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一番讲述,父亲简直是目瞪口呆,奶奶也曾是爷爷眼里的小芳,付出了代价,得到了回报,爷爷的坚持不懈,最终奶奶守候在身边,此时的父亲心里,又一个小芳,藏在里面,父亲承诺着自己,一定要把心爱的小芳取回家,可惜可以帮助自己的爷爷,却还不知道怎么样!
之后的日子,父亲和奶奶过的是一片生机,知道了奶奶识字,而且学识不浅,可以分担父亲一般的事了,父亲照常出摊,商铺就交给了奶奶,来商铺的人都是自己秤称,奶奶只负责算账收钱!
这之间父亲还去过两次家,一次是拿了些家里的旧衣服,一次是拿来父亲捡破烂时在学校门口捡来的课本!有了奶奶,父亲又开始了学习生字,奶奶可谓是父亲的第二任老师,第一任,当然是董芳了!
日子在别人家的钟表里向前推移,也在大家的天空的太阳月亮中票行!
一次次的出摊,奶奶的照看,旁边阿姨叔叔的探望!偶尔也有村里来的有着其他想法的婶子接着逛集市来探望!门前的炉火一次又一次的闪烁!父亲也时常洋溢着旁边的人,此时此刻,父亲已经融入了这个地方,这个小镇!经过奶奶的教授,父亲的知识一天一天的加强,别的不说一般的字都认识了,也知道含义了,父亲也是寻求的知识的时候,路边有钱人丢弃下来的报纸,父亲也会捡起来,有滋有味的读着,偶尔也会得到很多的讯息!
三个月时,房东照常来收了房租,本来是交三个月的,看着冷眼的房东,父亲倔强的硬是交一年的租金,一百多快对于现在父亲也是可以拿出来了!
夏天的风,万分的温热,午后更是阳光耀眼,店铺的门口,平坐在台阶上,父亲似乎想着事情!突然开口!
“妈,我想挣大钱,搞pī fā,怎么样,”父亲突然转身问着店里的母亲!
“怎么做,你说,哪里的车,买车,那得多少钱呀”奶奶知道这是件难事,这话并不是打击父亲!
听了奶奶的话,父亲沉默不语,随后便起身问了旁边商铺的叔叔,可真是吓一跳,万把块,真是惊人父亲一把汗!
“啊,这么多,”父亲惊的下巴嗑都快掉下来了。
“这可都是进口的东西,要是便宜,我早就弄一辆了”刘叔叹息的说到!
“那我们种菜,怎么样,叔,可不可以和我一起”父亲不知怎么了,脑子仿佛撞坏了,这样的想法他都有!
“你看,我们村,好多地,村里人也就种点粮食,吃的,没有任何经济效益,我们合作,承包过来,我们种菜!”还没等刘叔开口,父亲又接着说到。
“你疯了,这是你一个孩子想到的吧,我都这把年纪了,都没你想的成熟”这次换刘叔惊讶了!“你先好好考虑着,再来说服我吧,我目前是不敢去!”
这事在刘叔的拒绝之后,一段时间是搁置下来了,可父亲的心里久久没有放下!只是等待一个成熟的时机罢了!
又是一个月,日子一天一天的滋润,父亲看着菜篮子上贴着的标签,又一次想起了董芳,这个永远抹不去的回忆!
“妈,我想去趟县里,看看董芳”父亲看着纸片对着奶奶说到。
“去吧,店里有我,放心”奶奶知道父亲的心思,除了奶奶和爷爷,董芳也是唯一父亲装在心里的人!
父亲收拾了一下,换了套新衣服,也是在镇上混的熟悉,不一会就搭上了熟悉的菜贩子去县里拉菜的车!
去县里,必须经过从各个村去往镇上的路口!这不在孙家沟邻村的路口,一个男子绕手缆车,司机本来是不拉的!可是父亲却告诉司机是熟人!
“师傅,停下车,是个熟人”父亲指着路口的男子,对着司机说到!
“叔,你去县里,”父亲看那rén miàn熟,就叫了声叔!
“你是,健康,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又长大了,”那人正是爷爷一起那个石匠的弟弟!
“哦,叔叔,看把你忘了”父亲一时间也想了起来!
“前两天还去找过你,你家门紧锁着,村里人说你去镇上了,我准备找你来,又忙着忘了,”那叔叔仿佛有什么事!
“找我,什么事”父亲感觉到,这叔叔找他肯定是关于爷爷的事了!
“先上车,再说,站路边干嘛”菜贩子有些着急了,喊着叔叔上了车!
“你还不知道吧,听说我哥和你父亲被遣送回来了,站在在县里监狱,我这就是去看他”那叔叔上了车继续说道!
“真的吗,我爸他现在在县上”父亲兴奋到惊讶!
“真的,这还能假,有一个石匠的家人都见面了”那叔叔又一次证实了事情!
“正好刚刚好,可以见到父亲了,”父亲激动的控制不住自己了都!
一阵穿梭,铺着石子的道路还算平坦,一湾接着一湾,一转又是一拐,终于,一个不算怎么繁华的城市出现在了父亲的眼里!可比起小镇可是大的不得了了!
“这就是康n县城呀,我终于来了”父亲看着城里一栋又一栋的两层洋楼,对着身边的叔叔说到!
“嗯,就是不一样,你说省城得有多美”叔叔看着县城,又说到了省城!
“我迟早会去的”父亲不经意的说着,可这也是之后的事实!
“你们两别感叹了,去哪,我先送你们去,我再去拉菜”司机师傅,看着父亲和那叔叔的豪言壮志,不耐烦的说到,在司机师傅的眼里,这里早已不是什么神圣的地方了!
“县监狱,”几乎是异口同声!
“好来,坐稳了”进了城,路明显的平坦了许多!很多地方都是经过处理的水泥路!
不一会,康n县监狱的门口,司机师傅丢下了两人,离开了!
经过门口守卫的盘问之后,这是探狱的搜了身,便带了进去!
“一个一个见面,谁先来,”监狱的大厅里,一个貌似监狱负责人的穿着制度的jǐng chá问到!
最后经过那叔叔的谦让,父亲第一个进去,父亲也是早已迫不及待了!
父亲紧跟着一个jǐng chá叔叔,进了一道有一道的门,最后在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停了下。
“你先坐下等着”jǐng chá叔叔指着面对着墙壁的凳子!
父亲听着jǐng chá的话,坐了下来,可面对的墙并不是墙,而是挂着一道灰色帘子的漏窗!
父亲看着帘子,仿佛已经看到了憔悴的父亲,此刻间泪水已经蔓延了脸庞!
jǐng chá数数转身推开侧边的门,走了进去!
此时是一种漫无天日的等待!哽咽,哭泣,父亲仿佛要瘫痪的身躯,紧紧靠着身下的凳子苦苦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