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丞相听后大怒,想起刚才鹰己化身对他所讲的话,他狠狠地瞪了子义一眼,“一派胡言。老夫一直在这屋内,未见到什么妖,莫不是你见老夫与这松姑娘缠绵,有意坏了老夫的春梦不成?”
子义听后吓得急忙一揖,“小人不敢,大人乃国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下官怎敢冒犯大人。”
葛丞相气得瞪着子义,“你不是说老夫与你争这松姑娘吗?是不是见这松姑娘与老夫想好,有意上来捣乱?”
子义一愣,急忙说道,“大人,小将不懂大人所讲。”
“哈哈……”葛丞相看着子义大笑起来,他双眼一瞪,“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在给老夫我装糊涂?”
“小人真的不知,请大人明示。”
“哼,不知?你不是逼着松姑娘跟了你吗?”
“哎呀,大人冤枉小人了,小将与这松姑娘并不认识,何来相逼?”葛丞相听了子义的话,他更加生气地瞪着子义,“这么说,是松姑娘在骗老夫了?”
子义急忙说道,“松姑娘骗不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并不认识这位松姑娘,更谈不上要让她跟了我。”
“子义,老夫知道你年幼从师崂山仙界,也知道你练就一身的好本领,我是看上你的报国之心和一身的本事,这才在圣上面前推举你当了这京城的禁军首领。”
“小人谢大人的栽培。”
葛丞相不满地,“如今你却对老夫恩将仇报,你是不是自认为当上了禁军将领就可以视老夫不见?”
子义看着恼怒的葛丞相说道,“大人,小人一心报国,率领禁军日夜巡视京城,防城外贼人入京捣乱,保京城百姓一方平安,保圣上及朝中大臣安全,不敢怠慢。大人对小人有知遇之恩,小人怎敢将大人不放在眼中?也许小人有些方面做的不到,还请丞相大人多多指出,多多包涵。”
葛丞相瞪着眼前的子义,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说,“告诉你,这位松姑娘是老夫的,松姑娘亲口说她不喜欢和你在一起,我劝你就不要再打这松姑娘的主意了。”
子义不解地,“大人,小人冤枉,小人实在不知我与这松姑娘有何关系。”
葛丞相冷冷一笑,“你认也好,不认也罢,老夫只是提醒你,这京城不是浅滩,更不是小小的崂山仙界。往后你就不要日日纠缠松姑娘了。”
子义不解,“大人,我并没有纠缠这松姑娘。”
葛丞相听后气得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子义站在那儿不解地看着不悦而走的葛大人,不明白自己********,他摇了一下头。一直在门外的老鸨走了进来,她有些得意地看了子义一眼说,“将军,方才葛大人所讲的将军是否明白?”
子义摇了摇头,“不明白。”子义想了一下猛然说,“对了,你可以证明我与你家的松姑娘并不相识。”
“那是,我们家的松姑娘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认识的。”
“那就好,这就可以证明我与你家松姑娘毫无瓜葛。”子义转念又想,“不对,可是这位松姑娘为什么要对葛丞相说她与我认识,而且……”
“而且什么?”
“说我日日纠缠着她?”
老鸨也不解地思忖着,“松姑娘说你纠缠她?”
“啊。”
“这就怪了。”子义见老鸨也是万分不解的样子,气得一瞪眼,“我这就找那松姑娘问去。”
子义说着大步出了屋门,老鸨一见,急忙从后面追出了屋,“哎,将军将军,这会不会是一场误会啊?”
子义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看到院门站的士兵问,“有人出去过没有?”
“将军,只是葛大人出去过,其它人均未出去。”子义听完士兵的回话后,他回身看着着急来到他面前的老鸨问,“告诉我,那位松姑娘在哪里?”
子义看着老鸨为难的一张脸,心想这是为什么,他与松姑娘根本就不认识,今天从葛大人的口中怎就说出了自己与这松姑娘有染?刚才因为松姑娘受惊走的急,子义根本没看清楚这松姑娘的脸。
老鸨见子义盯着自己,心中不觉一怔,心想今天怕是要遇到麻烦,看着子义生气的样子,她强挤出笑容说道,“将军,这里有可能就是一场误会。”
“误会不误会不是由你说的,我今天必须与这松姑娘见上一面。”
老鸨见子义坚决的样子,只好无奈地点了一下头,“好吧,我这就带你去见这松姑娘。”
子义点了一下头,跟着老鸨往后院走去。
子义跟着老鸨来到了后院,红院的后院却是另一番天地,不象前院那样的艳俗,这后院与前院一比,就是两番天地,前院红灯高照,后院点点星光;前院人声鼎沸,后院却静谧无声,前院酒菜味重,这后院却兰花飘香,子义大为不解地问,“哎,这后院怎么这般的雅致?和前院一比,真是二个天地。”
老鸨听后笑了一下,“这都是松姑娘的主意,有的客官喜热闹,特别是平时就喜欢交朋友的一些人,前院离着街近,要些酒菜也极为方便,这后院原来和前院一样,松姑娘来前就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将这后院与前院分开方肯来我这里。”
“唔,这松姑娘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儿,让你将这院给改造成了这样?”
“哪里啊,这些也是松姑娘自己平时在后院里差人一点点的弄出来的,不过现在一看,还真是别有洞天。有些官人不喜欢前院那般吵闹,就喜欢在这后院当中与姑娘们相会,特别是那些文人雅士,还喜欢在这后院舞文弄墨的,不过,此院尽管雅静,人却是满的。不瞒你说,这里的客人在此一晚,要比前院的贵出许多。”
子义边听老鸨介绍着边想着这位松姑娘到底是什么人。俩人正行走在后院幽静小路中,子义就听到在绿树之中传来了阵阵琴声,琴声忧伤。
子义随着老鸨来到了松姑娘的住所前,这是一处被绿树掩映的角落,一笼素灯悬于屋外廊下,上写着一个松字,透过窗上的纱,子义看到松姑娘独自坐于屋内独自抚琴,老鸨笑了一下,“这就是松姑娘了,平时她在前院楼内弹琴给客官听,没事的时候就住在这里。我把她给你叫出来。”
老鸨刚要喊,却被子义伸手拦住,她不解地看着子义。子义站在院内屋前没有理会老鸨,他站在那儿静静地听着松姑娘弹奏的琴声。老鸨见子义静静而立,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子义独自立于屋外听着松姑娘弹奏的琴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