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段路程,她开得战战兢兢,好不容易到了地下停车场,雷克萨斯停的歪七扭八,她也管不得了,拉拉已经睡着的顾宁然:“到家了。”
“唔。”顾妖孽眉心皱起,眼睛里带着雾气,“好啊。”
“你自己可以走吧”
原先还算清醒的人,一下子又倚在她身上,重的她几乎透不过气:“不行,走不了。”
啧,认定她心软啊。
陆莞非常小心眼地放手,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到他原样倚在车门上,目光直视着她,清冷犹豫的样子,看得她的心一下子软成细沙。
好吧,她就是心软。
进电梯的时候,他已经近乎无赖地整个人挂在了她的身上,陆莞被压得气喘吁吁,咬牙恨恨地问:“你是在借酒装疯还是借酒行凶”
顾宁然轻轻笑了一声,从背后环着她的腰,俯身轻轻地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热热的气息呼在陆莞的脖颈出,她不自在得很:“你再闹,就自己回去。”
他终于松开,下巴在她的头顶不停地蹭着,声音委委屈屈:“我不闹了,你陪陪我嘛。”
天哪,他在撒娇呢
复式公寓的高层,人烟稀少,孤寂冷清,陆莞不禁在想,顾宁然之前也是这样的寂寞吗,还是说这样的寂寞让他更加地冷清。
“密码”她拍拍他。
他拉过她的手指,按过一串数字:“记住了以后不许问我了。”
大方精简的装修,低调得非常顾宁然。陆莞把他放到沙发上,看着云里雾里的人依旧有些朦胧缥缈,她无奈,自己去厨房准备给他泡茶,但是还没等到她走开,他却好像惊醒一般抓住了她的手。
“我没想走。”她看出他的不安。
他依旧没有松开。
陆莞有些叹息:“你想干嘛啊”
顾宁然静静地站了起来,手指慢慢抚过她的眉眼,有些珍视的神情,低声喃喃:“是真的吗”没有等她回应,指尖已经顺着眉心滑过高翘的鼻梁,最后停在了浅色的唇上,轻轻地摩挲着。
“陪我跳支舞吧。”
陆莞有些惊讶:“现在”
“对。”
微醺的顾宁然不同于往日的清越,别有一番魅惑,同时也显出一分霸道,连优雅的邀舞都没有,而是直接轻巧地一拉,把陆莞带进了怀里。没有音乐,没有灯光,静默的客厅里华尔兹跳得缓慢而暗昧,妖孽的气息丝丝曼曼。
“你真的醉了吗”在自己完全沉迷时,她尚能召回一丝神智。
“也许吧。”他的下巴轻触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响动人,“反正每每这种时候,想到的也都是你。”
心头微颤:“你”
已经一个旋转舞步被反抱在他怀中,耳畔传来他的低笑:“专心点。”
两人贴得近,她甚至能够感到他的温度在逐渐上升,太过暧昧。终于一段急转之后她微微舒了口气,手背摸着自己有些烫热的脸颊,准备微微放开距离,却在疏忽间感觉到礼裙的拉链被从背后拉开,瘦长的手指探入,沿着腰线流连。
浪漫是**的催化剂。
“顾宁然”忽如其来的热情,明明前一秒还柔情似水,她有些不知所措。
“是我。”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眼睛湿漉漉的亮,里面的感情不带一丝遮掩。
低头,深吻。顾宁然好像有些急切,含住她的舌不让逃脱,裙子被强势褪下,他得空又拉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衬衣,陆莞稍有抗拒,就被握住手腕扣住不放,简直焦躁。清醒的情况下能让她深刻认识到他的纠缠功底,宽肩窄腰压向她,不顾一切,姿态强硬。
进程有些艰难,陆莞低呼:“痛”
“放松,毛毛。”顾宁然忍耐的额角都有些抽疼,还得抽空来安抚她。
“不行,我要回家、你放我回家”
唇贴上了她的脖子,声音都有些含糊:“不要走”缓缓送入,听到她发颤的吸气声。
他一直在和她讲话,声音低哑,但是厮磨缠绵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几句,眼前蒙上了一层水光,层叠繁复的律动间看到的东西都只剩下一个隐隐的轮廓,环住他的肩,亲密无间。他的动作柔爱,却不容她分心,尘封许久的记忆与此刻点点重叠,他有些肆意放纵。
情人间淋漓尽致的**,全身心的投入,忘情地流连,舒畅且意犹未尽,余韵悠长。陆莞被缠得气息不畅,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试图往边上挪,又被顾宁然拉住,在他从背后俯身贴近,以缓慢又焦灼的方式折磨着她的意志。刚刚的经历太过震撼,再次契合的刹那陆莞低低地叫出了声,酸胀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细细地喘息,偏偏他滚荡的掌心好像黏在自己身上一样,累倦中怎么都拍不开,只能无力地纵容他的不知餍足。
顾宁然特有的温存霸道,强势而直接,难耐的时候她轻声低吟,被他拨开头发,掰过脸细密地吻,自眉角而下,最后含着唇点点舔弄。最极致的时刻,她拉过顾宁然的手一口咬在虎口上,低咛一声有了哭腔。顾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不留缝隙地相贴,埋首于她的颈边,湿热的呼吸烫得分分迷失。
陆莞夜里睡得并不是很安稳,顾宁然一直紧紧地把她困在怀里,稍有动作,他就会紧紧双臂。实在是累得厉害,即便她不习惯这样的贴近相拥,最后也只能依着这种别扭的姿势沉沉睡去。
睡着前,她才明白过来
不是借酒装疯,不是借酒行凶,他是借酒助兴。
早晨的时候,顾宁然依着生物钟转醒,但是没有动作,看着怀里的人很久,恍惚中觉得很不真切,毕竟这一幕在梦中也不曾有过。贪恋惊世容颜,他不愿起身,更加贴近了几分。
不知道会不会生气,他的确是想她太久,也不算是完全酒醉,反正不过顺从本心。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他处心积虑,知道他的毛毛心软,有意扮扮柔弱,来者不拒,结果反而出奇意料地好。
生气就生气吧,就让他负责,他求之不得。
事实上,陆莞起身的时候的确很生气,洗漱用品尚能将就,但是衣服被送干洗,她只能套着顾宁然的连帽卫衣,松松垮垮地垂在身上,连她都觉得自己别有居心好像要诱惑人一样。
顾宁然从她醒来看到他尖叫出声,然后瞬间红脸后,就再也没有停止过笑意。安然地看着她的小动作,似乎很乐意旁观她的窘迫。
陆莞心浮气躁,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冰冷地一口,喝下去凉到心头。他皱着眉头捏着她的鼻子夺过来,倒进玻璃碗热了半分钟,又送还给她。
手机响起,她心虚地接通:“陆离”
“你居然夜不归宿”那头很是愤恨,“你现在在哪里”
“外面”
“是一个人吗”
“当然”完全是条件反射般地惊呼,顾宁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坚定,陆离才微微缓了口气,道出原因:“快回来,今天要开晨会。”
“哦。”挂断电话的同时,狠狠剐了一眼罪魁祸首。
早餐的海鲜粥很是可口,让陆莞微微得以舒缓心情,衣服送来的时候她正吃得专心。顾宁然推过餐盘,是新烤出炉的巧克力吐司,看着她明显一亮的美眸,他的声音也柔了几分:“晚上我去接你”
“不要。”
拒绝地果断,他有些莫名其妙:“还有事”
“不是。”
又是两个字两个字地蹦,他托过餐盘,陆莞抬头,对上他温柔含笑的眼,又有些脸热:“我不相信你的人格。”
“哦”
“你德行有亏”
“亏在那里”
眼看着又要生气了,顾宁然见好就收,推还给她:“我六点去你学校。”
陆莞这次没有多讲话拒绝。
去学校之前自然得回家一趟,走的时候顾宁然破天荒地拉住了她的手不放:“我送你。”
“过条街区就到了,才不要。”
“那”他贴近,“总该给个早安吻。”
回应他的直接是姑娘红着脸推门而出,顾宁然笑了好一会,摇头叹:“好狠心啊。”
、恋情曝光
时间刚刚过九点,楼下客厅的古典摆钟安然报时,陆屹沉稳地坐在檀木古董靠椅上,一旁的紫砂杯氤氲着热气,散发着苦涩的味道。
陆莞和陆离心虚地站在对面,一致地低着头,双手在身前纠缠着多么熟悉的画面啊,自小犯错每次都这样不安得被晾在一旁。
“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和我说说看。”爷爷的声音四平八稳,却让他们听的头皮发麻。
不过就是老调重弹,周末早晨例行的家庭会议上,再次问到两人的感情近况。姐弟俩一贯的回避政策,这次显然没有奏效,会一散就被双双叫到了书房。
“长幼有序。”即便头疼得快爆炸,陆离依旧保持清醒,第一时间抛弃了陆莞。
“陆离你”
还没来得及发作,陆屹的拐杖“笃笃”敲过地面:“他说得有错吗”
陆离挑衅地朝她抛了一记媚眼,陆莞气的胸口发闷,也只能愤恨地扭过脸。
“你还委屈上了”陆屹明显很不满,“是不是宠得你没边了,宋家小孙子多好的条件,陆蔓说你直接回绝了人家,你倒是说说,这成天到晚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说到最后简直有了火气,陆离连忙狗腿地上前,递过茶壶。
“爷爷,我和宋祁文不合适。”
同样的话,她已经说过太多次,简直都快烦死自己了。
“不合适不合适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半点听话,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爷爷”
语声凿凿,陆离居然还在一旁对着她摆鬼脸,如果不是爷爷在场,她早就上去咬他了
“爷爷您别生气,我的眼里还是有您的。”安抚完老人,她顿了一下,语声平淡,“之前没和您讲,我有男友。”
陆屹喝茶的动作一停,花白的浓眉扬起,有些不可思议。
陆离也愣住了,没隔几秒却立刻扭头告状,语气异常正经:“爷爷,她骗您。”
略微思忖一下,陆屹信服,站起了身,举手便抬起手里的拐杖,陆莞尖叫一声躲到了陆离身后,爷爷的声音都有些哆嗦:“成天在外面鬼混也就算了,现在还学会骗人了”
她躲在陆离身后,陆离躲着几遇落下的拐杖,场面一时混乱地有些好笑。
“真的没骗您”
语气并不像撒谎,陆屹缓了缓,终于面色稍霁。他对晚辈的感着急归着急,还算深明大义,不过是太过在意这两个年纪最小的孙辈,要是真的不着四六,他只怕是遗憾。
“之前怎么没听讲”
“准备关系稳定一点再和家里人说。”陆莞实话实说。
“不过是带回来给我们长辈见见,又不是说会怎么样。”陆屹慢慢坐回原位,“叫什么名字”
“爷爷,您认识的。”在两个男人灼灼的目光下,陆莞耳根发烫,“是宁然。”
最先惊呼出来的是陆离:“你说谁”
“宁然宁然顾宁然”她真恨不能把他扒皮抽筋。
“爷爷,这不”
陆离的黑状没告成,陆屹倒是满意地笑了,点头:“不错。”
“不是,爷爷”
“你安分些。”炮火已经悄然转移,“总是说别人,你自己呢”
陆离一下子默了声,陆莞及时救场:“爷爷,陆离也有交往的对象。”在弟弟微变的面色中,她微笑,“是一位姓胡的小姐,我见过一次,人长得还挺漂亮的。”
“陆莞”陆离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连忙撇清,“爷爷,不姓胡,不是的”
“那姓什么啊”他家姐姐笑得好像蛇蝎美人。
陆屹眼看着姐弟俩又要闹将起来,一时之间也是头疼,重重咳了一声拉回了两个人的心神:“闹够了没有”
两个人噤声,又安稳地站回原来的位置。
“好了,我也不想多说,你们也不小了,都有自己的主意。如果真的是有合适的,带回来给家里人看一看,只要人品不坏,我们也不会太多干涉,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
陆屹最后摆摆手,姐弟俩如蒙大赦,退出书房,还没走到楼梯口,陆莞就狠狠地掐向陆离的腰。
陆离碍着在门口,也不敢叫出声,等到走到楼梯口。疼得“嘶嘶”吸气:“你就作吧,把顾宁然搬出来骗爷爷,胆子挺肥啊”
陆莞懒得和他多讲,指尖挠挠他:“你昨晚在哪里啊”
“城东啊。”陆离不觉有他,“还能在哪里。”
“西西呢,你们聊多久啊”
“她送我的”他一脸惊愕。
陆莞顿时感觉气短,什么叫做烂泥扶不上墙低头叹息间,陆离长指戳过她的额角:“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你呢,我今早回来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她蓦地一僵,巧妙地回避:“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你只是说你一个人,又没告诉我在哪里。”
“那还不够吗”
这话好像有几分道理,他一时也无言以对,她趁着这个空隙,果断回房。陆离恍了一会,房门敲得咚咚:“你和我说清楚,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啊,真是她送我的”
真是恨不能撞墙,陆离太阳穴都是涩疼,当真是半点都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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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然一整天都处在神魂颠倒的状态中,倒也不敢过多招惹,也不是怕陆莞嫌他黏腻,完全是自制力过低,禁不起半点甜头。他爱上和她的互动,一开始就不想停下来,但是最后先落败的反而是他,不自觉生出的一些隐匿冲动,简直比年少时还要浮躁。
现在就是等候着召幸的样子,陆莞的命令是必须听的,下午一条短讯直接去了酒吧,径直去了二楼,发现陆家狂拽酷炫的小公子、风靡n市万千少女的djlu正颓废地窝在一旁,头发凌乱,只差双目含泪。
陆莞并不在,他看着元气大伤的陆离,薄唇轻抿:“怎么了”
陆离沉浸在昨晚错过一切的失落之中,现在看到酒就头疼,冰水更是溢得他心口涩然。现在脑子里就是破碎的画面,不过刚刚在陆莞的添油加醋间,他算是看清了一点他昨晚又犯浑了。
难怪一整天都联系不到西西,他现在就是被打入冷宫。
转头看向身边一身清越的顾宁然,明明传说中和自己一样的被灌醉,怎么对方就能依旧这般的气质卓然,他扯扯嘴角:“姐夫来了。”
完全是天降之恩,顾宁然一向镇定自若,却也为了这句话停住了动作,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他笑:“你叫我什么”
陆离不过是调笑,他自己是绝对不信这件事情的真实性的,此时也是无力,他只当是自己的可怜相太过可笑,闷头把自己埋进了靠枕堆里:“你来干嘛和莞莞一起看我笑话吗”不用问,都知道是陆莞那个黑心鬼叫来的人。
“如果有戏,我倒是不介意旁观。”
伤口再次被刺痛,陆离恨不能吐血,起身扔了一个抱枕过去,被顾宁然轻巧地单手接过。
“还给我摆谱。”
“你不是说我是姐夫,那当然得有点样子。”顾宁然淡笑。
陆离只当他在胡言乱语,想了想,又有点委屈地凑近:“宁然哥”
不是刚刚还在叫姐夫
“你帮帮我。”
“什么”他有些拧眉打量。
“比方说,假设你喜欢一个身边的人,她也知道,但是就是不给回应,甚至千方百计躲着你,你要怎么办”
啧,陆离这厮都不知道自己多么的眼毒,这个问题简直正中七寸,顾宁然失笑,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倒有几分同情:“还能怎么样,等着吧。”
“要是她这一避就是三年五载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简直是前车之鉴,顾宁然却依旧淡定。
陆离侧目看了一眼他,顾宁然正准确无误地用着陆莞刚刚用过的杯子,这才有些回神:“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原本以为他已经明白了,没想到依旧糊涂,顾宁然却是没有打算隐瞒:“我自然是来接女友。”
“你有女友了”陆离猛地直起了身子,“那莞莞怎么办”
顾宁然“嘶”了一声,眯眼有些惊异地打量着眼前的奇怪生物,当真是智商脱线到了这种地步不过,没等他回应,陆莞已然回归,就看到这种四目相对的情景,有些好笑地“嘿”了一下。
顾宁然微笑起身,轻巧地把她带进怀里:“走吧。”
陆离一下子站了起来,这种情景的确出乎意料,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们”
陆莞还在惊讶顾宁然突如其来的亲密,不过已经被他带着向外走:“不要理他。”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
的确,他这么爱名分,得以正名,当然愉悦。
最后道别的时候,还是挺和善的:“我们先走了,自己慢慢玩吧,小舅子。”
“你叫他什么你刚刚叫陆离什么”陆莞离开酒吧,依然不依不饶。
“在你问我问题之前,是不是应该和我先说明一下,你们今天说了什么呢”
陆莞咬了咬唇,眼神开始四处游离,准备回避。顾宁然才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长指暧昧地划过她白皙的后颈,陆莞痒得一缩,他笑:“嗯”
“讨厌”扭着脖子往前逃窜。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陆莞的耳根都有些发热。
他笑得云淡风轻,上前拉过她的手,极度的真切,就是此刻握在掌心的温度。
、清单风波
“我明天和祁文在俱乐部打球,你要不要一起”
顾宁然说这话的时候,两个人正在临近郊区的超市里,货架摆得高,她够不到,他就安稳地站在一侧,直到她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住他,他才轻笑一声,帮她取了下来。
他的女友的确少了些自觉性,有一个现成的苦力不要,偏偏还要自力更生,当真有些打击他的存在感。
陆莞借东西的手只略微顿了一顿,有些不高兴,“你们关系还真好。”上次那样的剑拔弩张,她一段时间内还暗自内疚,没曾想两个当事人居然依旧友情赛金,丝毫没有为她这个红颜祸水所扰,倒显得她
“的确,你可能有点自作多情。”顾宁然永远好像有读心术,适时地给她补充完整。
她瞥了他一眼,推车往他那里一让,居然就这么甩脸走开了。
顾宁然微微低了一下头。
就是出乎意料,宋祁文的确没有很计较这件事情,甚至于还对他调笑一句,“居然被你抢了先。”
这当然不是什么好话,他也当真一下子便听出了其中的深意横竖不过不死心。他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她现在是我女友。”
“用得着一再宣示主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