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我的女主角。”弥迦恒此时,正笑得花枝乱颤的朝我,看似很友好的伸出了手。
我万分悲痛的咬着压根,拍掉了他的手,越过他优雅的向前走去,还没没走几步,就被一个水池给挡住了。仔细一瞧这是一块面积大概约三十平米的长方形池子,目测水深不也就是一米来的高度吧!再往水下看去,便看到池底还有一个神像的浮雕,这个浮雕带给我一种不悦感,于是我强迫自己收回了视线。将焦点落在了倒映在水面上的影子,这个影子似乎是一个长着六对翅膀的生物,朦胧的倒影也就只能看个大约,估计就是传说中天使的形象吧?现在这高科技还真是喜欢整一些故弄玄虚的东西。
“弥迦恒,这水面中倒映的影子是哪路神仙啊?”
弥迦恒在听到我的询问后,明显神情一愣微微地皱起了眉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反问道:“你看到水中有倒映?”
我侧着身体朝他点点头,而他则是一副很疑惑的样子打量着我,我也被他的反应给整懵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他,难道我犯了什么宗教大忌?这个事情是不能问的吗?说实话我不太了解宗教,因为个人认为当今的宗教早就与物质科学“狼狈为奸”,已经沦为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手中的利刃。
弥迦恒挑了挑眉毛,继而转为平静的开口说道;“她是天界神秘大神使,掌管着梦境。”
“我从小听说过神仙,也听说过天使。可是这个大神使是什么?她也是神吗?”
“呵~你说得都是人类赋予神的传说。其实只是称为不同罢了。”
“是吗?可我觉得不同的人类文明所传颂的神,应该也有所不同。”
“哦?那你认为有何不同?”
“我想人类他们会根据自己的**,去选择相信自己认为正义的神来供奉,说到底神也不过是**的产物,什么才是最真实的神,谁又晓得呢?”
“荀洱,你这些什么真实不真实的理论,实在是荒谬,神主他就是正义的化身,这一点就是永恒的真理。”
“那是你的信仰,与我何干?我不想跟你理论这个,所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对不起,是我刚才失言了。”
“没事。只是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急眼呢!”我说完,抿了抿嘴唇,并不想与他讨论什么信仰。
“你知道吗?这个神秘大神使据古书记载千年前她被恶魔所迷惑,后沦为堕神,不惜为魔族犯下千年浩劫之罪,直到最终她还是为了守护魔族,选择在第七重天接受审判,生生世世经受轮回之苦。”
“那魔族定是对她来说很重要吧。不然怎会甘愿如此呢?!”
“魔就是魔。”弥迦恒突然加高了声调,冷冰冰的说道。我望着眼前神态陌生的弥迦恒,小心翼翼地辩驳道。
“魔族是不存在的,“恶魔”只是人类幻想出来的神话传说,指是人自己的心魔、”
“那只是人类不明其意罢了、”
“迦恒,你的朋友来了这么久,让他们一直站在大厅实在是不合礼数啊!”就在这时,从大厅的右侧传来了一个男人洪亮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总感觉他好像是故意的一般。
同时我们的视线也不约而同都移动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上,只见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材健硕,身姿挺拔的男人朝我们走了过来。当他走近后,轮廓也愈发清晰起来,他虽然身材比弥迦恒矮了一点,但体态非常魁梧,丰姿英伟,阳刚之气溢于言表。他顺着光线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很绅士地鞠了个躬,并且微微嘴角上扬,自我介绍说道:“你好,我叫拉斐尔。”
“你好,我叫荀洱。”
随后他将目光投向了站到我身边的阿灿,意味不明的打量了一番后,也伸出手十分友好的做了个自我介绍,而阿灿却只是简洁的回答说了两个字。
“阿灿。”
拉斐尔低头笑了笑,尴尬的收回了手,便走到了阿灿的身侧,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句什么,只见阿灿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阿灿整个身体也明显得变得僵硬。我有点担心轻轻地碰触了一下他的胳膊,小声问道:“你没事吧?”
阿灿闻言,回过神,稍稍地松了口气,脸色缓和了许多,朝我微笑着摇摇头。
拉斐尔说完便把目光投向了左侧的石墙上,说:
“大家都别站着了,去客厅坐。”拉斐尔话音刚落,地面便开始有些轻微地震动了起来,左侧的灯也都同时亮了起来,只见墙壁缓缓地打开后,看到了石墙后面藏着的另一番天地,此时石墙门全部抬起,眼前出现了一个空间很大的古巴洛克装修风格的客厅,里面整齐摆放着四组蓝灰色调的沙发,正对着我们的面前还有一个正在燃烧着的壁炉,壁炉两边的墙上是一大片的木头方格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看似就非常古老的雕刻品。
走进客厅后,看到左侧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类似神像的油画,因为不怎么感兴趣,所以只是扫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最右边的酒吧台,酒架上全是用透明的玻璃瓶装着得液体,就像是过去图片里记录的璀璨星空一般,光是看着就能让人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拉斐尔招呼着我们坐下后,自己走到酒吧台开始调酒,因为很喜欢吧台,所以我也跟着过去了。
我们两个人也没有怎么说话,我只是默默地看着拉斐尔调酒,随后他将调好的酒放到了我面前。我低头观察着这杯分别有三层颜色的酒,这杯酒的最上面一层是眼里的洋红色,中间那一层像极了黑色墨汁的颜色,而最后一层则是晶莹剔透的宝蓝色。这三种颜色叠加在一起视觉上总感觉中间的墨色显得有些突兀,正当我钻心研究之时。
拉斐尔开口跟我说道:“这杯酒叫做--无”
“无?可是明明有那么多的颜色啊?”
听罢,故作神秘的一笑,抬手往酒杯里放了一枚星星形状的物体,然后他指了指酒杯,我接到他的示意后便专心盯着酒杯。只见随着透明色的星星从上往下坠落去,过程中所有的颜色也依次的消失了,直到星星落到了杯底,整杯酒也都彻底变成了透明色。
这时拉斐尔向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眨了眨眼睛,也有些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很奇怪并没有品尝到任何味道,不过几秒钟过后,口腔里开始弥漫着一股果子的香气。但当我再想细细品味之时,口腔内却又无味道可寻,这股香气似有若无,若隐若现,确实不可强求去回味。我笑着冲拉斐尔竖了个大拇指,表示了我的佩服不能言表。
拉斐尔又相继调好了几杯酒后,我们便一起坐在了沙发上,品着拉斐尔的美酒,愉快的聊着天。当然阿灿除外,他全程黑着脸,一双大眼睛来回盯着弥迦恒与拉斐尔,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对于阿灿的反常,也是一头雾水,在询问了好几次后,他都说没事,我也只好作罢。
我喝了一口杯中酒,看向拉斐尔问道:“你的名字是本名吗?”
听完后拉斐尔看着我,他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说道:“当然了。我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使拉斐尔。”
闻言,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我想应该去给他去买点药,药绝对不能停。
突然弥迦恒跟拉斐尔开始大笑起来,简直可谓是人仰马翻。笑了很久后,很突兀的弥迦恒笑容戛然而止,他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进行了一个深度的表情管理,看来他是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是个明星。
弥迦恒坐正后,很认真的问了我一句。
“你不会是真信了吧?”
“切、你当我刚才喝得是硫酸,逆流到了大脑,造成智商毁容了不成?!”
我说完,嫌弃地白了弥迦恒一眼,心想看来这药还得买双份,这个弥迦恒这几天还真是刷新了我对他以往的认知,一直以为这货是个绅士,但没想到他居然不但是个绅士,还是个逗比。
这一群人吵吵闹闹到了大半夜,他们几人才散了各回各家。
当荀洱与阿灿离开后,拉斐尔很是正经的端坐在弥迦恒的对面,说道。
“弥晓尔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叫做不会再回来了?难道今天跟我们聊天的是鬼吗?”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意思!”
“她只是暂时不记得了而已。”弥迦恒说罢,起身显然要结束这个话题,大步地朝楼梯走去。
“弥晓尔她只是个人类,她能有几个十年呢?早晚有一天不论是荀洱还是弥晓尔终将都会消失。”
弥迦恒闻言,停在了原地,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表情略微有些不悦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初的事情我至今没有深究,难道你今天是想要跟我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