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幻影自从成了粮庄布庄幕后的老板,鬼点子却层出不穷,其实在现代社会这种点子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特别特异之处,在现代商业化的竞争中,什么买一送一,什么分期付款,更是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有了三百勇土,化身掌柜的化身掌柜,化身店小二的化身店小二,连胡奇儿都感觉到没有什么事做,更别说幻羽,幻影。
只不过幻羽看幻影的神色,多了几分惊疑而已。
“mèi mèi怎么仿佛跟变了个人似地,过去并不是这样呀!”怀疑归怀疑,怀疑也只持续了一段时间,因为幻羽仔细观察了幻影一段时间,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之处。
“难道mèi mèi本来便这么聪明,是我平日里太过于粗心大意。”幻羽由不住自己的想法也只得作罢。
幻地投靠老皇并为老皇效力的消息,的确传的很快,幻天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咆哮如雷:“幻地这无耻狗东西,朕闻他竟然帮助王氏帝国训练起军队来了,这样的叛徒败类,苟且存活于世间,做那祸国殃民之徒,孰可忍孰不可忍,谁肯为将,前去讨伐王氏帝国,捉回幻天,朕重重有赏。”
朝堂之上文官议论纷纷,武将沉默寡言,个个无不心道:皇上你亲自出马,大军边界压境,莞自不能占得半点便宜,我等又如何能够捉回幻天,到时候别说重重有赏?皇上你一个不高兴不乐意我等项上人头不保。
见无人应,幻天朝堂上咆哮一阵:“众位回去以后,个个好好闭门思过,待想到良策再说,如若不能,众卿家办事不力,每人降三级。”幻天道完,莞自愤愤不已,拂袖而去。
再说文臣武将下去之后,百思不得要解:连降三级,心实难有安。
一武将向众文武大臣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不从皇上哪里求得皇榜。”
其他文武大臣无不觉得是一个好法子,众人簇拥着去见皇上,朝堂之上,幻天高高在上,面露喜色,道:“众卿家这么快便想出了好法子,快快道来。”
众文武百官面有难色道:“未有。”
幻天大怒:“以为朕乃三岁小孩,玩弄朕于股掌之间。”恼怒之极,准备要拂袖而去。
那武将从众文武大臣中排众而出,道:“皇上,先稍稍息怒,听我一言。”
幻天止住愤怒的脚步,目光里的寒意,犹如利箭一般,直取这开言出口大将。
这大将无缘无故不由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颤,皇上的寒冰的目光几乎差点把这武将冷冻,这武将再接下来,无缘无故冒出一身冷汗。
皇上见这武将冷汗颗颗粒粒,遍布脑门,怒道:“有话要说,却又不说,却是为何,找死是吧?”
那武将这才从深渊冰窟窿中清醒过来,浑身上下又无不机灵灵打了一个冷颤,牙齿继续冷的打颤,道:“皇上,微臣认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不张贴皇榜,四处招贤纳士,募集英才,或许可解当前燃眉之急。”
幻天正要大怒,两眼瞪的滚圆,浑身上下无不根根毛直竖。
入耳这武将一番话语,内心中思索一番,恼怒不自不觉渐渐息了下来,武将浑身上下的冰冷,此时才觉莞自脱离冰窑,性命总算又回到自己身上。
皇上沉思良久,众文武大臣,显然怕是打乱了皇上的思绪,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众文武大臣脚站在朝堂之上站的发麻,却没有谁敢有直言片语抱怨,皇上集中精力思索不已,众文武大臣无不继续脚发麻不已。
一时片刻,三刻四刻,武将的身体好,体魄强,文官的身子虚,体质虚,有几个因为站的太久,莫不摇摇欲坠,面色苍白,浑身上下真的在打颤,几乎随时有可能要倒下来。
此时皇上大吼一声:“此时别无他法,也不得不如此,张贴皇榜,若有此能耐之人,加官进爵,赏万金。”
皇上吼完,拂袖而去。
众文武百官,这才如蒙赦,那摇摇欲倒之文官,心道:还好坚持到了最后一刻,不然朝堂之上,皇上盛怒之下,自己又如何会有好果子吃。
此摇摇欲坠之文臣,不由暗叫一声:饶幸。
大监一声:“退朝。”
众文武百官,个个有的步伐艰难,有的脑门出汗,更有甚者如此被惊出一身冷身,这才一一个个朝堂之上风拥而出,如同鬼门关走一遭。
当日便有文官斟字酌句:今逆臣幻地,不知国耻,投身敌国,为吾国引为奇耻大辱,若有能耐,捉拿归国,加官进爵,赏万金。
皇榜一贴出,围观者有之,指点者有之,许多人只是议论不干实事,更没有胆量上前揭榜,而是没有那份能耐。
能加官进爵,被赏赐万金固然为好,但得有命在,才能去享受,一个不小心——头昏脑胀,因一时贪婪心旺盛,鬼使神差,揭了皇榜,而不能够抓之逆臣幻地回国,弄的自己项上人头不保,又是何苦来由。
皇榜贴出,围绕在皇榜四周的人,个个无不心痒难耐,跃跃欲试,无奈个个都有那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胆,更没有那个贼命——得有命享受才行,无命享受,去揭皇榜,白白去找死。
皇榜之事,暂且按下不提,且说幻氏帝国有一处地方,名曰:梦山。
此山巍巍峨峨,屹立于天地之间,山间长年四季有白雾缭绕,此种情景,现实中的确不为多见,也只有在梦中才能仔细端详一二,此山自在云雾之中,烟雾缭绕,飘渺无踪,山中有林,林中有兽,大蛇最喜此处,常年累月盘踞在此,张口便是一团毒雾,若有人路过,自是一不小心,成为蛇肚美餐。
按说这样恐惧,阴森,在外人看来犹如神仙洞府之地,其实危险四起,凶险重重,按理不该有人家才对。
但一切皆不可以常理揣之。山中有一户人家,并且还是一老一少,小的叫梦小雨,一副眉目清秀,看上去犹若文弱书生,其实却是力大无穷,双手能撼动狗熊的大力士怪物。
“人不可貌相。”一身兽皮兽衣的梦小雨,时不时便在老者面前洋洋自得,自夸着。老者头发胡须全白了,给人的感觉和印象,却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胡子老仙。
不过此时他左手把嘴唇上,下巴下的一大把白胡子尽量弄开,好使那藏匿其中的庐山真面目——嘴巴露出,右手一个肥的流油的鸡腿,只狠劲使命地往嘴里塞,并且一边啧啧有声,一边露出大黄板牙齿,自毁他这仙家道风般的大好形象。
一边吃一边向梦小雨道:“还是你小子够意思,有办法,连山鸡也难逃你小子魔掌。”
梦小雨本来面上一片喜气洋的表情,闻言多少却觉得不高兴了,两眼一瞪,刚刚的眉目清秀,此时却变成两眼的凶光直露。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在梦小雨的眼睛变化里,未免来的太迟了一点,他这瞬间的变化,前后昔然不同的判若两人,的的确确无不有颠覆传统的意思。
梦小雨眼睛里散发出的凶杀恶神之气,这种目光里的凶意,只有狮子老虎豹子独有的独具,此刻凶意舀舀,老者无不首当直冲,要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了,或者被吓蒙,或者警觉意识上来,无不要惊叫连连,落荒而逃。
在梦小雨目光里的凶意,源源不断的气势压迫下,老者仿佛没事人一般。老者的确不是一般人,而是所谓的二般人。老者一手拢胡须,一手把鸡腿只往嘴里送,片刻的功夫,手中硕大的鸡腿,只剩下一节鸡骨头。
老者在梦小雨凶光的暴怒下,依然莞若未觉,不由一阵啧啧有声,大声道:“可惜!可惜!这个鸡腿也太不经俺干了。”边道边又把鸡骨头送到嘴里啧啧有声几下,拿在眼前望了一望,一副情不自禁,很舍不得的样子,终于又放在嘴里啧啧有声几下,这才很不情愿的顺手扔向远处。
见梦小雨满眼凶光的罩住自己,这才道:“臭小子!凶什么凶?有什么好凶?俺老头吃你烤的鸡腿是你小子的福气”,无比理直气壮,“怎么没见俺老头吃别人的?”老者头摇的跟波浪鼓似地,半眯着眼,似乎在用心想着什么道,“不过也对,这山中只俺爷俩,我不吃你的,难道让爷费力下山走到山下去吃别人的,真是竟有此理?岂有此理,蛮横无理的不可思议之极。”越法的理直气壮,正义凛然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