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进来啊,他不是早知道他这毛病的
门口传来急促的摔门声,一声又一声像炸开的鞭炮一样惹人焦躁,冲田咬牙:“该死土方,你带着栗子从窗口出去,等下看到什么都别停,绕开跑,尽量别被人看到,这个村子的人都疯了”
土方已经穿好了衣服,转头,视线刚好搭上一旁的栗子,才发觉她的脸惨白如纸,左手手腕以下被用衣服碎条包扎成一个凹凸不平像被车碾过的扁球,这个球的形状大小怎么看都不剩几块骨头了,“栗子怎么了她的手”
木门很快被砸开了一个洞,不大的洞里露出那个死了千年的木乃伊似的脸,他扩散的瞳孔直勾勾盯着屋子里的人,土方只感觉浑身发冷,冲田忙把栗子搭在土方背上并拧了他一下。疼痛使土方回魂,抓好栗子上步开窗,回头,冲田对他点点头,他就跳了下去。木门也在这几秒内被王平砸得稀巴烂,冲田跳起来一脚踹中他的头,旁边一个身影趁机想绕过他追土方,被冲田眼明手快抓过一个倒过肩摔狠狠膈倒在地。
虽然身体如王平一样枯萎得几乎认不出来,冲田还是从他的衣着认出他是栗子的爸爸栗虎,他叹了口气,“对不起。”
抓起身边的桌子向他们砸去,转身就跳出窗子,出现在冲田眼前的是月夜下模糊得几乎看不见的三个旧平房交错开的小岔道,浓得化不开的夜使他无法追逐土方的身影,停下,聚精会神,眼睛眨了眨,瞳孔自行缩小了几毫,深红色的眸突而印出无比清晰的景象如同朱墨染成的中国画,除了红白别无它色,形似不具色,但很具体,具体到黑夜中那颗树上大概有多少叶子。冲田没时间去思考这个奇怪的光景了,他看准一个方向就跑,后面还有两道鬼影紧随不放。
奔跑中耳边不停绽开各种皮肉撕裂的声音,高低不齐的呼吸,惨叫,哀鸣他不停左顾右盼,眯起眼,感觉身体僵直。
随时都要石化一般。
冲田的肚子又在叫了,他的眼神闪烁不停,他能嗅到各种美妙的味道,那些惨烈的声音就像躺在锅里发出鞭尸似的叫嚷的牛排,他能想象一口咬下去,血汁四溅
不
冲田摇了摇自己因为极度饥饿和忍耐感到沉痛的脑袋,从地上捡起一块手指长的石头往自己嘴里送,像啃法国面包一样咯吱咯吱吞掉,冰冷的触感让他血红色的眸子暗下去了一些,回过身,只见王平和栗虎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却没有上前的打算,他们左顾右盼,空洞的眼睛不知在搜寻什么。
冲田失望地看着他们。
为什么不吃我冲田低低地说道。
然后轻轻地笑了,他的笑容很悲伤。
冲田把手伸到王平面前,王平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也没什么动作,他扇了他一巴掌,他倒在地上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双手依然保持着向前弯曲的姿势,眼睛透过他看着后面的墙壁,摇摇晃晃地走去。
冲田横踢他一脚,这回他起来挥拳了,他看来只是要到冲田后面去,想尽办法逼远他就转身逃,冲田一会躲一会追回来打,一直在阻止他过去,他的攻势越发疯狂,眼睛被什么刺了似的凸出了一些眼框,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脑脑脑”
这是什么咒语吗冲田感到一旁冷眼旁观的栗虎也像是受到什么召唤一样应合起来一起攻击他,他的眼球也凸了出来。
他们两人的招式形似度百分百,冲田能感觉出他们是师徒,拳脚都是配套互补,因为他们“疯”了,使得动作全凭本能,来得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感情。冲田挨了他们几下也只是退后几步,想方设法的缠着他们不让他们过去,并没有拼死的意思。
一时半会谁也奈何不了谁。
冲田终于腻烦了,逮着一个空隙硬受了栗虎一巴掌后成功给王平来了个后仰摔,双脚缠着栗虎的头跳起,绊倒栗虎后抓着王平三下连翻坐头摔,直接把王平的头拧断了扯开扔到一边,然后右脚摁住想站起来的栗虎,左手像戳一块豆腐一样洞穿了还没倒下的王平的身体,几下抽出他的肠子迅速把栗虎扎了个结实,最后倒吊在一棵树上,他身上的肠子还跟蛇一样疯狂蠕动着。
看了看一手的血,拿地上的土磨了磨,转身跑远。
王平的头不停在地上翻滚挣扎着,发出痛苦而尖锐的叫嚷,看来一时半会死不去。
冲田穿过岔道,平房,不时撞到一两个和栗虎王平一样有着干瘪身体和残破的头的人,他们都没有攻击他,任由他从他们身上踩过,撞开,像碾过稻谷的插秧机,或扫过北美的旋风,畅通无阻。
冲田脸色铁青,他眼里的每一处风景都是鲜明的红白,人是白色的,骨架和内脏是红色的,房子是白色的,里面的东西是红色的,只要他稍微眨眼或者放松一些,眼前清晰的红白景色就会变黑,虽然隐约还原了他们原来的颜色,却是暗得过分,根本看不到夜里的人脸他那么仔细的搜寻,还是被周围浓重黏稠的血腥盖去了,他甚至不敢想
我还会害怕,起码。
冲田有些安心地想。
土方,我还会害怕
冲田瞳孔放大了一些,扭头对准一个方向,狂喜漫至四肢百骸,他猛地从那边的树林绕过去,终于见到了他苦苦寻觅的身影。
他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背上还躺着一个橘黄色头发的女人。
在找到土方的时候冲田的视力就恢复正常了,他慢慢地走过去,“土方”
他没回应。
冲田走到土方就几厘米了,“土方”
冲田顺着土方的视线看去,也怔住了。
花大爷的媳妇正抱着她老公的头啃得津津有味,早上还在栗子家门口说王平可怜的老张躺在那一动不动,他的脑袋几乎剩不到三分之一,被什么东西啃得凹凸不平,脑浆四溅。一大群会动的人干追逐着村里卖猪的王教头,听说他家的猪肉是最好吃的,现在这些人大概也都觉得他的头最好吃
村子并不大,就十来户人家,栗虎和栗子的热情早使他们对他们了如指掌,可这些鲜活的生命,转眼就成了一筐摔在地上的碎鸡蛋。
到处是脑浆,血,吃人的人。
冲田微微眯起眼,看了看旁边的小木屋,拉着依然呆若木鸡的土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一眼过去各式各样的油漆和木材,蜡烛还点着,人去楼空,冲田把栗子从土方身上搬下来,抓起地上一块烂地毯,扔进油漆桶里搅了两下,裹在栗子身上。
顿了顿,又抓起旁边的破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再拿绳子绑住她的手脚,然后把她抱进衣柜。
“总悟你在干什么”土方幽幽地问了一句,面如纸白,他似乎才注意到冲田的动作。
“他们眼睛看不清楚,主要靠鼻子和耳朵觅食,鼻子是最灵的,怕她醒了叫,我带不了两个人。”冲田说。
“先带她走吧”土方疲惫地说。
“不行,放她单独在车上太危险了,谁知道我回来带你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盯上她,而且”冲田没说完的是残酷的。
而且,他又饿了,得赶紧送走土方吃点什么,现在带栗子他不能保证会不会找什么理由中途放弃她。
这跟单独共处一室可发生或不可发生关系的男女朋友一样,太刺激了。
没等土方再说什么,冲田把自己的短袖脱下,露出姣好的身材,此情此景,竟让土方莫名觉得踏实了一些,冲田把衣服浸入红色的油漆桶,披在了土方的身上,遂牵起他的手,“走吧,我的新娘。”说完自己笑了,土方伸手要拍他的头,但嘀嗒嗒的油漆让他的手顿在了空中。
冲田靠近门边,微微开了一条门缝,他小声道:“土方,我们的车在哪个方向”
“应该是东南方偏100米吧。”土方思考了一下道。
“等下看好路,拿着这个。”冲田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根牙签,“若有万一,你往他们眼睛扎,手不要抖。”
“总悟,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土方皱眉。
“听我的,这次不一样。”冲田把牙签塞到土方手里。
然后门一开,拉着他向着东南方冲了出去。
土方一下子就跑过了冲田,冲田不时左顾右盼,不紧不慢的尾随,黑夜之中,一感觉有什么靠近,冲田立马就从后面把土方紧紧抱住,捂住他的嘴巴,等那些人干走远了,他们又继续跑,有光的时候则藏在民房或树木后面,但村里的灯火实在稀少,进了林子又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地儿了。好几次都是冲田发现了拽住土方让他不要动,人干就在离他们不到几厘米的地方慢悠悠地晃过了,开跑的时候土方又会跑到前面开路,冲田在后面左顾右盼几次下来,土方都有点纳闷了,这么黑,总悟是怎么看得到的呢他也很仔细了,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啊
冲田的耳朵突然动了动,他的瞳孔扩散了,突而拉着土方狂飙起来,这次土方感觉冲田没有躲起来的意思
土方渐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冲田在前面不停的回头拽他,下一秒,跟不上冲田速度的土方被石头绊倒了,冲田扶起土方就往背上揽,他脸色铁青
一个人正往这边跑,那是个皮肤和土方一样正常的人,脑袋还是完好无缺的,他的呼吸紊乱,浑身都是残破不堪的伤痕,是卖猪肉的张教头
“救救我”张教头发现了他们的那一瞬就直接跪在那里,哭了,他脸色青紫,四肢打颤,似乎已经榨干了所有的力气。
冲田抿了抿唇,咽了一抹口水。
他看到暗夜中的树林里,几十个红白相间的干瘪的人,在张教头身后不到五米的地方。
冲田不由分说背起了土方,他的手在抖。
“救救我救救我”张教头苍白干裂的唇像忐忑女神一样神速挪动着,快得几乎让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总悟我没事”土方挣扎着想下来。
“不要回头。”冲田语罢,狂奔了起来
“救我”张教头凄烈的声音使土方不禁回了头,只见他狂跑了十几米,就被身后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干直接拽掉了一块皮,他惨嚎一声,发了疯似地跑,然后摔倒了,一只手正正拽住了在冲田背上的土方的脚,冲田突然感觉后面一下子沉了许多,回过头,眼见张教头身上挂着十几个人干,他们干瘪蜡黄的手就像十几把狼吞虎咽的叉子在分吃一块叉烧一样穿透了他的身体,流出丰满的肉汁冲田一脚一脚的狠狠跺着张教头的手,任张教头被一个个围上来的人干撕了肉,戳了头
他的脑袋断了,还在喊“救我”,血珠从他的七窍里滑了出来,脑浆以流星过眼般的速度迅速消失在那群人干黄红而尖锐的齿下。
土方胃里一阵恶心,冲田死死地捂住他的口鼻,“咽下去”
土方只好把到了嘴边辛酸的东西咽了下去,呛得眼泪直流。
冲田终于把张教头的手踹断了,临死之人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背着土方继续跑,就在路过一片湖时,冲田看到前方还有人干,而且还在啃着一个人,感到背上土方的颤抖,转身利落地跳进了湖里。
冰凉的湖水淹没了土方的头,土方呛得直吐水,冲田瞥了一眼吐得不可开交的土方,又看向湖水,眼睛一眨,伸手就抓到了一条鱼,又看了看土方,整个人干脆没入水中,一下游到水底,睁着血红的眼睛,痛快地嚼了起来。
夜太黑了,月光淡淡,看不到湖水红了一片,只是深了一些而已。
土方吐得差不多了,身子还在发抖,他呆呆地看着前方,深邃的眼睛暗如夜水,透过草丛,还能看到吃完张教头的那一大群人干散乱的四处摇晃着。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转身,看到还有一个人干在不远处晃悠,他没走近湖边,渐渐远去了。
那里静静躺着一具尸体,在夜里的迷雾里幻若患失。土方一步一步走近岸边,刚想爬上岸,冲田一手抱下了他,右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土方先生,你在做噩梦。”冲田说。
“也许是。”土方喃喃说,“梦里好黑。”
“没事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冲田边说着,放开了土方的眼睛,用质感的肌肉曱紧贴着土方的身体,伸手去解他衬衣的纽扣。
“总悟,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土方挣扎着,眼睛上贴着一层黑糊糊的水草。
“土方,如果我变成鬼了你怎么办呢”冲田用幽幽的声音道。
“那我就让你吃”土方想起了抱着自己老公的头吃得津津有味的花媳妇,她似乎很高兴。
“不,别说这种话”冲田生气地咬了他的脖子,动作很快地褪掉了他的衣物,“我不会让你变得干巴巴的去吃别人,你不可以”双手贪婪地捏着他红润的豆豆,润滑的肌肉,那迷人弹性的触感,感动的颤抖他怎么舍得
“总悟”
“求你了,别说这种话”冲田慢慢地吻着他的耳垂,脖子,从脊椎线一路舔到股度年球放过沟,头没入水下,手伸到前面抚慰着土方,一边舔着他的花心土方颤着身子,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摆,只能紧紧抓着冲田的手,“呃嗯总悟,别,别舔了,我没洗啊”
“没事,土方的话,哗也是能吃的。”
土方的脸腾地烧了起来,“你”
“啊别咬啊快住手嗯”总悟的舌头怎么这么硬啊,这是舔的哪儿啊,为啥那么痒啊土方忍不住弯下了腰,冲田牢牢地钳住了他的腿不让他躲,
看到白色的爱汁溢了出来,慢慢地x入一两根手指,水底,冲田睁大着眼兴奋地看着那红红的肉饥啧啧啧啧渴的吸附着他的手指,耳边是土方y荡不齐的呼吸,荡到水里,无限放大,回荡在他整个世界里
冲田开始律动起来,土方压抑着舒服的呻哦啦哦啦吟听得他都忍不住想x进去,可是不行,他怕再靠近他一点,他就要忍不住了。
太美味,这样的土方简直太磨人了,他的脑子甚至都跟着他的体温和反应散发出与众不同的致命香味,冲田的眼睛都烧起来了,湖水都不能使他冷静下来,他只得把注意力努力集中在土方不能描述的部位,才能勉强克制住这种冲动
“啊土方土方土方”不一会,冲田沙哑地叫着,猛地x了进去,他用尽全力摁着土方的头不让他起身,带着他疯狂摇动起来。
土方感觉自己背上的肉都要烧起来了,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颤栗,被淹没的鼻子无法呼吸,**随着冲田疯狂的叫声竟然燃了起来,太,飞起来了,这也
土方射了又射,感觉整个人都融入了冲田的骨血里,随他探戈,为他自圌焚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不要停要死了不要停要死了不要停要死了脑子快要炸了大脑的空气几近告竭,眼睛里显现出漫天彩星要死了
土方的反应叫他发疯
他不敢射停不下来他感觉一停下来他就要崩溃了土方的呼吸,土方的菊,土方的血,脑子实在太香了
土方,土方他是土方,他是我的土方土方土方
土方
不不要
冲田猛地咬下自己的舌头拼命吞了下去与此同时,他终于射了出来,抱着土方,一起软软地滑进了湖里
第7章番外:你的心是否也有我的名
和所有的男孩子一样,在土方十岁的时候,也爱掏蜂窝,追田鼠,到处乱跑,什么都敢往嘴里丢,就在今天,他吃了一个草丛里随便捡的野果以后,伴随着强烈的腹痛直挺挺的昏倒过去。再次睁眼的刹那,如同小雨点破黄土露出龙化石,如同毫无破绽的鸡蛋里吃出一根长发,如同灰姑娘一眨眼便出现的南瓜车
就这么蹂入生命中,再也出不来。
“对不起,请你帮我画一只猫好吗”
她像一只小松鼠般蹲在他的身边,风轻撩起她垂至胸前的奶茶色头发,整齐柔软的刘海下,是一双圆月与河灯照得烁烁夜水一样动人的红眸,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使胧在树林薄雾里的她有一种莫名的缥缈,宛若梦中。
妖精吗
小土方这样想着,脸便唰的白了,三两下爬起来立刻五体投地:“妖精前辈,请你放过我吧我从小爱尿床肉一点都不香,吃了我你会拉肚子的”
跟他年纪相仿的“妖精”看了看他,又用她温柔酥人的声音道:“请给我画一只猫,好吗”
土方看着对方血红诱人的眸子,咽了咽口水:“可我不会画猫。”为什么是猫是不是我画了就得变成猫了
“没关系,请给我画一只猫。谢谢。”对方鼓励的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
土方只好从随身的破布包里翻出一支他自己用鸭毛做的笔,开始按照自己的印象潇洒地涂了起来。
“不对你看这小尾巴,这是猪,不是猫,太圆了。”
“不是啦,这是鹿,猫没有这么美丽的角。”
“这只毛色太杂了,他看上去心情很差,他一定很想他的爸爸妈妈,这个故事太悲伤了。”
“啊老鼠别呀,你会把我的猫吓坏的,他还小,怕老鼠呢”
一连画了好几张,这个外表柔弱的小批判家却怎么也不满意,根本没见过猫兼又累又渴的土方开始烦躁了,于是吐了一口气,收敛眉头,摆出一副在他鼓鼓的小脸上显得过分可爱的认真神色,他翻过发黄稿纸的另一面又开始了涂鸦,这幅每一次的落笔都比刚才谨慎一些,总共大约花了比前面一幅多五分钟的时间,最后,他细细地画了一条礼物条把那有些歪扭的瓶子圈上,在条子上写了“美乃滋”三个字。
“呐,这是我最爱吃的东西,也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你有了这个,全世界的猫都会喜欢你的。”十岁的小鬼不知道啥叫大言不惭。
“妖精”眨了眨眼:“你把你最喜欢的东西给我了,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那就请妖精前辈实现我一个愿望吧,”土方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看着她,“我想要一个很好很好的小伙伴”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妖精”看着他,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奈。
“还是不行吗”土方失望地说道,“那把我变成猫吧,起码还有妖精喜欢。”
“你愿意做我的猫”
“愿意啊。”
“不行不行,别安慰我,我会得意的,我只想要找回我的猫。”她苦恼地摇摇头,“不过,你倒是可以和我的猫做朋友,他应该会喜欢你的”
“”
土方看着“妖精”向他挥挥手,微笑隐去迷雾中,就像她来时一样神秘,心里空落落的。
土方迷路了。
就像妖精莫名出现一样不可思议,土方在他从小爬到大的山头迷路了,山雾迷住了眼无法辨清方向,他开始后悔不听老人言非要大清早上山找东西吃。
山雾挥之不去,路越来越乱,土方感觉是不知几次绕过同一片地儿了,他终于累得走不动了,干脆的一屁股坐下来大喘气,突然听到一声柔软的猫吟,抬头,眼前这颗曲向奇怪的枣树上,一只黑猫趴在细细的一截枝头,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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