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晓被他看得发毛，不免捏捏鼻子，讪讪地点点头。
“外面的记者已经全被控制连，想做什么尽管做，不必顾忌。”他坐到她身边，忽然就温柔的不像话。
季初晓吞了一口口水，轻咳一声，转头看向地上的季晴雯。
她清楚地记得，嫁给牧均曜那天就是季晴雯在她后脑勺打了一下，否则她不会稀里糊涂地上婚车。
“季晴雯，我有东西想还给你。”
她微微笑，缓缓走向躲在慕席城身后的季晴雯，微笑笑得阴冷可怖，让人背脊发凉。
季晴雯立刻就往后缩，颤得不知所措，“你想做什么，别过来！别过来！”
身后的侍卫立刻就上前来拉住她，强行扣押到季初晓面前。
季初晓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猛地一下伸手，毫不留情地向她的脸招呼过去，然而却在半路上被慕席城抓住手腕。
“晓晓，她是你妹妹！”
“呵！”季初晓冷笑，“慕席城，你还真是没立场，刚替我求完情又要替她求情？”
他一直都是这样，好脾气地希望可以保护所有人，殊不知也是同时伤害了所有人。
“来人，带慕少出去，好好教他怎么做人！”
坐在沙发上的牧均曜忽然开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言一语都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立刻就有人上前来拉开慕席城，强行压着他离开大厅。
季晴雯歇斯底里地拉着慕席城，画面感人，声泪俱下，让季初晓皱了眉。
“牧均曜，他……”
“舍不得？”他不怒反笑，悠悠地看着她，“放心，我不会杀了他……”
“现在没人阻止你了，你可以好好教训这个女人。”
季初晓沉下脸，他这样的帮助和威胁没什么两样，让她同样觉得自己被控制住。
“公爵，你听我说……季初晓根本就不爱你！她只是想利用你的权利，真的……”季晴雯忽然转向，跪着说话，一路语无伦次地中伤季初晓。
牧均曜脸上的笑意更加诡异，忽然转向季初晓，“夫人，不如你来说说看？”
季初晓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季晴雯，忽然扬手，“啪”地一声打下去，力道大地将她甩到了地上，半边脸立刻就肿了起来。
“晓晓！”
外面地慕席城惊呼，话还没出口就挨了一拳，被牧均曜的侍卫打倒在地，然后又被拎了起来。
季初晓胸口剧烈地起伏，闷闷地不舒服，耳边却忽然响起牧均曜的声音，他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对狗男女，蛇鼠一窝，我今天替你好好教训他们，好不好？”
“等一下，你每打这个女人一下，慕席城就会相应挨一下，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起受累了。”
他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蛊惑地轻启薄唇，“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季初晓侧过脸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是，很有意思。”
只有她自己知道，说这话的时候舌头都在打颤。
她恨慕席城的不作为，却感激他的十年相伴，又或者，还在留恋那最后的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