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从何处来的?人刚来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人在进化过程中都遇到了什么事儿?一直困扰着我,让我思来想去,不得其解,久而久之,这些问题就入梦了。我把这些梦,系统地整理出来,稍加演绎,就成了小说,我称之为梦幻体小说。
我的这篇梦幻体小说《人之初》就是一个完整的对梦的记录。我的这个梦,有可能受到了我的生物课老师的影响。生物课老师,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士。我想叫她女生,但她真的比女生大,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应叫她女士。一是喜欢她讲课的样子,二是她看起来真的很年轻,三是她有女生成熟为女士后的特殊的气息。
这位女士,讲生命源自大海。她说,海洋是人类的生命之初的故乡。这句话,让我牢牢地记住了。因此,在想人之初的时候,我的思维就永远也离不开大海的概念了。大海,深入我的脑髓,自然成梦。在梦中,我最得意的是游泳,那水性,没得比,想怎么游就怎么游,速度极快,还不知道累,游到哪儿了也不知道,反正到处都是水,一片汪洋,我在水里游啊游。
也不知游了多久,我游到了海里的最深处,看到了无数的鲜花和水草,在水草的深处,我看到了一扇小木门。我推开小木门游了进去,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屋子,屋子里的廊柱很多,墙面宽阔。在巨大的墙面上,有很多岩画,上面记录着人之初的全过程。我的那位女士生物老师,也在看岩画,她一边看,一边给我讲解人最初的形象。
人最初的时候,跟兽一样,也是成群成群的,群里边也有个群中之王。在岩画的人群里,有一个人群之王告我说,他叫盘古,我不太信,我的女士老师也不信,为什么呢?因为盘古没有妻妾成群,盘古就一个人。这个人群之王,有一大堆妻妾,还有一堆儿女。盘古没有这些。所以,我与女生物老师都心照不暄地知道,这个人群之王不是盘古。但是,当着他的一群妻妾儿女,我们又不好揭穿他,就只能微笑点头,承认他是盘古。但我心里,非常地反感,只是不能说出来。
这个人群之王,也就是自称盘古的那个假盘古,不允许我接近他的妻妾,从他的眼神里我就看出来了。但是,他的妻妾们对我很友好,那眼神,就象白云看到赵忠祥,直了!
假盘古虽然不允许我接触他的妻妾,但他却极力地讨好我的女士老师,向她大献殷勤,我的女士老师也非常享受他的殷勤。有几次险些被假盘古拉到画里去,我极力地阻拦,女老师也深解我的用意,最后还是没有上去。但她的眼神,还是有点要上去的意思。
我想了解一下人之初是怎么形成的。假盘古跟我神吹海吹了一通,最终也没有说明白人是怎么来的。他只是说,他的先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猴子,做了好事,得了好报,一路进化成人。他自己也是因为行了好事,积德行善,最终修成正果,成了人群之王。我不太信,我的女士老师也不太信,只是听得认真了一点。在假盘古与我的老师热聊的时候,我趁机接近了假盘古的一个小妾,虽然小妾的身上有点脏,我还是跟她攀谈起来。
应当说,假盘古的小妾,穿上现在的时装,一定不比第一美女差。即使她身上穿着几片树叶子,脏兮兮的一身土味,也不比走猫步的模特差。我本想跟她靠近一点,但她身上的味道熏得我受不了,我不得不跟她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假装不经意地与她攀谈起来,一要防止假盘古疾妒,二要不能让小妾看出来,我嫌她身上发出的味。
假盘古的小妾告诉我,她是假盘古抢来的,但假盘古却让她告诉别人说,是她主动爱上假盘古的,如果她不按假盘古要求的说,假盘古就会说她对王不敬,要治她的罪。所以,假盘古的小妾在与别的姐妹聊天的时候,只能说她非常非常地爱假盘古。不能说被假盘古抢来的事。虽然假盘古抢小妾的时候,杀死了小妾的丈夫和一双儿女,还打伤了小妾的几个兄弟。但是,小妾不敢说出真相,只能说她爱假盘古。说这些话的时候,假盘古的小妾眼圈都红了。
听了假盘古小妾的诉说,我开始同情这个小妾了。假盘古的小妾对我也很友好。她想把她手中的果子给我吃,她的手刚刚要递向我,假盘古突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她就本能地把手缩了回去,像做错了事的小姑娘,不安起来。其实,我根本没有接她果子的意思,不是我不想吃,而是我觉得那不是果子,而是一块破泥巴。
正当我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那个假盘古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抱住我的女老师,用尽死力,想把我的老师抱到画里去。我拼命地游过去,一边抓住老师的衣服,一边用力地击打假盘古的手,打得假盘古的手五颜六色,假盘古的妻妾们,无动于衷地看着我们撕打,没有一个上前帮助假盘古的。最终,我把老师抢了回来,疯野似地游出了假盘古所在的小屋子。
虽然,我梦游了海底人之初岩画。但到现在,让我讲人之初,我还是讲不太明白。我想把我的梦告诉我的那位女生物老师。可是,我实在是不知到,我的那位生物老师她,究竟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