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谦走出村子,看看四周没有人烟,就转身向东走去,黄谦知道东面是一条河,杨隐岭虽然是自己家的管家,但也不知到自己会游泳,自己游泳还是妈妈领自己回娘家时,在妈妈家村边的小河里学会的。
其实黄谦自己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是生活在另一个颓废星球兹厓星球的人(绝非地球,虚构的星球,勿对号入座)。在那个星球的人,从小接受虚伪教育,形成一切向钱看的风气,做人没有底线,为了钱可以勾心斗角,可以出卖人格,可以坑害全社会和子孙后代,那里一些女子以敢脱敢搏出位著称,没有fēi wén,不luàn jiāo的所谓网红,反而不能得到社会关注,道德季度败坏。官员对外竟然自称是仆人,实际却是**,典型的官僚资本主义社会,当官就可以发财,想发财没有官员庇护是不饿能的,官员对外满面春风谦逊仁慈,暗地男盗女娼,贪婪无度,所以人们已经习惯了相互不信任和相互欺骗及坑蒙拐骗。
自己因为女朋友攀上高枝,甩了自己,和一个副市长的儿子结婚了。听说是未婚先孕,奉子成婚。副市长儿子竟然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自己就说了一句话:“你得瑟什么,你再得瑟,你老婆也是我先拔头筹,再得瑟我也睡过你老婆。”就这句话惹来了杀身之祸,副市长儿子竟然雇佣**人员,在自己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在自己后脑勺就是一棒子,没想到自己再度醒来就成了一个婴儿,来到这个社会,从小自己就表现出异乎寻常的聪明,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都异乎寻常的出奇,父亲给自己取名叫昊天,对自己的未来充满希望。没想父亲一身本领却是一个糊涂人,位高而轻信,管家竟然是别宗对手潜伏的人,最后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自己也从此成为孤儿。
黄谦过去在兹厓星球的经历虽然无奈,但是还是对人性有一些xiǎo jiě,了解丑恶能达到何种程度。为了规避风险,防止杨隐岭带领人追查自己,迅速将铜钱用大夫给的衣服包好,和木棍一起捆在自己的腰间,就下水了,夏夜的夜晚,河水依然温热,趁着夜幕还没有完全降临,赶紧在河边适应性的游一会儿,适应一下,然后游到河中心区域。
在水里游了一会适应在水里的感觉,黄谦想离开这里更远一些,就采用仰泳挺尸模式,正好棍子竖在后背和头部,头全部浮出水面,两臂稍微外伸,也不用划动,身体犹如一具尸体一样,顺着河水顺流而下。夜里只有月亮和点点星光照耀这片土地,可以看到犹如一具尸体在水中顺流而下。
农村基本没有什么夜生活,除了极个别偷鸡摸狗,或者偷寡妇等闲汉会在夜晚的村里转悠,其他大部分人都为了节省油灯,早早就熄灯睡觉了。在荒郊野地的河流边上基本不会有人。如果有人,也是偷鸡摸狗之辈在行偷鸡摸狗之事,根本没有人注意河水,只有隐约见到的一点星光陪伴黄谦,也不怕被人发现。
一直被河水冲到快要天亮的时候,已经漂流了几十里远,因为身后竖着一根棍子,黄谦头部全部露出水面,不知不觉中黄谦甚至在漂流时还睡了一觉,看到天快要亮了,就游动到岸边,上岸休息。
这里已经又往回经过了沅陵夼,然后又向北走到不知到什么地方了。黄谦脱下裤子,拧干净水份,又把衣服解下来,也拧干净水份。将衣服穿上,发现特别肥大,衣服下摆已经拖地。就将一小包铜钱仔细装好,把衣服下摆卷着着铜钱,然后把衣服系在腰间,扛着木棍在乡间小树林中慢慢走,没有目的地。只知道必须离开这里,而且最好不要让别人看到就越安全。
黄谦知道杨隐岭在查找自己,但不知查找力度有多大。亲眼看着父母死去而无能为力以及自己经历的生死考验,让黄谦成熟,虽然不懂如何逃跑,但知道杨隐岭不知自己会游泳,肯定想不到自己会走水路,而且顺流而下,一夜就走了几十里。
经过仔细选择的行走路线,与追查的人员重点关注的区域正好相反,这个路线救了自己,实属侥幸。
黄谦上岸后,尽量远离人群,躲进河边树林,知道自己大仇未报,需要学习本领,可是父母在世时也只是和母亲学习压腿、劈叉和下腰,并且会翻几个跟头。其他各种招式都没有学。也不知这个社会的人们武功情况。在自己生活的兹厓星球,因为人类进入热兵器时代,武术已经沦落到体育舞蹈的程度,根本不注重实战,成为一种表演形式,很多业内人士还未这种成就沾沾自喜,所以自己没有接触过武术。到了这里因为年龄小,看到父母都是可以飞天入地的人物,也曾经幻想过自己大了以后会去的多大成就,现在因为年龄小,只是闲着时母亲教自己行气,每次都是母亲以真气引导自己行气在体内行走。自己和母亲往往乐此不疲,自己的经脉也在游戏中不断粗壮。现在父母不在了,没有人指导自己,但是这些学会的东西不能丢。所以,就在河边树林里找了一块平地,练习压腿、劈叉,下腰,然年后又翻几个跟头。休息一会儿,就对着初生的太阳,盘腿坐在地上,两手虚握,放在丹田部位,双眼半合,呼吸放缓,慢慢进入母亲指导的打坐状态。
过去都是母亲以自身真气引导自己行气,每次联系到最后自己丹田部位都是火热,现在没有了母亲真气引领,就只能自己慢慢引导自己的体内的一丝气息慢慢行走,练习一会儿,发现行气虽然缓慢,但也能运行周天。这种现象意味着什么?黄谦不懂,但知道对自己没有害处,就接着了练习着周天。
不知不觉进入似梦非梦状态,感觉自己丹田部位逐渐发热,慢慢感觉像有一团火在烤烘身体,因为不知道自己练习的走向,但需要强壮自己的意志引导自己接着练习,慢慢丹田部位的烧烤逐步变成一团火球,犹如一团太阳,在丹田部位旋转,烤烘的感觉也逐渐消失,但身体逐步感觉有一团温热的气流,由丹田部位像身体四周蔓延,逐步扩散到全身,犹如经过一场阳光的沐浴一样,浑身散发腾腾热气,黄谦猛地睁开眼睛,感觉浑身是劲,知道练习取得了一定成效。就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散功休息一会儿。
不知不觉间,发现太阳已经快要到头顶了,知道快要到晌午了,走出树林,到附近农田挖一些红薯用河水洗一洗吃,渴了就喝一点河水。靠在大树下睡一觉。
醒来发现太阳已经快落山了,知道快要到晚上了了。又挖些红薯吃,吃了两顿后,肚子又有些痛。黄谦也只能忍着,接着练习运气,随着运气身体逐渐发热,腹痛也慢慢消失。黄谦没有师傅指导,所有感觉都要靠自己摸索,自己去感悟,明白练功对腹泻有抑制作用,就放心地吃红薯。
到了晚上又进入河中,接着下水,顺流而下又走了几十里,一直到天亮才上岸。
这次也不拧浑身湿透的衣服了,就直接运功,慢慢衣服就逐渐烤干了。
这几天每天早晨上岸躲树林里练功,饿了就在附近农田挖些吃的,然后睡一觉。到了晚上,就下水顺流而下,到第二天早晨,再上岸练功。一直走了五天已经顺流走几百里了,也进入一条更宽的河道,感觉应该脱离危险,而且躲在树林中,听附近干农活的人说话,口音已经完全不同,就放心了,决定上岸寻找可以增强自己能力和生存的办法。
早晨上岸还是先运气把衣服弄干,然后练习运行周天,一直到全身发热,精神焕发,到附近菜地找一些吃的,选一个背阴地方睡了一觉,就已经到下午了。
既然决定上岸到人口稠密的地方,就要准备。先把郎中给的一些铜钱包好,其间数了一下,总共三十五枚,其中将三十枚困在腰间。留出五枚铜钱,作为零花钱,然后扛着木棍,随便找了一条小路,沿着路一直走,过一会就见到一个村落,有几十户人家,已经是晚饭时间,基本上家家都是炊烟缭绕。
黄谦看到村里房子最好的一家,走到门前,轻轻拍了几下门上的铜环,只听里面传来声音:“谁呀?”
吱呀一声门看了,一个仆人模样的巳时多岁的男人先向远处看,没发现人,往下看才发现黄谦,感觉很诧异:“小朋友,你找谁呀?你是谁家的?”
黄谦微微行一个礼,说道:“大叔,我是从远道来的,能不能给点吃的。”
佣人一看是要饭的,说道:“你这么小就要饭,你怎么能生存。”
这时里面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沈强,是谁呀?”
“老爷,是一个要饭的。”佣人赶紧回答说到。
“那你就给他一点吃的,都不容易啊。”里面主人说道。
“好的,老爷,可是这个孩子太小了,才五六岁。”佣人沈强说道。
里面一听就说到:“沈强,你先让孩子进来,我看看。”
“好的,老爷。”沈强回答完后,又对孩子说:“你先进屋,老爷要见你。记住有什么都实话实说,老爷是一个大善人,一定会帮你的。”
“谢谢大叔。”黄谦迈腿进了院子,跟在沈强身后进了正房门厅,就见八仙桌前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慈眉善目,一缕山羊胡须飘在下巴,正在喝茶。沈强赶紧介绍:“这是郑员外。”
郑员外看到黄谦真的很小,就和颜悦色地问候:“小朋友你好。”
黄谦作揖行礼,说道:“郑爷爷,您好,我从外地来到贵处,天黑了,想要点吃的,给您添麻烦了。”
郑员外说道:“出门在外,有些难处,我们会帮忙的,你这么小,没有家人陪着吗?”
在野外的时候,黄谦就想好一套说辞,直接就按照预先想好的回答:“我爸妈是做买卖的,在回家途中,遇到劫道的山贼,爸妈都没有了,只有我一个人逃出来。”
老人一听,说道:“哎,世道不太平啊,你是在什么地方来的啊?”
黄谦说道:“我是从那边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说着用手指着东方。实际上黄谦是从南方向北方走,然后遇到干流河道,变成由西向东走了,实际也就是西南到东北方向走的,小小年纪,经历挫折与磨难,已经知道不能实话实说了。
郑员外看到这么小就要自己生存,也是唏嘘不止,说道:“沈强,给孩子弄点吃的,然后安排在客房休息一宿,明天给孩子带些吃的送孩子走。”
沈强点头答应:“好,小公子,咱们出去吧。”
黄谦对郑员外作揖敬礼,说道:“谢谢郑员外,给您添麻烦了。”
说完,跟着沈强出了堂屋。
二人直接来到厨房,沈强和厨娘说道:“这位小公子是路过我们这里的,老爷收留了,让住一晚,你看有什么吃的,给孩子拿一些。”
厨娘将一下儿剩饭剩菜端出来,就放在厨房灶台边的洗菜台桌上,沈强说道:“你先让孩子吃饱,然后领到我那里,我给安排住宿。”
厨娘说道:“你去忙吧,我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厨娘和黄谦送沈强出了厨房,然后厨娘给孩子洗脸洗手。
黄谦也饿了,多少天没有正经吃东西了,拿起一个馒头,一口就咬掉半个,厨娘赶紧说:“你慢一点,吃了还有,别噎着,这里还有稀饭。”
黄谦拿起筷子,夹一口菜,放在嘴里,感觉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厨娘看到黄谦吃的欢,就问到:“小公子,你多长时间没吃饭了?”
黄谦说道:“阿姨,我叫黄谦,你叫我名字就行,我五六天没有正经吃东西了。”
厨娘看的可量,:“那你怎么过的呀?”
黄谦边吃边答:“我饿了就到地里挖一些红薯吃,渴了就到河边喝口河水。”
厨娘说道:“哎呀,不能喝生水,会的病的,闹肚子。”
黄谦说道:“嗯,阿姨说的对,我第一次喝生水,就闹肚子,后来虚脱昏过去了,还是一个好心人救了我,把我送到郎中那里,吃了一副药才好。”
厨娘说道:“看看,我说的对吧,以后一定注意,水必须煮开了才能喝,否者就容易拉肚子。”
黄谦点头答应。
厨娘说道:“可怜的孩子,你家没有大人了吗?”
黄谦硕大:“我爸妈为了让我逃出来,他们让山贼打死了。”
厨娘犯愁地说:“那你这么小,以后可怎么活呀?外面老爷是一个大善人,要不我给你问问,能不能留下,以后长大了,就在庄园里干活。”
黄谦说道:“阿姨,谢谢你,我想学习功夫,我要替我爸妈报仇,我的仇人很厉害,我必须要学习功夫。”
厨娘说道:“孩子,先别想报仇,你应该先想想怎么活下来。”
黄谦自信地说:“阿姨,我相信自己一定能活下来。您放心,我一定要报仇。”
黄谦手指着南面方向问道:“阿姨,我是沿着河边走的,那条河叫什么名字?”
厨娘看着黄谦手指的方向,说道:“那条河是渭水,现在也叫渭河。”
黄谦知道自己下水的河流是小清河,现在已经进入渭河,说明离开父母遇难的地方已经很远了,就闲聊一会,了解这里周边地区情况,想着以后往哪个方向走,怎么寻找练习功夫的地方。
吃了饭,厨娘领黄谦找到沈强,沈强一看孩子,笑着说道:“一看吃饱饭就不一样,精神头十足,今晚你就在这里睡一晚,明天你吃了早饭再走。”
黄谦说道:“谢谢叔叔,给你们添麻烦了。”
沈强告诉黄谦洗漱的地方,然后关门出去。黄谦赶紧洗漱,然后在床上躺下,仔细把这几天的经历在脑海中过一遍,考虑下一步怎么办?到哪里生活?怎么寻找武林帮派?怎么学习厉害的功夫?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因为心情彻底放松,这一觉睡到天亮,听到外面喧闹声才惊醒过来,醒了以后,有些迷茫,怎么睡在有白墙的屋子里,还有床,想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这是哪里。
赶紧起床洗漱,把衣服整理一下穿好,一出来,就看到院子里佣人们忙碌的身影。
一会儿,沈强过来,领黄谦到厨房吃了早饭,然后拿几个馒头还有二十个铜板,说道:“孩子,老爷说给你一些铜钱,别嫌少,路上遇到应急的时候再用,这些钱,你一定要藏好,被别人发现了,可是有不少花子会抢的。”
黄谦接过铜钱,说道:“谢谢叔叔,麻烦您跟老爷说一声,我就不去告别了,如果以后我有出息了,我会记得你们恩情的。”
说完,鞠一躬,拿着棍子,出了院子,继续流浪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