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鸣宫,慕容美一身颜色华服,面容安详与慕容盛对决棋艺。
“皇后最近棋艺长进了不少啊。”慕容盛纵观全盘,一颗黑子落入盘。
“如今这宫没了对,倒感觉无聊起来,便和几个太监日日切磋,自然有所长进。”
“太后切不可掉以轻心,皇权得之不易,听人说最近那个晨溪甚得陛下圣心。”
“宫佳丽千,不过一黄毛丫头而已,陛下玩两天腻了,自然就搁置一旁了。”慕容美显得不在意,白棋落入棋盘。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皇后别忘了,晨溪是晨云江之女,才思过人,性格刚烈,天下皆知她钟情圣天太子,在这么短的时间投入陛下的怀抱,恐怕……”
“呵呵呵,哥哥多虑了,如今储儿乃九五之尊,试问天下哪个女人不向往被垂爱,她爱的不过是萧圣天的太子之位,如今储儿是皇帝,她投怀送抱还来不及呢。”
听慕容美说的轻松,慕容盛盘算一番,娓娓道来:“陛下登基已有数日,后宫有太后坐镇倒也安定,但如今太后参政朝堂之事多有分心还得给太后找个得力助。”
“哥哥和我想到一块了,皇后之位绝不能落入外人,纵观慕容一族适龄的女子只有家的思儿年过十四,刚好与陛下般配。”
“谢太后抬爱小女,思儿一直仰慕太后,早想进宫陪伴。”慕容盛借发挥。
“这孩子从小伶俐孝顺,哥哥看着安排,选个良辰吉日,举行皇后册封大典。”
芙蓉宫,晨溪面前放着一堆古籍墨宝,认真翻阅并不断提笔记录。
“溪儿,这些墨宝你喜欢,朕明日安排将藏书阁你喜欢的书全部搬你宫里。”萧储笙坐在晨溪对面,认真看着他。
“谢陛下,比起这些墨宝,还是太上皇笔扫千军的墨宝更甚一筹。”
“那当然,父皇武兼备,天下无人能及,你要喜欢,前些年我倒收藏了治国论的稿,赠于你可好。”
“好是好,只是我怎好拿陛下心爱之物。”晨溪略显兴奋。
“别说心爱之物,就是整个天下,你若喜欢,朕也可给你。”萧储笙捧起晨溪的放在嘴边:“此生朕只爱你一人。”
晨溪表情略显不自然:“陛下后宫佳丽千,切莫轻易许诺,晨溪只求此身能与父亲平安度过。”
萧储笙眉头紧了紧:“知道你放不下晨御史,再过些日子,我会找个适当的时,放御史出狱,以后的事再从长计议。”
“谢陛下。”晨溪眼神带着一丝感激,萧储笙扶起她,嘴角一丝酷笑:“你不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吗,今天朕就摘给你。”
“有吗?”晨溪有些疑惑。
“当然有啊,十岁那年你告诉我除非我能摘到天上的星星,不然休想见你的。”萧储笙说的一脸认真。
“哦,似乎有点记忆,那时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份。”晨溪有点心不在焉,因晚上要去地牢与父亲相见,并不想与萧储笙过多的纠缠,但又无法抗拒,只能强装欢心。
沁园,萧储笙早安排宫婢挂满星形状的琉璃瓶,每个瓶子有上百个萤火虫,如钻石般镶嵌在夜色,闪烁着暖暖的光芒。
“溪儿,看,这里有朕为你准备的上千颗星星,朕摘给你。”萧储笙拉着晨溪的,走入沁园。
微风徐来,星星点点,如梦如幻的感觉,让晨溪感觉眼前一阵眩晕。
“溪儿,知道吗,这些年,朕一直想着能如今夜这般,牵着你的,自由自在的行走在夜幕下。”萧储笙顺摘下一颗星星,捧在晨溪面前:“这是我为你摘的星星,喜欢吗。”
晨溪接过星星认真端详着里面飞舞的萤火虫,眼睛一阵酸楚,想到当年与萧圣天相见沁园的场景,如同昨日。
萧储笙看到晨溪的表情,心有说不出的滋味,双扶着晨溪的肩膀:“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虽然此刻你在我身边,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像是做梦,溪儿,做我的女人,我要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晨溪还想说什么,唇已经被萧储笙丰盈有力的唇撕咬住,她想挣脱,但萧储笙的肩膀宽大有力,将她紧紧扣在怀,好容易使出力气推开他,却又被牢牢锁住。
“别这样,陛下!”晨溪有些反抗。
“到现在还不肯接受我,是心里还忘不了他吗?”想起萧圣天,萧储笙有些情绪失控,霸道地将晨溪压在亭柱上。“如今我才是一国之君,这天下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
晨溪被他炙热的吻侵犯着几乎要窒息:“放开我,陛下。”
“溪儿,我不想强迫你,但我等的太久了,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你越是拒绝我,我便越想得到你。”
“陛下,冷静些,我需要时间,求你给我点时间好吗?”
“我已经等得太久了,或许只有先得到了你的人,才能得到你的心,今夜我要让你侍寝。”萧储笙宣泄着压抑许久的情绪,晨溪无力反抗,一阵眩晕后没了知觉。
“溪儿,溪儿,你怎么了?”萧储笙抱着怀的晨溪,一脸自责:“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溪儿,我可能太激动,原谅我,溪儿……。”后脑勺被剑柄重重一击,萧储笙倒了下去。
素容焦急地掐着晨溪的人,片刻功夫她恢复了神智,烈风一袭黑衣,与月色相容。
晨溪急忙起身。“你总算来了,尉迟将军那边可有消息?”
烈风转身认真看着晨溪,答非所问:“你在这宫太危险,今夜我带你离开这里!”
“不行,我爹还在狱,太子含冤而死的仇还未报。”晨溪极力保持平静。
“我不能看着你就这样被萧储笙糟蹋。”烈风语气带着愤怒。“这一切交给我来做就好了,你随我走。”
“不,烈风,冷静些,再等些时日,等我爹从牢放出后,我们再想办法离开好吗?”晨溪强压内心的委屈:“我在后宫已经查出了些眉目,听宫婢议论太上皇在寺庙奸污了几个尼姑,慕容美极为不悦,让人处死了这几个尼姑,你潜入皇家寺庙去一探究竟,还有帝贵妃和圣天太子既然是被陛下刺死,按照皇朝祖制,也要葬于皇家陵园,可是近日我打听,宫婢只知道要刺死太子,但具体的行刑地方和遗体是如何处置的,无迹可寻,有太多的疑点需要解开。”
“只有委屈你在宫再等几日,等搜全了证据,救出御史大人一起去江淮,再从长计议。”烈风从胸前掏出一个锦盒:“这是我爹让带给御史大人的。”
晨溪接过锦盒,转身看着昏死的萧储笙:“好,此处不易久留,在他醒之前离开,今夜我要拿到令牌,去趟大理寺牢房见我爹。”
烈风点点头:“那你要小心,特别要提防他。”转身,一席黑衣凌空消失在夜色。
“溪儿,溪儿。”片刻功夫萧储笙摸着脑袋坐起来,见晨溪和素容跪在眼前。
“你们……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萧储笙一脸茫然。
“请陛下赐罪。”晨溪一脸愧疚。
“陛下,要杀就杀我,刚才打晕你的是我,此事与xiǎo jiě无关。”
萧储笙仔细一想,无奈看着素容:“好了,朕不怪你,今夜之事到此为止,不可声张。”起身扶起晨溪:“刚才朕不该勉强你,我会用一切办法让你爱上我的,夜深了,先回宫吧。”
深夜,大理寺牢房,晨云江接过晨溪的锦盒,打开见是本奇门遁甲之书,仔细翻看叹息道:“看来尉国侯查明了当日圣天太子怪物一说的真相,居然是失传已久的邪门幻术。”
“那么如此,太子果真是冤枉的。”晨溪眼含泪。
“孩子,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只有查明真相,才能洗清太子冤屈。”晨云江打开两本诏书:“魏国侯的诏书乍一看似乎和以往诏书没有什么不同,但细细观察,还是略有差别,众所周知,陛下武功盖世,笔书更是行云流水如飞龙在天的走势,可魏国侯这份诏书,每笔收尾似乎力道不足,边缘处毛躁说明有微微的颤抖,像是出自人的刻意临摹。”
“那或许是陛下因病导致书有异呢?”晨溪补充了一句。
“为父从未听说一个人是因病会改变书写的习惯,切不说这字,就这玉玺印鉴,也略有不同,这传国玉玺百年来因战争,到武帝已是第六个主人,左脚有一龙口状的缺损处,可如今这方玉玺印鉴,龙口缺损处却如鸭爪,与之前大为不同。”
“父亲的意思是?”晨溪眼露这一丝惊讶。
晨云江点头向牢门望了望:“此事切不可声张,让尉国侯安排人进入皇家寺院,观察当今太上皇的一举一动,得从慕容美先救出紫阳公主,同时想法设法找到帝贵妃和圣天太子的陵墓,探查尸首。”
“据宫里人说紫阳受慕容美残害后,被一只红嘴乌兽强行将其带走,不知了去向,我会让烈风尽快查明一切”晨溪跪地向晨云江行礼后,起身离开了牢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