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总感觉老天爷挺有意思的,当你遇到倒霉事时,倒霉事情就会接踵而来,一旦遇到开心的事时,开心的事情也会一件接一件!
宋予菁回到学校以来,我便时常与她出没在学校的很多角落,很多人都认为我们已经谈起恋爱,宋予菁也不置可否,实际上她心里已经默认了这一切,只是心智并不完全成熟的我还在琢磨不定!
开学以后,书画社招了一百多号新生,规模之庞大前所未有!张正当上了会长不但不见他威风八面,反而整天愁眉苦脸。我心里高兴叹道:我这兄弟真是不错,没有富家公子的气焰不说,终日都在为书画社的发展费脑伤神!
他给我说,虽然这只是校园一个小小的社团,但好歹已经传递延续了这么多届,他是新一届的社长,绝不能安享其成,要为书画社的明天不懈奋斗!
我嘴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从你身上我看出了你们家良好的基因,正因为有这种奋发图强的基因所以你们家才家财万贯!
张正便撅着嘴害羞说道:“兄弟真是太会夸奖人了,我腼腆地接受了哈!”
那天下午他来找到我,当时我还和宋予菁在一间空教室里边看书便打情骂俏。一见面他就对我说:“兄弟,快想想办法啊,田社长退了,这毛笔字到底谁来教啊?咱们一百多号学生总不能天天打酱油吧?”
我还没回答,宋予菁便努了努嘴,向张正示意让我教毛笔。
张正突然哈哈大笑道:“哎呀!……我怎么把你给忘了,这毛笔老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我一愣,说道:我教毛笔?那硬笔谁来教呢?
宋予菁说道:“还是你!”
张正:“对,依然还是你?”
我说:我怎能独挑大梁,要不你教硬笔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其实我到希望自己硬笔软笔都教,因为我发现经过半学期的讲课,一个硬笔课堂已经满足不了我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
张正尴尬地笑了笑:“我怎么能行啊!先不说字没你写得好,你那套从仓颉造字到清朝的碑帖学的理论我是远远不及的!”
我听了这话忍不住一惊,真没想到这小子竟变得这么有自知之明了!
于是,在张正的吹捧下、在宋予菁的暗中怂恿下、在我强烈的**下,我便答应了做书画社毛笔和硬笔的老师。
可是张正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他又说道:“咱们名为书画社,可是一直以来只有书法,绘画始终都没见踪影,以前田社长说要找一名美术老师来教大家画画的,可是后来便不了了之了,现在我做了会长,那可得好好想想法子,但怎么想法子呢?我寻找了好几天,还是没有找到人,到底该怎么办啊?”
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已经想了无数遍,总感觉书法与绘画混在一起是不专业的做法。这下说道:
“其实,书法就是书法,美术就是美术,两者不能混为一谈,不好管理不说,咱们只是小小的社团,没有那么多能力同时将两件事做好。”
张正抢着说:“那你的意思是说不要美术了?”
我点了点头: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了!
张正有些沮丧,似乎舍不得将美术切掉!
我这又说:你看很多协会,我从来只听说过某某书法家协会,某某美术家协会。事实证明,只有纯粹才能做到专业,只要专业了才做到强大!
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怎么会突然间蹦出这么有水准的话,也许是在市场营销班被老师们耳濡目染了吧!
宋予菁拍手叫好,叹道:“只有纯粹才能做到专业,只有专业才能做到强大!说得很对!厉害了……猪猪!……”然后甜蜜蜜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脸蛋一红,张正也尴尬不已,似乎意识到自己做了很亮的电灯泡,这又向我们说道:“好!那咱们快商量好这事,然后我赶紧撤了,做电灯泡很费电的!”
我和宋予菁的脸更红得厉害了!
张正又问:“那你的意思是说,以后咱们就叫‘书法社’了是吧?”
我想了想,这又说道:no,这名字太小气了,咱们就叫“书法协会!”
张正和宋予菁吃惊地看着我,异口同声道:“这名字是不是太大了?”
我说: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大!
从那以后,江州大学便没有了“书画社”那个小社团,而是升级为校园“书法协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