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家她家里,她们一家人全在睡午觉,一见我去了。她父母先后起来了,陪着坐在厅堂里说话。阳晓芳父亲叫她倒出自制的葡萄酒,说是做的葡萄酒今天恰好38天了可以开封喝了。阳晓芳端来一杯放在我面前,我看着玻璃杯里面黄不黄黑不黑的液体,我有些不敢喝了。在她们催促下,我尝试了一下,比啤酒度数要高还要甜些,还是蛮好喝的,我忙问她们是怎么做的。
她们争着说:“很简单,把摘进来的葡萄放到一个密封的容器里,再放些白糖密封好,过上38天就行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过38天?
我听她这么一说,我想认得阳晓芳有38天多了,我第二次来她家里,她们摘了好些葡萄放在屋子了,她的姑妈尝试了一下后还问了我吃不吃,我没有吃,因为连她自己都嫌葡萄太酸了。
接着她哥也出起来了,坐下来打一个哈欠的工夫就去忙活去了,我知道他们一家人都是没有空闲的时间来浪费的,她的父亲在天还没亮就去卖菜,回到家里就呆在田里种菜锄草总是忙不过来,而她妈除做家务事之外还得帮着去工厂打包。阳晓芳匆匆忙忙准备上班的衣服和带去做晚餐吃的饭,她一个人去上班了,我也就跟着出来,我知道不能耽搁他们的时间了。
隔了一天的晚上,阳晓芳要我去她家接她,我有些犹豫,心里希望她来陪着过夜,哪怕就是没别的事情,有一个女人陪着总是开心的,但我考虑万一不与她结婚的话,以后怎么交待呢?所以我有一个很不好想法,那就让她主动出击,我却暗中鼓动她来我家里,在白天我会发一些爱昧的短信引诱她,可是在行动这方面我又躲闪着,她要我去她家里接她,我好说歹说最后答应在我们上次摔跟头地方等她,她答应了。
我走路赶到时,她正在路边张望。一见我就问我到哪里去呢?我一眼就看到她手里提着东西,明明知道她是口是心非。
我说:“还去哪里啊?当然是我家里啊!”
我说着便有意把她向我身边拉了拉,她有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说:“别扯了,你又不结婚,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我说:“怎么不和你结婚啊?”
已经到这时候了,我不可能再说不与她结婚了,就算是我心真的不想与她结婚,到了现在这个时机了,是个男人也会说谎来骗一骗,得逞后还管不管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不知道她提的什么东西,她把东西让给我提,原来一壶洗洁精,还有两桶八宝粥和两小盒酸牛奶。另一个袋子装的是她一双托鞋。我帮她提着东西,过一个土地庙时,正在放演花鼓戏,她怕遇到熟人,一个人先跑了。让我一个人在后面提着东西往前走,半路上我又遇到邻队上曾经照相的,现在跑保险业务的吴某,我把一桶八宝粥给他去吃了。过了土地庙后,她在那里等,我一上去她有些迫不及待抱住我。
到了家里后,她把袋子里东西一件件的拿出来,她连牙膏都买来了,原来她嫌我用的药物牙膏不好,她买来一支黑人的。她还带来绿豆白糖,她告诉我绿豆是她父亲种的,家里有很多,明天煮着吃时,一定把里面的东西选一下,那里面还有煮不烂的豆子,我一一答应她的。
把她所有东西拿出来时,里面还有一个很好钱包,我也看一下里面的东西,有很多卡。
我问:“我要你带的东西怎么没见呢?”
今天白天,我弟问我准备和她怎么打算了,他又问我看到过她的离婚证没有,是不是人家骗你的。所以我晚上去接她的时候要阳晓芳把离婚证拿来给我看。我问她怎么没带来时,她一边翻着她的包,把几张港币掏出来给看,还有什么过关证也给我看,就是没有离婚证。
她满不在乎地说:“放心,到我们结婚的那天,我就会给你看的。现在我不会给任何人看,我父母也没看到过的。”
她打开电脑,在里面找着什么东西,我问她找什么东西时,她说想看diàn yǐng,告诉她找到存放diàn yǐng的文件夹,她扫了一下又说:“不好看,不想看!”
我望着她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冒出坏水来了说:“那就看huáng sè的?”
她说:“有吗?”
我说:“有,怎么没有呢?”
我有些怀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态度,说真的让一个女的看那些东西,我还有些不好意思。曾经一个女孩在我的宿舍里,她看到播放器里有我们看过的***,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那是huáng sè还是装糊涂,她居然要看,我拦住了说:“那是huáng sè,少儿不宜的,她脸一下子红了,没说别的。”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会拒绝和她一起看那东西,后来还觉得后悔起来。
现在眼前这个女人已不是单纯的少女了,她自己说与很多男人上过床的,而且她已与我上过床了,所以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找到文件夹,她喜爱看什么就是什么了。
她睁大眼睛看得十分投入,她这神情使我想起《挪威森林》中描写那位叫‘绿子’的女主人***时那种贪婪的样子,现在阳晓芳看来也不会输给‘绿子’了,我站在她身后问:“以前没看过?”
她不忌讳地说:“在香港呆地时候天天看?”
我头脑里又嗡一下,低头看一下连眼睛都不眨的这个女人,心中腾起的不知道是爱还是恨还是忌妒?
随着时间过去,屏幕上的东西越来越精“精彩”。阳晓芳受不住了,她放下耳机就往床上躺,我还以为她不想看了。问她怎么不看了,她没有吭声,媚眼如丝望着我,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也跟上去,把手伸入她衣服里摸去。
我惊呼了,她那里已是洪水泛滥成灾了,一边用手抚慰一边猴急地爬到她的身体上,她神智还很清楚,不停地问,要出了吗?要出了就告诉我。我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信了她的,急着要出来时告诉了她,她一下让其抽了出来,让其射到她胸上脸上。
我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下,还想抱着她温存下,可是她已把我推下了床,用命立的口气要我立即用开水冲洗,我赤身裸露站在房子中间不知所措,她也一丝不挂的起来,倒开水而不加冷水。我有些莫明其妙,心想难道她那么嫌脏吗?我把**射到她身上时她又没说什么呢?
我在她的推拉之下,她一边倒水给我冲洗,一遍又一遍我却不知其所。直到再上床时和她紧紧相偎时,她慢慢地说:“她有传染病,原先在广东学坏时染的。”
“天啊!”
我差点没叫起来,怎么不早说啊?我急了!但很快又冷静下来了,别在这时慌了张,也许人家骗我的呢。她搂着我头低声地问:“你不怕死吗?”
我说:“不怕,反正要死的,有什么好怕的?”
她说:“我是问你怕不怕得病,让你……”
我说:“不会的,没有那容易啊!”
她说:“你们男人都是不怕死的,上次和那个姓龙做时,他也是不怕死的。”
她已不在乎我此时的心里感受了而继续说:“有一天下雨,我叫他来的,还是我付的房租,我买的安全套。”
我听得一愣一愣地,她有些忘情地说:“我那天心情极不好,想找人做,我又没人找,所以就找了他。那天他也发挥得不好,老是说我一点都不xìng gǎn!”
我说:“嫌你**太小了吧,你也确实太小,几乎没有一样!”
她很敏感地一问:“那你摸过别的女人的?”
我立即明白了,就算我有过在这时候我也不会承认了,我连连说:“你没看到我笨手笨脚吗?连你那洞也找不到,还是你放进去的!”
她无话可说但嘴里说:“我不信你就没与别的女人发生过!”
我说:“你不信那就算了吧,我也没办法了?”我一付无辜样子让她有些怜爱,然后她又问:“我有病,你在乎吗?以后我们不做了,等到我病好了做,你能忍吗?”
我心里真骂她神经病了,嘴里说:“好,听你的,你有什么病啊,那我带你去医院看一下?”
她唉声叹气地说:“没用,要好多钱,我已用了好多钱都没有治好过的,每年都要去复检,我怕死。”
听着她这么一恐一吓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真的还是假,害得我都有些恐惧了,刚才与她**不会真给我也带来灾难吧?嘴里应付她的嘴,手却要应付她身子,心却在仔细体会下身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常感受。心想如果万一这家伙真有性病就麻烦了。没想到女人真是红颜祸水,然而又如《**》开篇所说:生我之门,死我之户,看得破时却忍不过。这么多年来,我都没觉得什么,过得平平安安。现在一条咸鱼就放在嘴边了,哪有不上的猫儿呢!可是咬上一口却隐藏这么多危机!还没有咬到时心猿意马,现在咬了一口吃上又心烦意乱了。
她尽了她的一切之后,总是会很认真很真地问我一句:“你还要和我结婚吗?”
在等我回答时,她又说了一句:“如果我有病你还会和我结婚吗?如果不能生孩子,你还会和我结婚吗?”
我想坏了,坏了。
这女人真的有病了,难怪上次我一连两次刚刚一接到她那里就软了,是不是也预告她那里有病呢?我已疑虑层层又不好对她说了,真的坏了,上次在她来之前,我对镜了里的自己说:“你啊,如果今天遇到什么不利就逃避吧,一定要做到驱凶避灾哦!”
当时我这么说是想提醒自己如果不能与阳晓芳结婚就别陷入太深了,及时退出来。难道她真有性病吗?接下几天,她的举动一直让我有些惶惶不可终日。
她睡意惺惺地问:“你喜欢我吗,明天带我去上网,我要去看一下有关性病方面知识,你帮我下载回来,我要一个人看,不想在网吧看,好吗?”
她要睡了,可我睡意全无:“行!”
她又说:“没钱关系,我又不要搞得很热闹,就把我父母接来吃一顿饭,别的人礼我都不想要,他们也不会来的,你只是和我打了结婚证就行了,房子也不用装饰了。”
我心灵受到震动,也让她的话感染,我差点说不出话来,喉咙有东西哽咽着一样,我顺手把从仰卧着的她掀过来,从而面对面抱着她低声地说:“好吧,我听你,好好休息!你明天要上班。”
她还在说:“明天下午上班,没事的,我上午可以睡,你答应和我结婚了?”
我说:“是的!”
我想起床小便了,她见我下床迷迷糊糊地问:“痒吧!如果痒就还洗一下,我不想害你!”
“她妈的,太烦死了!”我焦虑起来,也觉得她所说的是真的一样,真有点痒痒地感觉。我到了外面撒完尿了,还真的又洗了洗。回到房里后再擦上曲咪新乳膏,心里才总算踏实一些,回到床上她已快入睡了。
半夜我醒来时,居然发现她又有用手开始**起来,她把我搂住,让我的手抓住她那只有****,她的一只手不停的在我身上乱抓乱搔的,喉咙里发出很大的声音来。
天刚刚亮,屋子后面就传来挖土的声音,她说:“你爸这么早就起来了!你起去煮绿豆粥,多煮点,也让你父母吃点。你煮的时候一定要挑选一下,有泥土,好吗?”
六点多钟,天已大亮了,从东从东边升的太阳耀眼地照射着整个宇宙与大地。我父很早做事上班去了,我跑到下面把绿豆放在电饭锅内煮,然后在房子与灶屋里来来去去,一个早上就这样打发了,睡在床上的阳晓芳没有我在时候,鼾声如小溪里的流水声忽大忽小地传出,我小心翼翼看着她瘦小脸颊,经她自己修拨过的眉毛变得修长细小,睫毛抖擞挺立,尖尖鼻翼有点发亮随着呼吸张合,小巧薄弱的嘴唇微闭着,我还一直没有与她接过一次吻,就是连她嘴唇她都没有让我碰过,我也弄不清她就是不肯让我嘴接触她的嘴唇,比她下身还看护得要紧。我想了想蹑手蹑脚走近床头俯身趁机向她吻去,然而她的头很准时一歪让我扑空。我有些失望,她睁大眼睛伸手搂着我头抱着,让我把嘴与鼻子深深埋在她头发里,然后问:“慢慢点粥煮好了,你一定要多吃点,好吗?听说绿豆能消毒防病的,我不希望把病传给你了。”
我一听这话马上又心灰意冷所有情趣一下子荡然无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