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跟着纨绔及女扮男装的丫鬟看热闹。纨绔对丫鬟说:“这里太坑人了,我们还是到当铺去吧,那里是正宗的,可以换钱。”
丫鬟说道:“主子,当铺给的价位是很低的,不到五成。”
纨绔说道:“我急需用钱,五成也得当啊,否则那帮人好骂我乌龟王八蛋了,以后我怎么见人。”
丫鬟说道:“主子,你还是和老主人说一声,老主人只要伸伸手,就可以解决,也不用败坏这些东西,以后再买又要花很多钱。”
纨绔说道:“你懂什么?我现在长大了,有事应该靠自己解决问题,不能什么事情都靠父母。”
旁边看热闹的听到这里直咧嘴,就这样的纨绔,也好意思说一切靠自己?
两个人找到一间当铺,当铺规矩,只有典当的人才能进去,其他人就只要在外面等着。
纨绔领着丫鬟进入当铺,过了好一阵子,才出来,感觉包袱小了一大圈,应该当了不少东西。出门纨绔就吆喝走不动了,两个人又找了两个轿子,坐了进去,其他人一看人家典当了,就一哄而散,大部分都散了,回去添油加醋说看到纨绔败家的光荣业绩去了。
黄谦领着清雅坐着轿子,来到一个大户人家门口,下了轿子,付款后轿夫离开,有个别跟随的人看到纨绔来到大户门前下轿,就认为是这户人家的纨绔,也回去向主子汇报去了。
黄谦与清雅看到周围没有什么人跟随,就从这个大户人家门前走过,扬长而去。绕了一大圈,然后回家。
却说黄谦与清雅进入当铺后,从包袱里拿出几块石头,说买时花了大价钱,让当铺验当,当铺伙计一看就是几块普通石头,说道:“这几块石头我们看不懂,不能当。”
黄谦就恼了,说道:“我一个朋友卖给我的,说打开里面有宝石,我总共花了上千两银子,现在急需用钱,所以先当一下,回头还要赎回来,你们怎么就不识货呢?”
伙计看到黄谦像富贵人家的孩子,没敢擅专,赶紧进连里面请掌柜的掌眼,掌柜的看了半天,还是普通石头。
黄谦就说:“他们都传你们这家当铺很厉害,看样子是骗我的,这家当铺也不行,不识货,记不记得古代和氏璧的故事,我买时候,我朋友告诉我,这几个石头打开,里面的宝石比和氏璧还要好,你们不识货就算了,先典当一下,回头我再赎回来,我还不想给你们呢。”
掌柜的说道:“小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我们小买卖,确实见识窄,要不你再到其他家看看?”
黄谦就对丫鬟说道:“既然这家当铺不识货那就把那些俗物,什么黄金首饰拿出来当了吧。”
丫鬟就把石头收回来,拿出韩启嫣给的贵重首饰,填好当票,给付当银,二人才离开。
当铺伙计恭送二人离开,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人,发现没什么看头,就逐渐离开。
二人回到家以后,黄谦口诉,清雅记录写了一封信,打发前院一个护院马上去如意首饰店,叮嘱一定要亲手交给掌柜的。
韩启嫣收到密信,打开一看,写着:姐姐,我们已经安全到家,在如意首饰店门前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一直观察首饰店,应该是贼人不死心,建议姐姐加大安保力度,公开加派人手。我们走一路都有人跟随,建议也增加家里护院人数,对外就说怕贼人抓住家里人当人质。我们已经拿到手的贵重首饰,都已在当铺典当,确保安全后可以赎回来。估计今晚贼人一定会再次打劫首饰店,一定要准备充分。
韩掌柜的看到黄谦的推断,与自己派人观察得出的结论一致,也觉得黄谦的办法是最好的。就按照黄谦的建议进行布置,马上如意首饰店员工都感觉到气氛比较紧张,进来好几位粗壮的汉子,都集中到内院,大门口也加派护院站岗。有些心细的顾客都感觉到首饰店周围局势紧张,看到首饰店里面很多大汉,也无心挑选首饰,都纷纷离开。
越是临近傍晚打烊,首饰店门前闲人越多,将注意力放在所有离开首饰店的人,看手里有没有拿包裹的,如果出来的人手里有包裹,他们就贴身跟随,必须检查,发现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才道歉罢手。
韩掌柜的看到如此明目张胆的做派,已经明白了,是自己竞争对手干的,而且已经到了疯狂的阶段,为得到盒子不择手段。
回忆起自己父亲进货途中突然遭遇不幸,传言是遇到打劫的,但疑点重重,自己总怀疑是竞争对手的迫害。自己接手首饰店这么长时间,感触最深的就是竞争对手的打压。现在开始明目张胆的实施掠夺了。多亏了有黄谦提醒,否则就会失去如意首饰店,遗憾终生。
韩启嫣要求大家不要被外面恐吓吓到,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抢劫,还有王法。只是在外面施压,让我们自己惊慌失措,露出破绽,他们才有可乘之机。所以在保证安全情况下,各自坚守岗位,不受外界影响就格外重要。
一直到晚上打烊,外面的人果然没有进一步动静。
每次打烊,都是外面伙计将自己保管的首饰装箱,封好,然后送到里间,韩启嫣亲自接收,收齐所有首饰箱后,外面伙计退出,韩启嫣与清雅把首饰箱送到地下暗窖保存,其他人都不知道暗窖口在哪里。
今晚清雅没有在身边,韩启嫣就自己将首饰箱存放进暗窖,暗窖里面分内外间,内间放贵重物品,外间放普通物品,里面有暗门,不知道的人不知怎么打开暗门,以为只有一间普通暗窖。
韩启嫣将所有物品存放好,关闭暗窖,锁好。并且将地面掩藏物品摆好。到了外面,对增加的打更人员进行交代,要求大家,两人一组,分别站位,准备好棍棒和kǎn dāo,今晚一定要清醒,很可能今晚会有贼人抢劫。
安排好打更事宜,韩启嫣带着两个小厮坐着轿子,回到自己家。
一进入家门,家里气氛也很紧张,清雅看到韩启嫣回来,长舒一口气,黄谦赶紧迎上来,说道:“姐姐,今天一切都安排好了吧?”
韩启嫣到了家里,才算彻底放心,说道:“都安排好了,如果有贼人抢劫,也只会抢一些银首饰,贵重金首饰和镶嵌珠宝首饰都存好了,除我自己能知道放在那里,任何人找不到,绝对不会丢失,你放心吧。”
黄谦说道:“那我就放心了,我们赶紧吃饭,吃了饭晚上都不要睡觉,等待首饰店消息。”
清雅看到他们两个人说的热闹,就问道:“掌柜的,前天晚上你出去,一宿没睡,说有贼人来抢劫,我们为什么不报警?”
韩启嫣说道:“清雅,那天多亏了黄谦告诉我,有贼人抢劫店铺,所以我进行安排,将贼人一网打尽。但是我们保管的东西还有最后一天到期,贼人一定不会放过抢夺,我们已经报警,可是衙门说空口无凭,没有证据他们不能来调查,很可能贼人已经和衙门走通关系,过去我们也和衙门走关系,我们和衙门关系还挺好。可是我最近已经发现衙门经常找我们的不是,有些故意刁难我们的感觉,所以衙门不可能帮我们。过了今晚,明天午时就是盒子保管最后期限,过期不来提货,保管合约就作废,当时合约是这么签的。”
“所以,今晚我们一定要保管好你们拿回来的盒子,一定不能出纰漏,如果今晚有什么事情,清雅重点保护好盒子,不要被贼人调虎离山之计欺骗,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你帮忙,明白了吗”韩启嫣布置的说道。
“掌柜的,我明白了。”清雅保证着。
黄谦说道:“姐姐,我有一个计划,我们后院只有几个丫鬟,如果有贼人来,估计一定认为盒子可能在后院,我们为什么不把盒子存放在前院,找一个隐蔽的地方,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只有我们几个知道。然后我们把防范的重点放在后院,吸引他们注意,这样即使他们攻进来,也找不到盒子。”
韩启嫣听了,思考一会儿,说道:“弟弟说的有道理,可是盒子不在眼前,我心里不安宁。”
清雅说道:“我们在路上,小公子做主,我们买回来好几个一样的盒子,我把真盒子包起来,亲自藏起来,保证谁也想不到,保证安全。还可以用假盒子欺骗贼人。”
韩启嫣说道:“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就可以,我怀疑我们府里有人被买通,一定不要让别人发现你藏东西的地方。”
清雅想了一下,说道:“每天我倒洗澡水时,都是提着小桶倒好几次,外间打更的都能看到,我就利用倒水时候,故意把一个假盒子放在小桶里,假装转移出去,吸引别人的注意,一会儿,我先把真盒子藏起来。”
黄谦低声告诉清雅真盒子怎么藏,清雅听了直点头。
几个人都没有意见,按照黄谦计划实行。
戌时就有消息传来,首饰店已经有人在游荡,看来注定是一个不得安宁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