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站在院外立于松姑娘屋门外听着从屋内传出来的古筝的声音,他的目光透过窗内的缦纱,隐隐地看着松姑娘弹琴的身影。
坐在屋内琴前的松姑娘一脸的悲愤和委曲,她紧闭着双唇,睁大的双眼紧紧地盯在细细的琴弦上,灵巧的十指在琴面上翻飞着,充满了哀怨的琴声从她的指尖中流淌出来,一声声崔人泪下。
子义竟然被松姑娘的琴声感染,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
松姑娘弹完琴,她闭上了双眼,静静地听着最后一个琴音在屋内盘旋,直到什么也听不到,但是她依然能感觉到琴音在空中穿行着,两行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泪滴落在身前的琴弦上飞溅起来,在琴弦之上变成密密的水雾,松姑娘就这么一直坐着,一动不动。
子义注视着动静的松姑娘,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生怕由于自己的鲁莽而惊扰了眼前这幅圣洁的画面。透过纱缦,子义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脸,身后的树丛里,不知道是什么小动物穿行而过发生一阵声响,子义猛醒过来,他想了一下,转过了身准备悄悄退下。就在他要走之时,就听到了松姑娘的声音从背后传了出来。
“将军,请进吧。”
子义愣了一下,他回过身注视着依然不动的松姑娘,想了一下,只得抬步走进了松姑娘的屋内。
子义进了屋后注视着松姑娘,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来到她对面,对着冰清玉洁的松姑娘点了一下头,然后默默地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松姑娘这才抬起双眼看着对面的子义,她笑了一下,急忙抬手拿起一方丝织的手帕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将军见笑了。”
“啊,没,没有……我,我听到了姑娘的琴声,就过来了,但愿没有打扰到松姑娘所弹之琴。”
松姑娘看着子义,伸手拿起身边的茶杯,为他倒了一杯茶,她将茶杯放在子义面前说,“我只是弹琴自听而已,谈不上打扰。”
“你认识我?”
松姑娘看着子义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当然了,子义将军是京城禁军的首领,官封虎牙将军,我想京城里的每一个人都应该知道。”
子义注视着松姑娘那双清澈的眼睛,半晌才下定了决心问道,“我有一事不明,想问一下姑娘。”
“将军请讲。”
“松姑娘在京城的音律人人夸赞,这红院自从来了松姑娘,也变得顾客盈门起来。”
“可是将军平时除公差来此处之外,却没有看到子义将军进红院与姑娘们戏耍。是将军不喜欢院内的姑娘们还是有其它原因?”
“啊,那,那是我平日公差繁多。”
“那今日将军至此,是差务还是私情?”
子义一下子被松姑娘问住了,他支吾了半晌才反问道,“松姑娘,差务怎么说,私情又怎么解释?”
松姑娘笑了一下,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这差务嘛,红院之内,平时来这儿的俱是些京城的达官贵人,商贾名流,恐不妥。”
子义想了一下,点了一下头,“嗯。”
“要是说私情之事,我平日没有听说过将军来这红楼,也就没有想好姐妹,也是不对。”
子义看着她的样子不觉一笑,“难道就没有第三种了?”
松姑娘抬眼看着他,“将军今夜来到红院,而且又至后院之处,方才立于我屋外驻足听琴,如果姑娘我没猜错的话,将军今夜来此,一定与我有关。”
子义听着她的话,点了一下头:“松姑娘所言不错,我今夜打扰姑娘,的确与姑娘有关。”
“不知道将军找我一个红院之中的弹琴艺女有什么事情?”
子义想了一下说道,“松姑娘方才所讲在这红院之中并未与我单独谋面过,可是为何要对葛丞相说我子义强逼姑娘与我*******松姑娘听后怔了一下,“我说过此话?”
子义点了点头。
松姑娘不解地,“将军是不是听错了话,我从未对他人提起过将军,更谈不上你所讲的强逼我**一事。”
子义一愣,想了一下,“这就怪了?”
“难道将军不信我的话?”
子义注视着松姑娘注视着他的双眼,他从松姑娘的眼中没有看出松姑娘说的是假话,但是,他依然不甘心地问,“难道松姑娘真的没有说过此话?”
松姑娘肯定地点头,“我与将军素昧平生,也未曾单独谋面,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呢?”
子义彻底糊涂了,看着清纯的松姑娘,他相信松姑娘说的话没有半分的假话,然而葛丞相却对他说的有板有眼,这让他千分疑惑、万分不解。正当他思忖时,就听松姑娘又问,“将军,莫非有人对将军说过什么?”
子义见她认真的样子,只得摇了一下头,端起茶杯强笑了一下,“啊,没什么,也许是一场误会。”
松姑娘注视着他的脸庞说道,“尽管是误会,总会有源头,不然岂不成空穴来风了不成?”
子义笑了一下,“也许是有人拿我与松姑娘开此玩笑呢,罢了,不说此事了。”
松姑娘见他这么一说,也不便追问,便笑了一下说,“将军,如果此话是真的呢?”
子义怔了一下,茶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喝进口中,他想了一下,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子义怎敢有此妄想?松姑娘在世人眼中如同天仙,又懂音律,怎么是我这种凡人所敢想的。”
松姑娘见他这么一说,不觉一笑,“我又不是什么仙女,有何不能想的。”
子义听了她的话,这才大胆地抬起头来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松姑娘来。松姑娘在他的眼中就是天上的仙女一般美丽,乌黑的弯眉下是长长发亮的睫毛,一双杏目中透着超凡的仙气儿,白晰的皮肤细腻而润滑,笔直的鼻梁下面是一张红润丰满的嘴唇,下颌圆润且饱满,如同天鹅永远地挺着高贵的脖颈,微微张开的衣衫中可以隐约看到她那双丰满的胸脯,深深的**阴影与白亮饱满的**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仿佛触摸到来自松姑娘胸前**的弹性。尽管松姑娘穿着宽松的纱衣,透过纱衣他看到的是纤细的腰。注视着眼前的松姑娘,子义竟一时有些从未有过的愰惚,到是松姑娘被他火热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她羞红着脸说到,将军应该见识过许多姑娘,我松姑娘在将军的眼中也就是邻家女子一般。
书写至此,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写与不写?我不知是不是真的要写下去?不写恐对不住各位读者,写,时间又不能保证,两难当中。近日工作上的事情巨多,非常烦杂,恐怕因其它工作而分心。写,恐写不好,你看着不悦,我心中也不舒服;不写,又担心读者的你请了半截还在念想。目前我只能抽空写了,因为没有大纲、梗概做参考,只好顺着心中所想就的情节往下写了,写的好了,你鼓励一下,写的不好,您提出批评。我是什么都接受,前提是为了这本书好。——金岛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