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8-02
设置正确,返回。
草长得疯了,院子里便有些原始。也好,野菊花就能开得早。开得早也就败得早,倒是可以见识一下种子离开的全部过程。说是不比往常,其实与往常也没有什么不同。还不是先倒伏下来,然后被风吹破了籽衣,再在秋阳的枯照之下散开在尽可能远些的地方。有一些植物不完全依靠种子的传播,一年年衍生的根系也在极力扩张自己的生存范围,直到遇到另一个同样繁殖的植物种群,在彼此消长的过程中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
等待对方出错是一个屡试不爽的好办法。即使对方不出错,能够等到最后也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从源头上说,思维可以分辨出来的每一个生命个体都是平权的,问题是这种存在是否能够独立?答案是否定的,所有的生命都在不同的层级上成为上一个层级的基础。一个在窗前独立思考的人不过是一间屋子里的几分之一,一间被寄予了无限深情的屋子不过是一幢楼房的几分之一,一幢风格别致的楼房不过是一座小镇的几分之一。以此类推,也许每一粒尘埃上都有许多个星系,每一个星系上也都有无数个恒星组,每一个恒星组里也包含着许多个类地行星。无论如何,最终一定会发现一个孤寂的身影,在窗前冥思。
插入或者改写。
但是,这个过程有个明显的漏洞。试图用一种模型描述无形之物,或者用未知解释更加未知,都是被预设者事先设计好的转向条件。哪里是目光的故乡,目光都去了哪里?也许,所有的目光都流浪者,或者在一定的距离之外散开。
所以陌生,所以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