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对,老光,你肯定又在坑我。”
“你能不能换个说法,别人还以为章节重复了。”
“你说,这书能直接传过来,那什么人鱼、枥木果也应该能直接传过来。那样的话,哪里还用九儿辛苦去找,大不了我出银币就是了。”
“书传过来,直接传到你的脑海中。按你的意思,弄条鱼也传到你的脑海中?”老光开启了嘲讽模式。
马服回道:“不是有店铺空间吗,传到那里面很简单吧。”
“传是可以传,但有个前提,就是物质通道开启以后。你不会分不清什么是意识,什么是物质吧。”
“嗯?那就是说我要实体书,也一样传不过来?”
“当然,只能传识意信息,类似于你们所说的计算机数据……”
“明白了,就好象在上上在线书城买书,买电子版可以下载,买实体书就得物流。对主脑来说只能下载,不能物流。”
“差不多就是这样,以后物质通道还是能开的。这事需要你努力,嗯,努力吧!”
和老光逗闷子时间就过得很快,马服一抬头发现都到学校了。
到班主任的办公室,发现人不在。等了半小时,班主任终于回来。看见马服一愣神,随即点了点头,没等马服说话便说道:“后天的田径赛你得参加。这是教委的死命令没商量。别的没事了。”
一位少年,凌乱在风中……
※※※
赵都宾馆,青烟缭绕如仙境般的套房内。
“又说没原则的话,最大的功劳是你的,别人抢不去,也没人会抢……还有,你看下在坐的,有一个算一个,谁特么象女娲……”
李老看不下去了,干咳一声,发话了:“东来这次做事虽然不妥,但终归瑕不掩瑜。本来就是误会,我们想想办法,能遮就遮过去。”方东来闻言甚是感激,不过依旧当驼鸟,不敢搭腔。
省田管中心刘主任这时接过话头:“我也一直在想怎么过这一关,这事闹起来不光是小方,咱们一屋子人估计都难逃其就。你们想想,发现了一个妖孽天才,不立即进行系统训练,反而听之任之地放养,只到他自己出了逆天成绩,才上报。这事,光是小方扛得住?”
几个人点头,其实心里早就跟明镜儿似的,要不谁在这费脑细胞。
刘主任继续道:“其实咱们是有机会逃出生天的,李老,您看下昨天跟田协王副主席聊天记录。我需要确认一点。”
李老掏出shǒu jī,点进聊天记录问道:“确认哪里?最开始几句客套话,后面就发报告tú piàn了,再往后就是询问我关于成绩的事,我确认了成绩不会出差错……”
“再往后,小方说什么时候发现的马服是天才那里。”
李老拖动着shǒu jī屏幕,停下来道:“我就是按小方的说法发的,原话是:他说是前段时间发现的……”
刘主任两眼一亮,说道:“就是这里,你确认一下没说具体多长时间前发现的?”
“肯定没说,小方也没给我说,只是含糊地说是前段时间,不过听小方当时的语气,这段时间可不短了。”
刘主任瞪了方东来一眼,方东来一缩脖子。
“这样的话……这样就没事了。”
所有人疑惑地看着刘主任。
刘主任也没卖关子,继续说道:“只说是前段时间,时间就没确定,如果是一年前发现了不上报,造成马服一直没接受系统训练。咱们啥也别说,一起受处分吧。当然了,如果是半个月前才发现的,那就这事可就……”
听到这里,屋里的人眼睛都亮了。
方东来长出了一口气,我的妈呀,庆幸之余默默慨叹:“牛逼果然不是那么好吹的,一次就长记性了。”
“李老,您再看看田协的决定,调查组什么时候来?”说话的是市体育局局长。
李老再次翻动shǒu jī,找到后对大家说:“我直接一字不差地念。”
“根据您反映的情况,国家田协连夜召开工作会议,党组也连夜召开会议……现在结论已出:
第一、请赵都田管中心尽快联系马服,做认真详细的测试,测试结果实时通报田协。同时,田协会派出运动专家组与技术专家组,赶赴赵都协助测试。
第二、鉴于可能发现田径苗子后长期未上报,以至于田径苗子没有及时接受到专业、系统的训练,从而影响到成长与成绩。田协决定对此事进行调查,调查过程中如果发现有干部渎职行为,纪检组将介入。
正式通知会在明天下午,正式发文。”
一众人沉默。
“调查组没说今天也来,下午发文的话……现在还有时间。李老,麻烦您再给王副主席打个diàn huà,就说田协误会了,小方发现马服也就两个星期不到,昨天才正式测了一下……”刘主任最后下了决定。
大家都知道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能让田协收回调查决定。
※※※
“叮!九儿发给你一条信息,是否查看。”
马服通过系统帮助,知道了意识交流只能在短距离内进行。距离远了,想要联系就只能通过主脑转发信息,类似于短信。
“查看。”
“马服,我到目的地了。这里确实有枥木,不过发现的这棵还没结果实。这么大一座山,肯定能找到结果的,你就放心吧。这边完事,我就去肥遗鸟huó dòng的地方,嘻嘻。”
“回复信息:九儿,你真棒,解决了枥木果这个大问题的话,回来给好吃的。”
马服后来看过九儿的查询记录,知晓了人鱼和鶌鶋鸟没查询到。只能寄希望于肥遗鸟和枥木果。
肥遗鸟好找,根据主脑给的大概位置,他在网上都查到了。当地人的饭馆里就卖,他们称之为长尾巴鹌鹑,据说味道鲜美。可老光看了zhào piàn说这些血统太稀薄,无法抽提,不过根据网上的说法,大山深处有纯种肥遗鸟的可能性极大。枥木果就难了,除了主脑给出的范围,其它消息一概查不到,这次九儿真是带来了好消息!
“老光,说起这抽提。还剩一滴狌狌药效精华,我服了还有用吗?”
“没用了,服用第一滴时,对身体的改造已经完成。”
“我想也是,昨天一跑起来,把自己都吓着了。我的个天爷,这效果也太逆天了吧。”
“瞧你那点出息,这才哪到哪。那只是速度的上一些提升,敏捷和反应上的提升才更重要。而且你现在还在长身体,药效并没有完全发挥,一部分药效会逐步随着身体的强壮继续释放。”
“这么好的东西,真想给姥爷他们。再说这也是算是杨家祖传的东西,应该给他们的……可是……”
“可是什么?”
“一方面只有一滴了,只能给一个人,左右为难;再者这药效太过逆天,药效差点还能找借口搪塞,可这玩意要是用了……说不定我就会暴露,网上说会被抓走做切片研究的,这可不行。”
“无知……你如果想降低药效,那就稀释。”
“这方面我想过,不过不敢肯定,这么逆天的东西想来跟普通液体不同。”
“确实不同,一滴是最完美的服用方案,如果低于这个效果会打折扣。比如半滴的效果也只有四分之一,分成五滴的话,每滴相当于十分一的药效。”
“会浪费一半,挺让人心疼的。”
“还有个事,我想让姥爷他们兑换太极经修练,能办到吗?”
“办不到,没有主脑的意识账号,就不可能。”
马服想到了会是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继而又满怀期待、试探性地问道:“那我把脑海中的经书抄一份,给他们练可以吗?”
“那玩意谁管你?随你的便!”老光翻了个白眼。
“啊!这么简单?为这事我一直在发愁。”
现在好办了,第一把太极拳抄出来给姥爷一份,第二把最后一滴狌狌药效精华稀释成多份,也给姥爷,让姥爷去分配。
是不是给父母每人来一份?按说应该最先给父母的,老妈新虽是杨家人,可她和小姨就没怎么练过拳。杨家肯定会按功力来分配,她们分不到。老爸身体也不太好,主要是多年搞学术,户外运动很少,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尽显疲态。
看来要多分几份,怎么算都不够分的。姥爷、大舅、三舅、两个表哥,这就是五份,加上父母就得分成七份。分那么多药效还够用吗?
“老光,药效精华分成几份合适?”
“最多不要超过五份。量变才能引起质变,多于五份,药效低于十分之一,就没办法引起质变,也就不会有洗经伐髓的效果,对体质的提升效果微乎其微。”
“这样的话,还真是难办。”
“我去,这有什么好纠结的,身为小额经营部分店店主,以后你手里类似的药效精华,会不胜枚举,更好的东西也比比皆是,你是不是以为这一生就一滴这东西了?”
“靠,对呀!老光你丫虽然在损我,但我很开心。”
一进市场,马服先到玻璃工艺品店。买了一大堆手指大小的玻璃小瓶,带着小木塞,样式美观、做工精致,这现代工艺品起码卖相很不错。
马服决定把药效精华稀释成五份,全给姥爷。因为这本来就是从杨家得来的,自己用了一半算是抽提加工费,呵呵。以后有更好的东东再给老爸老妈。
回到家里,坐在茶桌旁,拿出那小玻璃瓶。嗯?得先装点水再混进去药液,自来水就太埋汰药了。左右一看,墙边放着一箱依云矿泉水,这是昨天牛顿给送来的。
这大狗熊昨天不知道犯什么病了,热情得要命。非得请自己和表哥吃饭,回来后还给搬来一箱依云,还推辞不掉,这矿泉水超市里卖得挺贵的。
就它了,拿出一瓶来,小心地往小瓶里灌。
“叮!发现稀有物质,含量太少无法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