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操场集合!”
“这又是要闹哪样!”我在心中不满地抱怨了一句。现在的我只想赶紧把身上这些东西无情地丢到地上,然后再把自己一屁股扔在地上。
队伍集合完毕,总值班员接过参谋递去的花名册,各队都随机抽点了十几个人。在我们的注视和小声议论中,几十个人的背囊被打开,物品被一件件取了出来,身上的装备也被一件件点过……
此时,我终于明白这次集合的目的了,查看有没有偷奸耍滑的同志故意少带物品!还真查出几个少带东西的同志,不一定是故意的,有可能是忘带了,毕竟收拾东西的时间非常有限!
不管是什么原因,凡是少带物品的,哪怕只是一个床单,都要在自己的背囊里塞上几块砖头,然后背着背囊在院里狂奔。
队伍中的我突然眼前一黑,然后身边的场景开始飞速地变化。陡然间,我发现自己又一次出现在了古门前,门前景物依旧。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我这次相对坦然地走到了门前,其实心里还是怕得要命。
迟疑了一会儿,百无聊赖的我又动起了进门一看究竟的念头,手刚放到门上……
“我劝你还是不要开那个门!”
背后突如其来的说话声让我好一个激灵,好一会儿粗喘我才得以回神。“这一定是幻觉”,我为自己打气,可心底却知道不过是自欺欺人,那声音太真切了!所以,我始终不敢转过头,我担心后面有一个青面獠牙鬼怪,仿佛只要我不回头它就不会对我下口!
“小子,你傻了?”声音很轻蔑,带着浓浓的戏谑,“转过头来!”
“死就死了!”我猛地甩过了头。
“睁开眼睛!”冰冷的声音有了起伏,仿佛是笑。
我认命般地慢慢睁开了一条缝,小心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世界。
“小家伙,是你在跟我说话啊?”我劫后余生般激动地道。眼前没有青面獠牙的恶鬼,也没有三头六臂的怪兽,只有一团金huáng sè小东西,像狗,看起来不具备任何的攻击力!
我还是太嫩、太不成熟了,凡事还都只能看到表象……
“小子,你是想死吧?”小家伙只轻轻地、远远地挥动了一下小巧的爪子,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风驰电掣地到了他的身前。接着,一个huáng sè的光团便狠狠地撞到了我的胸口之上,像被一个大铁锤狠狠地锤了一下,一下把我重重地击倒在地,我怀疑自己的骨头有不少都被他撞碎了。
“小子,你是怎么到这里的?”怪兽狠狠地踩在我的身上,冲着我龇牙咧嘴、挥爪瞪眼。
“做……梦……”这个怪兽实在是太残忍了!
“小子,找死,敢说我做梦!”怪兽疯狂地在我身上蹦了起来。
“没……没……”我到吸着凉气道。
“老实说!你是怎么到这里的?”怪兽恶狠狠地道。
“我……是我做梦过来的!”虽然每一个字说得都比较费力,但这次我连一个字都不敢省略了!
“什么东西?你说清楚点!”怪兽的表情还挺丰富,这应该是疑惑的表情吧?
“跟以前一样,我睡着了,然后做梦就来到了这里!”怪兽下脚终于轻了不少。
“以前?”怪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你来的不止一次了?”
“是……啊!”见他这种表情,我突然想否认。
“不应该啊!”怪兽嘀咕着从我身上跳了下来……
“叮”……
再次睁眼时,我全身已经湿透了!刚想起身,全身都传来了剧痛,疼痛处不清不红、不肿不胀。
为了生活,我忍着剧痛起了床,也不洗脸刷牙,直接冲出了门。出门不洗脸刷牙并不是我这个人太不讲究、太没礼貌,这是合租的苦恼。一个房子住着这么多人,尤其是还有女人,早上的卫生间可真不好抢。所以,早上我一般都在公司的卫生间里刷牙、洗脸。
有一次,我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还被我们老板看到了。于是,一次公司的全体会议中,老板便有了这么一说,“有些人就是太把公司当自己家了!刷牙、洗脸也在公司解决!”很快,老板口中的“有些人”就落到了我的头上,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我们公司茶余饭后的“笑点”。
我们老板,一个白白的胖子,远远看去你会觉得他有两张脸。老板是一个很矛盾的人,至少是一个说话很矛盾的人,每次劝我们为公司无条件付出的时候他总会说的一句话是“要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家!”但当你哪怕是占公司一分钱便宜的时候他的话马上会变成另一句,“你当公司是你家啊?”
虽然,现在我依然在公司的卫生间刷牙洗脸,但却是我们同楼层的另一家公司。
总算是赶在老板进公司之前我洗漱完毕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要不然拿着牙缸被他撞见,我可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阿黄,你信不信鬼神?”我觉得我最近遇到的问题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便向黄石家傻傻地问了一句,话一出口我就开始后悔了,心想这下肯定会被他嘲笑,别说他不信就是我也不信。
“信啊!”黄石家非常认真地道。
我的天呐!生活还真是处处都有惊奇。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黄石家一本正经,“不说别的,就说我表哥,家里有一个小宝宝,现在四个月,在他三个月大的时候一到晚上就哭,怎么哄都不好使!表哥带着小孩儿去了好多家医院都没看好,还是我大姨带着小孩儿让人给‘叫’了一下就好了!”
“怎么叫?”听他讲得这么玄乎,我的好奇心彻底被他勾了起来。
黄石家见我问地如此认真,他可是相当地开心:“叫法很多,但总的来说主要是分为南北两派。最主要的区别是供奉的神和叫法不同,北派供的是道教的神,与神交流的方法是打嗝;南派供的是佛家的神,与神交流的方法是咳嗽……”
“你不是在拿我寻开心吧?”
“你怎么就不信呢!告诉你,我家祖上就是干这个的,只不过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大革命时断了。不过,我爷爷还是受了真传的,只是没有再传给我爸爸!”黄石家不像是在开玩笑。
“好,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冤枉你了!你老接着讲,接着讲!”
“算了,我也不跟你讲了!你怎么今天突然问我这个?”黄石家被我打断之后,兴致再也提不起来了。
我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昨晚的梦以及早上那种疼痛的症状对他和盘托了出来,听我说完,黄石家登时就傻了眼了。
“你该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黄石家煞有其事地道。
“不会吧?”我在内心深处已经有点相信了。
“等下班我带你找个道行高的人给你看看!”黄石家非常义气地道。
“找谁?”我有点期盼地道。
“我家的一个世交,叔叔辈的,下午见了你就知道了!”
“神棍,那我就先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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