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红叶村,一百五十多口子,家家都是本分老实的人,村子里小日子也是这附近过的最好的,唯独村里就有二懒这么一个人,成天混吃混喝偷鸡摸狗,不是惦记人家寡妇就是惦记人家鸡窝里的鸡和蛋,这不就偷出事了么,八子一家回老家去探亲,家里没人,这不就让这个二懒瞄中了么,当天晚上就去人家偷去了,刚翻进院子事就来了,踩到八子家狗窝了,村子里就他家狼狗最厉害叫声也最大。狗叫声把半个村子人都弄醒了,当有人去的时候二懒已经断气了,平时人缘不好,死了也没好报,反正他也光棍一个死就死了村里人就弄了个破凉席给他包起来扔到村头了,心思明早一起来就让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给他扔山上埋了,第二天一早上村长带人去的时候发现包着的凉席已经被撕碎,尸体也不见了,几个人都认为是狼或者是野狗给叼走了,恶有恶报啊,村长当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带着人回去了。”
说到了这德友他二舅喝了一口酒,拿起炕上的烟叶盒想卷颗烟,想了一下又放回到炕上接着说“事情也就这么开始的,没过三天村子里的狗大半夜总是开始叫,越叫声音越大,这时候村民才发现不对劲了,家畜无缘无故的就丢了,就连八子家的狼狗都不见了,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一夜间村长一家死了,刚回来的八子一家也死了,村长死的时候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要掉出来一样,两家刚死的第二天村里来了个道士,叫黄仙道长。”
“黄仙道长?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几个爹爹都说过这么一个人,可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宝龙回了回神继续听着德友二舅的讲述。
“黄仙道长到了村子第一件事就是让我们都弄些柴火把尸体烧了,我们当时都吓傻了道长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听,晚上天刚放点黑,道长就让我们把尸体都搬了出来放在一堆堆的柴火上命令我们点燃,就在十几团火堆烧到一半的时候,不知道是那堆火上的尸体突然怪吼了一声。”
“你没听错?”
“声音不大,而且很低沉,但我相信只要不是聋子在场的人都能听到,道长听到声音脸瞬间就变了,只见他望着离火堆最近的一片草丛半天,死死的盯着,火光映着他的脸我们能看见他的汗一直在往下流,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的,只听草丛传来一阵哗哗响声,很有节奏感,我们听着听着,甚至都忘记动一下,突然半人高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这个人一点血色没有,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这不是二懒么!我仔细一看,是啊这不就是死去的二懒么,此时的二懒很安静的站在中央环视着我们,我从没见到一个人的嘴可以撑得这么大,好像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一口不能吞下的。”
此时的宝龙也懵了,他听二爹小时候跟他讲过聚龙观祖师斗僵尸的故事,可他记得很清楚二爹跟他讲的僵尸是什么样子的,跟德友二舅叙述的这个怪物完全不一样。
“这真的是僵尸吗?我怎么听的有点不像啊?二舅你确定没记错?”
没等我最后一个字说出来二舅就大声的说了一句“不可能,当时那么多人在,而且十几团火光照的那么清楚,我怎么可能看错?”
“您别激动,您继续往下讲!”我尽量压着心底莫名的恐惧和好奇听着德友二舅继续的叙述。
“当时我们都吓傻了有的人甚至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能听到道长一直喊着:快跑能跑多远跑多远,村民像疯了一样的四处跑,有往村里跑的,有往村外跑的,但没有人敢往二懒,不对是那个怪物的方向跑。道长拿着一根木剑冲了过去,当我再回头的时候发现道长的脖子已经被咬掉了一半,而且已经看不到了怪物二懒的影子了,我本想回去拉一把道长,可是道长确拼了命的用最后一点力气往火堆冲,再然后…再然后我们就连夜的跑到了小西花村避难,我们走的时候村上已经走了一半的村民,有的连家里的东西和钱都没拿就跑了,这几天过去了人已经都走光了吧。”
听到这屋子里的人都放下了筷子,脸色都有点发白,德友二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全部都倒进了嘴里。
“那你们报警了吗?jǐng chá现在知道这件事情了吗?”宝龙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报了,刚跑出来就有人报警了,但现在红叶村什么样谁也不知道,也没人敢回去了,可能jǐng chá早就到了吧。”
宝龙此刻的心情已经不知道怎么用言语去形容了,微微的恐惧中夹杂着那么一点不安。“红叶村离小西花村并不远,走不了多久的山路就能到,如果有天这个怪物出现在小西花村,那么小西花村………”
“不行”想到了这,宝龙大喊一声,双手用力的拍在了饭桌上,筷子和碗碰撞的声音吓了周围人一跳。
宝龙的脸从来没有这么严肃,德友一家仿佛不认识了他一样。
“这个怪物迟早会来,我坚决不允许这个怪物走进小西花村半步,要是没有小西花村这些父老乡亲的照顾,我们聚龙观早就已经不存在了,所以我-决-不-允-许!”最后四个字宝龙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眼睛瞪的大大的。
此时在场的人竟然说不出话来,过了几秒钟德友爹问“连那位黄仙道长都撑不过这个怪物咬一口,你能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没有办法,但我回去告诉五个爹爹一声,他们毕竟是道士,肯定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一定会有办法的。”说着他跳下炕头穿起鞋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德友家。
过了一会德友二舅问德友爹“这孩子能有办法嘛?他那五个爹可是出了名的神棍,恐怕听到这个消息连夜就得卷铺盖跑了吧?”
“不一定。”
“不一定?”
“可能我们平时看到的他们是神棍模样满嘴谎话骗吃骗喝,可是他们的师傅…………”说到这德友爹脸上出现了奇怪的表情。
“你倒是说啊,他们的师傅到底怎么了?”德友妈焦急地问道。
“哎,你当然不知道,那时候我还是个吃奶的娃娃呢,听老一辈人讲,那个时候聚龙观的人跟村民很少来往,也很少下山,那时候村里出了一件大事,天大的事情,可能比红叶村还严重,威胁到全村几百号人的性命,跑都跑不掉,就在全村人都要绝望的时候,道观下来了六个人,一个满脸笑容的老头,和他五个年轻的徒弟,徒弟大的有二十多岁,最小的也就十一二岁,老道下山后来到村里,告诉村民全部躲在家中,点上三根香夹在门逢,头朝里香不烧完不得踏出屋门半步,村民听到后赶忙都跑回家照做。”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们两村离得这么近我们都不知道?”
“何止是你不知道,连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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