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华晚,看着她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有一瞬间的失神,转而说道:“江华晚,你如今还有脸回来,你都已经成了草原的王妃,怕是早就看不上我镇国府了,你回来到底有什么企图”
玉珏也随之嘲讽道:“我朝离开最注重礼义廉耻,若是我是断断忍受不了一女二嫁的,真是有伤风化呀”
“大夫人,公主,你们就这么希望华晚不在这镇国府中,过去你们千方百计的想我消失,无所不用其极。可是不巧,华晚如今还是出现在你们面前。感谢这么多年大夫人和公主对华晚的历练。如今,我已经是皇上亲自封的郡主,的诰命夫人,镇国府的少夫人,再不是当年那个人你们欺负的江华晚了。至于我如何的回来,良琛离不开我,我们两个是要厮守一辈子的,谁也不要妄想分开我们。以前的种种恩怨,我江华晚是不会忘记的,你们曾经做过什么自己好自为之。我刚刚回来,和大夫人和公主说话有些伤神,我先告退了。”说完,华晚离开了大厅,回了怡清阁。
大厅内,大夫人、玉珏、商羽。三个人的心里各自盘算着,各有各的步步为营,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乌云不散,风雨是不会停。
九皇子看着良琛,一身墨明黄色朝服的他,眼神深邃,如鹰一般锐利。“慕良琛,枉我这么多年一直看重你,没想到,你竟然为了儿女情长、风花雪月如此意气用事,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此次的擅自行动,差点毁了我的大业,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良琛朝着九皇子磕头谢罪,“九皇子,你对良琛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我也曾经答应过你要帮你夺得这天下,助你登基。但是,如今,即便是万里江山在臣的心中也抵不过华晚的平安喜乐。我如今已经有了牵绊,不可能再想以前那般为九皇子你效力了,九皇子,我不日就会辞去少将军的职务,交还兵权,从此,天涯海角,我和华晚不再过问世事。”
此刻九皇子十分的震怒,但转而变得平和,“良琛,既然你知道我对你有恩,而你最是重情重义之人,我相信你不会舍我而去的。我已经在加紧部署了,等待时机,我相信,我们的目标已经不远了。良琛,你可否等我大业已成再离开,到时候,我绝不阻挠你。我会践行我的承诺,完成你我兄弟的心愿,打造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
“九皇子,我相信,你一定会是一定明君的。好,待我们实现着锦绣河山的心愿之时,就是我慕良琛隐退之日。”
二人双手相交,并肩而立,登高望远,看着远方的大好河山。
可是,良琛不知道,一切远非他想象的那般简单。远方的道路,未知的变数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而他,是否能守得住他最珍贵的宝物,时间又能否给他机会重新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快要过了年了,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晚逸经常感慨时间的流逝,你们呢是不是也和晚逸一样。同志们,抓紧时间,寻着时间的足迹,努力向前,不要辜负最美的年华。晚逸希望在大年三十之前,写出完整的良风醉晚与大家见面。你们期待吗快点来告诉我,你们希望的故事结局好不好
、云开如画之身在局中,步步惊心
第五卷云开如画
第六十一章身在局中,步步惊心
良琛回来踏入怡清阁,看见华晚一如往常一般,一袭蓝色的衣裙,头上发髻素雅,闲庭信步,深情款款的抚摸着屋内的一草一物。
华晚感受到了有人在注视着自己,转过身去,看见良琛正盯着自己,双唇微翘,眉目若秋水横波,摇曳着。
此刻就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了一般,二人就这样静默的注视着对方,道不尽的柔情。
良琛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将华晚紧紧的搂在了怀中,久久不肯放手,生怕会再一次失去她。“华晚,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再也承受不起失去你的痛苦了。”
华晚伏在良琛的肩上,“良琛,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良琛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似得,跟着华晚来到了书桌旁,翻出来半块玉佩和一个香囊,递给华晚,“华晚,你当真一点也不记得花儿和天涯哥哥了吗你不记得十五年前的那片桃花如海的天地了吗你不记得那两个共患难、同甘苦的孩子了吗”
华晚接过那半块玉佩和香囊,香囊很小巧,里面的花瓣如今已经干瘪瘪的了,隐约能闻到花的香气。华晚细细端详着,只是觉得似曾相识,脑中闪过无数个片段却始终无法把他们拼凑起来。
良琛看着华晚似乎很是痛苦的模样,再一次抱住她,“华晚,不要勉强自己了,我给你讲讲我们小的时候的故事吧只要我知道那个人是你,你就是我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人就好,老天也算是待我慕良琛不薄,这么多年,兜兜转转,没想到,我们终究还是遇见了。”
华晚安静的伏在良琛的肩上,思索着头脑中断断续续的记忆。那年桃花如雨,二人初相逢。
翌日,和静和商羽来怡清阁看望华晚,商羽见到华晚热泪盈眶,“姐姐,许久不见,妹妹当年还以为姐姐就这样含恨而去了,为姐姐神伤不已,不曾想今日竟然还能见到姐姐,可见,真的是老天有眼呐。”
和静算是第一次与华晚接触,曾经和静在皇宫的宴会上见过华晚,也曾亲眼见过华晚惊为天人的舞,见识过她的才情,如今却觉得她很亲切,“嫂子,我是文笙的妻子,你叫我和静就好了,我很早就被你的才气所折服,见到嫂嫂,我很是亲切。”
华晚请她们两个人坐下,闲话家常。
华晚饮了一口茶,“许久不曾喝茶,却不想,茶还是依旧是从前的味道,只是,经历了太多太多,人心却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如茶一般澄净,处处透着梵音了。”
商羽此刻有些局促,“姐姐说的哪里话,茶如旧,人如昨,只要还是如以前就好。”
华晚叹了口气,“是呀,但愿一如往常吧”
和静看着眼前的僵局,笑着缓解道:“嫂嫂,我听说咱们镇国府的小少爷如今已经平安回来了,可否让我们看看孩子”
华晚示意茉清把写意抱过来,和静看着还在襁褓之中的孩子,他静静的笑着看着大家,一双大眼睛又黑又大又亮,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
和静很喜欢写意,不住的逗着写意,商羽的眼中也泛着温暖轻轻的抚摸着写意。
和静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金锁戴在了写意的脖子上,“我也没什么好送给写意的,这个金锁是从小父王历经艰险,给我去法师那里求来了,戴上它真是特别神,身体健康。我今天把这个送给小写意,希望他健健康康的长大,将来和他父亲一样,成为一个大人物。”
商羽送了一件衣服和一双鞋,我亲手给写意做的,希望姐姐你不要嫌弃才是。
华晚让茉清接过来,“二位妹妹,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相信写意也一定是非常喜欢的。”
华晚看着和静十分的单纯,活泼可爱,心思单纯,也很是喜欢和静。送走了商羽和和静。
华晚抱起写意,“孩子,你放心,爹和娘一定拼尽全力,我们一定会许你一个自在写意的人生。你是慕家的男子汉,所以孩子你也必须要坚强。商羽回到薄月阁,反复思量着华晚刚刚的话,此刻的她双拳紧握,眼中带着浓浓的恨意。“江华晚,你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你还要回来你不回来,良琛哥哥就是我的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回来和我抢,你居然还有了良琛哥哥的孩子,老天爷,你为何对我如此的不公”
不知过了多久,商羽停下了哭声,此刻的她正端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着自己。
镜子中的自己如花般绚烂,却是十分的妖冶,似乎就像是罂粟一般,让人身陷其中便是如同坠入地狱一般。
商羽的手里紧紧的握着一包药粉,提着食盒,来到良琛的书房,此刻的他正在处理军营中的文件,准备晚些去看华晚和写意,听着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传来一阵特殊的味道,伴着饭香味传来,良琛只觉得头有些晕,眼前有一些模糊,以为是华晚来看自己,头也不抬,轻轻的呢喃道“华晚,我马上就要处理完了,你不要着急,一会我就过去陪你。”
商羽提着食盒,手帕掩着半边脸,朝着良琛走去,身体仿佛柔弱如骨一般跌在了良琛的怀中。
佳人在怀,良琛看着此刻眼前的华晚,不由的有些似醉迷离,抱起她便朝着床边而去。
红烛燃尽,一室旖旎,帐内,二人颠鸾倒凤,难舍难分。
商羽听着良琛的嘴里口口声声的念着华晚,心里如同刀割一般。但是,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她也不怪她的良琛哥哥,只是,此刻,她将所以的屈辱都错恨给了华晚。其实,那不过一个得不到心爱之人的心的一种自欺欺人的抱负和安慰罢了。正如三年前自己之所以能够嫁给良琛一样,如今的商羽有一次故技重施,她要良琛哥哥陪在她身边,她要赶走华晚和玉珏。
华晚见天色已晚,而良琛还是没有过来,便担心他忙政务忘记了吃晚饭,提着食盒,装了几样良琛爱吃的糕点来书房寻良琛。
推开书房的门,里面寂静无声,不过,房内却有着粗重的呼吸声和柔媚的声。
华晚定睛看去,只见良琛和一个女子纠缠在一起。她的心如针扎一般,手里的食盒也失去了力道,掉了下来。霎时,响声充斥了整个屋子。
良琛醒过来,看着华晚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而自己现在正和商羽在一起。良琛惊得从床上下来,来到华晚身边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听我解释,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少将军,你和商羽妹妹亲热,我又怎么会生气,是华晚来的不巧,打扰你们了,华晚这就走。”说完,转身离开了书房。
良琛看看华晚离去的方向,又看着此刻哭的梨花带雨的商羽,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追着华晚而去。
来到怡清阁,看着华晚此刻不发一语,神色十分的不好。华晚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子里,良琛站在门外,深深的自责,“华晚,你听我解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华晚冷冷的说道:“你想解释什么,你说。”
“华晚,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头特别的晕,之后我明明看见的你正款款向我走来,但是,我不值得,为什么我醒来之后就变成了商羽。但是,华晚,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爱商羽,不玉珏公主,我至始至终爱的都是你江华晚,此生都不会改变。华晚,你不要生气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良琛,你愿意相信你,我选择相信你。但是,良琛,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再也不要伤我了,好不好”华晚将房门打开,二人破涕为笑。
一连过了一个月,转眼也快要到过年的了,冬去春来,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可是生活,又是会有怎么的开始和波折呢
镇国府家宴,阖家团圆,慕之帆和大夫人正襟危坐,下手是边依次是几个姨娘,然后依着次序是良琛和玉珏、华晚、商羽;文笙、和静。
一顿团圆饭,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席间,商羽不知何故,有些呕吐之状,慕之帆不放心,便让让下人找郎中过来给商羽看看,哪知,商羽竟然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镇国府的众人,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心思各异。最高兴的莫过于商羽自己,还有大夫人了。虽然华晚也算是生下了小少爷,但是,大夫人以及府上的人大都心存疑惑和非议,自然也就不甚爱护。但是,最愤恨的莫过于玉珏,她如今接连看着华晚和商羽都有了自己的骨肉,而她却是一无所出,甚至,良琛总是借口推脱,甚至不见她。
听着商羽有孕的消息,此刻的良琛也十分的高兴,要当父亲的喜悦心情溢于言表。说到底,对于写意的出身,他是在乎的。纵然他自己相信华晚,可是,他能保证别人和他一样相信吗更何况,耶律成泰曾当着十几万士兵的面前说华晚肚子中的孩子是他的,他又如何去堵住天下人的口呢
慈宁宫内,皇上脸色铁青,手里握着一封信,死死的攥在了手里,太后此刻手里不停的转着念珠,“皇帝,哀家早就让你留心景王,万一他日后有不臣之心,我们也好早作打算。如今,幸而,哀家在景王府安插了月盈这个眼线,她特意写信让她母亲带进宫来的消息,一定是错不了的。皇帝,若是景王当真要谋反,你可否想到了应对之策”
“母后,儿臣还是不相信景王弟要谋反,我对他照顾有加,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过,母后请放心,这件事情,我会早做准备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儿臣这就召见慕之帆和慕良琛进宫议事。”
慕之帆和慕良琛面见皇上,慕之帆忧心忡忡的说道:“启禀皇上,耶律成泰继任汗王之位后起兵攻打我朝边境,还扬言要杀进帝都,还请皇上定夺。”
皇上猛的咳嗽了几声,沉思了片刻,“眼下真是内忧外患,朝堂里有人密报说景王想要谋反,如今耶律成泰又直逼我朝,眼下国库空虚,粮草不济,该当如何是好呢”
“皇上您一定要保重龙体呀,切莫为此伤了身子。皇上您请放心,不管如何,我镇国府世代效忠我朝,我慕之帆和其子慕良琛就算是拼尽最后的一丝气力也必定会保我朝江山安稳。”慕之帆斩钉截铁的说道。
慕良琛见状,启奏道:“皇上,不如我们将朝中的大军分成三路,一路由慕将军统领去迎战耶律成泰,一路由臣统领留在宫中保证皇上和后宫的安宁,一路则由沈朝然负责守住内城,随时接应,防范景王府,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皇上点头赞许,复又询问慕之帆的意见,“之帆,依你看,如何”
慕之帆启奏道,“皇上,此次耶律成泰是针对良琛而来,且他们二人一直难分胜负,况且良琛多次深入敌军腹地,对敌方的作战计划和地形比较了解,臣觉得派良琛带领大军去应战,老臣还是留在宫中保护皇上的安危重要。”
皇上点头道,“一切就听之帆的。”说完,皇上已经命李正南拟旨了。
出了皇宫,慕之帆和慕良琛并排而行,“良琛,你是名扬天下的慕少将军不错,可是你更是我镇国府的子孙,慕氏家族的继承人,我希望你不要拿整个家族的荣辱去作赌注,我希望你守住我们家族的荣耀。”
良琛此刻眼神坚定,带着无法撼动的刚强,“父亲,如今皇上偏信宦官,朝堂、后宫相互勾结,百姓早就民不聊生、怨声载道了,当今的皇上早就不是当年励精图治的明君了。父亲,我们镇国府何必死死效忠于他呢,我们何不在皇子之中另谋出路”
慕之帆闻听亲生儿子此言,勃然大怒,“放肆,慕良琛,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从小就教你要忠君报国,你怎么能有如此的想法,皇上就是皇上,只要他还在一天,我镇国府就要效忠于他,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家族历代的使命就是要效忠于每一代的皇上,绝对不起二心,这也就是我慕氏家族为何百代而不曾衰落,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家族多将帅之才,更是我们家族的忠心,值得历代君主信任,你难道想要我镇国府的百年声誉毁于一旦吗”
良琛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再争辩,缄默不语。
看着此刻良琛的样子,慕之帆还是有些不安心,“良琛,父亲年是已高,整天的打打杀杀,性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今日我要你给我一个承诺,你一定要守住镇国府的荣耀,守住慕氏家族的权势、地位,忠心护主,绝不心生二心,你能否做到良琛,你答应我。”
良琛看着父亲此刻期盼的眼神,看着父亲满目风霜的脸,虽然脸上棱角分明,十分的英俊,但是却禁不住岁月的打磨,如今已然是风烛残年了。“好,父亲,你放心,我答应你,此生忠心护主,绝不心生二心,谋朝篡政,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守住我们慕氏一族的荣耀。如违此誓,我将终身孤寡。”
慕之帆拍着良琛的肩膀,满含期望,“好,良琛,为父相信你一定能将我们镇国府发扬光大。早些回府收拾收拾,明日就出征吧,注意安全,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父亲,您放心,良琛绝不辜负你的期望。”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是除夕了,晚逸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2015年我许了三个愿望,希望凭自己的努力能够一一实现他们。我不怕累,不怕苦,不怕走弯路,我相信,付出一定会有收获。你们有没有什么新年愿望快来和晚逸分享,我可能帮不上你什么,但是我一定会是一个最好的倾诉者和聆听你心事的人。今天劳动,为过年做准备,置办年货、擦玻璃、洗衣服、和我妈一起合作贴对联,我觉得,也许新年本身是没有什么的,但是它衍生出来的情感却是弥足珍贵的。愿岁月静好,我们能一路笑傲生活
、云开如画之山长水短,两两相忘
第五卷云开如画
第六十二章山长水短,两两相忘
景王府内,枫允拿着父亲和耶律成泰通信的证据,质问道:“父王,您怎么可以这样,您竟然勾结耶律成泰进犯我朝,父王,你这样做你有没有想过会无端牵连多少无辜的百姓呀皇位,真的就那么重要。”
景王一巴掌打在了枫允的脸上,“枫允,你是我的孩子,是我景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待我完成大业之后,你就是太子,这万里河山就都是你的了,你怎么能如此不识好歹呢”
枫允看着父王狰狞的面目,对权势、地位的热衷近乎痴狂,“父王,当今皇上待我们景王府不薄,您如今仅仅是一人之下而已,而那一人还是您的兄弟,父王,收手吧,儿臣从来不曾想要过这江山,更不想当这天下主,父王,回头吧。”
景王怒道:“枫允,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是帮助我完成大业,二是老老实实给我呆着不要妄图想阻止我。你若是不答应,那么父王也只好去毁掉你最珍惜的东西了。我知道如今慕良琛已经出兵迎战耶律成泰了,而皇上身边也就慕之帆保护,此刻镇国府一定空虚,我不介意去攻打镇国府,让慕之帆乱了心神。”
枫允听着景王的话,他害怕华晚受伤害,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王走上一条不归路,最后落得惨淡收场。一边是忠,一边是孝,一边是情,枫允不知道该如何一切对于枫允来说实在是太突然了。此刻的他缄默了,不知如何。
景王看着枫允的样子,“枫允,我是你的父王,你是我最爱的儿子,我知道,你是不会出卖父王的。这些日子你就好好休息吧,成王败寇,父王都要赌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