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拔出剑来,隐约听到一声的凄厉呼号,一股暖流从刀上传来,暖流过处我只觉浑身舒泰,伤势也为之好转。对此种情况我也见怪不怪。
眼见天色渐黑,视野也是一片昏暗,快走,再呆在这个磨盘式的战场中,非要化为齑粉不可。才走的两步,我就感到脚步蹒跚无力,肩上的伤口也是隐隐作痛。不得已,我佯装趴在地下,一边装死,一边治疗伤势。
四周的喊杀声渐渐稀少,砂忍渐渐占据了这里,而我们的人开始向火之国方向逃窜。我躲在一个砂忍的尸体下面,暗暗叫苦,跑是跑不掉了,只求他们别发现我的藏身所在。
这时听砂忍的一个首领模样的说道,“第一二大队追敌,第三大队开始处理战场,务必不留活口”,我不由的大急,几乎有拔腿就跑的冲动。我突然灵机一动,将我旁边的那个砂忍的衣服,护额跟我的衣服对调了一下。然后踉踉跄跄的跑到外面,“我是第一大队的某某某,快给我疗伤!”我故意将姓名说的含糊不清,然后我就佯装不支晕倒过去。那首领正在做战斗部署,被我突然打断,很是不满,喊了两个人把我拖了下去。
我心里暗暗一喜,又混过了一关。不一会我就被带到一个放满伤员的地方,到处都是人的shēn yín声。我不由的暗自好笑,如果我是来搞刺杀的,此时正是天赐良机,可惜我现在只求脱身。我身子较小,又因伤势没有致命危险,所以一直没有人来给我医治,我也乐的继续装昏迷,同时在暗暗思考脱身之策,夜里视野不清,我还可以含糊过去,到了天明这招可就不灵了。
危机之中,我也从没有想过有人来救我。我虽然有那么几个朋友,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只怕第一时间会把我灭口。想到自己无依无靠,举世皆敌,我颇有些自怨自艾,看着天上皎洁的明月,不知不觉间竟然留下了眼泪。
这时我旁边一个声音训斥道“哭什么哭,一点疼痛都承受不起。”我扭头一看是我旁边的一个伤员,约莫**岁的样子,被这么小的孩子这样教训,真是一个很搞笑的事情,我虽然身体只有七岁,但是体内可是拥有成年人的灵魂。我张口想要反驳,“我,我”,我刚出口才想起,我在敌营,万万不可泄漏了身份,这一句话就没有说出来,那人见我说不出话来,又炫耀道,“我可是一条腿都快被砍了下来,这样我都没苦一声”,我不由的吃了一惊,随便碰到一个小孩都是一个变态。见到我吃惊的神色,那小孩更是得意,“我叫风间,风间烈,你叫什么名字?”,我张口欲编一个名字给他,他直接就说道“你这么爱哭,我给你取个名字叫鼻涕虫好了。”,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想到跟他打交道有助于我隐藏身份,我也就暂时认下,又夸了他几句英明神武,坚毅勇敢,他就变成我小弟了,错,是我被他的王八之气一震,倒头便拜,认他做了大哥。
正跟他胡扯间,突然外面喊杀声传来,有人大声道“木叶的忍者不甘心战败,精锐又杀了回来。”我闻言大喜,这不就是我脱身的大好时机,这是我刚拜的大哥风间烈道,“鼻涕虫,他们如果打进来,我们这里到处是伤兵,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里,你跟我来。”我正想离开这里,就扶着我这便宜大哥,按照他指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