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这几天陪着自己的樵夫,也就是当时第一次见面起了同情卿裳给了他几两银子的林枫。
“几位大人,小的前来是想解决一件事,麻烦大人行个方便。”林枫恭敬地说到。
“什么事情?直说吧。”三位官兵刀已出鞘。而卿裳也是呆呆地看着林枫,这个除了会关心自己的亲人和家里的下人以外会帮助自己的人。
“那个,这位菇凉在前面华表山下的店铺吃了东西忘记付钱了。我过来说一声。”林枫看到刀,畏畏缩缩地低着头。
“啥?哈哈,笑死大爷们了,还以为这小乞丐是来英雄救美的呢,真是废人一个,一看就知道是个奴才相。诶,美人,救你的小乞丐来找你拿钱来了,哟,还生气了呀,你这美人,生起气来红彤彤的脸蛋让大爷好想亲一下哟。”
“还有,就是小人愿成为剿匪宁州的壮丁,可求军官大爷们放了这菇凉,近来山里的樵夫几乎都被抓光了,若是大爷们壮丁凑不够数的话,想必也不好过吧。”
“就你个小乞丐还敢要挟我?不想活了?兄弟们,给我废了这家伙!”
几个官兵收回jun1 dāo,走上前去,一下就把林枫的膝盖踢跪了下去,然后就是一顿胖揍,混乱中,林枫不敢还手,即使头破血流都不敢动手,因为,一旦动手,就得被挂上反动的罪名,然后受千刀万剐之刑。
而这时,就在官兵打的起劲时,林枫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从身上掉了出来,几个官兵察觉到,便停下手来,将其捡了起来。
这块通体青色的玉佩毫无半点杂质,而当中刻着“司马氏族”四个大字,官兵们有些骇然,这倒在地板上被揍的人模狗样的家伙竟然跟南山城第一大家族有牵扯关系,而他们这种无名小卒面对这等庞然大物,也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子,这块玉佩从哪偷的,告诉老子,按大夏国规定,犯偷窃罪应被砍掉双手,罚金三千,你这穷酸样,连三块都拿不出来吧。”官兵故作镇定,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解释了,一般人很难把眼前的这个穷小子和司马家这等氏族联想在一块,唯一的可能,就是这玉是林枫偷来的。
“这玉不是别人的,是我自己的。”林枫低声解释,脑袋上的血留下来遮住了他的视线;“是真的,你们想要的话可以拿去,就是求大爷放过这位菇凉,她与我有恩。”
“这块玉我也有,只要是司马家的血脉,都会有一块氏族玉佩。不信,你们放开我,我把玉佩拿给你们看。”卿裳在一旁说到。
“你也有?”这四个军官骇然,躺在地上的这个小子是司马家的少爷的话他们或许不信但面前被绑的这位女孩是司马家的血脉他们倒认为恐怕她真的和司马家有些关系了。
这时,城门方向烟尘滚滚,一队人马骑行过来,原来是南山城城门守卫,而为首除了守卫长就是身着青色玄衣的南山城司马家大少爷司马青盛。
不出一会,守卫将林枫与四位官兵和卿裳团团围住,司马青盛走下马来,来到卿裳跟前,亲自解开绳子并说道;
“这几天,你受苦了呀。”
卿裳脸庞一热不禁流下眼泪,这就是亲人呀,在你最困难的时候也会和你站在一起的亲人;正欲说话,青盛便转过头去面色阴沉地看着乖乖站成一排的四位士兵。
“若是我晚来一会,我司马家的千金的名节都被你们给玷污了呀,你们是越来越不把司马家放在眼里,不把城主的外孙女放在眼里了么?”
为首的中年官兵冷汗淋淋,口齿不清地说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家,实在是不好意思,恳请大人有大量,不要追究便是,小的还有公务在身,不便多扰,可否告辞?”说完,正吩咐手下几个把躺在地上不chéng rén样的林枫抬起,准备离开。
“站住。”卿裳说到;“把人留下。”
“这人刚刚自愿参军入伍,但是……”为首的中年男性眼睛一转,准备卖个人情;“若是xiǎo jiě喜欢,也可留下。”城主府守卫扶住林枫,而四位三色衣士兵灰溜溜地走远,而青盛少爷看着不chéng rén样浑身伤痕累累衣冠不整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
“哥,这位大哥他和我们一样也有氏族玉佩诶。会不会是流落在外的司马家子嗣呢?”卿裳说到。
青盛少爷转了转眼睛略做思考:“父亲在我们出世前似乎的确生下过一位少爷,可是后来流落在外生死不明,不知是否是这位?”
“若真的是他的话,那我就多了一位大哥了,父亲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卿裳开心的说到。
“先回家再说吧,父亲这次对你私自出门很不高兴,恐怕你得撒撒娇这事才能过去呢。”青盛少爷笑道,骑上马说声“走,回城!”而其眼中看向林枫时却是暗藏着冷漠与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