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为了tōu kuīměi nǚ，帮学校智脑测试了许多lòu dòng。”姜苏苏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愤怒。“智脑不时的抽风，也有你的功劳吧？”
魏老头看到姜苏苏生气，却满不在乎的道，“以前的智脑，太过于正义。虽然正义联盟是好事，但是却变相的催生了反正义联盟。”
“可是，那些受害的学生呢？”姜苏苏舒缓了情绪，“每年，都有好几个学生，因为被凌辱，而导致退学。”
“事实上，让他们退学，更符合他们的发展。”魏老头叹气，“联邦的法律，是妥协的法律。善不偿恶，才是联邦法律的根基；宽恕，才是邪恶终结的墓碑。可是许多受到迫害的学生，不仅成立了黑暗正义的组织，甚至坚信十倍偿的报果，要求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姜苏苏想了下，“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即使在联邦内部，也还有以战争为名的斗殴。邪恶的宗教、黑暗的政治、血腥的经济，依旧在视人命为无物。”
“是都有理！他们都有理！你也都有理！”魏老头也有些气愤，“所以，我才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要能够tōu kuīměi nǚ就够了。”
“学校为什么容忍那些迫害存在？”姜苏苏问了个根本问题。依照联邦科技水准，既然能够近似无孔不入的jiān kòng，就应当可以发现这些迫害。
“理由很简单，因为那些被迫害的学生，没有第一时间保留证据，并向学校智脑提起申诉。”魏老头摇摇头，“是向学校智脑，而不是向所谓的教导主任。”
“可是，如果向学校智脑申诉，就会被学校智脑jiān kòng。”姜苏苏面色难堪，“在被jiān kòng期间，不能有任何的违反校规行为。必须按时上课，按时上交作业，按时出入学校，甚至连出入一些场所，也会受到禁止。”
“在酒吧被灌了酒，在跆拳道武馆被人殴打。”魏老头嗤然，“出入这些危险场所，就应当承受相应的代价。那些敢这么做的学生，背景比学校还要深。”
姜苏苏默然。在学校上学的一段时间，姜苏苏的确申请过一段时间的智脑保护。只是姜苏苏并没有申诉，让那些迫害者受到惩罚。
记得有个学生，或者说同学，曾经说过，“如果你觉得，上学更重要，那么就把这里当做军校吧！军校的规矩严明，毫无**可言。那样，你就心平气和了。”
虽然忘记了那个学生的样子，虽然依旧不知道那个路过的学长的身份，姜苏苏却一直在暗示自己，学校是一座军校，自己是这座军校的唯一学生。
时间长了，姜苏苏甚至忘记了曾经申请过保护，然后等得到了高年级，姜苏苏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无趣起来。有些恶霸毕业走了，有些恶霸转向了更有趣的人，姜苏苏才开始体验真正大学的模样。
“那些有背景的学生，离开学校之后，那些在学校欺凌同学的人，并不比那些在学校记录良好的人，做更多的恶。”魏老头恶趣味的说了句，“如果，这样的研究论文，能够让你感觉好一些。甚至其中有些人会幡然悔悟，加入正义联盟的行列。”
“惩治邪恶，比欺凌弱者，更有意思么？”
“你也可以这么想。”魏老头忽然有些缅怀，“我曾经有一个身份，叫做采花使者。”
姜苏苏看了下时间，“那就让我们惩治邪恶吧。”
“我帮你这一次，但是绝对不加入正义联盟。”魏老头从凌乱的储物间里，翻出几个满满灰尘的设备。“我需要先检测xìn hào，确定是否有不符合学校安保系统的jiān kòng存在。当然高于学校安保的军用等级，我们是jiān kòng不到的。”
看着魏老头忙乱的擦拭设备，姜苏苏有些感叹。采花使者，依旧被学校学生冠以有史以来最恶劣的十大学生之一。
被开除，被驱逐，被转校的学生，都不能称为学校的学生。采花使者在学校臭名远扬，一度成为学校的恐慌源头，却最终都没有传来被开除的声明。学校也一直没有否认，采花使者是学校的学生。
“要怎么做？”姜苏苏虽然帮不上忙，也想了解些信息。万一有问题，也可以及时想办法弥补。
“当然需要你帮忙。”魏老头的笑容不怀好意，“我需要你授权，tōu kuī你学姐。这样我才有理由，测试学校的智脑lòu dòng。”
姜苏苏脸色变了变，“tōu kuī学姐可以，但是不能做猥琐的行为。”
虽然不知道老头对猥琐的定义，姜苏苏也不想纠结于老头对契约的执行力度。只要明面上，说得过去就好。
“当然，你因为担心，你的学姐有危险，所以宁愿让我jiān kòng。而我呢，恰巧可以测试学校安保jiān kòng系统，在得到授权下，可以合法的tōu kuīměi nǚ。”魏老头笑着说，然后面色转为严肃，“只是，我们必须找到证据。否则事后，绝对会被学校智脑shàng mén检查数据。”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你。”姜苏苏也不想让老头被学校智脑盯上，“作为超人类，我六感比普通人要强一些。”
“暂时不用。”魏老头充满自信，“如果常规的sǎo miáo，检查不到xìn hào。我可以让你带着wēi xíng设备，直接进入měi nǚ的家里sǎo miáo。有你这个人形内应，我不担心后继线索。”
姜苏苏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如果带着jiān kòngsǎo miáo设备，不仅会触发学姐家里的各种智能设备的警报，而且也不容易逃脱学姐的敏锐直觉监察。
‘还是不要让老头有太大压力。’姜苏苏叹口气，学姐的异能者身份，暂时不能在老头这里暴露。
虽然学姐也许跟着魏老头背后的莫老头，更有发展前途。可是人的感情，是不理智的。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拆散了鸳鸯，让学姐恨一辈子。
“呵呵，不用你下去了。”魏老头指着屏幕上的一组警告xìn hào，“这组xìn hào，不属于学校智能安保系统。无论这组xìn hào，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的测试任务，达到90%完成度了。”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姜苏苏询问后继的计划。
魏老头拿出一款原始的望远镜，“自然是为了tōu kuīměi nǚ，找到那块可以做跳板的xìn hào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