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她揉揉松懈的眼睛,她是被他的手机铃声叫起来的。她看着趴在床边睡得像孩子一样可爱的他,哈!睫毛很长嘛。
昨天她看他一直坐着陪她,并没有和她一起睡的意思,她劝了半天,也不是她硬要赖着他,就是觉得让他坐着睡很过意不去。
半晌,她给他披上一件风衣,然后不得不下床接电话咯,大不了跟打来的人解释清楚,反正他又没有女朋友。
刚点了接听键,她还没开口,便听到电话那端道:“少爷,今天可是敏婷小姐的生日,您要不去,恐怕她又该闹了。”
她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本想把电话给他,结果回头望了望正在睡熟的人,她还是接了:“那个……不好意思,我昨晚让他陪着我,凌晨三四点钟才睡得,现在七点半,请问,要什么时候赶过去?”
她拍拍脑袋,无奈的放缓语气。生怕惹乱子。她昨天问他的时候,他不是说今天没事的吗,喔天!她都快崩溃了。
“丫头,你和我们家墨墨什么关系啊……”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年迈的声音,显然换了一个人。
“那个……我、我们昨天刚刚认识,他还救了我一命。”她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
其实也不是救她,要不是他把自己劫走,自己至于陷入危险吗?喔天!
“墨墨呢?”这次又换了个女人的声音。
霁浅浅无语,这是在干嘛?轮流审犯人??
“他在睡觉……需要我叫醒他吗?”想了想,她还是老实回答了。
“麻烦你了。”女人的声音响起,电话那端好像还有唏嘘声。
她咬咬唇,道了声:“好。”
以防听不到电话那端人再说什么,她打开免提就把手机放在了玻璃桌上,然后看着正在熟睡的人走了过去……
其实她挺不好意思的,自己让他陪到这么晚,还让人家在床边趴了一晚,睡得这么不舒服,现在还要打扰人家好梦,她挺不忍心的。
殊不知,电话那端的人也来着免提,夫妻两人,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这么多年,别说共处一室目前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说自己儿子救下那个女孩,还陪人家到很晚,他俩打起都不敢相信。不过,这手机号的确是自己儿子的啊,没办法,只好试试这个女孩咯。
谁不知道墨墨这孩子虽然平常起床很早,但是讨厌别人打扰他起床,他们已经默默哀悼,这女孩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可得好好对人家。少说也要给两百万。毕竟他家墨墨生气,从来不是把人打残这么简单。
“……喂。”她迟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个……漆…啊!”她还没说完他的名字,突然身前正在熟睡的人的一个转身把她按在地上,她措手不及,被人狠狠地按在地上,还是第一次,她感觉肩胛像是碎了一般的疼痛。抬眸皱眉间,对上他充满阴鸷之气的眼睛,她不由得颤了颤。
他低头望着身下的美景!真是让人垂涎啊。身上的戾气不由得消了大半。
“玩的哪出,勾引?”他剑眉微挑。
“什么?”她顺着他的视线向下,“啊!”
自己只包了一天浴巾?
喔天!昨晚自己好像一直睡不着,然后就去洗了个澡,顺便把衣服洗了,只好裹着浴巾睡得。
“不、不是,我认床,昨天睡不着就……”把衣服洗了。
可以她还没说完,他就道:“所以?”
他下巴昂了昂,示意她胸部的位置,然后道:
“所以,这是诱惑?”
她又低头,发现自己胸前的春光漏了一片,难不成是自己刚才倒下时候挣扎掉的?
因为两人靠的太近,几乎贴到一起,不好意思再叫出来。她用手捂住胸,别过脸不去看他。可是,脸不争气的红了。
他勾唇,这小丫头,真是好玩。
“那个,你先起来。”她仍然不敢看他,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身子,想要离他远点,可是他似乎压在了自己身上。
殊不知,她的动作却点了火,让他有些难受。
“别动!”他别过她的脸,迫使她望着自己,“小心擦伤走火。”
一听后面四个字,她的耳根都红了。下意识的咬唇。在他看来,却极具诱惑。
“那个……我不动了,你先起来。”她的手颤了颤。
谁料他低头,唇瓣擦过她的红唇,从她耳边低哑的声音带着点磁性道:“你点的火,不准备帮我灭掉?”
她用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我……你再欺负我,我放狗咬你。”
他勾唇一笑,在她的触碰下,他体内的火更加难以控制,熊熊燃烧。
“你确定,你现在说的了话?”他低头,本就触碰到的肌肤,几乎贴到一起。
“唔……你……”她挣扎着,两只手却被他的一只大手握着。
四个唇瓣粘合在一起,他薄唇的冰凉毫无保留的传到她口中,像是薄荷般凉凉的,让人很舒服。
“丫头,没人告诉你,接吻的时候,要专心点。”他抬头,桃花眼微眯。随即又俯身下去,含住了那片诱人的红唇,从他的视角下去,没有双手遮盖的胸部,在她的挣扎下,一览无余。
他勾唇,看着这小丫头这么瘦弱,没想到发育倒很好嘛。
她挣扎不开,两只手又被一只大手握着,根本挣扎不了。她偏头,谁知他的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头。
她张嘴,想要咬他,他含着她的唇瓣,娴熟的技巧,轻而易举的躲过。
“唔……唔…”她挣扎着,但是并不抵触这薄唇带给他的清凉。
这算什么,强吻吗?
可是,她不是还爱着佐络吗?怎么能和别的男人接吻呢?
下定决心,她闭上眼,用自己的头猛地一撞。
果真,对方真的松开了。
男人皱眉望着身下的女孩。
搞什么?这丫头要不要这么狠?
她的意识慢慢清醒,思绪也不那么混乱,她才发现自己的胸部早已一览无余。
“啊……”她用手捂住胸部,咬牙切齿道,“漆如墨,你个禽兽!”
突然,她感觉自己身上有一个硬帮帮的东西,她伸手想把它拿开,却怎么都拿不开。一气之下,用了点力。
却听到他“嘶”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拿的是什么。小脸一红,赶紧松开。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最后三个字她不敢说出来,他不知道,她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她本来以为一个东西来,本想帮他拿开,谁知道会是那个玩意儿。她应该算是故意的吧……
顾及到自己那一下应该会弄疼他,她竟然傻里傻气的又按了按那个东西。道了声:“还疼吗?”
他的深眸重了重,好像在隐忍者什么。他还真是服了,这丫头故意的吧,她是真准备玩火**让自己要了她?
不料,她一碰,那个东西大了好几倍,她条件反射的放开手,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她咬唇不敢再抬头,这个她还是知道的,只是,自己给他点了火,他应该会忍得很辛苦吧。不会憋出什么内伤?不管了,憋出内伤,也不能把自己给他啊。
“没事。”他松开手。
她发现两人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在地上,白皙的小脸露出不正常的红晕。
他一个利落的翻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半躺在地上的她。
他伸手。
她犹豫……飘忽不定的眼神随即定了定,把手递给他。
他拉她站起,冰凉的手触碰到她有些温热的皮肤,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
“谢谢。”她低头,不敢看他。
“之前从组织里养成的习惯。”他揉了揉睡了一宿的脖子,好像落枕了。
“啊?”她没听懂。
“笨!因为在组织里半夜可能会有突发状况,所以刚才是条件反射。”他解释。
“是这样啊。”她点点头。
看来这个组织还真是危险,半夜也会有杀人的现象吗?那凭她心脏还没恶化之前练得那些三脚猫功夫,应该还没办法自保吧。毕竟她还有一段距离才练到黑带。而且,自从病情加重,哥哥就只让她练习简单的防身,她也会偷偷练,只不过都是慢动作,踢腿也从不用太多力气。唉,真是没事找事,要知道她就不答应进了。
看着他一脸云淡风轻,她的脑海却在浮现刚才的情景,重新包了包浴巾。她尴尬的现在一旁,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那个,这样忍着,会不会有什么内伤……”她手指不自在的转转。
“不然你准备帮我?”他挑眉。
“不不不不不。”她的头像拨浪鼓一样,“我可不准备为救人献身,更何况我还没准备死。”
“噗。”一阵笑声,她疑惑的看了看,这里一共她们两个人,她没笑,他也没有,那笑声哪来的?
“糟了。我忘记你的手机还没关。”喔天!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电话那头不会都听见了吧。
她真是没脸见人了,于是掀开被子弱弱的爬了进去,太丢人了……
然而,漆如墨却一脸淡定的拿起手机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他揪了揪被子:“我爸妈让你陪我回家一趟。”
被子里的人露个头:“叫我?”
“不然呢。”他挑眉,似乎在控诉她开着手机的恶行。
“我去干嘛?”她掀开被子。热死了。
“他们认定你他们儿媳妇了。”漆如墨冷脸,“以后我不在不许动我东西!”
“那你刚才也在啊……”她近乎蚊子般的声音还是让他皱眉。
“那个什么敏婷生日,我去了多不好,再说了,我哥还在家等我呢。”她才不想去,她可不想应付人。毕竟霁家的晚宴都是她坐在房间拉着霁夜白打扑克。
“没事。”他替她叠好被子。
“那我也不去,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她们问起,我怎么说。不去不去不去,麻烦死了。”她从小就不喜欢麻烦东西,做饭麻烦,干脆学了做饭也让夜白做。考试麻烦,有时她干脆交白卷,反正都会。
“实话实说。”他坐在床上,“他们应该只是撮合,不会做什么的。”
“那你不能撇下我,我要是走了,我肯定没有认识的人……无依无靠多可怜……”她可怜巴巴道。
她可不敢用胳膊缠他,经过刚才那一场惊吓,她可不敢碰他了
“嗯。”他冷淡回应。
“哎,你不应该以一个请求我的态度吗?”她昂着下巴。
“是通知你。”他靠在床上,按了按落枕的脖子。
“没诚意,漆如墨你诚意呢?”她不满。
“哎对了,你们组织不应该有代号或者化名吗?”她饶有兴趣的坐在他旁边,全然忘记刚才的不愉快。
“想问什么?”他像是看透了她想说的一样,“漆如墨就是化名。”
“那你真名叫什么?”
“魅墨。”
听起来很熟悉,她又记不起什么时候听过,然后眼睛闪了闪道:“你和音音姐,什么关系?”
他皱眉。
她又道:“你和魅音什么关系?”
“她?”他嗤笑,“我父母和爷爷断绝关系留下的安慰品。”
“安慰品?为什么?”她不明白,只是久久听不到回答。
别人的家事自己过度关心也是不好的。算了,他不说自己就不听了呗。
她起身去拿晾好的衣服,只是,放在洗手池的钱不知所踪,她想了想,也不知道丢在哪里了,明明昨晚还在的,难道被风吹走了?有可能吧。思考间,她看到门口的白影又闪现。
“‘随便’你去哪了?”她的眼神落到它脖子上挂的布袋里,然后小心翼翼的取下,“这是什么?”
她解开布兜,上面写了几行清秀的大字:浅浅,早饭记得吃。
“夜白的字迹,不错嘛,还记得他老妹。”她的脸上露出绚丽的色彩。
她望着一杯热腾腾的豆浆和另外一杯冒着热气的燕麦片冲出的浅黄色液体。还有两个辣椒不同的三明治。显然她只能吃没有辣椒的了。她瘪了瘪嘴。又是燕麦片,又不可以吃辣椒,真讨厌!
“漆……那个,我该叫你什么……”她害怕在他家人面前搞错。
“阿墨。”他冷淡道。
正好,这样哪个名字也不冲突,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浅浅,把豆浆和带辣椒的三明治递给他。然后看着他揉了揉脖颈。
“漆……阿墨,你是不是落枕了?”昨晚他从床边趴了一眼,恐怕不落枕也难。
“没事。”他接过东西,放到桌子上。
“你先吃,我帮你捏捏吧。”她坐在他旁边,乖乖的把早餐又递给他。
看他没同意也没拒绝,她跪在床上,他背对着她,她用娴熟的技巧替他按摩,边按边说道:“我跟你说,夜白刚进我爸公司做项目不回家的时候,也经常落枕,他还老欺负我,他自己落枕之后在办公室的休息室睡觉,让我给他当佣人捏肩。后来,看他那么辛苦,我就犒劳一下他,跟家里的阿姨学了一下手法,再后来,他不回来的时候我就去公司陪他一起看项目。”
看他已经开始吃饭了,她问了几声力道还适应吗之后又道:“其实,我大学真的是学设计的,后来夜白说我这么聪明应该帮他分担一下公司业务,于是,在一个月的心里斗争之下,我万般无奈的选择了管理和技术。但是,我没去公司任职过,因为有夜白在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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