是出气的啊,上去砍他!”
门口的人群见没热闹看了,几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一起起哄,鼓动屋里的人赶快动手。
“草泥马!”
孙平离门口最近,被这群人呱噪的烦了,骂了一句把屋门关上。
就在此时,屋里那个满脸脓包的家伙突然抱住最先出来那个车轴汉子,脸色煞白声音哆哆嗦嗦的哭喊道:“爸,李姨她不抽了,我过去看了,她没气了。”
屋里所有的人顿时脸色一变,尤其是一众车轴汉子,都吓得脸色煞白。那个车轴汉子闻言立刻扭身进了屋,几秒后传来了他的叫骂声,人影又闪到了门口,指着车轴泼妇大骂道。
“艹,败家娘们,告诉你了,她身体不好,别打她,你他吗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出人命了,我们都让你坑死了。”
挨了一铁锹的车轴汉子,一个箭步也冲了进去,几秒后又冲了出来,对着车轴泼妇就是一通嘴巴。
“草泥马,我们爷俩可让你给坑死了,草泥马,草泥马……”
车轴泼妇脸已经没了人形,耳朵,鼻子,嘴角,一起在往外流血。本就像馒头的脸,又肿了三圈,皮肤胀的又红又亮,那皮肤,简直是吹弹可破。
胖泼妇听到王畅妈没气了,吓得双脚一软,瘫倒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嘟囔着“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已经呆了的王畅突然尖叫了一声,凄厉的叫声把门外的人都吓了一跳。王畅突然弹了起来,也不顾走光不走光了,手里的半截裙子和刘恒大t桖都掉到了地上,下半身半截裙子滑落到脚踝,把她绊了个跟头。
刘恒大要去扶她,可王畅根本没时间感觉疼,摔倒后,四肢着地快速的往前爬着。
孙平几人见状都十分的不忍,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王畅,样子非常的狼狈,而那条内裤也是破破烂烂的,明显是被人撕扯过。
刘恒大捡起t桖就往里屋进,那个年轻的车轴汉子还有点不忿,又挡在他的前面,没等张口,肚子上以及挨了一斧子,接着,胯下又被一记撩阴腿踢中。
不管他在地上挣扎,也不管其他人,刘恒大进了里屋,眼前的场景不堪入目。
里屋已经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连墙皮都被砸落了不少。火炕也被砸了好几个窟窿,上面铺着的地板革裂开了大口子。
王畅妈妈衣衫不整的在炕里,手指像是扭曲的鸡爪,在身前怪异的扭曲着,腿也是奇形怪状的扭曲着,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舌头伸出老长,嘴角还有着一些白沫。
王畅扑在妈妈身上,声嘶力竭的哭着,嗓子已经哑了,不住的推晃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