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你就真没有摸过?嘿嘿。”他这是在撩骚,“我倒想知道,他身上脂肪的厚薄。屠夫在杀猪前,总要先打磨一下肥瘦,估摸估摸,它有几斤骨头?和几斤肉?”
“滚你的!”叫你那话也随便说。她嘴里骂着,心里也没把他来饶过。
“再怎么说了,目前,我还真是替代你不了去把他的肚皮给摸一摸。不过吗,这可等着——等到我,什么时间把刀子磨亮了,也磨得倍儿快了,就到他的肚皮上去嚯一嚯。”
“你真是气死我了!你个该死的赖着磨。这一辈子,都不想理你了。”
“我的好妹子,阿灿灿。你别生气了,好不?这都是你赖哥我不好。以后,再也不去说如此让你生气的事了,好吗?”他一边做着向她求饶的动作,另一边还没忘记把她的那个他也顺便给捎带上了,“若是他这么说了,就让我去把他狠揍一顿好了?”
之所以要好事多磨地去做,他在心里是这么说的,近段与她的不少争闹,那不还全都是因为有了那个他的存在吗。为此,即便是将他给犁不着,那也得想法子尽可能地要将其给靶上的。要不然,那真是太便宜那个他了。当然,是不能便宜他的。
“你这人呀,真是让我没法说。也不知是前世中,哪辈子把谁给得罪了,才让今天遇到了你这个赖着磨。只要与你一说话,就会让我很窝火。”
她为何要这么说?难道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个看似很无奈的借口,还是另有难以名状的苦楚。这真让他难以猜得很透。
“至于吗!我那是在与你开玩笑。你若是真不喜欢的话,那我以后就不再开了,好不好?”
“无论是好,还是不好,但凡对你赖着磨来说,恐怕都是难以把你的臭嘴给堵着的。”
“这会儿还真不用你去堵的,但请你接着说。我就只听着,愿闻其详地洗耳恭听着。这还不可吗?”
“想让我说什么?”
“这可是你问我的,我不得不说话了。要不然,恐怕你就不知道,此时此刻,我正想知道的是什么?”
“我是啥时间也没有不让你说话过的,我只是不想让你去说那些会令人烦心的话。”
“那就说说,你刚才说过的那个没法说吧。”他赖着磨也真是的,人家都说是没法说了,他还偏要让人家去说。他怎么会是这么的执拗。
“就不说!”你看,这不,她当即就与他罡怼上了。
“不知以前给你说过我的这个秘密吗?”她想抱着葫芦不开瓢?那还不如他把话头来挑的。
“你的隐秘何止只是这一个和那一个的!我还真是不知道,在你那成大摞的掖掖藏藏中,到底是想让说哪一个?”
“现在就只说这么一个——我耳朵上的茧子多,一点也不怕你的随便唠叨。只要是你不怕把自己给累着,那就请来了,我愿意奉陪到底。至于其它的,但等以后再慢慢地向我的阿灿来个小鸡出壳,将鸡蛋皮一一叨破,直到能让那些真真切切的活蹦乱跳呈现在你的眼前,让你将它们看得一清二楚后,才将自己的嘴皮子给粘上封条。还有意见没?”