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玥走后。范坤到膳房盛了一些饭菜,刚打开关押欧阳心黎的房门,便觉一股煞气铺面而来。
范坤看向欧阳心黎,她身上衣衫如同破布条挂在身上,脖子上戴着封禁伪魔之力的项圈,玉脸之上虽然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但还是让范坤想起了以前看过的小diàn yǐng,联想起方才童玥所说的可以对欧阳心黎做任何事情,范坤一时间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你这些天应该饿坏了吧,我特意给你盛了些饭……”虽然心中想入非非,但范坤脸上却未露出半点痕迹,只是眼含关切的走近欧阳心黎,柔声的对她说道,他想,即使是再坚强的人,听到这样的话,总会有所感动吧,何况欧阳心黎还是一个女孩子。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欧阳心黎冷笑地看着范坤,似乎想要用眼神击穿他的心脏一般。
“哎,我对你如此的情真意切,你却说恶心,真的让我感到心塞啊……”范坤放下饭菜,目光中流露一丝心痛。
“你不必如此假惺惺,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
“怎么如此说话,莫非,你听到了玥xiǎo jiě刚才对我所说之话?”范坤故作惊讶。但眼神之中得意之色丝毫不加掩饰。
“你这个卑鄙小人,若是敢对我做什么,父亲他绝不会放过你!”欧阳心黎冷目瞪着范坤,虽说心里无比害怕,但她相信既然抬出了父亲,以曾诚胆小如鼠的个性,就算他敢动自己,也绝不敢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哈哈哈,我的欧阳大xiǎo jiě,你这么说就更让我难过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喜欢你这么多年了,你应该清楚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最多最多,也就是在你身上舒服一下子罢了……”范坤贱笑一声,指间微微发力,便将欧阳心黎本就有些破碎的长裤划开,露出一条洁白如玉的大长腿,上面点点趋紫的梅花魔纹,恍若宝石镶嵌在上。
欧阳心黎的魔纹是梅花鹿,范坤虽然知道,却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身体上的魔纹,他原本以为欧阳心黎的魔纹应该也和他一样,是密布在手臂之上。毕竟伪魔一族大部分的魔纹都在手臂,却没想到欧阳心黎的魔纹却在腿上。
“曾诚,你想死吗!!”欧阳心黎尖叫一声后怒吼道。
“看把你激动的,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呢。”范坤双目艰难的从欧阳心黎的大长腿上挪开,不得不承认,她的魔纹之腿真的太诱人。
欧阳心黎狠狠呼吸了几口气,才冷哼一声看向曾诚:“你以前在族中虽然不受重视,但族里对你们母子百般照顾,你还是记得的吧?”
“百般照顾?你在说笑话吗?”范坤莫名其妙,欧阳心黎是不是被自己气傻了。
“我没说笑话,你虽然一身鬣犬魔纹,但若非百年星战在即,届时根本对你无法控制,族父怎会下命诛杀?若不论此事,族中待你们母女,难道不是百般照顾?”
“你这些话是听那位族长大人说的吧……既然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也懒得跟你争辩……但你要知道的是,如今我已经叛族,正所谓寄人篱下,今天你要是不想受苦,多多少少透露点有用的消息吧,这样我才能交差啊。”
“你莫非真的以为,这魂天阁是安全的栖生之地?你现在之所以安全,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一旦那对父女知道了想知道的一切,你便会被他们第一个拿来开刀,这些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欧阳心黎反问道。
“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上天赐予我一身鬣犬魔纹,又拥有嗜血而修的奇妙本领,所以我的真正价值才不是什么打探消息,这些个道理,是你不明白吧……”
“曾诚!你简直混账!!你本是伪魔族一员,如今却帮着魂天阁,简直天理难容,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欧阳心黎怒不可遏。
“哎,我死不死那都是我的事情,你又何须这么激动呢?再说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死之前能和自己倾慕已久的女人共度良宵,我这一生又有什么遗憾呢?”范坤说着,伸手在欧阳心黎大腿上轻轻抚摸了一阵。
欧阳心黎气的浑身发抖。未过片刻,眼眶之中噙泪:“你竟敢如此折辱我,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那样的话,即便是下到地狱,至少你我也成双了啊……”范坤说着,再次伸出利指,将欧阳心黎另一条裤腿也全部划开,上面则有整只鹿身的魔纹。
“住手!你这个畜生!”欧阳心黎叫骂道。
“你这个项圈戴着也是麻烦,做起事情也不方便,”范坤根本不理会欧阳心黎,自语着将其脖颈上的封魔项圈摘了下来,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看看这个,这里面装的润滑液,不但对皮肤的润滑具有奇效,而且可以让人更持久的作战,如果是一般人我都舍不得拿出来,也只有是你……”说完,他将小瓶中的液体全都倒在欧阳心黎的腿上,然后双手犹如推拿一般来回的肆意抚摸,又掐又捏。
欧阳心黎的泪水再也控制不如,犹如决堤一般从美目之中流出,淌过玉脸最终低落在范坤的咸猪手上。
“曾诚!我要杀了你!!”欧阳心黎哭喊道。
…………
…………
过了一段时间。
“砰”地一声巨响,童府之门被一撞而开,禁制相连,童据当即从睡梦中惊醒。
“发生了什么事?”童玥和童据穿着睡衣赶到关押欧阳心黎之屋,在他们身后,几名府卫横躺在地,失去了意识,而在房屋之内,曾诚一脸蛋痛的捂裆而躺,脸上热泪滚动。
“回禀童师,那女的跑了。”范坤惨声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跑了!是你放她走的是不是?”童据愤然。
“冤枉啊!属下虽然心仪此女,但这么大的事情,属下纵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放她离开啊……”
童据眼尖,很快发现了曾诚有一只手始终捂着裆,颇有些诧异道:“你那里受伤了?”
“属下无用,竟被那女人算计了啊!”范坤嘶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