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俊道:“我是说快到你家了。”
孙红道:“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牛俊道:“我们两个都是如此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孙红笑道:“牛俊你这样损自己,还真是别具一格,有意思啊!”
两人边道边行,孙红所在的村庄远远在望,牛俊止步,孙红一步一步远去,牛俊看到孙红一步步步入到村子里去。
孙红回到了家,把满分的数学试卷递到孙阔手里,孙阔本来还准备问一下孙红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回来的这么迟?见女儿考了一百分道:“不错!记住了要再接再励。”
孙阔哪里称赞过女儿,一句不错,仿佛至高无尚的赞美,孙红满心里都是喜悦。
从此以后更加努力,并没有注意到孙阔赞美之后的一丝苦涩笑容:女娃长大了终归是要嫁人的。
果不其然,孙红以为得到了孙阔的赞美,学业可以继续,她只是想多了,学业成绩好,又能怎么样?
孙阔一句话:家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哪里有钱读什么书。
理由充分,事实俱在,孙红只好回家,平时美丽的大眼,此时满眼里都是红肿,她心不甘,她心又如何甘?
如果她的学习成绩不好,那她也认了,关键是学习成绩很好,“父亲却说话不算话,按说也不能怪父亲。”孙红不再去学校,躺在床上,无不一个人伤心落泪。
眼见着别家的孩子去上学读书,她却感到自己没脸见人,心里的委屈,自己的痛苦,又是如何会有人知晓。
孙红和牛俊这几年呆在一个学校,彼此增近了了解,彼此的情感也无不一点一点在加强。
牛俊还能继续上学,孙红只能眼红——因为父亲一句话,便不得不缀学回家。
在她看来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不合情理,说缀学便真正的缀了学。
牛俊眼见着孙红缀学,分明不是滋味,心里也无比难过,再读几年,他考上了一所大学,本有能力继续,但他突然向家人宣布不读。
更令家人吃惊的还在后头。
那时孙红已经十八岁,出落的更加水灵,牛俊早已按耐不住,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不希望如此美丽的孙红,花落别人家,这也成为他不读书的理由和借囗。
牛俊爸妈知道这所谓的一切,一开始当然也是无比的恼火,因为他们含辛恕苦的把牛俊养大,在牛俊身上寄托了太多的希望,牛俊说不读便不读,又如何不令他们失望。
接下来牛俊的所作所为,他的父母更是心灰意冷到了极点,他宣布要和孙红结婚。
其实私底下两人一直在谈恋爱,这也是公认的事实——公开的秘密。
当孙红得知牛俊要娶他,羞赫的表情,一直从脸上红到耳朵根子后。
女儿家学习成绩好,又能怎样?父亲所谓的有书读,也仅仅是读上个几年,根本没有希望培养个什么出来的意思。
牛俊的主动退学要娶她,放着自己的大好前程予不顾,光这份感动,也令孙红一边直呼可惜,一边不由喜出望外。
没有什么比这更好得了,在女人的眼里,自己的归缩——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这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宝贵。
女人是感性的——孙红能和牛俊生活在一起,无不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牛俊家里人反对,牛俊执意要如此,牛俊家人把牛俊的户口本藏起,两人没有拿结婚证,但是自己花钱租了房子,住在了外面。
两人靠自己的努力和打拼,一心一意为了事业,连要孩子的计划也一再搁置。
再过几年,好不容易事业多少有些起色,孙红最美丽的青春也同样逝去。
孙红本以为自己的日子已经苦尽甘来,等待的却是牛俊毅然绝然的要和她分手。
并且理由还如此的唐而皇之,孙红一开始还不相信。
那时牛俊事业有了起色,动不动便在外面长出差,孙红好不容易等待出长差的牛俊回来,等待回来的却是如此晴天霹雳,她不信,事实容不得她不信。
此时的幻影想想过去,简直有些不寒而栗。
一切都是那般——幸福是如此般突然,灾难是如此般降临,真是令人目不应暇!
幻影不由由衷感慨,以为穿越到古代,拥有了美貌,拥有了xiǎo jiě的身份,便以为苦尽甘来——好日子又一次降临。
正在幻影想的入神,府中来人说让她到王爷那里,她便知道有大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王爷造其反来。
幻影无语的可以。
说遭反便遭反,这王爷还真是无法无天之极,幻影心里不由有这样的想法。
想法归想法,事实上什么也改变不了。
把握命运?有得命在已经是很不错。幻影的心底越法的不可思议到极点,她又何偿不想改变命运?
“没想到,还真是没有想到,快要从黄脸婆被人拋弃,到成美丽无比的xiǎo jiě,自己多么xìng yùn,占了多大的光,事实上却又灾难降临的开始。”幻影到了幻地这里,见父王这般如此,一颗心凉了半截。
“幻影也来了,都到齐了,一家人要生一块生,要死一块死。”幻地神态威武,无不振振有词,“皇上想把俺当成软柿子捏,我幻地当然也不是好惹的,欺负到俺幻地头上,再不还击,真的要被骑在头上屙屎屙尿了。我们若有幸攻下皇城,个个加官进爵,若是不能,从南门突围。”
幻地道完,众将皆诺。
众将各各下去部署,接着便杀势震天,直捣皇城。
一切按下不提,且说皇上派大监去宣读圣旨,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胡奇儿。
见大监许久未回,右眼又跳的特别厉害,“难道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不成?”即这般想,十分不放心起来,“谁叫胡奇儿对朕不理不睬,惹得朕不高兴,当年朕之地位未稳,朕倒还可以忍耐忍让三分,现在国之疆土从所未有广阔,朕之江山,犹如铜墙铁臂,固若金汤,还叫朕容忍,朕还如何容忍?做为帝国的主人,一个女人也得不到,争不赢,传出去那别人岂不是要笑掉大牙,再说朕的脸面又何存?与其这样,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开刀有了头,那就索性不如到底,胡奇儿宛若卡在朕咽喉上的一根刺,等朕收拾了王爷,便把胡奇儿纳入后宫,好好恩爱宠幸宠幸”,幻天想的得意,面上布满洋洋自得的笑容。
这才又想到大监该到复旨的时候,却依旧未有回来,不由心下惴惴,甚至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正当他准备派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喊声震天,听那势头,似乎连整个皇城无不都陷入在包围之中。
不等幻天开口,已有大将说有十万火急之事求见皇上,皇上准见之后,那大将入内,把幻地已造反的事实一一向皇上禀报。
皇上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用得着禀报吗?先斩后奏,就此正法。”
大将见皇上凛然之极,不由口里吞吞吐吐。
幻天道:“王爷造反已是如此大的坏事,难道还有其它更坏的,不要再吞吞吐吐,一并道来。”
大将这才把手握兵权的某某某某,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此时突然加入到王爷的队伍中造其反来,向皇上道来。
幻天一惊:“这不可能。”莞自不信,正自惊疑,又有人十万火急之事来报,说幻地杀了大监,大队人马,又是某某某某,和王爷一起造其反来,正在城外叫阵,一阵吱吱唔唔。
皇上坐在金椅上,听大将汇报吱吱唔唔,一拳锤到金椅上,金椅衬被锤的弯了下去,道:“有什么坏消息都一并统统道来,再如此吱唔不清,杀无赦。”
那大将道:“幻地叫嚣着让皇上尽早开城投降,如若不成,待城破时鸡犬不留。”
“威胁起朕来了,好胆量!带朕前往。”幻天道。
“不可。”二位大将道。
幻天道:“朕绝不做缩头乌龟,再不听令,斩立决!”
二位大将无奈,带皇上至皇城城门城楼上。
一片杀声震天。
皇上立在城搂上,大声道:“乱臣贼子还上前来答话?”
城楼下,队伍向两边分开,幻地排队而出。
皇上不等幻地开口,道:“大胆王爷——乱臣贼子还真好意思上前来,快速速下马认罪,到头来还能留你个全尸,如若不然,哼哼——”
幻地入耳,道:“皇上还倒依旧是照葫芦画瓢,可惜的是俺不再吃这一套——如此上当。俺幻地可不是吓大的,当年浴血奋战,现在还要遭受汝之戏弄,孰可忍孰不可忍,如之二三,切莫怪吾。”
皇上道:“大胆狂徒,以下犯上,犹自不知死活。”
幻地道:“什么所谓的狂徒,有话道的好,‘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待俺一举攻下皇城,谁是大胆狂徒,到时候还说不定——”
不待幻地道完,皇上都城楼门上,已是恼怒之极,眉毛倒竖,怒目圆睁,只不过太千娇百媚,气势上差了若干少许,从旁边的侍卫手中夺过弓箭,搭弓射箭,直取幻地。
幻地城楼下见皇上如此,也照葫芦画瓢,有模有样,搭弓射箭,如出一辙,两箭空中相撞,歪歪斜斜,摇摇晃晃,直坠下来。
皇上气极而笑:“好箭法!更好的是在朕面前装模似样,以为此就可以蒙骗朕,真是痴心妄想的可以,也不看看朕到底是何许人物?跳梁小丑,总有剧终人散收场的时刻,姜是老的辣,你皇兄我一路走来,有备无患,你和你皇兄吾之相比,未免还嫩了许多,皇帝轮流坐!到阴朝地府里去等吧!”皇上面上无不显现出阴冷之极的神情。
随着皇上的话语犹如寒冰般砸地有声,喊势震天,正从四下围起,渐渐犹如收网般,潮水一般相继涌来。
幻地一见,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