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帝豪会所,我已经昏昏沉沉的不省人事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1点钟。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进了屋子,晒得我的脸热乎乎的。透过刺眼的阳光,我看到冉青在旁边服侍着我。
她手里拿了一块热毛巾,好像刚给我擦拭完身体。我赶紧往下一看,自己果然什么衣服都没有穿。不过想想也正常了,昨天都吐成那样肯定自己的衣服已经狼狈不堪。
看见我醒来了,冉青非常的高兴,一脸微笑地对我说你终于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死过去了。
我心里想这死丫头现在跟我说话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我们在彼此心目的关系更进了一步,这样也许是好事。
我坐了起来,调侃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大恩大德捡了我一条命,要不早死了。
听我这么一说,她倒是来劲了,还跟我说道:那你怎么准备怎么报答我呀?
我一见她还来劲了,便也一时兴起,把她一下摁到了床,说:怎么报答?怎么报答你。
她一点都没有抗拒,反而很高兴,于是这样顺理成章地来了一炮。
在剧烈运动的过程感觉自己的头还是晕晕的,偶尔还有点痛,仿佛昨天开枪爆的,并不是张店长的头,而是我的头一样。
不过当然头痛也不能怂,我们两个这一炮都很满足。
一切绪,整理好衣冠,出了门来到大厅之后。一切仿佛都井然有序的在进行着。高宁耳朵带着蓝牙对讲机在大厅里左右安排着事物。样子有模有样的,仿佛像是一个侦察队长。
在往院里望去,因为现在是白天。客人还不是特别多。窦旭正带着他三个兄弟,还有其他的保安正在练习一套拳法。我心里嘀咕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看来练过武术不是吹的。
看着一切有条不紊的顺利运转着,我突然感觉自己的事业仿佛慢慢开始起步了。
转眼间暮色已经降临,天边已出现了火烧云。会所楼从至下所有的灯光以及周边的路灯一下子全部打开了。整个会所周边一片灯火通明,流光溢彩。再加逐渐的停车场停满了各种豪车,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了。
我舒缓地呼吸着。山顶清爽的空气。看着这属于自己的事业,不禁感慨自己的事业慢慢步入正轨。我如果真能混出点名堂,为我的父亲和我的女朋友复仇的事也许马可以提日程。
可是有一句话说得好没有永远的一帆风顺,现在这一些祥和的场面,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正当我在会所旁边游泳池坐在长椅抽着烟,享受着生活的惬意时。只见冉清从一边急忙跑过来,脸露着慌乱的神色。
看她这么急匆匆的样子,说实话,我心里有点不悦,因为她打破了我这种安逸的心情。但是又看到她这么着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吧?
冉青着急忙慌的跑过来给我说:不好了,王哥!小童出事了。
我一直没有搞清她在说什么,一脸茫然的问:小童?谁是小童?
冉清没好气的说:还能有哪个小童,是我们会所的那个公主呀。前几天被葛大鹏侵犯的那个女孩子。
我一点都提不起兴趣,毕竟这个小童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她已经被开除了,我不慌不忙地问:小童出什么事了?
冉青见我一点都不着急,他反而更加慌张起来,说:还是那个葛大鹏啊,他把小童给绑架了。
听到葛大鹏的名字,我的敏感神经一下又绷了起来。这个混蛋又绑架小童做什么?难道他还真色迷心窍,放不过一个小小的妓、女吗?
我问冉清说:具体怎么回事儿?多会儿的事情?为什么要绑架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要说这女人真是遇到事了,脑袋一下和锈住了一样。听到我一连串甩出这么多问题之后,她脑袋一下运转不过来了,一副智障的样子,急的在地跺脚。
我见她已经进入了智障模式,急忙把我的问题简单化,我对她说: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小童给我发了一条微信,是一条语音,断断续续地还带着哭腔,说她被葛大鹏绑架了,而且主要是为了要回他的钱,之后我再给他发微信打电话都没有回,手机也关机了。
听到这些话,我顿时鄙视起这个人渣葛大鹏来,自己惹了事儿,砸了场子赔了钱,还有脸去找一个女人要。
但是转念一想,我刚来这里不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小童已经被开除了,我何必还要再去招惹那个葛大鹏呢。
我拉着冉青的手说小童已经被开除了,和咱们没有什么关系,她被绑架了,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最多我们可以给她报警,但是这事我不想管。
听到我这么说,冉清一下着急了起来,她说:可是,可是小童是我的好朋友。她是我的大学同学,而且我们关系还不错,所以她有了事第一时间想到了我。
我顿时感觉日了狗,怎么现在大学女生动不动出来当婊、子了。从夜总会随便拉出来一个婊、子,都能给你扯出个大学毕业证。真是世风日下。
可是现在也没有心情感慨社会的沦落了。放在眼面前的冉清已经急的泪流满面。我现在对她也有了不少感情,所以还真不忍心她这样伤心。
于是我答应了他,你放心这个事我去处理,一定把小童给救出来。
我立马叫过来了窦旭窦枫四个兄弟,又从保安队里边又抽出了几个壮汉较能打的那一种。
我大致给他们说了一下葛大鹏绑架小童的事,让他们和我一起去教训一下葛大鹏,把小童出来。
这四兄弟对救出小童倒是没什么兴趣,一听要去教训葛大鹏,个个和打了鸡血似的。为首的窦旭说次没把那龟孙子打残,真是便宜他了,正好手痒痒了,今天再去把他收拾一顿。
我见他们情绪挺高涨,倒是也较踏实了。我问冉清说:她有没有说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冉清说他发了一条语音,声音还特别不清楚,带着哭腔,不过她说她被带到了一个工地,在一个简易的工棚里。途过了一座桥,这个工地在河边。
身边的高宁对我说:王哥,我知道这个地方,这是葛大鹏现在在施工的一个工地,在宾海河旁边。那里是现在城里的开发区,在较偏远的地方,人烟较稀少,所以我们过去应该也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我对手下的兄弟说:好,那我们现在开车马过去。高宁在一边问说:王总,用不用,我也跟着去?我说:不用你在这里管好会所的生意行了。
安排好事情,我们开了四辆车准备要走,这时冉青突然跑到我的身边抱住我说:亲爱的一定要小心。说完在我嘴吻了一下。
亲爱的,这个称呼还是头一次这样叫我。难道我真的和这个小丫头恋爱了吗?我想都没有想过。
我对冉清说你放心吧,我们走了。说完我车一起离开了。
这个施工工地还真的在边远的郊区,开车开了有二三十分钟才到。
说是施工工地,但是这里四周全是荒草滩,一片荒凉,在这堆荒地圈了这么一小块地。要盖的楼,也没有起来多少,还只是挖了坑开始打地基而已,四周光线较昏暗,连个正经的路灯都没有,只是靠工棚顶的一些探照灯。
我们把开的四辆车的前大灯全部开成远光,才把这片荒地照亮了一点。在前面那一片大地基旁有一排简易工棚。窗户透出了微弱的灯光。
我们断定他们一定在这里,因为在其他地方再也没有亮的屋子了。
我带着我的人马冲了过去,当走到屋子面前的时候能听到里边的吵嚷声。带头的葛大鹏声音最大,嘴里不断吐出不干不净的污辱的言语。可以听出还有四五个其他男子的声音在旁边附和着嘲笑着。
剩下的声音便是一个女孩儿的哭泣声,求饶声。我们更加断定来对地方了。
里边这群2b显然没有注意到外边已经围满了人马。听到里边没有多少人之后我顿时想速战速决,不想跟他多逼逼。
我一脚蹬向了工棚的简易门,那简易门砰的一声,平摊到了屋里的地。
这碰的一声,把屋里这群人吓了一跳。一下子都从座位跳了起来,瞪着眼睛看发生了什么。
我看见屋子里除了葛大鹏,还有四个年男子。他们都穿着拖鞋,有的光着背,有的穿了个背心。
在工棚一角的一张简易床,小童手脚伸向四个方向,分别困到了床的四个角。不出意料的是小童果然什么衣服都没穿。
葛大鹏一眼认出了我,横着个脸说:你来干什么,有你什么事儿?
我吐了一口说:知道有五条狗在欺负一个弱女子,我他妈看不惯,所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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