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下。砂忍如同潮水中一样的从四面八方袭来。
未及接触,铺天盖地的苦无就朝着我们丢了过来,刹那间耳边充斥着惨叫声,紧接着耳膜中灌满了隆隆巨响,这是起爆符的爆炸声。“土遁土流壁“,我方的忍者这时才反映过来做出防御。我方毕竟被打个措手不及,且很多忍者都得了病,走路都勉强,甫一接触,我们就吃了大亏。兵器交鸣声中,不时夹杂着我方忍者的惨叫,这个时候我那里还顾得上其他。赶紧躲进了伤兵营中,用尽全力先把自己治疗好了再说。
好在我方的上忍都没有得这种怪病,算是精锐尽存。待我治疗完毕,交战声已经传到我所在的伤兵营附近,不知是恐惧还是紧张,我只觉得双手颤抖,几乎握不住刀。这里快成为战场的中心了,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我咬咬牙,冲了出去。
我打算先离开中心,先到战场的外围再说。行不几步,就看到一个砂忍,朝我冲来,我抖手甩出手里剑,然后换个方向扭头再跑。跑不几步,又有一个砂忍向我冲来,我故技重施,又甩出了手里剑想趁他躲避的功夫跑开,谁知这个砂忍的中忍用刀啪的隔开,继续朝我冲来,我刚要换个方向再跑,刚刚被我甩掉的砂忍又追了上来,一前一后的将我围在了中间。
不就是个头矮小吗,不就只剩下一只眼睛吗,都把我当软柿子捏啊,一时之间我陷入了绝大的危机当中。这个时候恐惧无用,紧张无用,唯有战胜敌人才能再论其他。
“嘭”的一声,我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用出了分身术,两个分身分别跑向不同的方向,我的真身则朝着面前的中忍冲了过去。“叮”的一声脆响,我们的双刀碰在了一起,刀身相接我双手就是一麻,接着左肩一凉,他的刀顺势在我身上划了一刀口子,刚一交手我就落在下风之中,不仅在身高力气上吃亏,他的刀术也远在我之上。接着他一刀接着一刀向我砍了过来,我左支右绌好险才避开,身上又添了几道口子,而我后面的那个砂忍也解决我的分身,围了上来。
那人的刀一刀重似一刀,我招架的越加吃力,又是一刀砍来,我抵挡不住,栽倒在地。那人不屑的挥刀上前,要结果了我。我刷的扬了把沙子,那人只道是我黔驴技穷,更是不屑,就在这时我手中的刀也脱手而出,直朝他丢了过去,那人吃了一惊慌忙闪过,这时我手持苦无,合身扑了上去。那人冷不防我突然拼命,一刀刺中我的左肩,我拿出狠劲理也不理,顶着他的刀将苦无刺入了他的胸口。致死那个砂忍都一幅难以置信的神色,根本不相信会死在我的手里。
捡起掉在地上的刀,我慢慢直起腰来,刀刺穿左肩还挂在我的身上,鲜血不停的流出,我也没有时间去处理,身后的敌人已经逼了过来。他亲眼看到同伴从占尽上风,到被我以卑鄙手段反败为胜,虽然我摇摇欲坠,他却不敢贸然的冲上来了。
他刷刷先丢了几枚手里剑过来。我受伤之后躲的很是吃力,他终于确定我玩不出花样了,拔刀朝我冲了过来。我的左手缓缓揭开左眼的眼罩,血红的眸子中两轮勾玉飞速的旋转,“幻术”,冷冰冰的话语从我的口中吐出。他就此站定,我缓步上前,一刀将他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