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得意的笑,满是恶意的笑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这已经不是恶作剧的范围了。
我不知道靳谷子是活着还是死了,目前的状况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我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除了这三个字,我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靳安看看我,他哈哈大笑着很令人讨厌:“谁派你来的?行,不管是谁派你来的,你一定是我见过最蠢的了我说什么你信什么?你以为我真的会大晚上跑到公墓那种地方让你害?哈!小哥我要是那么傻,也活不到这么大了。”
“不明白我说什么?”靳安用手掌在我面前晃晃,他眉眼的表情很是生动,“好吧,我承认,你虽然伪装的技术不怎么样,装傻却是一等一的好啊!要不是我知道你的用心,我恐怕都要相信了你不会想告诉我,你根本不认识我?你只是偶然路过的?哈哈,你说吧,说来听听。我想你这样的表情下说出这样的话,肯定很喜感。”
见我没吭声,靳安又靠近了我一步。用手拎拎我满是油腻的头发,他嫌弃的说:“你不会真的睡在公墓里了吧?你这身上,满满的都是死人味儿我说,就算我猎奇心理强,但还不至于如此的不堪。不管你是想勾引我,还是想色诱我,起码要做做样子吧?弄成这样别说是我了,换哪个男人也看不上你。”
虽然我以前也知道靳安的嘴巴很贱,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人也很贱!就算我现在的形象不怎么样,那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他!要不是他骗我去公墓,我也不用冻伤脸还偷吃供品他用不用嘴巴这么恶毒啊!说几句善良的话是会死么!
“都被我说中了吧?”靳安自负的抱住胳膊看我,看样子和我说话仿佛已经是他给的最大恩赐了,“我见过太多的男人女人,他们想接近我时无所不用其极,有装柔弱的,有装丑的,有扮可怜的,可就是没有你这样的当做满足我的好奇心了,你和我说说,你希望我做什么?你不会希望我抱你吧?拜托,还是不要了吧?我出来倒垃圾前刚洗完的手。”
我气的要命,恨不得一巴掌呼死靳安。这样性格恶劣想法低级的男人不是我认识的靳安最起码不是我记忆里的靳安。
我记忆里的靳安,是会分苹果给我吃的男人。我记忆里的靳安,是会为了我去死的男人。眼前这个和靳安长着一样脸的男人是谁?我压根不认识。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拼命不让自己说出后悔的话。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不是他的错,我不应该为此怨恨。我是来救他的,我应该
可是现在的靳安,不仅嘴比八年后的靳安嘴贱,他办起事儿来也是更过分。见我不说话,他冷笑一声伸手将我推倒:“行了,差不多就可以了吧?小哥我配合你演戏好久了,你还觉得不够吗?滚吧!快点滚!我对你已经感到无趣了,别再让我烦了!看着你这鸡窝头我就烦,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就想吐!”
靳安将我推倒后他没有丝毫的歉意,甚至觉得这样还不够,他用脚在我冻伤的手指上用力踩了一脚我疼的低哼,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原来你还能感觉出疼啊?”靳安低头俯视我,他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皮糙肉厚的什么都不怕呢!你”
“靳安!”
听到白惠的声音,我和靳安全都一愣。回头看到怒气冲冲的白惠,靳安连忙把脚收了回来。换上一张讨好的笑脸,他赶紧跑了过去。
“妈,你回来啦?”和刚才推倒我时派若两人,靳安略显撒娇的靠在白惠身上,“妈,你今天不是有客人要忙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舅舅说你可能要忙到半夜呢!”
我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我已经顾不得狼狈不狼狈,我只想快点找个地方藏起来在我逃跑前,白惠冷淡的开口了:“是要忙到晚上,所以我晚上再过去。安安,这是谁?你朋友吗?”
我好像是第一次听到白惠叫靳安的小名,又或者之前也听过但没现在这么震惊。在听到白惠叫自己“安安”后,靳安的耳朵明显红了。估计是觉得这声“安安”和刚才宣称的“小哥”很不符合,靳安想拒绝又不能,只好别别扭扭的应了声算是勉强答应:“啊,可能是在学校里见过的什么陌生人吧!”
白惠应该是看到靳安刚才做的事情了,她没有搭理靳安的话,而是直接走到我面前。掏出干净的手帕给我,她丝毫没有嫌弃我身上的污脏,语气依旧冷淡,态度却要比靳安亲切多了:“小姑娘,你认识我儿子吗?”
“妈,我们不认识。”靳安说起这话时,他成竹在胸,“她找小薛带话来,说是找什么人我估计她是找错地方了吧!咱们家怎么可能认识这样的人。”
“我没问你。”白惠很是严厉的打断他,她接着转头问我,“小姑娘,你告诉我,你和我儿子是什么关系。”
“哈哈,妈,你看你怎么了?”靳安大笑,像是在说一个笑话,“我都说了啊!我们两个真的不认识,我们两个”
“我们两个在谈恋爱。”我突然说。
“啥?”一向居高临下的靳安差点没惊掉下巴,“你再说一遍?”
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可是见靳安脸上的变化,我觉得这样说简直是太爽了:“我说我们两个在谈恋爱。”
“她撒谎!”靳安情绪激动的反驳。
“我没有。”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说的话却非常镇定,“你儿子抛弃了我,所以我来找他。”
“是吗?”靳安脸红脖子粗的瞪我,“你说咱们谈恋爱就谈恋爱了?你有什么证据?”
“我看过他的**。”我说的理直气壮。
靳安这下脸都红到脖子了:“你没有!妈!她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我和她第一次见,我们从来都没有过”
“要我说说你有几根胸毛么?”我忽然理解靳安了,嘴贱的感觉简直爽极了,“还是要我告诉你小弟弟上的痣长在哪儿?我很熟悉的啊!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指给你看的这些还不够吗?那你告诉我啊!你还想要什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