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遇趴在课桌上,呆呆的看着眼前似懂非懂的数学题,心想:“我怎么又回来做题了?”
旁边亮光一闪,奇遇转头看去,原来是同桌楚小妃在照镜子。
她仿佛故意把镜子角度调到可以看到对方。让奇遇看到她又长又水的美眸,在镜子里冲他眨了眨眼,又假装怒瞪了他一眼,浅棕色的眼瞳在一汪秋水里转移游离,看得奇遇心旷神怡。
下午的阳光,照在楚小妃的脸上,细密的汗毛上渗着小汗珠。她解下校服,把它放在课椅子的靠背上,又解开衬衫扣子,用一把塑料小扇子扇着风,故意把身上的体香一阵一阵的送到奇遇鼻子底下,香得奇遇心如蚂蚁乱爬。
“奇遇,请你解答一下黑板上这道题目。”老师说道。
奇遇抬头一看老师,是个身体健壮,略微秃顶的中年男老师,十分眼熟,可又想不起来。
老师看奇遇很疑惑,赶紧走上前,鞠了一躬,递上一张名片说:“鄙人张翰林。”
“噢噢!”奇遇赶紧站起来,可是刚才和楚小妃肌肤研磨了一阵,站不直,以一个奇怪弯曲的姿势站着。
教室里有人窃笑起来。
奇遇定了定神,看到黑板上是一道字体写得歪歪扭扭的函数题,虽然不难,可是公式歪歪扭扭,看了前面忘记后面,看了后面又忘记前面。他一直揉着眼睛,越揉越糊涂。
“楚小妃!”
“是!老师!”
“赶紧扶他到医务室,检查一下。”
楚小妃扶着奇遇走向医务室,奇遇觉得浑身松软,腿也迈不开,几乎是楚小妃扛着他,累得她大口大口娇喘,胸脯贴着浸湿的衬衫一起一伏。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老想着吃人家豆腐!”楚小妃略有不满的说道。
两人走进医务室,小妃叫到:“老师!老师!”
“楚小妃?什么事?”一个女老师拉开帘子。
“啊?怎么是你啊?陈露露!”
“怎么就不能是我?老师现在正忙,正在给一位同学检查身体,还要好一阵子!你们自己去隔壁检查,仪器都有随便用。”说完,陈露露老师只管自己拉上帘子,里面传出了窃窃笑声。听得楚小妃面红耳赤。
“我们去那边检查身体。”说着,小妃把奇遇扶到隔壁房间。然后背过身,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一套粉色的护士服。她拿出一块小海绵,细心的给奇遇擦拭身体。擦着擦着,小妃趴在奇遇身上抽泣起来。
“小妃?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奇遇问。
“我想起来我以前在家乡的时候,在市里的医院做过护士。”
“然后呢?”
“后来我偷偷爱上了一个我的病人,晚上照看他的时候,被他强拉到床上发生了关系。”
“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病人的老婆闹到医院来了,上上下下闹,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了。”
“再后来呢?”
“再后来,副主任说可以保住我,只要我写检查,我写完检查,他把我带到隔壁说要我帮他检查一下身体,乘机就想奸污我。后来我就被医院开除了。”
“所以你就来到了这个城市?”
“是的,我想开始新的生活,我以为可以当一个小模特,结果处处是陷阱。我就想着也许应该找个可靠点的男人,可是我发现这个城市没有一个男人是可靠的。他们都背着家里,又瞒着我,说要在我身上找初恋的味道。”
“嗯。你是不是意识到我们在哪里了?”
“是的,我们现在在梦境里。我刚刚穿上护士服的时候,意识到了这一点。我想起十六七岁,也才没多少年过去,那时候我是多么的干净清纯,没有一点污垢,我真希望永远活在那个时候。”
“小妃!对不起!其实我早就意识到这是梦境了。”奇遇叹了口气说,“可是看到你的一瞬间,我确实找到了十六七岁青春冲动的那种感觉。”
“那你结婚了吗?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但是······”
“什么都不用说了!反正是在梦里,都没关系,我们抓紧时间吧。”
“你太会哄女人了,老实说,你骗了多少像我这样的少女?你就像个孩子,一心想要我这个玩具,不断的说好话,拨动我的内心,想获得我的**,玩腻了就会抛弃我,去找下一个。你说是不是?”昭君说的话,一遍一遍在奇遇脑海里反复出现。奇遇努力想克制自己,他想推开楚小妃,拒绝她。
可是越想推开,搂得就越紧。
越想拒绝,就越发觉得小妃的楚楚可怜,柔软无助。她的身体热得像一团火,燃光了奇遇最后一点意志力。
温泉的余温沾满了楚小妃的全身,小妃虚弱的趴在奇遇身上说:“一会醒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奇遇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还剩翰林一个人在呼呼的睡觉。
梦谷点燃了烟斗,对露露说:“可以把老司机叫醒了。”一边说着,梦谷一边把播放着《夜曲》的音响关掉。
露露弄来一个小喇叭,在翰林耳朵边喊道:“翰林老师!翰林老师!”
大家笑起来,翰林在笑声中伸了个懒腰,醒过来。
“怎么样?各位在鄙人开办的**高中里,可找到初恋的感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