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以食为天,纵观历史,农民起义无不是天灾**致食不果腹,终揭竿而起。据中国人的劣根性,忍耐性极强,要不是迫不得已是极愿为奴隶的。
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只吃大米只能补充碳水化合物,这是不行的,长期的蛋白质及脂肪得不到补充会造成营养不良。
扶苏结合医学营养学、数学做了一道题:一个正常重体力劳动成年人每日所需的碳水化合物、蛋白质、脂肪各为多少克?每日三餐摄入的主食(米、面)、鸡蛋、肉又各位多少?
一、每日计算人的正常日需求量,一个成年人60kg,重体力劳动者每日每公斤体重所需能量为45千卡(kcal),共计2700kcal。
二、碳水化合物、蛋白质、脂肪所tí gòng的能量比为65:15:25,即每日所tí gòng的能量为1755kcal,405kcal,675kcal,而其每克可tí gòng能量为40kcal,40kcal,90kcal。
三、故碳水化合物、蛋白质、脂肪各约为450克(1755kcal÷40kcal/g=43785g),100克(405kcal÷40kcal/g=10125g),75克(675kcal÷40kcal/g=75g)。
四、即每日需要的主食450g,每餐150g;蛋2个(早晚一个,50g/个,可换算成牛奶);猪肉75g/天(可中晚40克),(三餐制,50g/两)
扶苏泡着温泉,心算完题,满意地起身,不带走一滴水珠,穿好衣服,令伙夫造饭,自已却悄然离开。
扶苏顺着瀑布逆流而上,没入树林,探寻着共存的动物,有松鼠、野鸡、野猪、老虎……,数目不一,老虎数量有限,只好打野猪的主意。扶苏瞄上了一只50kg的野猪,刚好够大伙饱餐一顿。这只猪独自在夜幕里啃蛇,吃着独食,扶苏拔出腰间的软剑,快步上前,猪还未反应过来,剑以刺中其颈部,拔出剑,血花花的流。扶苏在地球见过国人杀猪、杀牛,得放血,若血凝固在血管里,混杂在肌肉里,ròu gǎn是很不好的。扶苏抓住野猪的尾巴,吊在树上,血留了一地,染红了、滋润着猪头下小片的土地,。
片刻时间,扶苏提着野猪像提着小鸡儿似的轻松,一路小跑,来到营地。
“弟兄们,今晚大家有肉吃了,打打牙祭先!”扶苏把野猪往地上一扔。
“老大v587(威武霸气)!”众人叫着,朝着扶苏跑过来,扶苏准备着大伙的高抛,没料到一行人和他檫肩而过,一个个朝着野猪而去。扶苏心里埋汰:“一群饿死鬼投胎?”。
“烤着吃?”、“蒸着吃?”、“炖着吃?”,一群人争执着
“老大,你说怎么吃?”瘸子见大伙吵不出结果,再等黄花菜都凉了。“对,猪是老大打的,理应老大决定。”有人附和。
“现在想到我了,早干嘛去了?”扶苏作出不乐意地表情,朝着猪走过去,“炖着吃吧,可以喝汤,也容易消化。麻子你带几个人去挖几个野菜。”麻子应声带着十来个人离去。
“要是有粉条就好了,来个猪肉炖粉条。”扶苏心里想着,回味着在地球的美食。
“老大,快看。”瘸子指着一个白净的伙夫道。
“看你妹啊。”扶苏又爆cū kǒu,从扶苏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伙夫的背影,体型肥胖,实在不敢恭维,要是女的只怕得吐血。
“老大,你来我这看,快。待会就错过好戏了。”瘸子招着手。扶苏向瘸子靠过去,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当然这是夸张的手法。
扶苏亲眼见到白净的伙夫解剖猪的躯体,见伙夫用菜刀在猪躯体上比划了十几刀,接着蹲下在猪身上抚摸着、用小刀刺着:手所接触的地方,肩所靠着的地方,脚所踩着的地方,膝所顶着的地方,都发出皮骨相离声,刀子刺进去时响声更大,这些声音没有不合乎音律的。它竟然同《桑林》、《经首》两首乐曲伴奏的舞蹈节奏合拍。
“真是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眼。”扶苏称赞着,接着说“那个谁,屠夫?对,屠夫你叫什么来着,老大我竟然忘了”。
“老大也有失蹄的时候啊。”瘸子用手拾掇着哈喇子,数落着扶苏,也就他敢这样说扶苏了。
“一边儿凉快去,居然说我是马,看我待会不收拾你。”扶苏边说边朝着屠夫走起。
“老大,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庖丁是也。”跟着扶苏久了,多少带了些扶苏的口气。
“可是替梁惠王解牛的那个庖丁?”
“非也,非也,那是祖上。自祖上解牛之名远播,后人都叫庖丁。”庖丁说着扬起起他那高傲的头。
“666,看来今晚有美味可食了。”扶苏擦着双手,添了舔嘴唇,想着美食胃酸便提前分泌了,肚子咕咕地叫着。
麻子十来人提着箩筐回到营地,把采摘的野菜交给庖丁。没过多久,准备开吃。
木匠按照扶苏的图纸造好了桌子、长凳,40张桌子、160张凳子。木匠自行把桌子、凳子摆好,早已点起的数十个火堆把营地照的通亮。
众人就坐,很多人跪坐在凳子,没一会儿就喊腿疼。扶苏看见说:“你们就是傻啊。我来个打个样,用屁股,屁股脂肪多,耐坐。”扶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扭曲着上身,感受着凳子的舒适。趁着伙夫上饭菜,扶苏对着坐好的众人说:“长期的跪坐,会造成o形腿,双脚站立并不拢。有人说这是基因控制的,我却认为外因何尝没有。地球的rì běn女性就多o形腿。”没几个人听扶苏炫耀渊博的知识,自顾自得适应屁股和凳子的亲密接触。
饭菜上好,扶苏本想说几句提提兴,无奈众人提着筷子,夹着肉就完嘴里送。扶苏只能呵呵,“一群饿死鬼投胎”。
扶苏夹了一块片状的肥肉,入口即化,没有油腻感,还有点野菜的芳香;再饮一口汤,汤汁浓而不腻,切碎的筋肉混杂,顺着食道留进胃里。蹦蹦地炸开,像野猪在草地上蹦跑,欢快极了。
一个个吃的脸红肚胀,打着饱嗝,拍着肚子,满足感、幸福感极剧上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茶。
正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伙夫呈上一碗碗热茶,茶杯还有些烫手。扶苏只是在当初在下山寨的时候对屠夫(庖丁)说起过他在黄石镇引到的茶,没想到有意外惊喜。
这次的确是酒足饭饱,吃饱思**,很多人都想着睡觉。的确,忙碌了一天的大伙很累,不过扶苏不想这样放过他们。物质生活的提高,精神生活却缺乏得可怜。
扶苏命人腾出一块空地,在中央点燃一个大大的火堆,四周点上小火堆。接着,让瘸子、麻子、算盘、白壮、庖丁等十人出列,绕着大火堆围成一个圈。圈里圈外的人傻愣着,捧着下巴,扣着后脑勺,不知道扶苏要干嘛。
“老大我当年穷游巴蜀地(地球的重庆市酉阳土家族苗族自治县)时,遇到当地的土家族人,他们会在丰收的夜晚,吃饱喝足后,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已感谢天地赐予的风调雨顺,顺便可以增进族人的感情。”扶苏很是喜欢大伙尖起耳朵听,继续说“那舞蹈叫《摆手舞》,是人们在农作时逐渐创作完善的;那歌叫《木叶情歌》,是人们在闲暇时陶冶情操、倾诉男女感情所做。说白了,你们得会一点歌舞,不然以后出去混,啥都不会,丢老大我的面儿”。
扶苏边唱边挑,被选出的十人有模有样的唱着、跳着、学着。
“大山的木叶烂成堆,只因小郎不会吹。“
”几时吹得木叶叫,只用木叶不用媒。“
”高坡上种荞哪用灰,哥妹相爱哪用媒。“
”用得灰来荞要倒,用得媒来惹是非。“
歌词数句,不难记,难得是旋律;摆手舞重在身体身正影直,手舞足蹈即可。数遍下来,扶苏的亲传徒弟可以跟着转悠哼曲了。更多的人自发地加入进来,围着篝火,一圈又一圈,里三层,外三层。
歌声回荡,舞蹈跳了一遍又一遍,大伙面红耳赤,以前夜寞的空虚寂寞不再有,因为他们有了自己的兄弟,有了自己的家,有了属于他们的精神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