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三杰”棋艺精湛威震四边区
曹村冠一德艺双馨求艺八方地
皇城镇位于临淄区东北部,东以裙带河为界与青州相邻,北与广饶县接壤,西隔淄河与敬仲、齐都两镇相望,南以裙带河支流为界与齐陵镇搭界。距离区政府驻地辛店17公里。该镇现辖52个自然村,人口55万人,镇政府驻地就在皇城。皇城在西周时期,称“酅邑”,酅字念xi,是纪国属地。公元前691年,齐国伐纪国,纪季以邑归于齐,前386年,大夫田和伐齐,改邑为安平,列为诸侯,前284年田单复齐,齐襄王任田单为相,并封为“安平君”,安平邑为其封地。南北朝刘宋时期,废安平城而立村,因此地战国时是皇亲贵族居住地,故名“皇城营”,现有居民1835人。
皇城村的象棋棋手,以于仁杰较早,棋艺水平也较高,他生于1938年,逝于2012年,享年75岁,棋艺特点以“仙人指路”仕相棋为主,兼走其他套路。行棋以稳重著称于棋坛,另一特点是行棋慢,不急不忙沉得住气。他在村集体时期,在镇办企业待过,也任过大队会计,膝下有四子,均聪慧。据棋友回忆,他年轻时,爱好广泛,什么吹拉弹唱都略晓一二,尤其对象棋更是情有独钟,几近嗜爱,这与他喜jiāo yǒu有关。皇城是镇政府驻地,各个部门都集中在这里,内中职工不乏象棋高手。如:供销社的王大祥、于顺兴(1920-1990),工商所的王德坤,税务所的仁锡恩(约1936-),粮食所的王宣(1936-),拖拉机站的王端明(1943-2015),供销社的王端祥(1935-1996),荣家庄的周景和等人,在当时都是赫赫有名,棋艺精湛的棋手。于仁杰在镇办面粉厂待过,与这些棋手都是很熟的朋友,他的棋艺是早就上身,还是受这些朋友影响习得,已难考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与这些高手的对局,提高了他的棋艺水平,形成了他的弈棋风格,应该是确凿无疑的,也因此被人们誉为“皇城三杰”之首。
2014年的一天,我在皇城村北的一个小厂里,见到了另外一杰于英杰(1950-),他是仁杰之弟,棋艺随他哥,喜走“仙人指路”棋。人很热情实在,寒暄过后,说到“皇城三杰”的说法时,他爽朗地笑了说“您不要听他们蒙你,棋很是一般化,还什么三杰、二杰,就是好玩啊。”畅谈一阵后,同屋一人,像是领导听我们说起下象棋的事,就力促我俩下两盘,估计那人也是个棋迷,由于英杰是门卫,备有棋子,当屋就有一小桌,桌上就有一盘棋,棋子凌乱地摆在上边,像是刚下过不久。一见棋子,我也有点手痒,又想试试英杰的棋艺,便恭敬不如从命,欣然应诺了。摆棋一走,立马觉到他的棋艺功夫扎实,布局严密,进攻有序,退则不乱,起子落子,干净利落,运子控局,很有章法,真是能攻善守,临危不乱,颇具大家风范。由于我们俩都是快棋手,乒乒乓乓不大一会功夫,三局弈完,一胜一负一和,勉强算是平手吧。最后一盘我在劣势情况下,强行对子成功,赖了盘和局,要不便会一胜二负,输棋给他。
于俊杰(约1946-2009),棋艺特点,也是以守棋为主,先守后攻,后发制人,擅长套路“仕相棋”,有好几位棋友说“三杰”其中有他,这足以证明他的棋艺水平,在棋友之间被认为是比较高的,可惜的是他在七八年前的一次意外事故中去世,年仅六十出头。
皇城村当代棋手,以陈建法(1943-)最为知名,棋艺水平也较高。他擅长“当头炮”棋,对这一布局,别有见解,灵活多变,很有威力,中残局功力也挺深,能缠斗,常突出妙手,得子占优。曾在皇城镇农民运动会象棋项目大赛中,力挫众多高手,勇夺桂冠。皇城镇是继齐都镇之后,我区又一个象棋水平较高的镇,以北羊为中心,高手云集,个个都能攻善守。在该镇获冠军,那可不是一件易事。在我区与齐鲁石化老年人象棋友谊联赛中,陈建法还获得过第六名的好成绩,这次两地名手聚会,棋手水平高自不待言,就参赛人数也比一般赛事要多,近百人的盛会,进录取名次的难度,不言而喻。陈建法是益都师范毕业,人民教师,常年教书育人,几十年如一日,养成了良好的品德素质,也养成了注重弈品弈德的修养,他是临淄棋界德高望重的棋手之一。曾代表区去外地参加过比赛。如今,虽年过古稀,仍天天下棋。
皇城村另有三位擅长“当头炮”的棋手:陈光前(1948-)、陈永田(1946-)、陈延泉(约60岁左右)。他仨棋艺也很是不错,都有各自的绝招妙着,是村中的棋艺佼佼者,在一方一地较为知名。年轻一点的,有于维村(1955-),棋艺有点与众不同,精“转角马”布局,棋友戏称他为“老转”,这一布局变化多端,暗藏玄机,扣子套扣子,充分显示了马的威力,闪、展、腾、挪、进、退自如,灵活多变。“老转”这一绰号充分证明了于维村对这一布局的精熟,他曾凭这一布局获得过镇象棋赛第五名的好成绩。虽说只有初中文化,如今玩起蔬菜大棚,却是行家里手,样样都有独到之处,有空便去太公湖钓钓鱼,调节一下身心,再有时间就是下棋了,常常转的棋友晕头转向,不辨东西,碰南败北,不知其所以然,更是趣事一件。再就是于宋杰(1956-)、陈书元艺较高了。
说到皇城镇这里的“四边区”,实际是叫“四边县”,它包括益寿临广,益是指益都、寿是指寿光、临是指临淄、广是指广饶。有句顺口溜“说四边,道四边,益寿临广紧相连。”从清朝末年至1930年,县内是以乡、社划分管辖区,1930年废社改区,1939年7月,中国**领导的临淄县抗日民主政府成立,全县划分五个区,皇城属二区,区会所仍在皇城,是年9月成立“益、寿、临、广”四边县政府,二区划归“四边县”。1940年4月“四边县”撤销,二区回归临淄县,1942年2月又重建“四边县”,1945年8月四边县再度撤销,二区又一次回归临淄县。以后人们对皇城一带统称“四边区”。敬仲镇呈羔村的象棋名手张士慎,约在1935年获得“四边县”象棋比赛第一名,是在青州举行的,也叫青州府第一名,因青州早先称府。呈羔棋手张士慎的资料,是2014年走访得知的,单为此事还专程跑了两、三趟,也未加注意,只记青州府第一,获四县第一。直到2015年秋,经敬仲镇朱家庄徐方田老师tí gòng才知,青州府原辖十余县,1935年清朝灭亡,已换民国,府县体制已乱,不可能组织十余县的象棋比赛,是否是局部范围高手比赛,因在青州举行,误传青州府。徐方田(1938-)博学多闻,知识渊博,是品学兼优的知识分子,他性格淳厚,知名乡里,在村中是德高望重之人,乡誉极好。15岁习棋,精士象棋,功力深厚,尤擅残局,弈品弈德均属上乘。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话说这个“皇城三杰”的说法是在2015年去北羊,路过顾邵六端集时,见一棋摊,围有四五人在下棋,上前观看时听下棋者说的。六端在这里念lu dun,六端村共有六个,顾邵、杨王、韩、高、郑、房,均是因近陆端墓,以姓命名的,位在皇城的西北二三里处,顾邵旧历四九为集。“皇城三杰”的第一杰于仁杰,第二杰于英杰,在这以后的不多日子,都打听到了。这第三杰,在打听时却遇到了麻烦,颇费了一番周折。原来“杰”字是皇城于姓的一个辈份,一般在名字最后,什么杰什么杰叫的很多,下棋好的又有不少人,这样一时半会不知到底指谁,加之“三杰”又只有下棋的人才知道,这就像一些行话隐语绰号,只有行里人明白清楚,外行人是钻晕的。几经打听,都未有结果,直到2015年冬,由棋友陈光前老师,给要了于宋杰的diàn huà号码来,经联系知道,他在辛店西董褚村南的一个小院里住。决定前去拜访。
这天大雾弥漫,但由于路很熟,并无大碍,顺了牛山路上,一直西跑就没岔道,过了辛化路不远,正好闫家大集,此时大雾已散,稀稀攘攘的赶集人,已在讨价还价的买东西。且说闫家大集不是很大,一会工夫就穿了过去,给于宋杰打了个diàn huà,又走了一会,已看见路南一个大门前,有一人在往东张望,估计此人就是我要找的人,一加电门冲了前去。于宋杰,敦实的中等个,健谈豪爽,说到“三杰”的说法,他哈哈一笑道:“他们晕你啊,那是指于俊杰,他习棋早,水平也比我高。”就凭他这一谦虚,断定他就是“三杰”之一,其实三杰四杰已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又交了好几位朴实的棋友。他介绍的一些棋手,大都是皇城镇水平较高而又很有知名度的棋手,如店子村的孙敬亭,荣家庄的荣若继,杨王六端的王新民等。他也在镇办企业面粉厂待过,和于仁杰,于英杰是同事加棋友,这可能就是“皇城三杰”的由来。
在这里补述一段,在给朱台李承祥老师打diàn huà,询问康保玉下棋特点时他说:“康老师棋艺很全面,什么都行,他会一些残局,如‘智取威虎山’什么的。”这个以样板戏命名的象棋残局,尚属首次听说,不知是康老自创还是旧局改编,现已无法考证。老棋谱上的残局,大都有一个好听并且很形象的名字,以四大江湖名局为例:“七星聚会”“蚯蚓降龙”“野马操田”“千里独行”,简称“七星聚会降龙,野马千里独行”。这些棋局编排设计精巧,着法深奥,变化繁多,又经历代高手研究补充,推陈出新,更显丰富多彩,充分显示了国人的聪明智慧。以上棋局均有几十种变化走法,据传一位外国棋手研究“七星聚会”达到300多种变化,并有专著出版,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深思,故步自封,不进则退,对自己的东西,研究竟然不如外人,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象棋名手李冠一的故乡曹村,原名“雪宫村”,因近雪宫台而得名,东南距皇城3公里。明初曹氏迁入,改为“曹村”,现有居民870人。“雪宫”是战国时齐宣王之别馆,就是宫外之宫,因近齐故城“雪门”而命名,初建于公元前600年至585年,齐宣王又对雪宫进行了扩修,修湖池,植树木,建馆阁,广达40余里。据传著名的钟离春劝齐王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雪宫台”今存规模:台高4米南北长30米,东西宽50米,“改革开放”后,雪宫故址得到了重修,是区内重要的文化旅游景点之一。民国九年《临淄县志》载:“旧临淄城东十五里的雪宫村,明初改为曹村”。
著名象棋棋手李冠一(1924-1984),就是皇城镇曹村人,他是临淄象棋界一位chuán qí式人物,声名显赫,棋艺高超,弈品弈德均属上乘。他人长得魁梧高大,方面大脸,性格淳朴忠厚,宽宏大量,心地善良直爽,胸怀坦荡能包容万象,磊落大方更实实在在。无论乡誉还是棋界口碑很好,极具人格魅力,他挟技弈游各地,以诚广交棋友,所到之处,无不待为上宾。直是棋友之榜样,为人之楷模。李冠一酷爱象棋一生,对棋艺不断的探索和提高,苦苦追求更高境界,痴迷能达到忘我的程度。他一生会过多少棋手,又都到过哪些地方,现在已很难准确统计,在这里仅据一些年龄大点的棋友,回忆和传说,做一描述,让人们更多地了解这位奇(棋)人。
据他的长婿,皇城希腊村的耿庆廉回忆,李冠一习棋应在少年时期就已经开始接触象棋了。并且一开始便得到了一位有一定棋艺水平棋手的指导,这一点不会有错。何以知之,一般棋手如无高手指点,光凭痴迷是很难提高棋艺的,往往下了一辈子象棋,棋艺却很是一般般,这样的棋手多如牛毛,比比皆是。过去又很少有棋谱,只能从实战中一点一点体会积累,死记硬背,日积月累,招法记得多了,然后触类贯通,方能提高棋艺,这又由个人的天赋不同而情形各异。按李冠一的年龄推算,他习棋最晚当在1939年左右,也就是他16岁左右,一直下棋到1980年,才因身体的原因稍有懈怠,整整四十年的棋龄。耿庆廉的文章提到有个亲戚在李冠一家逃荒(过去离家出走避难为逃荒),他很有可能就是日寇大举入侵我国1937年七七事变后开始学棋的。但那时李冠一是不具备弈游条件的,因兵荒马乱,生活困苦,吃饭都成问题,哪里能够到处下棋呢。真正的出村下棋,应该在解放以后,就是从上世纪50年dài kāi始,起初是步行,先在近处村庄下,后来有了辆旧自行车,才渐渐由近及远的弈游起来。范围东到青岛,西至济南,南达博山,北去广饶,只要听说哪里有象棋高手,他是必去无疑。那时候去青岛、济南、博山,可不是像现在一样,坐火车或公共qì chē去,而是骑自行车去,理由很简单,因那时买不起几块钱的火车票。辛店至青岛233公里,至济南也有126公里,至张店25公里再至博山40公里,也是近百公里。什么样的毅力,让他骑这么远去下棋,以至于他在青岛的棋友和他说:“你说多咱来,俺去接您,骑车这么远来多累得慌啊!”有次去济南工人俱乐部下棋,棋友还赠给他一床毛毯呢,过去农村毛毯可是稀罕物,十分珍贵。附近处区县,但凡有点名气的棋手,他无有不去拜访的,特别是能胜他过一盘半盘棋的,他就会去多次拜访,反复切磋,比如:“文革”后,临淄区第一次象棋赛在葛家村举行,李冠一以绝对优势夺冠,下了一天只输给了稷下街道办东安次曹茂林一盘棋,以后他曾多次去东安次找他下棋,成了莫逆之交。远处的棋友姓啥名谁,已难尽知,下面仅据知者略一介绍:潍坊陈天才处,葛家马延忠、马延禄,博山的李永年,王方湖,仉行村的赵瑞芝、殷执德,石家毛托刘洐震处,王家庄的王琳圃,西苇河的王希入、王洪恩,西石桥的刘法正,东石桥的刘本方,东门的张龙洲,101转运库崔允志,公安系统崔寿永,西龙池的苑兰楷,白兔丘村的李长源等等。以上棋手李冠一都经常去找他们下棋。在那个不富裕的年代,他到处下棋,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现已很难尽知其祥了。还有一点,过去无论是大道、小道、大街、小巷可没有现在这么好,村村通油漆(柏油路的俗称),家家走水泥,过去道路大多崎岖不平,坑坑洼洼,好天好道还能凑付,一到阴天下雨,黄泥一片,泥泞不堪,无法行走,不要说骑车,就是步行,也能累死人。
李冠一的棋艺特点,总起来说还是擅长“炮”棋,以当头炮盘头马走得多一些,但是他对一些偏锋炮,也比较喜欢,比如:“过宫炮”“鸳鸯炮”“龟背炮”“夹卒炮”等,这些布局也叫“冷巷炮”,就是一般棋手不大走,也不大了解很孤僻的一些棋路,可是一旦精熟,对一些不了解的棋手,极具杀伤力。当然了,高手什么套路都能行,这是相对来说。李冠一弈棋中、残局功力也很深,审棋以稳重见长,轻易不冒失走棋,临危不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再一个特点就是慢,可是这个慢字非他独有,在早无时间限制,一般高手对决,走棋都很慢,往往一宿或半天也下不了几盘棋。另一特点就是对棋的输赢看得极淡,胜负微微一笑,极具大家风范。与人对弈,口无碎语,面带微笑,视棋友为兄弟,所到之处均被待为上宾。由于过去很少有比赛,他一生未得到多少荣誉。在与潍坊陈天才的对弈中,虽说输得多一些,但毕竟能与他匹敌,偶尔也多胜陈,一盘半盘的,据说一次陈天才来临淄,在石鼓村崔允志处,无人能胜他,只有崔允志和李冠一能与之抗衡。崔允志曾得过胜利油田象棋比赛冠军,在石鼓给油库看大dì páng,棋友有时都去找他下棋。陈天才,棋友尊他为国手,曾在1959年全运会上代表山东参加全国象棋赛,战和孟立国、杨官璘,轰动京都,名噪一时,也曾得过山东省棋王,是当时山东棋艺水平最高者之一。由此也可想见李冠一的棋艺水平。
李冠一所生活的那个年代,从上世纪三十年代至八十年代,正是生活十分困难的年代,物资匮乏,什么都缺,特别是吃的东西,无论是窝头还是煎饼,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十分满足了。李冠一具有非凡的人格魅力,各地棋友都甘心为他付出,每到一处下棋,都留他吃住,有时一住几天,甚至十天半月的待,本来就不很宽裕的粮食,猛然多上一个大壮汉吃饭,读者试想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不光招待他自己,还得招待一些一块玩的棋友,不光吃饭,最麻烦的是留宿,很多时候他便和棋友的一家,老婆孩子挤在一个炕上,过去就是有屋有炕,还受被褥的限制,只能和棋友通腿(一头一个)睡。他心怀坦荡,也不感到不得劲。棋友更不把他当外人,不是亲兄弟,哪能这样,并且心甘情愿,毫无怨言。曹村当代棋手有李学孟(1951-),他务农,擅长当头炮棋,棋艺较高,另有李保元(1953-)亦务农,“仙人指路”棋是其喜走套路,艺较高。下面介绍一下曹村附近,几个村的象棋棋手。
荣家庄,荣氏始祖元末由汝邑徒居山西。明永乐二年(1404)六十世祖成公奉诏移民,由山西洪洞县柳枝村徒居桓台崖家楼,六十三世祖万年公由崔楼迁居广饶县荣家庄。六十五世祖贵公徒居临淄立庄,为荣家庄。该村多革命烈士,现有居民570人。象棋名手有俩,十分著名,棋艺水平也较高。周景和(1942-1987210)兄弟四人,他行二,膝下两子两女,务农。与人对弈擅长“过宫炮”棋,中、残局也很有功力。他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皇城一带,很有名。惜因病早逝。荣若继(1951-)兄弟四人,他行三,膝下有一子二女。棋艺受周景和影响,也擅长“过宫炮”棋,由于聪慧,别有见解,走起来潇洒利落,不落俗套。王琳圃健在时,曾多次去拜访他,邀他参加象棋比赛,并让其出“过宫炮”专集。区内许多知名棋手,他几乎都同他们交过手,并胜过一些艺高者。在市政工程公司工作后,多次代表单位,参加一些象棋赛事,并取得较好成绩,受到单位的好评。他是近代区内较著名棋手之一。
许家庄,南、西、北三面为淄水环绕,农历二七为集,自汉代就已人口稠密,现有汉代遗址石碑。在早村内外多杏树,曾名“杏林村”“杏花村”,后来许姓于明洪武年间,自敬仲姬王迁来,逐渐成为旺族,村也改为“许家庄”。此村多革命烈士,抗日战争时期,北海银行在该庄秘密设立印刷所,现该遗址尚存,是市文物保护单位。现有居民643人。该村有俩较早、棋艺水平较高的棋手。崔西亭(1921-1995)姊妹仨人,上有一哥,下有一妹,膝下一子三女,务农一生,弈棋一生。会瓦工,高小毕业,文化在村中已属高的了。每有红白公事,他便成账房先生,很有乡誉,是村中德高望重的人。棋艺擅长“当头炮”棋,生前断不了和李冠一等名手对弈,一方名手。崔振其(1932-2001),务农,兄弟俩,他为弟,膝下四子一女。棋艺擅长“当头炮”布局,中、残局功力相对来说较高,他与崔西亭齐名,均是皇城一带象棋名手。另有崔德功(1947-),务农,也喜走“当头炮”棋,村中痴迷象棋者之一,不以水平论。
大铁村位在皇西路以西,东距西南羊1公里。1864年李氏祠堂碑记载:明洪武年间,有李氏俩兄弟自枣强迁居临淄铁佛村,至清雍正九年(1731)因北边立小铁佛村,而改成大铁佛。现有居民745人。小铁佛是清雍正九年(1731)徐氏八世祖相兰由徐家圈村,迁居此地立村,因近铁佛寺,为别原有铁佛寺而名“小铁佛庄”,现有居民595人。铁佛寺位在村西南,占地约20亩,坐北朝南,内有大殿三间,铁佛一尊,东、西各配厢房两间,寺门面南,大门外原有石佛一尊,高丈余,莲花底座,佛身刻有小佛像200多个。该寺建于明成化九年(1473),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重修,毁于“文革”时期,遗存石佛2009年被盗走。
大铁佛村的棋手有:李清泉(1926-2008121)、崔言臣(1916-1985)、赵士华(1952-)、张希尧(1971-)、李全友(1968-),其中李清泉是棋艺高者之一,务农,和李冠一同时代棋手,由于两村相隔近,便有机会和李大战。李清泉多子女,膝下二男四女,均孝,棋艺擅长“当头炮”布局,中、残局功力亦深,皇城一带很著名的棋手。崔言臣务农一生,下棋一生,膝下有两男三女亦均孝。擅长仕相棋,属先守后攻型棋手,反弹力强。他比李清泉年长10岁,也是李冠一的劲敌之一。据棋友回忆,李冠一去该村就找他俩下棋,常通宵达旦,废寝忘食。当代棋手以张希尧棋艺水平较高,一手当头炮棋走的娴熟无比,很有威力。他务农。其子洪波(1994-)虽是在校大学生,棋艺已有相当水平,非一般庄户棋手可比,十分难得。赵士华,务农,棋艺喜走当头炮布局,擅当头炮棋,布局不拘一格,村中棋赛组织者,每有huó dòng,跑前跑后,很有组织能力。李全友,务农。村中棋艺较高者,曾获村中棋赛第三名。
小铁佛村的棋手有:吴洪奎(1939-2012)、徐建禄(1952-)、于桂秋(1956-)、徐京忠(1951-)、于洪江(1960-)、吴凤山(1950-)、吴凤楼(1953-)、徐如行。吴洪奎务农,兄弟三人,有三个姐妹,他为长兄,膝下有一男三女。棋艺擅长运马,一般走起马局“仙人指路”之类的布局。过去李冠一常去他处切磋棋艺,互有输赢。皇城一带很著名的棋手。徐建禄,市教育系统干部,棋艺水平很高,曾获得过市直机关象棋大赛冠军,因一直在外工作,同村棋手已说不上他擅长什么棋,打过什么棋谱,目前所知区内棋手,很少有获得过市赛冠军的,能达到市级棋手水平的,也寥寥无几。于桂秋,人民教师,棋艺擅长当头炮盘头马布局,兼走仕相棋,中、残局功力也较深,行棋很稳重,审棋较细腻。曾与王琳圃等人代表区教育系统参加过市教育系统象棋大赛,获团体第三名。区内赛事,也时进录取名次,他是区内较为著名的棋手,也是棋艺水平较高者之一。休息之日,有时也在辛店各个地摊观棋,有时也下场,鲜逢对手。吴凤山,务农,初中文化,擅长“一边炮”布局,估计是“过宫炮”,此布局有些地方叫做“一边炮”,棋艺已有一定造诣,一方名手。徐京忠,务农,初中文化,喜走“当头炮”布局,行棋快捷,反应迅速,属快棋手。于洪江,擅当头炮布局,以上两人都是村中棋艺佼佼者。吴凤楼(1953)政府公务员区内著名棋手,艺相对来说较高。徐如行据说摆过棋事,残局功力深厚,其它详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