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靖边出去买好早餐,然后熟练的打开杂货铺的大门,坐等生意shàng mén。至于他的父亲夏树晴涛,昨晚和藤原二熊喝酒喝了一晚上,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呢。
双手撑着下巴,靖边百无聊奈的看着街道上来往的人们,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在这个没有电视shǒu jī的世界,这也是靖边唯二的打发时间的办法了。
日头开始渐渐爬过山坡,脑袋还有些迷糊的夏树晴涛伸着懒腰走到靖边身边。
“早啊,靖边。”夏树晴涛说着,习惯的摸着靖边的脑袋。
“早上好,父亲。”靖边打着招呼,然后起身将位置让给夏树晴涛,向着后院走去。
“今天不出去玩吗?”夏树晴涛眯着眼,淡淡地问道。
“我和雪琳约好下午出去玩,现在还早。”靖边自然的答道。
夏树晴涛没有说话,气氛莫名地变的凝重起来。等了一会,不敢动弹的靖边才听到夏树晴涛深深的叹气声,和沉重的话语:“靖边,我不懂你为什么一直想要学习忍术。但我可以告诉你,忍者的世界,是无比残酷的。”
夏树晴涛说道这里,转身看向靖边,眼里满含柔情:“所以,我不想你走上那条路,更不想再次失去自己的孩子。儿子,答应爸爸好吗?”
虽然不太赞同父亲的想法,但是靖边此刻却完全无法拒绝,父爱让靖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暖意。
“我答应你,父亲,我不会再多想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靖边走过去,握住父亲粗糙的手掌,肯定的回答道。
夏树晴涛听到这个回答,宽慰的一把抱住靖边,嘴里一直念叨着:“那就好,那就好!”
下午,靖边遵守约定,来到雪琳家。和浪爷爷打过招呼后,他就带着雪琳来到了村庄外的小河边,这里有两人的秘密游乐场。
两年前,靖边让父亲夏树晴涛帮忙在这里搭了一座小木屋,又和父亲要了一些钱,买了许多工具,这里就成了靖边的工作场。在这里,靖边用木头和请二熊大叔打造的铁具,做了很多小玩具。最让靖边满意的,是一把手弩和一辆木制的自行车。
手弩很小,不到20厘米,却能在十米外穿透两层木板。自行车也是真的可以骑行的,可惜这里的道路都是一些坑坑洼洼的土路和石子路,骑着木制自行车能把人颠死。
后来,雪琳无意中发现靖边的小秘密,这里就变成了雪琳的天堂。
而对于有个人能分享自己的杰作,靖边也是很满意的。
“靖边哥哥,这个就是你说的跷跷板吗?”雪琳兴奋的围着跷跷板打转。
“对啊,雪琳。一起来玩吧!”靖边笑意莹莹。
就在靖边带着雪琳玩耍的时候,宁静的小河村里来一个奇怪的人。
这人年级不大,应该在十五六岁左右,大热天的却穿着一身羽绒服。光亮的银发大背头,和抗在肩上的那把三个镰刃的巨大镰刀,一看就让人感觉不好惹。
如果靖边还在村里,一定能认出这就是火影里赫赫有名的不死之身飞段。可惜,靖边并不在村里。
“呀哈哈,这里会不会有邪神大人的信徒呢?”飞段走到街道中央,拿下巨大的三月镰斜指着地面,大声呼喊道。
四周的村民目光瞬间都聚集在飞段身上,随之,大家纷纷避之不及,整个街道很快就变的冷冷清清。
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飞段右手抚住额头,发狂般狂笑着:“唔,看来这里没有邪神大人的信徒了。”
隔着窗户,一些村民看着路中央的飞段,纷纷讨论起来。
“这个人是忍者吗?居然拿的动那么大的wǔ qì。”
“肯定是忍者,他的脖子上有忍者的护额。”
“看他的样子,不会是疯子吧!”
“这个人好奇怪,这么热的天还穿的这么多,他难道不怕热吗?”
就在村民热烈讨论的时候,已经六十多岁的小河村村长急冲冲的赶了过来。
“这么忍者大人,请问光临小河村有何贵干?”小河村村长说着,对着身边的村民打了个眼色。立马有一个村民会意,手里拿出一袋钱币,缓缓走过去递向飞段。
“这是鄙村的小小心意,希望忍者大人笑纳。”村长讨好的说着。
另一边的飞段看都没看钱币,而是看着村长大声道:“喂,老头。你们这里有没有邪神的信徒。”
这话问的村长一伙都是一愣,想了一会,村长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忍者大人,我们这里绝对没有邪神的信徒,不信大人可以随便搜。”
飞段听完村长的话,瞬间脸色黑了下来,大声质问道:“你们这班蠢货,为什么不信仰邪神大人,为什么!”
还不等村长出口解释,飞段举起三月镰一刀就将送钱的村民斩成两截。
“shā rén啦,shā rén啦!”目睹这一幕的村民全都惊慌无比,纷纷向外跑去。村长也很想跑,可惜年岁已大,没跑两步就摔倒在地。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村长跌坐在地上,看着渐渐靠近的飞段,不住的求饶。
“不信仰邪神的蠢货,去死吧!呀哈哈哈。”飞段没有丝毫犹豫和怜悯,一刀割掉了村长的脑袋。
宁静的小河村在这一刻彻底的混乱了,噬无忌惮杀戮着村民的飞段,慌不择路逃跑的村民,掀开尘封已久忍具包的夏树晴涛,还有擦试着长刀的浪爷爷。
飞段的屠杀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重新换回忍者装扮的夏树晴涛,手持苦无,正和他相对而立。
“你是汤忍村的叛忍?”同样身为汤忍村忍者的夏树晴涛很自然的认出了飞段脖子上的护额,那上面被划了一道深深地横杆。
而飞段,看到夏树晴涛头上那汤忍村的护额,瞳孔瞬间缩成针眼大小,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汤忍村的忍者,很好很好,一群hé píng主义者,你们都该死。”
话音刚落,飞段飞速冲向夏树晴涛,斜在身后的三月镰划过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圈,斩向夏树晴涛的身体。
在看到飞段疾奔的速度时,夏树晴涛就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对手。可面对这样的速度和斩来的三月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握紧手里的苦无,挡住三月镰的刀刃。
三月镰和苦无接触的一瞬间,夏树晴涛就感觉自己面对的仿佛是滔滔洪水,那股巨大的力量完全无法遏制。
“挡不住了!”夏树晴涛脑海里这个念头刚起,就被三月镰上巨大的力量扫飞出去,狼狈的滚出了十多米,带起了一地的灰尘。
“咳咳。”吸了一鼻子灰尘的夏树晴涛忍不住咳出声来,紧跟着,就是双手处传来的剧痛。低头一看,原来双手的虎口都已被撕裂开,血水跟不要钱的流出来。
而不远处,飞段的身影隔着灰尘模模糊糊的,正在走过来。这让夏树晴涛有点绝望了,实力差距太大了,现在双手更是用不上力,印都结不了。
“汤忍村的忍者,哈哈,我要把你献给邪神大人。”飞段嘲笑着走过来,用三月镰轻轻地划过夏树晴涛的身体,带起一丝鲜血。
本已经闭上眼睛等死的夏树晴涛,却只是感觉到身体传来一丝丝的疼痛,并没有意料之中死亡的痛苦。
睁开眼,灰尘已经沉淀下来,夏树晴涛清楚的看到退到不远处的飞段,正用脚在地上画着一个圆形里套着一个三角形的奇特图案。
“你已经被我诅咒了,接受死亡吧。”站在图案里的飞段,用舌头舔了舔三月镰上的那丝鲜血。随即,飞段整个人变成了一种怪异的黑白色。
这一系列动作,让不远处的夏树晴涛变的糊里糊涂。不过这点时间,已经够夏树晴涛恢复一些伤势了,没有犹豫,他爬起身来,转身向着村外逃去。
“你跑不的了,汤忍村的忍者。”飞段看到夏树晴涛的动作,只是哈哈大笑,丝毫没有去追杀的动作。笑完,飞段从衣服里拿出一根锥形的漆黑长矛,高高举起,对准他自己的右腿狠狠扎了进去。
远处,不时回头看的夏树晴涛,看见飞段并没有追上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继续努力的向前奔跑着。可突然,他的右腿传来一阵剧痛,让疾速奔跑的他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夏树晴涛摸着自己血迹斑斑的右腿,一头雾水。
“你以为你能从本大人手里逃掉吗?”依旧站在原地的飞段,看着远方跌倒的身影,放肆的哈哈大笑着。笑够了,飞段狠狠地拔出插在大腿上的漆黑长矛,又一次高高举起,对准了他自己的胸膛,朝着远方的夏树晴涛大声喊道:“品尝痛苦吧,死亡的痛苦!”高举的刃尖,迅速的刺穿了飞段的胸膛。
这样恐怖的致命伤,可在飞段脸上却只能看到无比的享受。另一边,夏树晴涛的胸膛上出现一个圆形的伤口,鲜血不断的向外涌出来。
“怎么会这样?”夏树晴涛已经能够感觉到死亡的脚步慢慢走进,可是他依旧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受到这些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