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和你上了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了呢?只有唯一的选择与她结婚吧!我父亲都已经把树砍了正在挑地基了,我没有去上班,也帮着挑几担,尽一下自己的义务,这几天阳晓芳也平静了些,没有天天打着diàn huà吵了。只是她上班时,一天总会打那么两个diàn huà问一下我在做什么。我告诉她在挑土,她又很关心叮嘱:“天气太热了,你也别太累了,注意休息好!”
我心里也很受感染,身边有那么一个时时刻刻关心着你的冷暖的人,生活与生命里也充满了阳光多了一份希望与憧憬,尽管这人曾让你心烦不堪过,但现在一旦关心起你来,去过的烦恼都不在乎了,心里美得乐不可支。厌倦了生活的又回到春意盎然的春天里一般,一直颓丧的生命又勃勃生机,原来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神奇的!没有经历的过人也许感受不到爱情的甜蜜与幸福,给生命注入的活力是多神奇的。所以难怪有些人失恋之后会痛不欲生,也难怪爱情能让病危绝望中的人绝处逢生,能让犯了癌症的人战胜癌细胞创造生命的奇迹。
阳晓芳的shǒu jī因为上次她发脾气甩坏了,后来用了几天后,连屏上的字也看不清了,她到了我家后,把我原来的一直没有用了的旧shǒu jī给了她,这shǒu jī不能上网,只能用短信联系。她又怕打diàn huà浪费diàn huà费,所以就只能暂时拿去联系,我要她去买一个新的,不知道她是舍不得发钱还是怕再一次发火又甩了。我要给她买一个,她又还是当心哪天我们吵架分手又把它扔了。她乐于用我那旧的,我也没有什么话说了。
自从她与我同床了以后,我没有再强调不与她结婚了,如果我还是那么调强不与她结婚,就太不够意思了。
她来了,我开玩笑地对着她说:“我真的不该上了你这条贼船,一上去了就不好下来了,也没有想到你这狗皮膏药一帖上去就撕不掉了。”
她捧着我的脸乐呵呵直笑:“现在知道上当了吧,想后悔是不是?”
我一脸无奈地说:“后悔都来不及了,翻船我们不淹死也会半死的。”
她得意万分地说:“知道厉害了吧,女人就是有这本事。”
我装着无可奈何地摇着头,心想女人就是女人!
8月29日晚上来家,我把她搂在怀里,她很小声地说:“如果我们家离得远些,与你同居也没有什么关系,离得太近了,与你同居了,就怕别人说起来不好意思。你和我结婚好吗?哪怕是你和我结婚了后,认为我们不适合再和我离婚,我也没意见,和我结婚好吗?。”
我听着她说的话,心如油煎一般,很受感动了,我赶紧搂着她对她承诺:“好,只要你今后对我是真心,我会对你好的,放心,我决定与你结婚,你以后也要好好对待自己,别动不动就发火,那样对你很不好!”
她把头贴着我胸上说:“会的,我会听你的,不过你不要去找的别的女人,好吗?我接受不了你找别的女人,如果我发现你找了别的女人,我不会离婚,但我再也不会与你睡在一起了。”
我说:“我会听你的,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不过你也不要去找别人啊!你找别人不是不可以,只要不让我知道了就行了。”
她从床上把我推开望着我,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看着我生气地说:“你就那么不在乎我吗?”
我说:“我满足不了你,那怎么办呢?”
她说:“我对性也不是很在乎的,我觉得我是性冷淡,我只需要你天天能这样抱着我就行了,我就满足了。你如果不愿意与我做,我也没事的。再说忍不住我能自己解决,你放心好了,我决对不会去找别人。你记住和我结婚了就一定不要去找别的女人,我与你结婚的理由就是因为你说你没的与别的女人有过性关系。”
我听完这句话暗自幸庆一直说我没有与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不过我又觉得她对我不是真心的爱,而是因为某种心理行为在作怪,一旦哪天她心理有了改变,她会很快的把我甩了的。我觉得我们之间不会太牢固,她现在只是因为心理有别的阴影在作怪。我知道她到家来是因为她不喜欢呆在她家里,因为她家里长年有外人住在她家里,她觉得很烦很乱。她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所以她说她很喜欢我家的安静,没外人来打扰。所以我知道她并不是真心地爱我,她说过她从来没爱过一个人,她也不会爱我的。
这个时候,她给我讲她的内心与过去,她说:“我24岁从广东回来,每年都要到香港去签一次到,连续有了五年就我可以去香港定居了。”
我听她说到这里都很吃惊了,望着眼前这个很弱小女子原来每年要去一趟香港,其目的就是为了去香港定居,我简直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她说:“认识的那个香港老头,不是什么老板他没有钱,他还要靠他妈养活他,她和她妈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发气冲了回来。我们认识和他打结婚证时,我也告诉了他我的真实目的,我不并是要和他结婚,我们是假结婚。我们打结婚证的那天,家里正在扮禾,我跑回家里偷走户口簿去打的结婚证,所以我家人都不知道的。”
她说这里,她忽然想起一件什么事来了,推了推我心事凝重地看着我说:“我们结婚后,我还要去香港去看他。”
我手捧着她的脸有些诧异看着她问:“你说什么啊?如果你还要每年去看他的话,那我们就不要结婚,我想我受不了。”
她倒是不在乎我这时的口气或者她还沉浸于她的某种回忆之中而没有注意到我反应,她仍旧淡淡地说:“我去香港看他时,我会叫人把你看起来,我怕你去找别的女人,我会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摇了摇她并打断她的话说:“如果你每年要去看他的话,那我们就不要结婚好了,如果我还是个男人的话,我受不了。”
她听着我的话无不失望地说:“我不去看他怎么办呢?他只有他一个妈没有亲人,他生病了怎么办呢?”
我有些来气了:“既然你还这样关心人家,那你怎么又不嫁给人家啊。”
她仍不怒不恼地说:“我不爱他,我说过我与他结婚是为了骗到香港去定居的啊!”
我的手放开了她,心里有些生气不高兴了,她对我这反应还是很快的,马上意实到我不高兴,她立即从一种思想之中又回到现实中,又温存起来了甜甜地对我说:“你不高兴!”
我冷冷地说:“是的,我接受不了你要去香港,真是要这样的,那我们还是不要结婚好,现在我就送你回去?”
我转过身子不理她了,她的身子也随着我身跟了上来一把搂住我又有些叹息地说:“那我每隔几年去一次也不行吗?”
我说:“那也不行!”
她说:“那我在他生病的时候去,他生病了总要人照看的啊?”
当她说到这里时,我的心是很复杂的,一方面为她有这种善良之心所感动,她所说的这些话如果是出自她内心,我想我如果是那个香港人的话,一定会感激得涕零的。我现的情绪都为她的善良所感染,但作为她将来的老公,听到她这些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还是又一次紧紧搂住了她,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对她的敬意。
我真不明白那个香港老头对他到底有什么恩情让她如此感恩戴德的。阳晓芳见我仍不松口,最后她又惋惜又焦急地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那我就在他死了去给他收一下尸总可以吧,那时他没有任何亲人了啊!”
她急了,我也没看到她面孔也不知道是她要哭了,我听她这样声调,知道她心里很难过,于是我重郑重其事对她说:“阳晓芳,听了你这些话,我发自内心的为你的善良之心所感动,但如果我作为你的老公,我心里总是不情愿你这样做的。我总觉得你心里装的还有另一个人,我不想与别人共享你的心。”
她抓住我的肩使劲地摇摆很委屈地说:“我去了又不会与他发生性关系,你怎么就这样呢?”
她见我真的生气,过了好久我们都没说话,她变得很主动了也许她想安慰一下我吧,她把手在我身上轻轻划过声音很无奈地叹着气说:“放心好了,到时候说不定我没钱,我一次都不会去的。我现在也只是说说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这样柔情似水地,我再硬的心也软了。我心的也在擅抖着,我的声音也哽咽了,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一时我都觉得自己很渺小了,和眼前这个小女了都不如。我是为将来有一位这么善良的妻子而擅抖哽咽,还是为我自己没有一个宽厚心怀而难过?我都迷茫了!我紧紧搂着她,渐渐地把她身上衣物脱去了,然而意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俯身在她身上时,她急了不停地问:“你不喜欢我吗?你不喜欢我吗?你是不是在想别人?”
我从她身上垂头丧气地软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发生这样的事情,顿时我觉得脸无颜面,我喃喃地自言自语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温柔有加地说:“没事,我没怪你,别难过,你心情不好吗?”
我低声地说:“可能吧,这两天心情是不好,加上天热又没吃不下东西。”
她说:“这样,没事,你就好好休息一下。”
她把我的手放到她胸前上让我帮着她,我的另一只手却不停的干扰着她,她一边不停制止我说:“你别动,我习惯了,很快的。你别乱动你不会的。”
我厚着脸说:“你教我?”
她尽管已经进入一种境界了,嘴里还是说:“不教你,你别打差啊,本来就要来了的,就是你又没有了!”
又过很长的时间,她让我害得始终没有得逞,然后我们互相拥抱着,她的手也不停的忙着。正当我以为雄风重振再一次俯到她身上,就是那么一瞬时刚刚接触到就软下来了,我只有无可奈何滚了下来。她说:“你不行,今晚就算了,我们好好睡觉吧!”
我只好听她的,互相依偎而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发出“嗯呀”之声不绝于耳。
早上,天还没亮,我就听到外面有响动,原来我父在后面挑土挖地基了,她推一下我有些快意地说:“你爸这么早就在挖地基?”
我说:“是的,是想我们早些结婚!”
她说:“我们结婚了,他就少了个负担是不是?”
上午,我很早就起来了,她睡到很晚才起来,要我煮绿豆给发她吃,我把绿豆煮好叫她起来吃时,她起了床后,这里磨蹭那里磨蹭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刷牙时要先用牙膏把不锈缸子擦洗一遍,然后再用开水烫一次再去装水刷牙,我看到这些心里总有些不乐,心想怎么是这么讲究——有洁癖?
到上午10左右,吃了早餐又基本上是睡觉,我没事就坐在旁边陪她聊天,我到了做中饭时候就去做中饭,吃完了中饭就匆匆忙忙往她家里去,因为她下午2点要去上班。她硬是要我和她一起到她家里去,临走时,我把那旧shǒu jī给她了,因为她自己的shǒu jī已经不能用了。去她家我是不得不去了,总不能白天也把她送到半路上,况且人家也已经与你上床了,我不去她家让她心里有压力。这是我第四次去她家,她妈妈对我已有看法了,怪我去她家里的次数很少,当心她女儿太主动受骗吃了亏,这点是可以理解的。
阳晓芳也告诉我,说她妈妈已经对她很不满了,她妈妈不让她来我家过夜。她每一次到我家来了就笑着对我说:“我妈一看我来你家里,她就气得不得了,说你是一枝花,天天一个人跑来了。”
她怕她女儿吃亏了,而我逗着她说:“你吃什么亏,我才吃大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