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地经过深思熟虑,无不小心翼翼道:“刚刚两军交战,双方似乎都未有占到便宜,亏本的买卖没人做,我们要想一鼓作气,而不是再二衰,三而衰,单单好战是行不通的,而是应该养精蓄锐,把自己的优势力量发挥到极致,把自己的军队训练达到负荷的最大极限,每支军队的存在,都有他存在的理由,优势和特长,我们所要做的是继续激发他们巨大的潜能,根据每支军队的特别,创造一套适合他们的战法,或围,或堵,或守株待兔,围堵是如此的基本,耐心是决胜的关键,所谓的他们的强项,平时雪藏起来,关键时刻,给敌人当头棒喝——迎头一击,让敌人防不胜防,发挥自己优势兵力为敌军不知的一面,以达到显著的效果和目的。”
幻地道完,老皇仍如老狐狸般的呵呵直笑,道:“王爷所谓的练兵之道分析果然有自己的一套,不过纸上谈兵是一回事,真正施行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王爷有自己独特的见解,看来还真的得交给王爷一支军队,针对这支军队,不知王爷此时有何感触?”
幻地心想:自己差不多此时已成骑虎难下,这老皇的手段不亏为厉害高明——想要表现,自然要在老皇面前吹捧自己,老皇则顺手推舟,说是给你一支军队训练,这支军队俨然肯定一般般,说不定还是新兵,以训练一支军队的强弱效果,来看一个人的具体能耐,王爷当然有自己所谓的独特的一套。
王爷名不虚传,手段高明!
我若不拿出真本领,王爷肯定会看不起,认为我不过徒有虚表。
我若拿出真材实学,训练出一支厉害的军队,以王氏军队的强横,调转过头来去击幻氏军队,我这般为之,是否有些大逆不道?
若只是囗头上谈兵,自己倒还可以随便敷衍一下,现在关系到练兵,自己不得不慎之又慎。
自己训练出了一支厉害军队,老皇万一命令自己率领打过去——幻氏帝国毕竟凝结了父皇一生的心血,自己这个做小辈的此时却要带着一支厉害军队,攻击回去——
自己与皇兄的矛盾,本来只是国内的矛盾,现在王氏帝国的介入,幻地我命虽保住,但却仿佛成了国家的叛徒般。
幻地一想至此,打心理上的确很难接受目前自己所处的位置。想想便可恼,想想便不由得恨自己。
老皇道:“王爷即有练兵之道,老皇我若不交由一支军队任有王爷训练,发挥其优势兵力之所长,那不显现老皇我无比小家子气,即便如此,待王爷搬回王府——暂且先莞自委屈一下,王府择日动工,这些时日王爷如此优秀将帅,当然也定闲不住,老皇手下有一支刚刚成立的新兵,也就只好烦王爷先行代劳训练了。此事不急,一切待都回王都再说。”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向王都开进。
一路风餐夜宿,话下不提。
军队开至王都,大是繁华,相比幻氏帝国国都却是多少有些不如,幻地的改革措施,的确刺激了经济的发展。
看一国帝都的繁华程度,而是看这国帝都的商旅,客栈,酒楼。
国都是一国的商业政治文化中心,从一国的国都,最能从一都而晓全国——帝都商业繁华,一国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
反之,若是连国都不繁华,那整个国家还谈什么繁荣昌盛,兴旺发达,简直痴人说梦。
至帝都路上,幻地心中还在想:老皇交一支新兵由我操练,无不是想看我到底能耐如何。
如果我能把一支新军操练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其它的任何废话不用多讲,自然以此显现证明我的能耐。
这是无比的在考验我,这也是自己证明自己的一个机会,若我的能力在老皇眼里得不到重视,老皇说不定会因此看轻我。
老皇不动声色便给我出了一道难题,主要还是要看我如何应对。
如果我一下子把自己的实力,全都暴露在老皇面前,待老皇一目了然了我的练兵之道,一时我自然是风光无限,风头无两,但从长远来看,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牌,是无比愚蠢的行为,这样未免显的后继无力。
再说老皇现在是用得着自己,才重视自己。师父教徒弟尚且要留两手,更别说自己,底牌又如何能够全部暴光。
幻地心下有自己的想法,不由打好自己的主意。
待到了王都,那老皇左右头发胡子全白了的在幻地面前自称老奴的家伙,带着幻地,安排了住处歇息。
门前自然有不少侍卫,老者的意思,自然是幻地初来帝都,保护他的人身安全,在幻地看来分明有监视的意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幻地虽然看的明白,还犹且装着不知,反而向老者道:“替我转候老皇的细贴如微周到,幻地我感激不尽。”
老者道:“一定带到。”
幻地没想到这房间内自有一干丫鬟伺候。这半月下来,浴血奋战,五十杖责,屁股上的伤也莞自顾及不了那么多。
现在洗完澡,换一身干净衣服,浑身上下,特别是屁股无比的痛疼,主要是这些日子,神经绷的紧,注意力都不在这上面。
屁股上本来有伤,又骑在马上颠来颠去,当时一心一意都集中在如何逃命上,当然还莞自不觉,现在倒好,浑身上下一放松,不由痛疼的厉害。
幻地不亏是幻地,再痛都要无比咬牙忍住,因为他可不想在别人眼里如此没用废物。
他现在命总算是保住了。
昔日还是战场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今日反倒成了救命恩人,这想想又如何不是莫大的讽刺!
“人生真是反复无常,没有一定!”幻地一边忍受着浑身上下剧烈的痛疼,还一边忍不住的胡思乱想,“人生还真是不可思议?”
那些小丫头们问幻地有什么需求,分明眼里透露着渴望。
各个穿的如此亮丽光鲜,打扮的花枝招展,身材凹凸有致,并且每人的模样不错。
这些模样标致——十分美丽的小丫头,分明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在问其幻地还有没有其它的需要时,眼睛里无比亮晶晶,甜蜜的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温驯,渴望之意不言而表,任傻子都能够看出来,或者用脚趾头想想都能够明白,到底在渴求着什么。
眼里的神情,分明是任何要求,都能够满足,这般如此的待遇,幻地心中不由道:老皇拉拢人还真是舍得下血本,这些伺候自己的小丫头,分明都是千里挑一的,伺候的不可谓不周到,是分明的什么fú wù都可以啊!
那些无比俊俏的小丫头分明还在等着王爷幻地有什么特别特殊的奢好或者需要,幻地道:“你们下去吧!”
那些无比俊俏的小丫头,本心想如此大好的机会,如果能和老皇无比重视新封的王爷亲近亲近,自己这小丫头的命运说不定就因此而改变了,现在王爷竟然什么都不需要,各个眼里分明失望之极。
幻地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刚才各个小丫头的神情,还由衷的感觉到似乎有些好笑。
又如何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