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眸子直勾勾地瞅着他。
这是猫
“你是猫妖精前辈要找的那只”土方抬起头愣愣地问。
对方不应,依然用神秘冷淡的绿眸子打量着他。
土方只觉得被他看得一阵发冷,低头想了一会,硬着头皮转身就走。
没走多远,土方住了脚,回头看到那猫扭过头,张望着什么的瘦小身影,心里怪怪的。
万一真是妖精要找的猫怎么办她会不会也迷路了
想象着那张美丽的脸焦急哭泣的样子,他就觉得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啧了一声又折回来对那只猫道,“你不要乱跑噢,妖精前辈在找你,你在这里等她。”
猫不理他。
“你听到没有啊”土方在树下张牙舞爪。
猫干脆把头扭到一边。
叹了一口气,土方忍着饥渴坐了下来,也和猫一样四处张望着。
不知等了多久,土方睡着了,眼睛咧开的瞬间,看到一抹奶茶色于眼前略过,一下惊醒了,是妖精她白色的身影已经像只大蝉子一样挂在树上,距离树下的土方有五米的距离了,只见她颤颤巍巍地翻上了树梢,像一条白蛇般一点一点往黑猫的位置挪动,黑猫在上面不停的轻柔地叫唤着,似乎在说你终于来了。
“过来呀,别怕,我会接住你的”妖精在距离黑猫还有一米多处便伸出了她纤白如葱的小手指,她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到了,她轻语劝慰着,眼神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黑猫都只是轻唤应她,但硬是一步没挪,叫得有些微弱的尖锐,妖精听不懂,那是怀孕了的母猫害怕而发出的声音,为了孩子,她不愿意冒任何一丁点儿险。
妖精看了看黑猫栖身的那根细细的树枝,继续央求着:“猫猫,你两天没吃饭了,我们回去吧,我请你吃美乃滋好不好”
黑猫依然凄厉的叫着,不肯起来。
她附在树上想了想,眯起眼,决绝的光一闪而逝,开始不顾一切往前挪。
土方在下面呆呆地看着。
她是怎样压断树枝的,又怎样抱着猫从树上掉下来都是一瞬间的事,土方下意识地伸出手,被砸得眼冒金星。
他恼火地骂道:“你是白痴啊,不会爬树就不要爬,摔死了怎么办”
然而妖精只是抱着她的猫不断抚摸着,拿出口袋里的面包屑一点点喂它:“不怕,不怕,没事了,没事了”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一肚子的牢骚一下不知飞去了哪里,忍着身上火辣辣的疼,索性躺在地上养疼。
听她和猫咪说够了话,土方才假装不经意地问:“妖精前辈,你知道下山的路吗”
妖精转过脸:“你为什么叫我妖精啊不好听,还不如姐姐好听呢。”
“姐姐你几岁啊”
“7岁”
“我都10岁了,你才应该叫我哥哥。”
“哥哥那你又叫我前辈,多乱啊。”
“我叫土方,土方十四郎。你呢”土方尴尬的岔开话题,他已经知道她不是妖精了。
“十四郎真好听啊”
“你呢”
“啊”
“名字。”
“”她忧郁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然后柔柔地笑了,“总悟,冲田总悟。”
“咦,听起来像个男的名字”
“是啊”
“”
就这样,他们成了朋友,每天约在山上那棵枣树下见,一起摸鱼,爬山,光着的两对小脚丫跑过田野,小溪,山雾。他给他吹叶笛,告诉他什么野果能吃,他教他爬树,每次都是他先爬上去,向他伸出手。
冲田每回都会带上他的猫,在他们去玩前放它自由,但是猫永远不记得回来,回去之前,他总是得陪他找。
“十四十四”冲田不停地叫着,回应他的只有幽密山林里有爱的回声。
不知什么时候,那只猫也叫十四了,这件事让土方觉得很不爽,他不喜欢冲田总是丢下他去追十四。
“总悟,下次它再乱跑,你就别带它出来啦,总是这么晚回去,会迷路的。”尽管很不耐烦,但土方还是跟在冲田后面陪他左顾右盼。
“不行啦,这是小总唯一的宝贝,他不能出来,就希望十四能代替他多吸收点阳光回去传给他维生素d,他很傻吧”冲田回过头柔柔地笑道。
不管认识多久,土方还是每次都会被那炫目的笑容电呆。
真是太可爱了好想咬一口
土方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总悟,你真的好像苹果。”
冲田低下头:“十四郎你总是说我好看,我有那么好看吗”
近在咫尺,土方看着美好得就像诱人的草莓般的他,禁不住低头亲了他的脸。
冲田眨了眨眼,看上去很疑惑:“十四郎为什么要对我行法国礼呢你不是日本人吗”
“呃”土方也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头。
冲田突然踮起脚,亲了土方的脸一下:“那,晚安了。”
然后转身,飞扬的裙摆像绽开的百合:“明天见。”
土方站在原地,捂着自己被亲过的地方。
好热,他发烧了吗
有一天,冲田小心翼翼的从他精致的小书包里拿出了一幅画:“十四郎,你看,这是什么啊”
土方拿起那幅十分像绅士带的黑帽子形状的涂鸦,只一眼,便肯定道:“这是蛇肚子里的大象,它在消化它。”
“啊小总就说你一定会知道,骗人,这个这么像帽子”
土方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就算变成苹果,我肯定也能认出你。”
“你会吃掉我的。”冲田皱起鼻子道,毕竟在土方心中,苹果仅在他最爱的蛋黄酱之下。
“怎么可能,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土方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对,又补充道,“那还是我变成苹果,你吃掉我好了。”
“那你变呀,我把你藏在我肚子里不拉出来就好了,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好吧,我现在就是苹果,你咬吧。”想到永远能跟总悟在一起,土方很幸福,他闭上眼,咬着牙,努力摆出他不怕疼的样子。
“我不吃啦,那句话是小总说的”
冲田从山上溜下来,扒开茂密的草丛,眼前便现出一道平坦的人工大道,沿着两边修建的石头路信步镀去,不远处,一座洁白而恬静的欧式城堡像等待王子吻醒的睡美人一样卧在那里,紫蔷薇像美人的纱裙上的摆饰,优雅的按照一定螺旋缠住美人的身体。
冲田小手扶着古老而精致的扶梯,小步小步转了一圈又一圈的楼梯,终于步到顶端的一扇发旧的木门前,敲了敲门,“小总,小总”
木门嘎吱一声弹开,眼前是监狱般冰冷的铁护栏,一个生着奶茶色短发的孩子被关在护栏里,像一面镜子,他伸出手,他也伸出手,正对着。
“姐姐。”少年开口了,一样如玻璃破碎般的嗓音,一样柔软的奶茶色头发,一样轻弹可破的雪肤,一样如宝石般摄人夺目的红瞳,除了他破烂的衣服和短发,两人相似到如同花开并蒂的地步,就像一面镜子。
“小总,你又不洗澡吗怎么这么脏”冲田握住他的手,惊叫道,“血,你流血了等等,我拿东西帮你包”
“姐姐”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小总的眼睛一瞬间充满了害怕,“不用麻烦了,爸爸会帮我治疗的,今天又和土方去玩了”
“是啊,他说你画的是一条蛇在消化大象,是不是啊骗人的吧”
小总瞪大了眼睛,慢慢地弯起了一个清浅可爱的弧度:“是吗”
“小总,你笑了,我好久没看到你笑了,自从来到这里”冲田露出担忧的神色,“爸爸还是不让你出去吗”
“我没事,我每天都在修炼,我还很垃圾,需要学的很多,不能去玩,”小总面无表情地说,“幸好姐姐是女的,不需要学打架。”
“那等你毕业了,我们就一起去找十四郎玩啊,你一定也会喜欢他的。”
小总微微张了张他的粉唇,似乎想应和她,最终笑了笑,闭上了。
“小姐,小姐”楼下,穿着保姆服的女人尖锐地叫道,“快离开那儿”
她的神情很惊恐,好像小总是什么牛鬼蛇神,会吃人似的。
“知道了,阿姨。”冲田应了一声,回头看了看小总,“小总,因为我没有名字,就借了你的说给了十四郎,如果以后出去,你就用我的名字吧,阿姨说等我十四岁了她会告诉我我的名字的。”
小总用落寞的眼神送她离开。
七年后。
“总悟”犀利的v字刘海躺在他轮廓精致的凤眼之上,笔直消瘦的身躯看上去是那么可靠,他便是经过时光荏苒已经出落得玉树临风的土方。
天台之上,冲田背对着血染般凄烈的夕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是谁”
“我叫土方十四郎,你养过一只叫十四的猫不记得了吗”土方的声音哽咽了。
他试想过无数种他们再次见面的场景,却没有想到过这个版本。
他不记得他了,他们曾亲密无间,他用两年的时间驯养过他,然后某一天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整整五年
怎么也找不到,怎么也忘不了。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这些年的。
不可能的,那张脸不可能认错,他怎么会认错总悟呢
可是总悟不记得了。
“土方十四郎土方,原来他就是那个十四郎,姐姐的”冲田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自语道,处在无数情绪中激烈碰撞的土方当然听不到。
“抱歉,你认错人了。”冲田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你是叫冲田总悟吧”
“不是你认识的那个。”
“你看,这是你给我的画,我一直都留着,这是你画的吧,蛇肚子里的大象我知道”
冲田转过头,他的红瞳扩散了。
“我想了很久你说过,想把我吃掉,存在肚子里,永远在一起这幅画也是这个意思吧,你是蛇,我就是大象,我愿意呆在你的肚子里”
冲田总悟咽了咽口水。
“会痛吗”土方又问道。
“没关系,你可以把我嚼碎了再吞到肚子里,怎么也没关系,只是我求你别嫌我重,别怕消化不了,我宁可被你撕碎,也不要你离开”
“我我喜欢你。”土方想了想,又补充道,“比喜欢蛋黄灵还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注:开头参考了名作小王子雷慎
第8章暗涌
冲田静静地躺在床上,浓长的睫毛掩住黯淡的黑眼圈,加上病娇的脸色,宛若上了妆马上拉去烧的美人。
土方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轻轻合上了门。
头越来越重了,土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阖上了眼。
“先生,幸会。”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把土方唤醒,一米八的身材站得笔直,给人一种他的脊骨非常坚硬的感觉,厚厚的镜片配上他错扬顿挫的音调活像班主任在家长会上宣读成绩。
“幸会。”土方下意识地站起来。
“能不能请问一下你和423的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就是他的家人。”土方裹紧了拳头。
“那么他叫什么名字”
“冲田总悟,怎么了”这位医生脸上古怪的神情实在叫人不快。
医生像只偷情的猫般左看右看,小声道:“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土方皱眉:“好吧。”
土方随医生来到他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里医生该有的东西都有,要说哪里不太一样,就是过于空旷和大气,不像是普通办公室,倒像特意打扮过的会客厅。
“请坐。”医生毕恭毕敬的态度让土方更狐疑了,他开始盘算着对方的企图。
“如果可以,希望你提供他的亲人电话给我,最好是能当家做主的父亲之类的,好吗”医生的声音沙哑得让人感觉他有病。
“我就是他的哥哥,只是我长得比较像爸爸,他则像妈妈,”土方盯着对方的眼睛冷淡道,“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事吧我爸长期出差不在家,总悟的事都是我做主的。”
“”医生像是不太相信的上下打量他,最后还是舒了一口气,“好吧,我问你,你有没有觉得你弟弟一直很神奇”
“啊”土方懵了。
“比如伤口能迅速愈合,脚折了第二天就能好之类的”
土方沉默了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弟弟很可能是人类进化预兆的第一人,因为我从没见过一个人舌头断了刚缝合伤口马上自己愈合起来,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给他做了全身检查,发现他的胃里都是消化了一半的石头,玻璃渣甚至还有某些动物的头骨”医生道,“如果我不是基因研究生,我还以为是被丧尸病毒感染的人类呢”
土方颦眉想了一会,抬头对医生说:“抱歉,主任,我只想知道总悟现在怎么样了”
“他很好,我负责的手术,我前脚刚缝合他的舌头就跟着一寸一寸地愈合了,好得一点痕迹和线都没有留下我们都惊呆了,我相信世人也会为我们即将进化的这个大发现而发狂这有可能是人类史上最惊人的发现,你的弟弟将会成为人类之首我们可以合作”医生开始用他那像黄蜂一样恼心的声音喋喋不休手舞足蹈地鼓动着,就像第一次登上月球激动得语无伦次的宇航员。
“医生,我们可以现在就办出院吗”土方听得嗡嗡作响有点喘不过气,冷淡地打断。
“呃”医生被噎住了。
“这件事太大了,我得回去问问我爸,既然总悟没事,我们可以出院跟我爸商量一下再答复你,你看怎样”土方细细斟酌着语句,生怕对方起疑。
“这个,你们的手术费我们全免,你不用担心的,住院也是。”医生急急地说。
“这件事你先保密,我们也不会外传的,毕竟我不想总悟遇到什么强迫”
“当然不是强迫我们是诚心为人类做贡献,贵弟的身体情况是人类的福音,我们只是想研究以便帮助更多人进化”医生又激动了,他开始长篇大论努力说服土方。
土方等他说得差不多了,才最后补刀:“能让我们回家商量一下吗”
“好的,请务必好好考虑,人类的未来就在你们手上了”
土方终于逃了出来,出门正撞上一双赤红的珠子。
“十四”
土方瞪大了眼睛。
奶茶色的长发柔软地披散至胸前,不知从哪弄来一身藕粉色的护士服紧紧裹住那饱满的身材,肤白若雪,唇如粉桃,修长的美腿上蹬着一双不知从哪a来的优雅白高跟,那双艳红的桃花眼在这身映衬下更是魅惑流转,他开口了,声音柔得根本就不似冲田,也没有丝毫矫揉做作之感,根本就跟女人没有两样,“十四,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我们走吧。”
“你总悟”土方都傻了。
“嘘”冲田葱白的手指抵在唇间。身后一个娇小的身影冒了出来,“三叶姐,我们可以出去了吗我好讨厌这里的味道”
三叶姐土方跟冲田对了下眼神,冲田朝他点点头,熟悉的眼神让他认定“她”就是冲田本人,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尾随土方的医生看到了冲田,立马欢喜的上前握住她的手,“这位女士你就是冲田的姐姐吧我刚刚和你哥哥讨论了冲田的事,你们一定要好好考虑啊无论多少代价我们都愿意出,这可是事关人类”
“我都听到了哦,会转告的。”冲田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眉眼弯弯柔声道。
土方心里怪怪的,因为冲田并不爱和他以外的人搭腔,如果他笑成那样,一般是他又要被他s了,他s其它人的时候从来都不笑的。
冲田走在前面,奶茶色的发尾左右晃动,从容的身姿差不多可以跟模特媲美,因为护士服挤出的屁股还有几分性感美女的味道,土方在后面看得一愣一愣的,脸上微微燥热。
“三叶姐长得好漂亮啊,这皮肤是怎么保养的,简直像妖精一样,迷死人了”一路走出医院,恬噪的栗子不停的赞叹着冲田的美貌,土方的视线才从冲田身上移开看到她空荡荡的手腕,有点难受地想要是那晚他不睡得那么死就好了。
对于栗子的恭维冲田只是笑笑,没有搭话,土方一直盯着他,看着他这张只是多了长发就变得别样风情的脸,心里说不出的异样,遂扭过了头。
他感觉心里有团火在烧。
一路上回头率爆表,冲田漠然的表情更是多了几分冷艳脱俗之感,那些男人看他的眼神简直就要把他拆吃入腹,土方感到了挑衅,眯起眼瞪了几个男人,更贴近了冲田一些,冲田自然地挽住他的手,土方脸就红了,有些别扭地看了看栗子,心想着现在总悟是女装不要紧吧。
栗子笑了笑,默默地让到一边。
栗子突然叫道:“啊土方哥,那不是你爱吃的蛋黄酱吗,我们买点吧,栗子也想试试看呢”说着转身就跑进了前边的超市。
“栗子她”冲田皱眉。
“我跟她说了很多遍了,她还是坚持说她爸爸是村上最厉害的人,一定会逃出来的。”土方叹了一口气,抿唇,忽而又恼怒地叫起来,“那些鬼东西他妈的到底是什么”
“你觉得呢”冲田盯着他。
“我怎么会知道”土方眼神闪烁。
冲田不紧不慢的视线让土方如坐针毡,不善于对冲田扯谎的土方一心祈祷着栗子小姐快回来,除了蛋黄酱他没有什么需要钻进店里的啊。
“我们走吧。”他终于还是轻叹。
“啊,可是栗子她”
“她一个人去警局就好了,这里很安全,我们跟着也没什么用。”
“还是跟她说一声吧,而且”
冲田有些恼火地望着他,知不知道他一个人就够他受了,还要加上一个栗子
土方感觉到冲田眼角的不满,不明所以:“总悟”
冲田转过头,街角的光突然使他瞳孔一扩,扯着土方快步走开。
“总悟,你生什么气喂”真不知道这家伙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怎么还走得这么快,要不是他比他高他怀疑要跟不上了。
土方被冲田拐进一条昏暗的胡同,然后重重摔到回收桶上,冲田跨坐上来,两手拨开他额前的v字刘海,两片红唇就招呼了上来。
“唔”土方不一会就被他霸道的舌头搅得七荤八素,脑袋随即当机了,茫然地握住冲田护士装露出的滑腻清凉的大腿,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了
因为呼吸不上来,土方一把推开冲田就想撕他的衣服,冲田却拍掉他的手,紧紧抱住他再次索吻。
为什么一瞬间心情就跌落谷底,土方不明白冲田的意思,而冲田只是一个劲吻他,没有太多动作,土方一动不动任他侵略,身体有点僵了。
往常他稍微主动一点冲田都会兴奋得不分场合直接吃了他的,土方心里怪怪的。
“那个人很像通鸡犯啊,通告上怎么说来着,他身边还有个黑头发长得不错的男的,好像啊。”
“啊我没注意看,头发颜色是有点像,可是那个通鸡犯是男的,头发没那么少吧,你看错了吧。”
“呃,也是”
“你们堵在这里干什么,快找妈的什么连续挖脑杀人案搞得我天天加班,我老婆还在家里等我呢,围观什么,没见过打啵啊,快走。”
土方听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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