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正欲离开。
门外响起了轻柔的敲门声,景王示意来人进来,只见是一袭黄色罗裙的月盈,此刻的月盈再也不似当年那小女儿形态了,如今的她似乎更加的内敛,同时也更加的狠毒了。“父王,太后娘娘在宫中设宴,我想要枫允陪我一起去,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景王看了一眼枫允,“好,去吧。月盈,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景王府的世子妃,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月盈十分谦卑的答道,“父王放心,儿媳定当事事以景王府的利益为先。”看着景王离开了屋子之后,月盈悬着的心也终于舒缓了下来。
“枫允哥哥,你是一个正直的人,我不希望你陷入如今这两难的境地,你放心,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的。枫允哥哥,月盈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不管你心里有谁,我都可以包容,不再追究,我也不再蛮横,我所有的坏毛病我都改好不好,你能给我们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吗”
枫允抬起头,对上月盈真切的眼眸,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再向前迈上一步。沉默过后只剩下轻轻的叹息,“月盈,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我只当你是我的妹妹,对不起,我们之间原本就是一个错误,我们只有在这个错误里各自尽力去周全,但是,我真的累了,我做不到了。”
那一刻,月盈仿佛失去了全世界所有的光明一般,哑然无声,随后,静静的离开了,只不过,离别之前,又是那样的决绝,“枫允哥哥,我得不到,我宁愿毁了,至少,那样就是永恒了。枫允哥哥,我那样的爱你,我爱了你十几年,为什么你不尝试着去走进我,为什么每次你都要推开我。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回到你的怀抱了。”说完,便决绝的离开了。
枫允此刻心里也疼了一下,“月盈妹妹,你何苦如此执着,放了我,也便放了你自己的心。时间久了,你会明白的,等你想通的那一日,我会还你一片朗月照花的星空。”
可是,枫允和月盈恐怕都不及想过,原来,他们早就成了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生死都不曾由得了自己,还谈何成全
景王回到书房,独自在棋盘上左右手对弈,棋盘上棋子黑白分明早就已经杀的不可开交。
管家进来递上刚刚泡好的茶,“王爷,世子爷心肠太好了,总是想着百姓的生死,这才会忤逆你的,王爷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我们筹谋多年的大计终于要完成了,王爷您该高兴才是。不过,眼下,慕良琛去迎战耶律成泰了,属下觉得此战如果慕良琛胜了的话,那么我们的大业一定会被他破坏掉,王爷,我们该怎么办呐。”
景王低头饮下了安神的茶,眉头略微舒展开来,随即又紧紧的拧结在一起,“阿翔,我上次让你的查的关于江华晚的身世,还有她母亲玉氏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老爷果然是神机妙算,那个江天恒的二夫人玉氏果然就是当年江南潇湘阁的花魁小百合,我去江南暗访多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当年江南潇湘阁的一些女子,她们都是跟随小百合多年的姐妹。据她们回忆说,当年一位贵气不凡的公子还有他的一些贴身随从来到潇湘阁,据说那位贵气的公子看上了一名叫水月的女子,那个女子正是百合姑娘的亲生妹妹,她妹妹已经有了心上人,因此说什么都不肯去伺候那位贵气的公子,甚至是以死相迫。百合姑娘不敢得罪权贵,没有办法只好叫自己的妹妹假装弹琴取悦那位公子,待到要男女合欢之时让她妹妹把屋子里的灯熄掉,再由她顶替上,如此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哪知过了几日那位贵气公子走了之后,他的随从倒是天天来此看百合,甚至说自己会娶她,给他正式的名分,百合姑娘大概也是被感动了吧,和那位随从两个人也短暂的在一起了。后来,那位贵气公子和那位随从都离开了江南,据说是回京城来了。”
而没有过多久,百合姑娘就怀孕了,而水月也被一个年轻人接走了,百合姑娘则继续留下来打理潇湘阁,直到生下一个女孩就是江华晚。
属下曾悄悄的拿过皇上年少时候的画像给那些女子看,她们都确认,和百合姑娘在一起的贵气公子就是皇上无疑,只是不知道,那江华晚到底是皇上的女儿,还是江天恒的女儿。
景王的眼神悠长,似乎在回忆久远的旧时光,“当年在潇湘阁我不曾察觉出什么,但是,自从那一次在江府我见过江天恒的夫人玉氏之后,我便认出了她就是当年的小百合无疑。只是,我曾经找机会试探过她,是她欲盖弥彰,极力的掩饰,这才使我不得不怀疑这件事。如果玉氏就是当年的小百合,如果那晚真是她和皇上颠龙倒凤,如今她还嫁给了江天恒,生下了江华晚,以皇上的个性是断断不会容下他们的。眼下以慕良琛对江华晚的爱慕,你觉得我们不能以此牵制住慕良琛为我们所用吗”
管家思索着,复又道:“王爷您真是英明,属下马上找个人写封信给慕良琛让他向我们投诚。”
良琛此刻已然驻守皖城,而成泰的大军就在皖城外驻扎,双方的战争一触即发。
皖城内人心惶惶,百姓都在日日担心,生怕会流离失所,死于战火。良琛此刻正在大帐内和军官们研究作战的计划,以求快些击退敌军,因为如今皖城内的粮草已经所剩无几了,而成泰又迟迟不与他们正面交锋,就这样的对峙着无非就想耗尽他们的粮草,让他们不攻自破。
一些军官主张,丢弃皖城,转战毗邻皖城的邺城,那里粮草充实,且军火也充足,可以与敌军一较高下;而另一部分人则觉得,士兵的责任就是守国、守城,怎么能弃城而走,白白丢了大好河山呢两派之间争执不休,迟迟无法达成统一。
正当良琛就要做决定之时,门外士兵送进了一封信给良琛。良琛打开之后看了信上面的内容后大惊,转身朝外走去,留下帐内的军官面面相觑。
“少将军,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您这么匆忙这是要去哪里如今两军交战,您作为主帅可不能擅自离开军营”
良琛此刻早就骑上了马,“我自由分寸,很快就会来,若是军中有什么变故,一切军师的即可。”
良琛来到了华晚母亲所居住的庵堂,见到了玉氏,良琛顾不得行礼,“岳母大人,小婿早就应该前来负荆请罪,哪知军中一向很忙,还请您恕罪。”
玉氏看着风尘仆仆,一身戎装的良琛,“良琛,快点来屋子坐吧,喝杯水。”玉氏让良琛坐下来之后,替他道上了一杯水。
良琛顾不得喝水,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玉氏,“岳母大人,我今天收到了一封信,不知这信上说的事可是真”
玉氏接过信,也是大为惊慌失措。随即呢喃道“因果循环,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不错,信上的话所言不虚,当年我见到皇上和景王他们我就知道这件事情早晚会被揣穿,所幸皇上并没有认出我。反倒是景王爷经常借故试探我,多年来,我十分的不安,生怕会被发现,从而给江府给老爷、给华晚带来灾难。却不想,不管如何隐瞒,甚至避世于此,我仍旧逃脱不开,也许,这就是天注定吧。”
良琛疑惑的问道:“岳母大人,那么华晚究竟是谁的孩子”
玉氏轻轻的闭上眼睛,似乎像是在回忆曾经的片段,“华晚是皇上的女儿,但是,我和天恒真的是两情相悦,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良琛,答应我,一定要帮我保护好华晚,帮我保护好江家。天恒多年来为我已经牺牲了很多很多了,他有他家族的责任,即便如此他此生还能如此待我,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就是心里不安,不想再给江家,给天恒带来麻烦和困扰,所以我才来到这庵堂,希望避世于此,可以使陈年旧事不至于会大白于天下。只是没有想到,天不遂人宁愿,竟然还是被有心之人给发现了,如今竟然用此来要挟你与江家,这些都是我的错呀”
“岳母大人您不必如此自责,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华晚的,我也会尽力帮助岳父大人的。如今皖城不安全,加上这写信的幕后之人一定会再有所行动,我会安排您早些离开这里的,您快请跟我走吧”
“良琛,你答应我,永远永远都不要把今日之事告诉华晚好不好,我不想她为难,更不想她受苦受伤,我情愿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也不希望她此生和皇室贵胄有任何的牵扯。希望我的离开能终止这些人的企图,让我所爱的人都平安。良琛,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说完,只见,玉氏不知何时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刀,朝着自己的心脏刺去。
一切都来的太快,良琛还来不及伸出手,却是永远的迟了。玉氏此刻已经香消玉损了,良琛接过玉氏要倒下的身体,“岳母大人,您怎么能这样,您就这样走了,您让华晚怎么办她该有多伤心呐。”
“良琛,我把我此生最大的珍宝我的花儿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待她很好的。”
“岳母大人您请放心,从很小的时候第一次在桃花林里遇见华晚,和她一起共患难,我此生就已经认定了她,我会拼尽全力去保护她的。”
玉氏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无限安慰,“原来,你就是华儿心心念念多年的天涯哥哥,只可惜,她小时候的记忆缺失了。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了。”说完,永永远远的闭上了眼睛。
外面,厮杀声连天,火光映红了半边天。良琛走出庵堂,看着街上行色匆匆逃难的百姓,心中暗叹大事不好。
他赶忙骑上马,赶回营帐,若是耶律成泰此刻来犯,而他如今又不再军营之中,后果不堪设想。
待回到军营中,果然远远的看见双方的将士厮打在一起,由于敌方是偷袭,加上士兵多日来情绪的低落,粮草的不足,此刻的战斗力极其的弱,根本就不堪一击。
众人看着骑马归来的良琛,“少将军,您总算是回来了,敌人突然来袭击,我们也是猝不及防呀,如今该怎么办”
良琛此刻保持着冷静的头脑,“传我命令,不可恋战,带上粮草和武器,立即撤退邺城。主力部队向撤退,随后将士陆陆续续的撤离,我来断后。”
众军官都紧张的说道:“少将军,您先走吧,我等来断后,大军不可群龙无首。”
良琛坚定的说道,“此次是我没有安排好,擅自离开才酿成的大祸,你们什么也不要说了,立即执行,否则军法处置。”
皖城此刻如同地狱的修罗场,实在是惨绝人寰。异族士兵攻克城门之后大举进城,烧、杀、抢、掠,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就这样成为了敌人刀下的冤魂野鬼,结束了生命。
良琛看着大军都已经撤离,此刻城内火光冲天,早就分不清是血色还是火光的红色了。良琛此刻战袍上也被鲜血染湿了,只是不知道这鲜红的血液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看着百姓在火光中挣扎,在敌人的屠刀之下苟延残喘,在敌人的身躯之下跪地求饶,那一刻,他为自己的无能自责,他为这死去的亡灵痛惜,同时,也更加加深了他的信念、他的责任。慕良琛此生定不会让这些百姓的鲜血白白流淌、定不会让这些无辜的人枉死,我一定要创造出一片和平、安乐的如画江山。
良琛还在抗击着敌人,那心底浓浓的恨意此刻充分的爆发出来,一览无余。良琛还想回到庵堂去把玉氏的尸体带回来,哪知城里城外已然都是耶律成泰的手下,寸步难行。身后已经倒下了很多俱敌人的尸体,良琛站在那天血路的尽头。
手下的军官前来接应良琛,看着他此刻一人在抗击几万的敌人,而他竟然连续杀了几千人,河水也早已变成了血色。士兵们赶快带走良琛,一个军官对良琛说道:“少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快点离开这里吧,难道您想要更多的人无辜丧命吗难道您想要敌人的铁骑踏遍我朝的河山吗少将军,快走啊。”
良琛如梦初醒,和众人一起杀出重围。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喜欢是一种积淀,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渐渐模糊了意识,但只要一个瞬间,当看到某些似曾相识的场景,记忆的闸门就会不自觉的打开,如潮水般的涌现。积淀了太久,却还有一如当年。只不过,再也回不去了。不曾拥有,也就不曾失去。
你们的年少时光里,是否也埋藏了往事呢有时间拿出来我们“晒一晒”往事
、云开如画之以身许国,以心许民
第五卷云开如画
第六十三章以身许国,以心许民
皖城破的消息也如同一声惊雷一般传回了帝都,华晚每日除了照顾写意之外,闲余的时间也就每日为身边自己关心的人诵经祈福,祈求他们能够平安。
华晚听到外面传,慕少将军镇守皖城,哪知敌人突然来偷袭,我军伤亡惨重,少将军也身受重伤,不得已弃城而败走邺城,而皖城如今如同一座死城,到处都是尸骨,真真是惨绝人寰。
街头巷尾的人或是哀叹着皖城的数千亡灵,或是谴责着慕良琛的弃城而去,或是担忧着敌人会不会打过来,自身是否性命无虞。华晚此刻的心特别的慌,她的母亲如今好身在皖城,她好怕母亲会不幸蒙难。上一次她去过皖城庵堂,央求着母亲随自己回去,哪知母亲说自己过惯了如今粗茶淡饭、潜心礼佛的生活,不愿意也不想再回到世俗之中去。华晚急忙让茉清找人去皖城打探母亲的踪迹,并且修书给良琛,让良琛务必帮助她照顾好母亲。同时,华晚,也为皖城一役中死伤的百姓而痛惜,和平的生活当真就那么难吗这些百姓何曾有过害人之心,为什么他们这些无辜的人注定要成为野心勃勃之人权势争斗的牺牲品呢
正想着,商羽来到怡清阁,看着华晚此刻担忧的神色,宽慰道:“姐姐,你还在担心少将军,良琛哥哥他武功了得,一定可以化险为夷,平安无事的。对了,姐姐,过几日就是太后的六十大寿了,按理我们都应该去的,姐姐还是早作准备吧”
华晚的思绪收了回来,对上商羽的脸庞,投上深深的一笑,“多谢妹妹关心,我知道了。只要身边自己亲近之人不再暗害于我,我想这就是最大的福分和幸运了。”
听着华晚的话,商羽的脸色僵硬了一下,手也有些颤抖,随之她强压着镇静,“姐姐,你何出此言呢”
“妹妹,我从小和自家的姐妹关系不甚亲厚,虽然得幸结识慧姐姐,但是她毕竟是公主,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总是不长,自从见过妹妹之后,我们很投缘,我也一直视你如亲姐妹一般,只是我不曾想到,之前我在镇国府的种种遭遇,甚至我和良琛的决裂,都是你练商羽的计谋,商羽,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商羽此刻一脸的无辜,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姐姐,商羽对你也是真心的,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恶意中伤我的话,是不是玉珏公主,她可是巴不得我们之间有矛盾,到时候她好坐收渔翁之利。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商羽,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人欺凌的江华晚,我想你应该不会忘了阿瑕吧”华晚扔给商羽一沓她和阿瑕通信的证据。复又接着说道,商羽,你一定想不到吧,人算不如天算,我在离开镇国府去了草原之后会遇上阿瑕,阴差阳错的我竟然会救了她和她丈夫,机缘巧合之下,我才得知当年事情的真相。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便不再伪装了。江华晚,我从小就爱慕良琛哥哥,我不明白,我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为什么我会比不过你。论身份、论才情、论相貌,我练商羽到底哪点不如你,何以,我会败给你”
“商羽,你太自私了,太自以为是。从小,良琛就不喜欢你,你不过是想要被身边任何的人都喜欢,你追求的不是良琛,而是一种被追捧的虚荣罢了。说到底,你才是最可悲的人。从今以后,过往种种我都会忘记的,但是,练商羽,你也不再是我的姐妹。作茧自缚,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商羽恨恨的正欲离开了怡清阁,可是她的心里依旧放不下妒忌和怨恨,心魔,恐怕是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她朝着江华晚扑过去,华晚本能的闪躲,哪知商羽竟然一头撞到了桌子边,随之身体猛的向后仰去,重重的跌坐在递上。霎时,血流了出来,染湿了衣裙。
华晚急忙叫茉清去请郎中,并且去禀告家里的人。雪落和茉清进来看到如此的情形也都吓了一大跳。
而商羽跌坐在地上,一直口口声声的指责江华晚,你为什么要推我,为什么要谋害我的孩子
大夫来了之后,非常的不幸的告诉众人,商羽流产了,镇国府的人也都十分的伤痛。从大家的眼神中,华晚知道,此刻就是有口也难辨,正如夫人所言,屋子里就你们两个人,而且听雪落说你们两个还起了争执,商羽又指认你推她。如今试问还有谁会相信你。
大夫人劝慰商羽好好休息,此事等良琛回来,一定要良琛给商羽一个交代,同时,也一定会严惩做恶之人。
太后的六十大寿,举国同庆,因着如今战事吃紧,故而一切从简,排场较之去年简单了许多,但是却依旧的奢华。
景王府内,景王此刻身着朝服,里面则是龙袍加身,筹谋了多日的计划,如今他是志在必得。倚栏眺望着万里河山,心中的澎湃之情只怕今生都不复忘记。
景王叫来管家说道,“一切嗖准备妥当了吗”
“王爷尽管放心,一切都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着,小人在此先预祝王爷此次胜利归来。”景王会心一笑,转而大踏步的朝着皇宫而去。
看着景王离开的身影,枫允在静处默默的说道,父王,对不起,枫允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一步步的错下去,所以,我只能对不起您了。一个,枫允也离开了景王府,朝着皇宫而去。
皇宫内,歌舞升平。皇上和太后接受着文武百官的朝贺,同时也享受着这至高无上的权势。
大殿内,皇上举杯道:“今日是太后的寿辰,儿臣在此恭祝太后福寿安康,福泽万年。”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大殿内,群臣皆是朗声,“恭祝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说完,群臣也都举杯。
突然,皇上的杯子从手中滚落,掉在了地上,而皇上的身子也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口中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
太后和群臣皆是一惊,华晚等女眷此刻也无比的慌乱。皇后急忙喊道:“来人,护驾,快点宣太医。”
大殿之内,突然冲进来一群士兵,手里拿着刀,秘密压压的把守着宫殿的出口。这时,一个声音突然想起,只见景王从席间走出来,哈哈大笑道:“太后、皇兄,你们没有想到吧,我会送这么一份大礼给你们。皇宫里里外外的禁卫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